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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黑眸敛起,精光微露。司空玄机,我有的是时间对付你。只望你,不要太愚笨了才好。游戏,当然要聪明的人加入,才会有意思。我可没功夫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游戏,如果你想对朝廷不利,那只有一个字,杀。
作者有话要说:阿心的第一篇古言,都浮出来冒个泡吧……
本章已修完,谢谢观看。那些潜水的霸王的看官们,都出来下吧!
第二话 柴门闻犬吠
作者有话要说:如此再次猥琐不人道的发上一章,请看文的朋友们耐心的看文吧。
看完1章不弃坑的,你人品了。看完5章不弃坑的,你很有耐心。看完15章不弃坑的,你的耐心无与伦比。看完全坑的,你实在是有忍耐程度啊!!!
本章已经补全。
大理寺,是中国古代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理”为中国古代对法官的称呼,秦汉时期以廷尉为最高司法之官,一度曾将廷尉改作大理,后又改回。北齐首先设大理寺,寺指官署,其掌职是审核刑狱案件,作为国家最高司法机构,隋、唐之后沿用此制,宋分左右寺,左寺复审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狱大罪,右寺审理京师百官的刑狱。其主官称卿,下设少卿、丞及其他员役。明清以前大理寺权较重,明清以后,大理寺虽仍为“三法司”之一,但主要权力逐渐转向刑部。
昨夜下了场雪,洛阳的街道上布满了厚厚的积雪,走起来一不小心就搞得满身泥泞,但是不少的商贩为了糊口已经纷纷把摊位摆了出来。
大清早的集市上没什么人,天色也挺早,所以多是卖点心的摊贩,相比之下,街坊邻居谈论的最多的还是昨晚那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案件。
“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就是菜市口东街的那马奎啊,今早上被人杀了啊!一刀毙命呢!”
“是吗,真有这事?”
“对,就是在他离开客栈不久,回家的路上。那会儿真是夜深人静呐!”
“我说吧,这人的话就不能信,什么推背图啊,尽听人家胡扯。”
“那可不是胡扯的,你难道没听说,今早上街头巷尾都传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得推背图者——得天下!”
“真是……无聊的要命!尽谈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个子矮矮脸上稍微带点稚气少年,低着头,郁闷无比的踩着脚底下的石子。师父啊,我实在是对不起您老人家啊!!我不该把你抛在半路上,我不该因为贪吃而把你扔在破庙里,我不该……迷路啊!!
想到这里,少年的脸都快皱成一圆滚滚的包子了。好饿好饿,早知道当初离开扬州的时候,就多带点干粮。他最爱的包子啊,现在在哪里?
咕嘟——很不雅观的,少年的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少年咬了咬牙,憋着嘴暗自叹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跟着师父,至少还能管得住一日三餐。唔,师父,我错了。
阳光肆无忌惮的照着那张灰暗得犹如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的小脸上,先不论那脸上有多少灰尘多少污垢,光是那撅嘴瞪人的样子,也能让人啼笑皆非。
走了半天也没见着客栈的影子,师父不是说,他住在洛阳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吗?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悦来,悦来客栈!
想到这里,原本皱巴巴的脸又开始洋溢起了笑容。啊,师父应该还没吃早饭吧,那徒儿先给您老人家买了东西再去您那里报到吧?
于是趁着手头上还有些铜钱,苏安宁有些稚气的带点羞愧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师父,您会吃我买给您的东西的,对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
当苏安宁兴奋的来到悦来客栈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家的师父正懒洋洋的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吃着豆浆和包子。
似乎,整个二楼都挺平静的;似乎,众人的眼光都紧盯着自家那位俊逸的脸庞;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候着一个答案。
司空玄机微笑着从容的坐在自己的桌前。他桌上的豆浆和包子都吃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怎么色香味俱全,但也好歹能填饱肚子。而后他慢慢的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眯着眼睛看着茶叶慢慢的沉到底下,接着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双眼一睁一闭的看着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手上还轻摇着折扇,活脱脱一个贵公子哥,与昨日之落魄相比,今日的他,更显些读书人的文雅。
“啊啊啊,师父,原来您已经来了啊!”当一个有些兴奋的声音猛然在客栈中响起时,司空玄机手上的折扇已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低泣的闷哼。
苏安宁泪眼汪汪的皱着小脸,双手紧紧扶住上楼的扶杆,蓝色的布袍上沾染了地上不大不小的灰尘,就连系在头上的发带,也飘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原本握在司空玄机手上的那把折扇。“师父,师父我错了还不行吗?”
“哦?你倒是说说,错在哪儿了?”司空玄机慢慢的喝着一杯茶,顺带的吃了点花生米,慵懒的扭了一下脖子,终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眼里眸里带着戏弄的笑意,只见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小安宁,你来的真是时候呢!”
