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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不会为了让你觉得你不是差劲的男友就勉强自己做任何事的。”
一犟起来,叶纪文就会抛出绝情的言论,往往让李敏然感觉太阳穴被针刺一下般抽疼,可这回他有耐性了;
“不——有病就得看医生。不能畏疾忌医,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这不是需要看医生的病,是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小毛病,所以别担心了。”叶纪文知道对方是真担心,所以语气软了下来;
“你坐下吧。我们坐一会,喝杯饮料,然后你就送我回去,今天我早些休息,明天就好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
“就是休息不够吧。最近我很忙,心情也有些波动,就算躺下休息了,也休息不好。”
“心情波动,为什么?”
“还问呢,不就是因为你给我很多很多很多的压力吗!”
见叶纪文最后把问题推到自己给她压力上,李敏然反倒不太相信了,“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不。你知道吗,这是你的毛病。首先,记住不要做勉强我的事情。其次,不要有丁点毛病就想着去医院看医生。这也是现在很多人的毛病。这其实不是注重健康的表现,注重健康应该是平时多了解自己的身体,多了解一些的医学常识;有丁点毛病就跑到医院去,那叫做浪费公共资源,让真正需要看医生的人抱怨看病难。”
——这番独特的叶氏理论终于彻底把李敏然镇住了。
周六一起打球的时候,李敏然把与叶纪文的这件纷争告诉丁宇。
丁宇一挥球杆把球打出后,说:“你就别敏感了,他们几个经常一起画素描的,也许连对方有多少根眉毛都数清楚了呢!”
“‘他们’是连钟芮也在里面吧?那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在乎什么?在乎岑少吗?别傻了,他们就是朋友。”丁宇不禁担心地看了看李敏然,心里想这家伙怎么杞人忧天到这种程度,但嘴上却继续安慰他,“你难道还不清楚他们就是混在一起很多年的朋友,感情很深,很亲密,但就只是朋友而已。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你没有要担心的人,很幸运!”
“你像是话中有话,你有什么要担心的吗?你去见家长不顺利吗?”
“哦,见家长很顺利。但是你还不知道最新的发展吧?她的那个很娘的哥哥来了——”
“‘很娘的哥哥’?你这么说话不会得罪他吗?他是你未来的大舅子。”
“已经得罪了!”丁宇臭着脸说。
听到别人也倒了霉,李敏然涌起一点点很不光彩的暗喜。
丁宇遇到的麻烦是这样的:钟芮的哥哥叫钟旭,是位很儒雅的美男子,但凡见过他们俩兄妹的,都赞叹真是两位美人,只可惜妹妹眉宇间的那份飒爽英气要是在哥哥身上就好了。钟旭比钟芮年长八岁,自然更是表现出长兄如父的样子,一直对钟芮疼爱有加、保护过度。虽然父母见过丁宇后很是喜欢,赞成婚事。特别是钟母,感到神灵菩萨终于保佑赐福了,马上火急火燎地开始操办婚事,可钟旭不放心,打着来看妹妹需要置办哪些嫁妆的旗号,昨天来广州了。
钟芮可不是会主动汇报最新情况的人,所以丁宇没来得及知道这个重要的新情况。昨天傍晚丁宇去找钟芮,钟芮见他来了,才想到要告诉他钟旭来了,刚张口说“我哥他”三个字,一直对钟旭心存不满的丁宇随口就接上说:“你的娘娘腔哥哥怎么啦?”——然后,顺着很不寻常地神态一下子变得木然的钟芮的目光,丁宇发现他以为远在几百里外的钟旭活生生、直挺挺地站在距离自己三步处,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臭小子,你死定了!
充满爆炸新闻的一天
李敏然冷静地想想,决定听从丁宇的劝告,不再在意叶纪文和岑逸晖的亲密关系——即使他们有亲密的关系,转而积极进攻,争取把叶纪文拉进自己的生活。他收到一个品酒会的邀请,就问叶纪文是否有兴趣去,叶纪文一口回绝。
叶纪文的坚定拒绝倒使李敏然颇感意外。
“为什么?我知道你不会喝酒,可是品酒会有许多好吃的,你感兴趣才对。”
“我不舒服。”
“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老是不舒服,身体这么差,还是去看医生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是不会去看医生的。”
“我知道你舍己为人的伟大理论。难道这又是你自己知道问题在哪的病?既然你知道得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养好自己的身体。”
“你真啰嗦!让我再告诉你一个道理吧,当一个女人说自己不舒服又不肯说原因的时候,大概就是来例假了,你知道‘例假’是什么吧?”
李敏然撇撇嘴,颇为尴尬,为自己辩解道:“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
“不,谢了,就算我没有身体不舒服我也不去。你喜欢的事情你自己去,不必强拉上我,我想我们得有一些自由独立的空间。”
“我想让你融入我的生活,因为你知道,我是一直在假设我们会有共同的生活的,我是非常认真地看待我们的关系的!”
