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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夸,我这里有全广州最全的食品厂商和批发商的目录。”
“那我可以订这个吗?”
“当然可以,你要多少?”
“……一箱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只要一箱也可以是这个价格吗?”
“没有问题啊。”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而且被自己碰上啦!
叶纪文脑筋急转,想到岑逸晖喜欢的台湾咖啡,“有一个叫捷威的牌子,台湾出的,你这有吗?”
“当然有,这个牌子的速溶咖啡我很多朋友喜欢的。”
“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浑浊的珠江水——姚大少爷!”
“这是什么话?”
“你不喜欢近的,那换远的吧——有如滔滔的黑龙江水——但我不知道黑龙江的水是清澈的还是浑浊的。”
过了几天,叶纪文的咖啡就送来了。两纸箱的咖啡说“提”太轻松了,说“扛”又言过其实。对于怎么办才能不很吃力和不很狼狈地把两箱咖啡搬回去,叶纪文小小地考虑了一下;鉴于让岑逸晖来“爱诺”有尴尬之虞,把女大力士钟芮叫来更适合,只是让她出门颇有难度,但是叶纪文使出拿手的“半糖主义”最终把钟芮哄成了。
下班后,叶纪文在员工休息室等钟芮,说好钟芮到了就响她的手机。
李敏然也来拿他订的东西,看到叶纪文,和她的那两大箱咖啡,很是惊讶,他说:“你能喝掉这么多咖啡,你准备喝两年?”
“哦——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跟另外两个人分摊的。我的一位朋友每次买咖啡,都会因为好奇买回来一些味道很古怪的,为了防止她这样做,多买一些也是好的。”
“就是上次圣诞节来接你的那两位吗?”
“嗯,对!你订了些什么?”
“订了些酒,为过年准备的,我爸爸和哥哥都喜欢喝酒。说起咖啡,上次我订的那些咖啡不错的;是真空包装的现磨浓缩咖啡,一小包就能冲一大杯,跟速溶咖啡一样方便,品质就跟店里的差不多,确实不错。带给你试试?既然你那么喜欢咖啡。”
“哦——”叶纪文一听就知道大概就是岑逸晖某次以很艳羡的口吻说起的那种咖啡,可她冷静地拒绝李敏然的好意,因为上次的包包已经让她颇为不安了。
“我也只是养成习惯而已,其实也不是真的很懂咖啡,一定要喝到最上乘咖啡的那种人。普通的就足以满足我啦。人啊,总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万一我爱上这样的咖啡就难办了。我觉得还是实在一点,保持自己水平的咖啡口味就好了。”
李敏然一笑,“只是小小的咖啡,你就能弄出这么一通道理啊!”
“人总是要谨慎行事,对自己负责的,不是吗?”
golf与老鼠的共同之处
礼拜天,丁宇约了人到北郊打高尔夫,这是他新近迷上的一项运动。可最近一阵,他心绪不宁,他知道圣诞和元旦钟芮都跟那个叫朱斌的家伙混在一起。而且他是亲眼看到的,元旦那天朱斌还送钟芮回家——不是碰巧看到,是特意去查看的;
那天晚上,公司的派对完后,丁宇打电话给钟芮(他有很多堂而皇之的理由给钟芮打电话),得知她还在朋友(也就是朱斌)的酒吧,而且这一次没有岑逸晖的陪伴。丁宇立刻提出去接她,理由是“刚好顺路的”,可钟芮一口回绝,说朱斌已经说好是“包接送的”——也是,按钟芮的习性,人家不包接送,她是不会出门的。
丁宇当然很不放心,就偷偷到钟芮的住处外等;果然看到朱斌打的把钟芮送到门口。
——看来叶纪文对钟芮的安全教育还不够全面和仔细,晚上让男人送到家门口是危险指数达四级(最高是五级)的事情!
其实钟芮就住在一楼,送到门口是很自然的事情,可丁宇已经被火和醋一起攻心,没有清晰的思维了。
原来吧,丁宇很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认真工作赚大把钱之余,享受着同以走马看花般的速度更换的女朋友的浪漫恋情,同时以守护者的身份照看着钟芮这位初恋女友,偶尔跟叶纪文斗斗嘴,找机会压榨压榨岑逸晖的天才劳力,非常满足!
可是——丁宇细想一下,现在这种状态也没有改变,只是因为多了一个朱斌,为什么就不安起来了呢?
