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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那么做?”
拧紧长眉,仁注视着赛扬凯利,心中翻涌,赛扬见到仁忧心忡忡的神色,更加紧了紧怀抱,目中露出坚定,沉声着
“不错,这是早已决定的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为了你,为了所有人我们都要赌一赌。”
第五卷 神朔深渊第五卷 第219章 灵魂淬炼
*云乱颤,弱小的生物总是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强悍的猛兽张开利口一步步紧逼,它们只能瑟缩起肩膀无力的等待着喉咙被刺破的绝望瞬间。
利斯大陆是三大陆中板块最大的一块,辽阔的地域成就了许多实力强大的帝国,当然,也有如库克城一般独立于各国政权之外的方外之地,比如夕照。
亚热带湿润气候,四季如春的海滨小城,方圆不过百里,人口不过五万,但这里却是世界知名的黑暗帝国的心脏,无论是纵横数十年屹立不倒的黑道豪门还是异军突起的后起之秀几乎都在这个小城里设立了分部,其原因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以想象,走在夕照大街上的人群多半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可惜世事无常,如今,这些平时横着走的蛮横之辈却碰上了比他们更猖狂霸道的钉子,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就这样大喇喇的登门入室肆意破坏,许多门派设在夕照的堂口都被破坏,甚至鸡犬不留,这一场腥风血雨让人们再次牢记住了一个名字,那就是圣!
圣,究竟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或是一个代号,至今也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自它出现后的十几年里,人们最不愿提及的就是那个名字,它代表着禁忌,代表了血和死亡。
晚风卷地带起了几片掉落的枯叶打着旋从街角穿过,夜晚的夕照依然寂静无声,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没有人愿意上街行走。
麟山,西面紧邻海湾,那里有夕照唯一的近海码头,是各方势力进出的必经之地,拥有绝对的自治权,麟山就在码头对面,经过两旁茂密的枫树林,在私人修建的山间公路上行驶,不出一会就上到山腰,从这里开始便是许多私人豪宅别墅,当然,里面也有隐藏的地下堂口。
山巅,一栋占地颇宽,约有好几百坪的豪宅里,蓝色游泳池中碧水清幽,中央笔直的大陆,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草坪花圃,与层叠的喷水瀑布相对的便是宫殿式的豪宅了。
此时,原本应该是晚餐时间,灯火通明的宅子里死寂无声,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佣人们全都不在,连保卫也不知所踪,主人们被聚集在豪华的会议室里,或坐或站,神情忐忑不安,手心里都捏出汗来,只是等待着中央那张圆桌两旁对峙中人的反应。
这是一场赌局,三局两胜定输赢,奖品是这里所有人的身家性命,迎面而坐的两人,一个紧张的频频拭汗,一个则是胜券在握,闲情逸致的欣赏着一屋子人的各种表情,唇角柔媚的笑始终悬挂着。
“哎呀,郑老板,不好意思,人家又赢了。”
柔婉的嗓音吐出轻快的话语立刻将一屋子人打入地狱,对面,发顶微秃,中年发福的胖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挥开桌上的纸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输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输?我不可能会输!”
“呵呵,郑老板,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用老板最拿手的绝活来定胜负,现在既然你赢不过人家,只好兑现承诺咯,不好意思,你全家人的性命人家收下了。”
优雅起身,轻轻撩动柔滑的墨色长发,行走间暗香浮动眨眼就站在了最小的人质面前,似怜惜似兴奋的用指尖抬起小小孩童的下巴,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庞因为恐惧而惨白着,大眼中蓄满了泪水在来人的凝视下再也抑制不住害怕的放声大哭。
“呜哇,爸爸,救救我,好可怕!我不想死!呜呜~”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才五岁,他什么都不知道。”
见到爱子被那个可怕的女人握在掌中,郑老板心急如焚,一想到由于自己的一念之差而害了唯一骨血的命,他就心如刀绞,涕泪横流的跪倒在地,祈求着哪怕一星半点的怜悯。
烈玉见到这一家子脸上的惊恐哀求,心中涌起了快意却又夹杂着嫉妒欣羡,手中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引来小男孩痛苦的抽噎,孩子的爸爸跪在脚边痛哭哀求,要是平时他应该早就一刀劈了下去,可是今天他似乎并不希望就那么早结束游戏。
甩开掌中的孩子,让他跌回父亲急急张开的怀抱里,看着温馨上演的父子亲情,眼底划过厌恶,走到原先的椅子上坐下,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细细的烟身夹在指间,轻吸一口再慢慢吐出,看着袅袅的轻烟在眼前飘摇,烈玉神情莫测看向跪着的男人。
“郑老板,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赶快决定上路之人的顺序,人家的时间有限。”
“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和孩子。”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砰砰的声响,前额已经血肉模糊,他不再是云鹤帮叱咤风云的第二把交椅,如今只是一各阶下囚,曾经他劝过头目不要跟那帮人合作,奈何头目一意孤行不听他的劝说,将他发配到夕照管理后方事物,谁知还是惹祸上门。
最近半个月来,夕照许多地下堂口频频遭遇的灭门事件,圣的再次出现,他知道命不久矣。
垂眸看着地上拼命为爱子争取机会的男人,烈玉露出一丝嘲讽,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抬手冲着吓傻的小男孩摆动挥手招呼道
“小东西,到这里来。”
看着小男孩三步两步颤巍巍的来到眼前,烈玉笑笑的对地上的男人说道
“郑老板,别怪人家没有给你机会,现在就有一个,看好了,在死亡面前,什么亲情爱情友情都不值一提,就算是你舍命相救的亲生儿子也一样。”
“不,你要做什么,你不可以伤害我儿子。”
男人紧张的看着烈玉伸手入怀的动作,想要站起身却被上方伸来的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女人纤细的手掌平摊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雪白的寒光让人脊背发凉。
精致的脸庞上带着和蔼的笑引诱着迷途的羔羊,烈玉拿起手上的匕首递到小男孩面前,轻声道
“乖孩子,姐姐知道你不想死,现在有一个机会哦,只要你当着所有人用这把匕首杀死了你爸爸,姐姐就放过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在场所有被禁锢了行为能力的大人全部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烈玉,那张柔美的脸如今却犹如地狱里专门**堕落的魔鬼一般可怕可憎,他在考验着人心,一旦对方没有答对,那么他会毫不留情的夺取那人的性命和灵魂。
“真的只要杀了爸爸我就能活吗?”
