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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卿来寻他的时候正巧撞见宫人哭着跑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宫人一见是他,羞耻得不得了,连求爱都顾不上,捂着脸跑走了。高长卿脱下鞋袜佩剑走进书房,姜扬正大汗淋漓地在饮水,他咦了一声,十分奇怪。他知道姜扬脾气好,没什么心眼,但其实性子有点爆,好坏都写在脸上,今天群臣在朝廷上让他心里不痛快,他故意去外头避了风头才过来的,没想到这里已经平静如水了。高长卿想到那个宫人,一边帮姜扬将窗帘卷起来一边问:“你将他怎么了?我看他很难过的样子。”
“没有啊。”姜扬抹了把汗欲盖弥彰。
高长卿定定地望着他。
姜扬歪了下头,索性把厚重的玄端脱了,穿着轻便亵衣往台阶上一坐:“心里烦,邀他一道去短兵厅过两招。”
高长卿的眼神带上了指责。
“以后不会了。”姜扬指天发誓,“我不知道我的近侍这么没用,以后我找虎贲郎就是了,请你不要生气。”
两人这才平静地开始议事。姜扬发怒:“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同意西征。一打仗,大姓要领私兵出战,一旦有所伤亡就会损伤家族的实力。可是,岐国人是我们的宿敌,兵强马壮,年年出关打秋风。若是能把岐国人打败,占了他们的地,我们能强大好几倍吧?这对谁都有好处!他们真是太自私了!”
“是么?若岐国强大,他们何必年年打秋风?”
姜扬被他塞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岐国除了渭水流域出产丰饶,其他地方都是不毛之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至今半田半牧的缘由。他们东进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是耀武扬威?他们不抢就要饿死了!更何况,岐国靠近我国边境线的函谷关以东地区,都是盐碱地,你抢了他们的地,去做什么啊?去放马牧羊?”
“那难道放着他们不管!我在西府军的时候,年年都有相熟的兄弟被岐国人杀害!你这么一说,倒像是他们根本就死得毫无意义了!”姜扬激动起来,“岐人年年犯边,昭公的时候甚至打到雍都门下!这样的祸害,即使不能将其吞并,也应当打得魂里梦里都不敢举头东望!”
高长卿知道兄弟是他的死穴,赶忙安抚他:“不是这么说。只是需要缓缓图之。纪公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两面开战,钱帛米粮跟不上,人丁也跟不上,这是很要命的。要想西征,势必先积攒国力!”
姜扬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也是。你们说得对,是我太急了。我想西征,也是觉得岐人不除,我们没有办法安稳地发展国力。”
高长卿严肃地告诫他:“列国纷争,没有安稳的可能,不要有这种先干完一件才能干另一件的想法。务农是国之根本,不可以荒弃。”
姜扬哀叹了一声:“可是我本来就是个武夫,也就战场上的事情还有几分把握。现在不让我去打仗,让我成天丈量土地、收税,我不行啊,我都想挂冠而去了。长卿有没有办法让我西征的事情得到朝廷的认可呢?这样我也好有个盼头。”说着可怜巴巴地倚着朱红的柱子,看向案桌上的施政纲领。
高长卿被他无奈的样子逗笑了,坐上他的位置拿起笔,刷刷写起来。姜扬好奇地在往案桌上一坐,闲来无事在窗外拗了一枝石榴花,握在手中把玩了一阵,偷偷插在了他的领口。不一会儿高长卿便写完了,交给他看,姜扬从上到下浏览一番,黑着脸:“好像完全不是原来的意思,尽是些虚话。”
“君侯要西征就要敬天保民,注重祭祀啊。”
“只有敬天保民,按时祭祀了。”姜扬严肃地指着羊皮卷,“没有西征——西征哪里去了!”
高长卿认真道:“这样才能让朝廷认同你啊,你可以从细节下手,让他们知道你对西征还抱有不小的希望。”
“什么细节?”
高长卿眨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比如说……给西府军每个人发一双军履?”
“这个不错!这个不错!”姜扬摊着羊皮纸,闷闷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鼓励自己道,“以后咱们就敬天保民地西征吧!诶,我能不能再加个细节?就是筹建新军戍卫国都的事情。”
高长卿吓了一跳:“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姜扬看着石榴花在他领口晃来晃去十分喜爱,那艳红的颜色称着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十分淫靡。“我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金吾卫。”
高长卿还欲再劝,姜扬却兴致缺缺了:“唉,明日再说,明日再说。诶长卿,你应该修习过剑术吧?”
“哈?”
“我们去短兵厅切磋切磋吧!”姜扬兴头冲冲
“诶?”
高长卿当天是被抬回家的,后面跟着四五个御医。高栾大哭:“啊啊,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高长卿倒还有力气瞪他一眼:“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姐夫已经哭了一下午了!你们是想哭死我么!”
