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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慢-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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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着看吧!我可是很期待,三年前名动江湖的天机算,是如何说动鬼谷医的!”他噙着一丝笑容,神思早已游荡到天外。“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凌空斋司空玄机,人称天机算的女子,今后在这江湖之中,是如何获得一席之地的?高处不胜寒,其实是身在高处,心已“不胜”霜寒之袭吧?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对手,那他不是活得好没意思?

哼,纵使她有天大的本事,说要让这天下易主又能怎么样?

这天下,并非是那武后的天下,当年袁天罡与李淳风合二人之力得出推背图,不过是个没用的死物罢了!一幅推背图,就能惹来江湖朝廷间的仇杀?

“非鱼……”孟优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你会支持谁?”

秦非鱼却不看他一眼,只是悠然走到窗前,思忖了片刻。他扬起脸无声地笑了笑,默然不答。

支持谁?

这个江湖,可太过危险了。他还真没有把握去支持一个即将会死的人,哪怕,这人还是铸剑城的城主。江湖上的暗杀,马上就要开始了呢!孟忧啊孟优,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吧!

这盟主之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他驱散了心中的不快,转身走进里屋。

孟优看着他不动神色地走了进去,笑容突然僵住了——

他那双眼睛终究黯淡下来,脸色有些苍白。还是不行吗?无波无澜的眼睛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仿佛没有了焦点。他失笑了下,这样也好。倘若秦非鱼真的回复了他刚才的问题,那他就不是秦非鱼了。

轻轻吹了一口冷气,苍白无力的脸上,不曾有过一丝伤痕。说真的,他讨厌这种感觉,非常讨厌。可对于那个人来说,孟优只不过是认识的人罢了。

认识的人,不给出承诺,又有什么问题呢?

天下三绝有三人,天机算,鬼谷医,离人主。

天机算算命,鬼谷医医人,离人主探势。

司空玄机面冷心热,苏慕白嘴硬心软,而秦非鱼,冷心冷情。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囧囧的发了一章古言,远目,一到五我在单位实习,没电脑没网络没前途~

每每对着一本书,我就在想,啊呀,时间快点过去~捶地!

第四话  丰姿秀逸

六月初九。吉门东北、贵神正东、财神正北、喜神正东。宜嫁娶、会友、祭祀、祈福,忌求医、入学、移徙。

五行木。星宿心。星建开。九星六白。

天色微亮,一只白色的信鸽远远飞来,在扬州城内某一寻常住家的院落内盘旋而下,发出翅膀拍打的声音。不一会儿,院子左边的客房,贴着剪纸窗花的格子窗户“咯吱”一声打开,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臂。

白色信鸽来回扑打着翅膀,落在那人的衣袖上,手臂上略微有着一丝抓痕。信鸽收起翅膀,等待着那人的怜惜。

手臂缩回了屋内,窗子又“咯吱”一声关上。另一只手取下了白鸽黄脚趾上所绑缚的小竹筒,手臂一振,白鸽凭风跃起,顺着主人打开的窗户,迎风而去。

取出竹筒里的白色枝条,从怀中掏出一只香,在火石一点,一团暗绿色的火升起,但随即便熄灭了。香头点着,冒着黄色的烟,把纸条放在上面,熏黄的纸上显露着几个小字。

“紫阙赴会,江浙秦淮。”

掐断香头,唇间露出一抹浅淡的讥笑,熏黄的纸便散落成粉末飘散在空中,一室静默。李涵竟然也来了,而且还和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还要参加同一场武林大会。哼,竟然还有脸来扬州,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引起江湖中人的仇杀。哦对了,她怎么忘了,紫阙宫的势力可不容小觑,她司空玄机和李涵可是交过手的,但仅仅是在官场上。如今他带着他的江湖势力前来扬州,以他紫阙宫的名气,必定会引起江湖上白道中人的反噬,若他死在江湖中,也免得让自己亲自动手。只是,江湖势力必遭重新洗牌,呵,恐怕这三家,会变成两家。这些,都是那些所谓的江湖仁人义士了见其成的吧?

这么说来,她还真的要再次面对李涵这个人物了。他手下的洛姬姑娘,可没少给自己吃苦头。就连秦琴,也不过是他称霸江湖中的一枚小小棋子罢了。

“玉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和我来扬州吗?”既然面对面的对决很难达成她的目的,那么……“不过,不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陪在我身边吧。这样的话,我还得感谢他呢!”

