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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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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头发和剪刀摩擦的声音,几年之后,林思清仍然忘不了那声音,他才明白原来心碎不是感受,它是有声音的,耳朵是听得到的,然后一想起这声音就会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放暑假的日子很长,长到很多人盼着的假期到最后都恨不得明天就上课,除非你的日子过得非常的充实,不然你必定会在无聊中发疯。阳阳在学校里,得出一个结论,当时思静抿着嘴抿得非常辛苦,她说:“以后我教育下一代,不会逼孩子读书,我让他拼命地玩,玩到他哭着回来求我让他读书。”
说实在的,汪阳对思静的影响其实并不小,虽不能和她说出一样的话,但有时思静也会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一个人,当时康凌筱就神情颇怪地盯着她,然后高深莫测地留下一句话,“原来你很喜欢汪阳同学啊。”最后思静禁言了一个月。
有些时候她不是不想在乎,而是她不敢在乎,这个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没人在她面前道破而已。那些只能放在心里的东西,真要说出它的所以然,对思静而言,理由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唯一不能说不口的就是那点“不想失去”的胆怯心。
接连两天思静都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家书城,挑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随手拿了一本书,就盘腿坐了下来,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对她而言已然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好地方。只是她常常一开始看着迷糊,而每次看到兴起的时候,天又快暗了……
今天一如往常地看了看时间,又这么快到晚上了,思静拍了拍本就没有沾灰的裤子站了起来,眼睛瞟到地上放面包的食品袋,这才意识到她又忘了吃饭的时间,不过饿久了又感觉饱了,她把面包扔进了垃圾桶,准备明天想起来吃饭了再去买吃的,免得又浪费了。
走出书城的时候,思静还是不免被玻璃门映出来的自己吓了一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个礼拜她只要是照镜子,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影子都是及其不适应的,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夏天的夜幕降临得特别慢,七点的天还像是冬天的五点。这让已经习惯黑夜的人尤其得不适应。
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夕阳下,那是临界夜幕的夕阳,幻化着黑与红的交替,让思静一时捕捉不到那男人脸上的神情。
“吃饭了吗?”他问。曾一度时,思静觉得他的声音里藏着什么测谎机之类的,因为对他,她说不了慌。
思静低了低头,好让前额的刘海稍微挡住她的眼睛,“吃了。”
林思清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做个简单的开场白,隔了一会儿,他把思静手中的包接过,用另一只手领着,顺手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和她一样在适应中般,动作十分地小心翼翼,把她耳边的发丝撸到了耳后,“爸妈突然想去乡下扫墓了,去看看外婆外公,要后天才回来。”
“哦。”两人往前走去,思静在他身后悄悄地拉上了他的手,看着林思清在夕阳下被镀上一层金的背影,思静想起了今早上抽屉多出的那个装着存折的信封。那是二伯偷偷塞给她的,她不想要,却也硬生生地接过了。
谁来告诉她,有些东西她该怎么还?

晚上无不例外地思静躺的是林思清的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毯子。这两天他们只要一找到机会,就往床上去,没有理由,也无关欲望,而且有点不知节制……
身旁的人正闭着眼睛用手一遍一遍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摸到头发尾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有种截然而止的感觉。思静被他的动作弄的有点想睡觉,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他说,“我们可能还要等上一阵子……”
她困得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是在心中补上了一句话,一句只能说给自己的话,“延时就延时吧,只要不食言就好了。”这是那晚她的最后记忆,后来应该睡着了吧。
第二天早上,她是痛醒的,感觉到身体被压着,下身也被灌满了,全身都酸痛,她动了动,好让手有那么点知觉,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在适应了光线之后,看见的是林思清的头顶,阳光从窗子外透进来,照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背脊。她记得他每晚都是穿着背心睡的,所以她就快忘了他的背总挺得那么的直,似乎不会累一样。
来不及细看下去了,感觉到她似乎正被汗水浸透着,一股汗味让她挣扎地想起身,身上的人似乎也醒过来了,伏在她肩头上的头动了动,“我要去洗澡。”
终于林思清睁开了眼睛,思静只隐约捕捉到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然后身上就一轻,他扯过了床上唯一的毯子,往身上一披,就躲进了厕所。
思静慢慢地从床上坐起,看见自己不着一缕的狼狈,觉得有点好笑……
他做了林思静的男人该做的事,而留下的却不是所谓的爱痕,那是禁忌所束缚的勒痕,总让她遍体鳞伤……





