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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眯起眼。凌晨五点,明明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却失了眠。
开灯起身,光脚踩在毛毯上徐步走到窗前。
无意瞥见电视柜上的一罐薄荷糖,他愣了愣,想起了一年前那个混着薄荷糖的早安吻。原来回忆,不仅会销人的骨,还会蚀人的心。
“你在哪。”拿着手机,唇角的笑容慢慢绽放,他靠着窗户,声音温柔且体贴,“我过去找你好不好。”
“找你干嘛。。。”轻轻的撒着娇“只是想亲口跟你说早安啊。”
电话那头的人听着这话也笑了,答应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抓起车钥匙将外套穿好,临行前看着桌上的薄荷糖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把将它扔进垃圾桶,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动静,躺在床上的人偏着脑袋看向走进来的人,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这么晚让你赶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女人笑了笑,把药箱放到一边,摸摸她的额头,“真奇怪,傍晚的时候明明退了烧的。”
而躺在床上的人也只是笑笑不解释。
自千夏离开之后,高山先生带回来的女人,要么为了钱脸上的贪婪太过明显,要么是被浅野吉威逼利诱带来,一个个变的敏感而胆小。可床上的这个女人,从来的第一天到现在为止,虽然不爱笑,但从来没有任何不愉快的情绪。
她对这里的工作人员很随和,而且无论高山说什么,也都淡笑着点头答应。甚至让他们有了一种错觉,高山先生,难道是和她恋爱了?或者,这个女人,是认真的?
只是没过多久,所有人都发现了,正是因为总是答应,所以他们的对话永远超不过十句,总是一方在说,一方,点点头。
而且,将近两个月,这个女人,没有一点要学习日语的样子,以至于这所宅子里的尤其是服侍她的人,全都换成了会说韩语或英语的人。
而高山浅川也从没有强迫过这个女人和自己同房,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尖细的针缓慢的j□j血管,手背上的皮肤针眼三三两两。女人替她挂好瓶之后便小心的退出去,偌大的房间只留下一人,她百无聊赖的看着悬在床边的输液瓶数着滴数。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迷迷糊糊之时有人拉开门走了进来,脚步轻缓,最后坐在了她身边,弯下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低烧之后,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把她正在挂瓶变得冰凉的左手,握在掌心。
“倪,晨。”安静的夜里,唇齿之间慢慢熟练的发音。待了一会儿,见她没醒便起身换了一瓶新的输液,将一个暖袋垫在她的手腕下,然后离开。
随着门被拉上的同时,床榻上的人也睁开了眼,拔下输液管,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走到窗前推开窗,寻找着远处灯火模糊的东京塔,愣愣的,十一月的东京已经冷了下来,而她似乎感觉不到温度,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人一生病总是喜欢去想念,无非就是爱的人,而她生病这么久,却连能思念的人都没有。
一个月前,吸毒事件曝光,引起韩国上下一片哗然。当时自己控制不住的想要见他,于是冲到高山面前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信守承诺。
当时的他好像是把手里的合同放下,有些无奈的说,“NiChen; not everyone likes him; others against him; I have what way。(倪晨,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他,别人要害他,我有什么办法)
听完这话以后,她终是后悔起来。
我能做的,原来,没有任何用处。
当时把所有的话都说绝了,无路可退。现在,要我以什么名义回到你身边?或许,就算是世界末日你也不想与我相见吧?
于是推开他,大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要让我来你身边!”
我们当时明明说好的,我来,所有不幸的事情,都走。
。。。。
“权志龙,是我啊。”
“你听着,所有人的话你都不要相信,只要听我的就够了。什么事做过什么事没做过我们都知道,你明白么。”
“大家,只是不明白真相而已。”
“可是,我知道啊。”
“我都知道。。”
“所以不要一个人呆着瞎想知道么。。。。”
“。。。。”
“倪晨。”浅野吉看着抓着话筒不放的人莫名心疼,现在这个局面,是他和高山都没有预料到的,所以,也有一半的错来自于他。
将手机递过去,塞进她的手心,“用我的电话吧。”
高山浅川住所里除了他屋子里的电话线,所有的,都被拔了。所以,倪晨,你在做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可那人却把电话挂上,有礼貌的起身,将手机还给他。
面无表情的离开。
我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不管他听得到听不到,我都说完了。因为,我早就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他的面前,亲口安慰他了。
因为选择从他身边离开的人,是我呀。
“因为选择从你身边离开的人,是我呀。”关上窗,指尖微凉。
权志龙搂着怀里的人调整着姿势,下巴轻轻蹭在她的颈间熟练的撕咬着耳垂。怀里的人一阵轻颤,转身咬住他的唇回吻着,强烈而敏感。
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被紊乱的呼吸声掩盖,女人忍不住低吟一声软软趴在他的肩上,靠在床沿上任他摆布。就在她要彻底丢盔弃甲的一刻,吻着她的热度突然不见,抬眼,男人冲进了厕所。
赶紧将衣服整好跟上去,那人抱着马桶前吐得天昏地暗,她弯腰轻轻顺着他的背,声音担忧,“怎么了?”
