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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汶拿用手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风浅月哭得那个委屈啊。
“苏汶。”邶羽看着我。
“你觉得我打了吗?”我问。
“脸上这么明显的痕迹,你当我是瞎子吗?”邶羽声音不大却冷的要命。
“我说我没打呢?”
“你如果坚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邶羽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杀死一样。
“苏汶,我们走吧。”破天喜进来想要把我扶走。
“破天喜,你不能再这么惯着她了。”邶羽怒气冲冲的说。
“你不相信苏汶没关系,我相信她,你不了解苏汶是什么人就算了,我了解她,你认定苏汶打了风浅月,可是只要苏汶说没有,我就相信她的话。邶羽,这句话我还给你,你不能再这么惯着她了。”破天喜指指风浅月说。
“那个,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秋落也走了进来。
“说吧。”邶羽不知道秋落想要干什么。
“风浅月,你说苏汶用右手狠狠打了你?”秋落问。
“是。”风浅月一脸委屈。
“那为什么你被打的痕迹在你右脸,如果苏汶用右手打,伤痕该在你左脸才对。”秋落很冷静的问。
“记错了,是左手,左手!”风浅月改口。
“那如果苏汶用左手打你,大拇指的痕迹应该在最上面,为什么你的伤痕大拇指会在最下面呢?这个样子的伤只有自己的右手打在自己的右脸上才会出现吧?”秋落直视着风浅月毫不留情的问。
“秋落,谢谢你。”我轻轻拍拍秋落的肩膀穿过人群出去了,看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想说什么,却谁也没有张口。
我一个人来到了樱道的房顶,这里是不久前发现的地方,因为樱道已经算是拉马丹很高的建筑了,所以在这里看夜景很漂亮,星星也很大颗很大颗的在天上闪烁着,看起来那么美。
“这么美的夜色自己看不是浪费了么?”破天喜坐在我身边,给我披了件外套。
“坐在我身边要收费的。”我说。
“呵呵,”破天喜乐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讲笑话。”
“真的要收费,不许赖帐。”
“苏汶,你真的很坚强,很少有女孩子像你这样的,什么都自己撑着,反而让人看了心疼。”破天喜叹了口气,并没有笑。
“破天喜,你要帮我保收秘密。”
“什么?”
“其实,现在我难受死了,我的心难受死了,所以,你看见什么都不要说出去,看见什么都要装作没看见过。”我说完趴在破天喜的肩上开始大哭起来,本来只是想哭哭就算了的,可是趴在破天喜的肩上那么有安全感,那股淡淡的药香味那么熟悉,突然觉得很亲切,哭声也就越来越大,哭了好久才止住。
“哭过瘾了?”破天喜笑着用他的袖子给我擦脸。
“真丢脸。”我小声嘀咕。
“你到底多久没哭过了啊?”破天喜好奇的看着我。
“妈妈死了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哭了,妈妈死我都忍着没有哭,真是越来越懦弱了。”我咬咬牙在心里诅咒风浅月出门被车,不,被马撞死。
“苏汶,邶羽对你很重要吗?”破天喜突然问。
“可能不是重要能解释的了的吧,你知道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到这里的,那时候妈妈刚刚过世,爸爸有了新女人,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也离我而去,就在我觉得活着都没有希望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我一个人在沙漠里无助的站着,然后邶羽就出现了,那时候他骑着战马穿着盔甲高高在上的看着我,我觉得他好像一个神。他是我在这第一个遇到的人,是第一个和我成为朋友的人,是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住所给了我考逆时针的机会的人,这样的存在真的不是重要就能诠释的,那对我而言是一种羁绊。”我把和邶羽的事情讲给破天喜听,自己也慢慢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一切真像个梦。
“突然间觉得有点嫉妒邶羽那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破天喜的笑很失落,“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先遇到你的不是我呢,为什么给你这一切的不是我呢,明明我也有这个能力,可是为什么先遇到你的是他呢。”
“破天喜,我想搬出樱道。”
“因为邶羽?”
“恩,”我点点头,“虽然他给了我很多,可是总觉得现在只要呆在他身边就会受伤,感觉很累也很辛苦,我想挣脱这种束缚,所以我想要离开樱道。”
“你跟我说这件事是在诚挚的邀请我跟你一起走吗?”破天喜笑着问。
“是你说的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我前面还有个‘如果’呢。”
“没听见,没听见……”
“鬼婆婆,鬼婆婆!”我昨天一夜没睡,就为了能赶大早来和鬼婆婆商量转班的事情。
“你是鬼吗?吓死我了,眼睛又肿又有黑眼圈,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的。”鬼婆婆对着我乱喊。
“总之是发生了那么点意外。”我嘿嘿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你不是最贪睡的吗,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转班,把我转去地字班吧。”我赖皮的说。
“那怎么行,那是说转就转的吗?”