第40章 最不想说的话
天色有点阴暗,云浓浓地散开,像是泼墨撒开的画,化开的灰色墨迹显得有些凝重。
思静走在由沥青铺成的柏油马路上,风轻轻吹起衣服的下摆,仰头望了望天色,脚步稍有一顿,整个人都像是被这景色吸进去了一样。
就在昨天,林父林母一回来就开始操办起思清和梁以静的婚礼了……
突然,马路边停下一辆轿车,对着思静按了两下喇嘛,思静被拉回了视线。
“上车。”林思清在车里对着她喊。
两人驱车开了几公里,思静也不问他要带她去哪,只是拿起手机,玩起了里面自带的游戏。
车子里的空调吹的膝盖有点发凉,思静稍稍拱起身子,把手腕撑在大腿上。
刚开始,思静心不在游戏上,渐渐地,玩到关键处,几次都差点叫出声……想想到底不是玩家,过关过得非常不顺,好不容易挺过去了又死了……
思静玩了一会儿,又把手机往包里一扔,坐直了身子,看了看车外,车子正驶在林荫道上,树影在车顶上掠过。
“怎么不玩了?”低低的尾音从思静的左耳再传到右耳又传到心里。
“不太好玩。”思静把放在身侧的包放到了腿上,手牢牢地扣着包沿,余光扫了林思清一眼,他浅笑的嘴角像是洞穿了她的一举一动,就像他随手调高了车内的温度一样。可是她何时才能适应这种温柔下的残忍呢?
一个急转弯,思清转动方向盘,调转了方向,往反方向驶去,车尾扫起了一片尘埃。
当思静站在不知道几米的跳台上的时候,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一直退到林思清的身后,现在也根本忘了探究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蹦极?”思静被眼前的视线开阔惊到了,明知故问道。
林思清努了努嘴巴,示意她看向前方,“如你所见。”他张开双手顺着手势,往跳台前方看去,那是天空和万物的交界处,天水一色,生死一线。“敢不敢跳?”
那一瞬间,思静的心里涌出了很多情绪,也许是太多了,所以分不清这些情绪是出自何种原因,又该如何释放?也许“震撼”是有的,但不至于让她不管不顾地就站上跳台!
所以工作人员为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林思清就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直视前方,当然思静不敢看下面,身体还是本能地向后缩。
危机感,也许就是直觉地面对死亡,却又恐怖地活着。
感觉到身后的人离了她一小段距离,虽然手还是在她的肩上,却比之前加上了几分力道,身子不由得跟着轻颤了一下。
她反悔了,她不想跳了,她想哪怕丢人一点吧,说自己不舒服,说自己害怕……
突然,身子向前冲去,肩上的暖意消失了,还来不及闭眼,尖叫声就从口中叫出了,身子直直地往下坠,胸腔仿佛被灌满了空气,耳边是呼啸的风,两颊仿佛也被吹奏,心跳有节奏般地变强,又随时停止,身子在空中荡着,却感觉不到四肢,甚至几乎失去所有的感官能力,思静想这就是要死了的感觉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在她死了又死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大叫了,身子弹起的时候,她努力抬头往跳台上看,想把眼前的景物看得更真切一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约感觉到那个若隐若现的黑影是林思清。
原来眼泪已迸发而出……

等到重新站在陆地上的时候,思静就腿软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情还是很难平复下来,接过林思清手中的一瓶水,就灌进了嘴里,握着瓶子的手还是有点颤,凉凉的水顺着喉咙一直滑下去,心才稍稍安定了一点,却是无法平复下来。
“好点了吗?”林思清重新接过她手中的水,也蹲下身子,尽量和思静平视着。
思静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来,看得出她的脚有点虚浮。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地往向来时的路返回。
阴沉的天色像是快要下雨了,却迟迟见不到一滴雨飘下来,始终飘散的是浓到化不开的云……
林思清走在思静的身后,离着一小段距离,看着她的手紧紧地放在身子的两侧,他没有更往前靠近一步,只是跟着她。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依旧是沉默。
汪阳曾经说过,如果要比赛不说话,静静肯定是第一名,可是她不知道,在这方面她从来都输给林思清。
“现在你可以说,你要带我去哪了吗?”许是刚才喊得声音都哑了,说出来的话都有点有气无力。
等了很久,林思清都没有回答,思静又自顾自地说下去,“看来是比刚才的极限运动更加刺激。”顿了一下,“精彩?”
他又沉默了很久,“没有那么严重。”
是啊,没有那么严重,当她看见只是双方见家长的戏码,思静安慰自己,比这更刺激的都经历了,还怕什么呢。看来林思清给自己吃了一粒很好的定心丸,定得她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这排场还没有那次订婚来得大呢……
“思清怎么那么晚才来?还不给你梁伯伯道个歉。”林母早早地就通知过他,今天要在F饭店请客吃饭的,结果冷菜上了,热菜也上来了好几个了,都不见林思清过来,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不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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