“。。没事,胃痛。”起身漱口,用湿毛巾擦干嘴角的水渍,走出卫生间。女人一直小心的扶着他,莫名有些烦躁,抽出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女人愣了愣,嘴巴张了张没说一句话。这个男人,是站在韩国歌谣界顶峰的男人,去年的吸毒事件没有击垮这个他,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成熟。也因此,更迷人。
两人已经在一起一个月了,体贴,甜蜜,惊喜,他都给了她,只是,给得太快,甚至让她有一种这只是单人的恋爱的感觉。
随着相处更加明显的缺点暴露出来,就是他的心情总时好时坏,让人拿捏不准。明明应该是热恋的时期,他却似乎越来越腻烦。前几天两人刚吵过架,今天他打来电话甜言蜜语,她以为这是和解,可是,刚才他抽出手的动作,算是什么意思?
调好一杯温水端到他面前想要喂他喝下,没想到那人的脑袋一偏用手背推开了水杯,“我说了不用。”
结果水杯没拿稳打在了地上,“碰”的一声,溅了她一裤脚。
“权志龙,你到底要干什么。”自己平时怎么说也是被捧着的艺人,“如果你只是要找一个床伴的话早点说,我也不会痴心妄想。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给我脸色看吗?”
床沿上的人没说话,捂着胃看了她一眼,起身,抓起外套,将门用力带上。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断的换女友,是啊,有时也想稳定下来好好地和其他人恋爱。只是,每次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相似的事情就会发生。然后,就会忍不住的脾气变坏。
即便到了现在,每天一睁开眼,还是觉得她仍在自己身边。
好不潦倒啊,权志龙。
三个月前在咖啡店里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明明是一样炎热的午后,那人却对正在帮她加糖浆的他说,够了。
权志龙,够了。
“够了吗?”他抬头有些不解,平时她总是加很多糖浆的。
“不是,我说的是,够了,我们两个人。”她拿起咖啡啜了一口,“你还记得去年圣诞节你说我可以任意许一个愿望吗?”
“记得。。。”流到指缝里的糖浆粘人的难受,他拿起桌上的湿巾低头擦拭,最近两人的关系有些紧张,就在前面来咖啡厅时还吵了一架。
当时坐在车上,她突然对自己说,权志龙,我可以把窗户打开么,好闷。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需求,自己却不能满足她,因为窗户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目光。那些目光,他承受不起。明明是应该自己抱歉的事却冷下了脸,“倪晨,你现在是故意找我茬吗?”
那样带刺的话,就随口说了出来。
“记得啊。。。。”嘴里的咖啡有些苦涩,“那现在可以兑现么?”
“什么心愿?”
“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龙哥说这首歌是one of kind里最大众的一首歌,但其实一开始我对这歌无感的,后来看了歌词,恩。。。这本书的基调其实就是这首歌,一开始有些俏皮复古的口哨声,到后面越来越伤感,淡淡的伤感吧。如果没有我只在乎你这首歌,或许这文的名字会是这个。
、Crooked
“离开我。”
这是你对我许的第一个愿,也是最后一个。倪晨,你好聪明。
。。。。。
“你说什么?”像是没有听清一般,忍不住复述了一遍,“离开你?”
“既然听清了,为什么还要问。”将空了的咖啡杯放下,“我没了糖浆一样可以喝掉这杯咖啡,我相信,我没了你,也不会怎么样。”
“可是,我会。”握住她的手,“到底是怎么了,过家家一样的玩笑不要再开了。”
“我不会开玩笑。权志龙,我给不了你要的新鲜和刺激,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看了眼窗外停稳了的黑色轿车,继续开口,“我累了,在你身边,我没有快乐过。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缠着你吧,对不起了。”抓起包起身,手腕上那人的力度逼得她不得不止步,他坐在那儿眼神倔强“为什么,要说谎。”
“每次你一说谎,就会变得很罗嗦。”
“所以,这次,为什么。”
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终于甩出最后一句话,“权志龙,金顺恩说的没错,你,一点都不值得被爱。”
“现在,放手吧。”
手腕上的手颓然的松开,不值得,被爱么?
看着对面那张她坐过的白色座椅,依旧留有她的香气。忽然反应过来,追着她的背影冲了出去。
“哟,难道我赶上了最新一期的韩国肥皂剧?绝情女负痴情男?”浅野吉挑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