小男孩怯怯的双眼紧紧攫住烈玉,心底呼唤着活下去,只剩下求生本能的孩童,纯真的心灵被恶魔染上了颜色,烈玉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眼眉微挑,感叹着,果然!
“当然,乖孩子,难道你不信姐姐的话?”
肥嫩小手慢慢的移动到匕首上空,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活命的武器,男人瞧着一步步向自己迈步过来的孩子,不敢相信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
“宝宝,不要相信他,他是骗你的,你不能那么做。”
“爸爸?”
卑怯的童稚双眼李射出迷惘,男孩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可惜背后魔鬼的声音依然不放过他催促着,
“快呀,乖孩子,是要爸爸活,还是自己活,这个答案可要选好呀。”
武器冰冷的触感让小男孩打了个冷颤,他忆起了之前脆弱的喉咙被人掌控时的可怕情景,他还那么小,他不想死,是了,只要爸爸死了,他就能活下去,爸爸这么爱他,一定不舍得宝宝死,那他杀了爸爸,爸爸应该不会怪他。
“爸爸,对不起,宝宝想要活下去。”
小小孩童最终战胜不了卑微的对生的渴望,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在男人绝望的视线之下狠狠的插了下去,金属划开皮肤的声响撞进每个人的耳膜中,鲜血喷涌的一幕,所有人都别开眼,清白的小手从此染上了血腥,灵魂再也得不到救赎。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
不知是对早已注定的结局的笃定或是别的什么,烈玉大笑着,眼角渗出泪水,脸庞隐藏在烟雾背后,他睁开了双眼看向中央因为血腥一幕刺激得有些呆傻的孩子,下达最后的指令。
“杀!一个不留!”
纤袅的身影踩着碎步缓缓踱出豪宅,身后的背影是漫天的大火,火势缭绕将那些曾经的喜悦悲伤,憎恨和背叛全部埋葬,摇摇欲坠的大门上插着一张代表了索命符的名片,上面黑色的羽翼中央那个大大的圣字带着一丝讽刺宣告着又一个门派即将走向灭亡的道路。
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倚靠着一株枫树静静的思索,不一会,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烈玉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头望着天空,淡淡道
“想说什么?”
“为什么要为难那个无辜的孩子?”
从头到尾目睹了杀戮的一幕,辜凤还没能从刚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辜皇的脸也阴沉着,两个人站在远处无声的指责着。
“呵呵,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人家,人家会害怕的。谁说人家为难了,那个孩子人家给过他不止一次机会,是他自己答错了选择题,怪不得人家。”
双臂交握,掸掸手中的烟灰,烈玉将视线转向两人无所谓的解释,眼底深处暗云涌动似乎要将平静的湖面撕裂,只是脸上依然微笑。
“烈玉,大人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做法,那实在太过残忍。”
咬着牙,辜凤进抿着唇心中有着深深的不赞同,半个月来,烈玉狠辣血腥的手段两人早有见识,只是因为辜擎天的命令他们一再容忍,只是今天他们再不能忍下去了,对孩子下手这向来为辜氏人所不齿。
“哼,你们觉得人家残忍?觉得不应该对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下那样的杀手,更不应该逼迫他对不对?”
缓缓的直起身,烈玉面向二人,看到他们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露出轻讽,
“年轻人,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物都能够用到仁慈,这是族长大人要人家给你们上的第一课,那就是斩草除根!”
“你说什么?大人要你来上课,这是怎么回事?”
被烈玉的话惊得一跳,辜凤和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