“求求你了~”
“是不是和谁闹矛盾了?逆时针最忌讳的就是和同伴分心,你知道不知道?!”鬼婆婆的脸拉了下来。
“怎么会呢。”我估计自己的笑一定扭曲的吓人。
“那是为什么要转班,你总要给我个理由。”鬼婆婆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那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往外说。”
“好,我答应你。”
“其实邶羽和破天喜一直暗恋我,你说我们三个人在一个班里面多尴尬啊,这也影响大家嘛,所以为了避嫌和肃清逆时针的风气,我才主动来请您把我调走的。”我强忍着笑装的很认真的说。
“这样啊,那就把你调到地字班吧。你没骗我吧?!”
“没有,没有!”我的头晃的像波浪鼓。
“妃蝶,我来啦!”我笑着走进了地字班的教室。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妃蝶一脸惊讶。
“因为太想念你,所以转班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妃蝶旁边。
“你是来和我抢生意的吗?”尚非瞪着我把妃蝶往自己那边拉。
“是又怎么样?”我把妃蝶拉了过来。
“那你把谁换走了啊?”芷清问。
“好像是月关路。”我说。
“拆散人家兄妹啊!”针在一旁叹气。
“不欢迎我啊?”我问。
“怎么会呢。”针憨厚的笑着说。
“秋落,昨晚谢谢你。”我跟秋落道谢。
“你自己根本就知道那些的,为什么自己不洗脱委屈,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的。”秋落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懒得解释了。”我叹气。
“苏汶,我来啦!”破天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现在要用震惊来形容自己了。
“因为太想念你,所以转班了。”这分明就是我和妃蝶经典对话的重现嘛。
“你是用什么手段转过来的?”我拽着破天喜衣领把他拉到一边悄悄问。
“跟你的差不多。”
“我的?”我一阵心虚。
“早上我去跟鬼婆婆要求转班,她不答应,我问苏汶为什么可以转,鬼婆婆说还不是因为你,然后她就把你说的话跟我学了一遍,我就说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鬼婆婆问,你又有什么苦衷啊?我说其实啊这件事影响太不好了我才一直没说的,叶拉维曾经跟我示爱。”
“噗!什么?!”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嘘,小声点。”看见大家都看我们,破天喜又放小了点声音,“我说这男人跟男人怎么可以呢,这不成了逆时针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了嘛,鬼婆婆连连点头称赞,我就接着说,一定要把我和叶拉维分开,时间久了见不到自然就没事了。鬼婆婆又问,那为什么是把你转去地字班,我把叶拉维调过去不是一样吗?我说不行啊,叶拉维也喜欢秋落,他过来不是一样乱套么。鬼婆婆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反了反了,这届真是太气人了。”
“所以你就来这了?”我真佩服破天喜的想像力。
“是啊。”
“亏你想的出来。”
“我是把你的思想发扬光大了。”
“破天喜,你是和谁换的啊?”针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月筱美吧。”
“人家兄妹又团聚了。”芷清笑着说。
“那我怎么办啊!~”针愁眉苦脸。
“难道有奸情?我才几天不看着你,你就瞒着我在外面乱搞!~”我装的像怨妇一样指着针骂。
“不是那样,你误会了。”针脸涨的通红。
“那是怎么样啊?”
“是筱美在教我功课,你知道武的我在行,文的不行嘛。”针一脸委屈。
“真的?”
“真的,”针点点头,“不对啊!我干嘛跟你解释啊?”针瞪着我问。
“我可没逼你。”我奸计得逞得意的笑着说。
“喂,你别沾花惹草了好不好?”妃蝶看针太可怜了抨击我。
“苏汶,门口。”秋落突然叫我,我们看向门口,邶羽竟然站在那里。
“不会你也转班了吧?!”针眼睛瞪的老大。
“没有,我是来找苏汶的。”邶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哈,这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你又找苏汶干什么,难不成风浅月那变态又打了自己让你来找苏汶兴师问罪。”妃蝶在一旁冷冷的说。
“不是。”邶羽没还口,只是否认了一下。
“那就怪了,如果不是问罪的话你和苏汶就没什么要谈的了吧,你还是回去吧,不要站在这破坏别人的心情,苏汶是不会理你的。”妃蝶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