“廷玉李涵,断弦玉衡。”

武后还未称帝的时候,便早已在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现在位极人臣,官拜御史的李涵在唐高宗时就权倾朝野,现在武后称帝,人们更是只是李涵,而不知紫阙主。

世人只道李涵当朝为官,位极人臣,乃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却不知他是紫阙宫的主人。而和李涵齐名的墨玉衡,由当初的武林世家大少爷转变为如今落魄的退隐之人,断弦之名早已在江湖淡去。而如今想要旧时重提,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

至少按照目前的状况而言,是难上加难。

李涵在秦淮的消息从秦非鱼那里传来,看来天下都因为紫阙宫的重现而偃旗息鼓了。

两人正面相遇的时间比预期的还要早,计划又要再次改变。

“无殇。”

听到叫唤声,已在院落外面等候已久的叶无殇拿着准备好的纸和笔走了进来。

“用平常的纸张和信鸽就可以了。”司空玄机淡淡地交代着,既然秦非鱼不怕信鸽被劫,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推开窗户,放飞手里的信鸽,司空玄机凝神看着慢慢升起的太阳,突然幽幽地呢喃道,“当真人算不如天算吗?”

叶无殇无言以对,只得静静站在一旁,“小姐,李涵此人,并不好对付。上次在他那里吃了苦头,今番……”

“不用担心。”挥了挥手,司空玄机怔怔一笑,“他有张良计,我有孙仲谋。这谁是兔子谁是老虎,现在还都不知道呢!”

这是这个月死的第三个人了。

平常这扬州城内的里里外外都闹腾得慌,大街小巷都涌满了看场子闹戏的人。只是这会儿,人要散的也散了,要走的也走了,就连半夜三更那敲锣打鼓的,也不敢出来了。因为啊,这扬州城,这阵子闹鬼呢!

说是闹鬼,其实也不过是这城里哪家院子里半夜三更的死了个人,人死就死吧,可惜这家中老少愣是没发现。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只见那人被粗糙的绳子高高的吊着,粗糙的地面潮湿而又肮脏,时不时的还有老鼠蟑螂之类爬过。狭小的木屋内只听得呼斥而过的西风,周围的空气又闷又潮,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那死人,脖子是和身体隔开的,好似被人用力硬生生地给扭断了。奇怪的是,那人死的时候是狂笑不止的。绳带在脖子上缠绕两道,粗看之下是自缢,细看之下,一道缠绕在耳后,斜向发髻,便消失不见了;而另一道,则平绕脖子一周。或许是时间太长了,身体也逐渐腐烂,尸体腐烂在地上,皮肉烂得能看见骨头。只是奇怪的是,那死人的脖子上有着深紫色的淤青,不多,却很深。颈边有指甲刮过的痕迹,只是这痕迹,浅而淡,还有一股余香在里面。看来,是有人谋杀。

只是,这不过是寻常人家的百姓,为何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扬州城内,倒开始人心不安起来。

直到那离人馆的大门一开,这秦非鱼扬扬晃晃的从里面出来时,这城里死的人,已经是第三个了。

而此刻,这死人被衙役们弄到了县衙之内,仵作正在开棺验尸。已经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还没得出一个结论。那股残留在空中的余香也没人知道到底应是何物?查遍了扬州城里所有的医馆,都寻不出结果。

扬州知府杜怀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哎,这太平盛世也不得安生,这都是这个月死的第三个人了。连凶手是那路高手都不知道?”

“大人啊,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应该担心的是,下个月的武林大会。这万一要是上面查下来,这……”站在一盘的师爷小声嘀咕道。说什么武林大会在即,不过是那些江湖豪莽在此聚集闹事,本来想乘着这机会一网打尽,向李大人邀功的。只是现在……

杜怀安站在县衙大堂上,扶了扶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掸了掸他官服上的浮尘,有些阴郁地看着外面的天色。这会儿正是铲除异己的大好时机,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啊。“我能有什么办法?这城里死了人,到底是我这做知府的不是。况且,朝廷派来的御史大人马上就要到了,出了这样一个乱子,唉,难哟~”

这扬州城里死人也是正常的事,打架的闹市的闲逛的,没准你哪天出门一不小心就骑马撞死一个人。这是现在这事也太邪乎了,说是仇杀,可无缘无故的杀那么一个庄稼汉子?说是情杀,那死的六十来岁的老爷子可真是冤枉。杜怀安细长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心里琢磨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御史大人这两天可就要到了,倘若他不把这几件案子给结了,那后果……啧啧,可真难说。

“那大人,我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站在旁边见杜怀安捉摸不透的师爷,小声对着他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对,就这么办,还是师爷深得我心啊。”杜怀安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恩,就这么办。既然这城里死了人,总不能白死。你说得对,御史大人讨厌这些江湖人,不如将让他们起内讧好了。”既然这人也死了,不如就传话出去,说这江湖上不太平。反正江湖仇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若是出了什么乱子……呵,他们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惹朝廷的纠纷吧!

小声和师爷嘀咕了几句之后,师爷便转身去准备了。“在门外贴上一张告示,就说我已查得这股异香是江湖中人所有,换言之说,这是江湖仇杀。这样一来,我也是一身轻松啊。”

才把纸笔准备好,便听得门外有人叫喊。“大人,大人!门外有个人前来找你……”兴奋地冲进县衙内院来的是府中的衙役许巍。

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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