惊案一声,四座乍起。只道是平地一声惊雷,原来那个子矮矮的,脸圆圆的小子,竟然是昨夜给马奎算命那位的徒弟,这一会儿的功夫,客栈里全拥满人了。
话说这一会的功夫,客栈里全涌满了人。倒不是这悦来客栈有那么大的名气,而是昨夜的那一场算命,竟然把人命给算没了。这会儿,马奎的家人找上门来了!
司空玄机正微笑着准备伸手去拿苏安宁头上的扇子,只听见一人大声的喊着,“你这个臭算命的,还我哥哥的命来!”
臭算命的,是在叫他吗?司空玄机慢慢的抬起头,见那汉子跑上客栈的二楼,而自己丝毫没有想要走的意思。那汉子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襟,气急败坏的嚷着,“你这个江湖神棍,大骗子,狗屁神算,昨晚老子大哥听了你一段命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兄弟说你给他算的是飞黄腾达的卦,他人都死了飞黄腾达个屁啊?我大哥平时没得罪过什么人,走镖走的好好的,就是你,你害死了我大哥!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是什么吗!骗子,我叫你骗人,我叫你骗人!”
旁边的苏安宁见这名大汉气势逼人不禁瘪了瘪嘴巴,继续气定神闲的给自家的师父倒茶。只见司空玄机慢慢的喝了一口清茶,说道,“我说这位大哥,这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况且,”他轻轻敲了敲桌子,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大哥是昨夜被害死的,而我给他算的是飞黄腾达的卦。但我事后一算,他命中有一劫难,我还特地给他留了一手。哦对了,我在他临走的时候对他说,路上小心火烛,让他多多注意。如果这阵子过去了,那就真飞黄腾达了……啧啧,果然富贵在天哪!”
听了他的一席话,旁边的人都唏嘘不已。人心叵测啊,果然是神算,竟然都能算出劫难……
大汉冷笑道,“哼!满口的胡说八道!老子和大哥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子平时得罪人惯了,我不在乎你一个!”
司空玄机摇了摇头,“错了,错了。就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会使你大哥遭来杀生之祸啊。如果你平时没得罪过什么人,如何会引来别人的仇杀?又怎么会使你大哥死于非命呢!哎,眼见你已经大祸临头都不自知,时也命也!看来马家,真要绝后咯!”
正说着,那大汉气急败坏的红了眼,只当是司空玄机在为自己辩解,他奶奶的,老子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一边想着,那汉子一脚就踹上旁边的木凳,周围的人都看得心惊胆颤的,而司空玄机却正襟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周围的看客都有些疑惑了,只道那姓司空的家伙在耍什么鬼花样,哪能一个好好的人,就这般大祸临头呢?况且,这马家也算是正经人家,平时那马家二爷虽有些嫉恶如仇,当街打人也多有不对,但总没出过人命。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却被这算命的算出来要大祸临头?
但如果司空算的对的话,那这个现在砸的起劲的大爷,一会儿会惹来什么样的牢狱之灾呢?
只见那汉子一把将木凳抗在肩上,猛地就朝司空砸去。而司空扇面一摇,不慌不乱的移动了几步,只倒是哄的一声,原本好好的一张桌子,就这样被砸烂了。木屑四溅,倒是没伤着人,只是将这悦来客栈的后墙给弄得是七零八落的。
正在此时,悦来客栈的门口出现了一大群官兵,领头的侍卫只是冲着掌柜高喊:“掌柜的,我们大人有请!”接着就迅速的走上二楼,将那发怒的汉子拿下交给之后进来的几个人,紧接着就回禀坐在离司空玄机不远处的青衫男子,“刚才惊扰大人您了,请恕属下失职!”
“噢?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失职法?”只见那青衫男子不紧不慢的摇动着手里的茶杯,幽然开口。“是惊扰本大人喝茶呢?还是纯粹是想来闹事呢?怎么,那么早就出宫寻我,莫不是陛下又有什么要事了?”
“回禀大人,陛下的确有要事邀大人相商,所以属下才擅自决定带队闯进来,一是为了保护大人的安全,二是……陛下说了,一定要把您给请回去!”
“嗯?”青衫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支撑着下颚,挑眉望着那已经一脸冷汗的侍卫,“当庭打架,虽是客栈,但也不能失了王法。在我大周朝,还有人如此‘豪放’,此犯案者要照价赔偿客栈的损失,既然是用手打的,那么就卸了两只手吧!另外,扰了本大人喝茶的雅兴,你就将就着看着办吧!是下狱一个月还是杖责二百,你把这冒失的汉子带到大理寺去处理吧!”
此话一出,众人抽气连连。这刚一盏茶的功夫,就出官非了。如果这会儿还不知那大人是何来头,那悦来客栈可就真的要倒咯。
“是,大人。”侍卫闷声回复到。
“看来这里也没咱们的事了,小安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看完戏,准备收工。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