高栾立刻破涕为笑。高长卿也没有什么大碍,此时让太医顺便帮高栾诊脉。太医一摸便道:“肾虚。”
43、第43章
高长卿和高栾两人心下都是一个反应:不好!一时之间两兄弟都没有人出声,只默默地看着太医写下方子,留给黑伯仔细交代。待诸人离去之后,高长卿下床掩上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小弟弟。高栾虽然诡计多端,但这个时候依旧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手足无措。
高长卿突然诡异地低笑,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高栾看着他邪气英俊的笑容面红心跳,心想莫不是做派老旧的哥哥突然醒悟了?那岂不是、岂不是他还有机会?!高栾心下小鹿乱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不一会儿他感到哥哥走到跟前,遂闭着眼睛咽了口口水,感到温柔的手抚上了面颊。
高栾觉得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喉咙了,微微撅起嘴,等着他亲下来
“想不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我的小弟弟也长成了一个男人呢!”高长卿啪一下拍在他背上,然后懒洋洋地坐到床上,继续装他软弱无力雍容华贵的病人。高栾面带红晕地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交叉着放在胸前的修长手指,不经意蹭了蹭床。
“只不过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要知道节制。”高长卿咳嗽了两声,再一次觉得对这个弟弟太缺乏管教了,乍听到他成人真是……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时候对他做些性事上的教育还来不来得及。他尽量把口气放得温柔些,“做这种事也要挑人。伺候你的姑娘们都还……嗯?不要是乡野村姑吧?”
高栾满头大汗:“不不不……也算是国中大家的人了。”
“也不要去寻世家女啊!”高长卿皱眉,“很麻烦的,而且有些作风相当淫荡,到的时候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你,说不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
灯烛印得高长卿的脸俊秀苍白,一双丹凤眼恹恹的,有一份平常没有的温柔,看得高栾口干舌燥。他想想还是不甘心,一条腿压上他的床:“哥哥,我、我其实不太会。”
高长卿随手拿起一卷竹简敲在他头上,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不太会还弄得肾虚?幸亏没有大碍,吃两个核桃也就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做小淫棍啦,好好储蓄精华,多为家里生一些小孩。父亲子嗣稀少,只有我们兄弟俩,哥哥暂时没有这个心力,你要多上点心啊。”
高栾揉了揉眼睛:“其实、其实大多数的时候是我自己弄得啦,我总是晚上燥得睡不着,就、就自己弄。弄得很痛,哥哥能不能教教我?”
高长卿吓了一跳:“痛?怎么回事?那里还好吧?!快解开我看看!”
高栾跪上床沿,慢吞吞地把单薄的裤带解开一,脸羞涩地扒下,露出粉红笔直的小鸟,半抬着头。高长卿也是头一次指点旁人,但父亲早亡,他又不得不履行父兄的义务,虽然羞涩也不得不做,腾出手摸摸他的脑袋,“没事的,只是给哥哥看看而已。”高栾闷哼了一声,娇羞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夙愿达成的美妙感觉。
高长卿对弟弟心存怜爱,此时也不觉得恶心,伸手轻轻攥住他的小鸟,轻轻分开小孩的包皮,露出里头粉色红润的龟头:“要这样知道么?是哪里痛呢?”
高栾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哥哥弄……就不痛了,好舒服……”
高长卿打了记他的屁股,“好好看着。这样……”
高栾扭了扭腰,将私处更深地交到他手中,眼看着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抚慰,快感一波波地冲上脑门,情动之处不禁抱住他将他反压在床头。高长卿不觉有异,让他把腿分开坐到腰上来,可是他技巧高超,高栾不久就把腰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坐不住,翻倒在里侧,压抑地埋在高长卿怀里呻吟。高长卿笑:“那么没用啊?怪不得身体要虚啦。”说着在他湿润流水的眼儿上轻轻一点,牵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丝,好笑地刮在他脸上。高栾“呀”了一声,在感觉到他俯下身的瞬间射了出来。
高长卿亲亲他的额头,起身找了块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小孩擦干净。“等过一阵,哥哥手头宽裕一些,就为你准备一些听话的侍妾,你选几个喜欢的,就当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高栾埋在枕头里,像条小鱼一样喘息着,只能见到一张一合的湿润小嘴。高长卿睡下,将他搂进怀里,“这次有痛么?”
高栾哭泣,拉着他的衣领语无伦次地说:“好、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不要侍妾,我要哥哥!哥哥每天给我做好不好?我、我给哥哥做侍妾好不好?”
高长卿不好意思地笑,微微有些羞涩:“……也没有那么厉害,还好还好,哥哥其实也不太会,对自己还不如对女人熟悉。如果你是女孩子,哥哥还能考虑一下哦——明天哥哥带去你汲香室好不好?”他神秘道,“这种事情,一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