丁宇以为可以不把钟芮当成情人,就当妹妹,反正一直以来对钟芮的宠爱和照顾是一点没变的;一直为钟芮的手机充值,让钟芮以为她当初买的卡能一直用到现在,都不知道手机是需要不断充值才能继续使用的。只要钟芮出门,丁宇大概还会包接送。钟芮日常需要的物品,丁宇会悄悄的给她送去……
原来以为这样的状态不会改变,丁宇那么精明的头脑怎么就没有想到会出现另一个男人呢?大概就是那句老话吧:“当局者迷”。
像旁人,例如叶纪文和岑逸晖早就怀着要看好戏的恶作剧心情在等待“朱斌”(也可以是叫别的名字的男人,但是最好是年轻英俊帅气多金的,一则养眼,二则能给丁宇造成越大的冲击力越好。)的出现了。
丁宇一想到以后还会不断发生元旦那样的事情,宠爱、照顾钟芮的权利将慢慢的失去,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
一起打球的同伴察觉丁宇情绪不佳,提议早些结束,回市区找个地方喝一杯,然后就是晚饭时间了。
“‘爱诺’这个地方你知道吗?是我的一位朋友开的,我们去那里?”
“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在河浦大街吗?”
“对,原来你知道。”
“哦——我大概知道;我问你,敏然兄,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很难应付的凶巴巴的女人在那家店的吧台工作?”
“呃?”
李敏然一愣,虽然他并不认为叶纪文是“很难应付的凶巴巴的女人”,可他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的就是叶纪文。
“呵!果然你在这!”
叶纪文蓦然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真是一个令她颇难以理解的情形:丁宇直冲她来,好像是讨债的人,而且还是跟李敏然一起来的!
“对,我在这。你不会是专程找我的吧?我又不欠你钱!”
“谁说你欠我钱啦?看你多失礼,这是对待客人和师兄的态度吗?”
“那请问客人你要喝什么?”
“敏然兄,我们喝点酒吧?要现成的酒,不要调的,她的技术不能相信。”
“哈!你以为我就不能偷偷的放点什么吗?”
李敏然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笑着说:“不,她的技术能相信的。”
“哦,听你的口气,原来你们已经混熟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混’字只适合你,我们是君子之交。”
“敏然兄,你瞧见了,这就是她的真面目,目无尊长、满口胡言。”
“你算是什么‘尊长’!要是你自认比我老的话,也只能是‘为老不尊’——不过,你们是认识的吗?”
“敏然兄是教我打golf的师傅,是你师兄我的师傅,所以也是你的师傅;像我经常一片好心提醒你的那样,做人最重要的事情是尊敬师长,知道吗?”
“好,知道!你的那片好心真让我们受益匪浅。迟早我们会回报的,你就耐心再等等吧。”
听出叶纪文语气古怪,实在是话中有话,丁宇不禁追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叶纪文故意打住,转而对李敏然说,“你们打球玩得开心吗?”
酒已经送上了,李敏然小口啜着酒,点点头,“还行吧。”
“Golf这项号称很贵族的运动其实跟老鼠有一个共同之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别告诉我们!”
——丁宇不知道golf跟老鼠有什么共同之处,但是他知道答案只会让人生气没有别的(既然都已经跟老鼠摆在一块了),连忙制止。
“——就是都爱打洞。”
可叶纪文要说的话,怎么能制止呢;
“呵——”丁宇坏心眼,贼贼地一笑,“你知道爱打洞的不止老鼠和golf吗?女孩子还是别大大咧咧说话的好!”
丁宇有颜色的暗示让李敏然不无尴尬地一笑,可叶纪文泰然自若,“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习性跟老鼠没有区别啊!”
丁宇的回顾
“这些目无尊长的家伙,算我这辈子倒霉!”
当喝了两杯开胃酒,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丁宇气愤地唠叨着;
“这些?有很多的意思?”
“有不少!”丁宇回答,“至少有三个。都是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无知、任性妄为的家伙,我为他们操了多少心啊,不知感激,特别是这个叶纪文,每次都这样,把我气得——”后面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所以是——“说不出话来!”
李敏然不禁大笑,看到在吧台那边的叶纪文也刚好朝他们这边张望;
“为什么特别是叶纪文?她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她最任性!当初她辞掉工作——当然,那工作确实很沉闷,没有人能昧着良心说不沉闷——我就好心建议她到我的公司当摄影师,她的摄影技术不错的,这点连天才的岑少爷也比不上她。可她不领情,说去扫大街也比天天被我压榨强。还有,更气人的是,今年——哦,不对,元旦已经过了,已经是去年了——去年年初的时候,我看她已经是老姑娘了,很可怜,当然也很浪费,其他比她差很多的女人都三次四次的谈恋爱,然后顺顺利利地嫁出去了,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绝顶好的男人。我告诉你,真的很不错,有车有楼,在银行工作,条件很好,人长得当然也不差,简直是无可挑剔……”
丁宇的话说到这,李敏然蓦然想起生日拿画那天在绿茵阁的楼梯间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声;
丁宇停下来,问:“怎么?她把这事告诉你啦?”
“没有……但是,好像提过,很模糊的……那男的是不是姓欧阳?”——李敏然撒了一点小谎,一心从丁宇这把话套出来。
“啊——你知道,对,叫欧阳志强,其实我跟他也不算太熟,但是我知道他的底细,所以才敢介绍给叶纪文这种挑剔的女人的。但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