“哎——我更正这点,就算我们以后会共同生活,那也不是指我融入你的生活,而是建立我们俩人的新生活。”
李敏然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进入叶纪文的思想禁区,连忙补救;
“哦——对,是我口误了。你说的才是对的,那我们俩人的新生活应该是建立在我们俩彼此了解的基础上吧,所以你应该去了解我的生活。”
“啊,你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是‘聪明’才对!”李敏然不无得意,“被我说服了,你要去了?”
“到了礼拜六再说吧,也许那会我正在经历经期综合症,神经紧张,情绪暴躁,那就不能去了。”
“胡说,你从来没有那样的。”
“我是尽量不对你那样——你看,我对你是很好的,知足吧!”
叶纪文说着,就站起来,对李敏然打了一个手势,去卫生间。
Happy together的卫生间在左侧,岑逸晖设计成一个长廊的区域,墙上挂满了油画和其他的绘画作品,似乎是怀着让客人们去一趟方便就能受一次艺术的陶冶的好意。不过也别说,还真有客人注意到这墙上的作品了,前几天就有人来问那些画是否出售。得到岑老板的回复是:这店里除了人,其他任何东西均可购买。
此外,当然啦,情侣们也会在这里接个吻,亲热一下,happy together热闹起来后这种情况就比较常见了,因而叶纪文渐渐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候甚至是一些同性的情侣。
happy together的名声渐渐传开,跟岑逸晖一国的人就好像闻到了同类的气味一样纷纷聚集,以致于比较迟钝的李敏然也发觉了,提出不愿意来这里,被叶纪文狠狠教训了一顿,又被丁宇开导了一番,最后还被姚老板大大的嘲笑了一次,就彻底不再抗议了——不过他开始注意喝饮料的分量,绝对不在这上卫生间。叶纪文当然也发觉这一点,觉得他担忧的想法和行为都挺傻气的,幸好她不讨厌有点傻气的男人,还觉得挺可爱。
在happy together见到方湛华,叶纪文已经习以为常了,之前还几次见到他。
叶纪文发觉这位“方先生”挺有意思,他不直呼别人的名字,而是类似古人般,例如他称叶纪文为“叶小姐”,李敏然为“李二少爷”——开初叶纪文还以为他只是这样叫着好玩,后来知道他的习惯就是这样;“岑老板”“钟小姐”“丁先生”“姚老板”……可是,叶纪文发现了,他却直呼殷志豪的名字,还叫的很亲切随意。
叶纪文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正与莫凡闲聊,莫凡给她使了古怪而媚丽的眼色,抛出三个字:“情人呗!”
叶纪文正要跟莫凡继续讨论时,进来几位买红酒的客人,莫凡连忙接待……之后叶纪文也忘了这事;
现在,“情人”这两个字强势进入叶纪文的脑海,“轰”的一声如一个小型的炸弹被引爆!
叶纪文想找卢宁谈她的惊人发现,卢宁也正想找她,俩人约在卢宁的工作室见面。
“不可能吧!”卢宁说,将信将疑的样子,“他对女人有兴趣啦,我肯定!”
“你肯定?十分、十万分肯定?”
卢宁恢复女王般的傲然神气;
“你知道吗?我是那种能和几乎所有前男友成为朋友的人。”
对于卢宁这一隔空打物的回答,叶纪文沉思了半刻,恍然而悟后大惊;
“什么!”
“对,他是他们中的一个。”
叶纪文张大嘴巴,但不能说出话来。
“你只看到他们接吻吗?根据当时的那种气氛,你觉得他们只到接吻的阶段,还是已经三垒了?”
叶纪文的嘴又张合了几回,才总算说出话来——
“我觉得当时的气氛……像是那头呆鹅被强……强吻了……”
“哦——这样!那但愿那位方先生赶快下手吧,虽然我们分手已经两年了,可我觉得知愚还是个处也说不准呢!”
“啊!”
“对了,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声,”卢宁对还处在惊吓状的叶纪文继续说话,“我要结婚了,下礼拜六请你们喝酒。”
“什么——”
“很随便的,就是朋友同学一起撮一顿,带上你的胃就可以了。”——卢宁是搞摄影的,走南闯北,说话也时时夹带北地习语。
“不是,不是!你要结婚了?”
“嗯。”
“真要结婚了?”
“对。”
“新郎……新郎是谁?我们不认识的男人?是男人吧?”
“你们都认识的男人。”
“啊!谁?”
“胖柯。”
“柯学勤?”
“对啊,你们都认识吧?”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你傻啊,儿童节都过很久了。”
严重的争吵
卢宁要结婚,结婚的卢宁还是卢宁,即使是做这件被郑小萌的夫君张博称作“最俗的俗事”的事情还是有自己的风格。她在广州最好的酒店订了一个宴会场举行自助餐宴会,除了有婚礼的蛋糕,和自己穿上白色的礼服外,既不收礼金红包,也不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