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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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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府之中不是也……还请娘娘见谅。”



张初九话中之意,那女子自是听得出来,当下冷哼了一声,一时没有言语。



张初九见了,知道此话见效,忙的自旁边端过一个座来,道:“娘娘请坐。”



那女子冷冷的道:“小女子不敢。”口中说着不敢,可是语气已不似先前那般严厉。



突听得有人道:“玉帝,你与谁说话呀?”



人影一闪,正是王母娘娘。



张初九见王母娘娘来了,心中尤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忙的道:“雪凌,快来见过娘娘。”又道:“你们且都退下。”这后一句却是对王母娘娘身边之人说的。



王母娘娘一愣,面上甚是不快:“娘娘?哪个娘娘?”



张初九急道:“雪凌,我不是给你说过,昔年菲玉佛……”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菲玉佛娘娘。我们过去见过,不过……”侯雪凌道,不过口中说着,却不不过来见礼,她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的只管把那女子看了个透:“不过……菲玉佛娘娘那时可是一个绝色美女,我侯雪凌尚叹不如,初九,你说此女子便是菲玉佛娘娘,我可有些不信哪。”



王母娘娘口中说着,面上尽显不屑。



张初九见王母娘娘如此,倒是有些始料不及:“雪凌,你,你……”







侯雪凌道:“玉帝,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张初九怒道:“雪凌,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原本就是娘娘,我岂有认错之理,还不过来见礼?”



侯雪凌冷冷的道:“玉帝,当今天庭之上可只有一个娘娘,也只有一个玉帝,你让我向此人行礼?”



张初九立时愣了,面色尤为尴尬,不由得甚是恼火道:“罢,罢,罢,你走吧,这个娘娘,你不认,我张初九认了。”说着把手向外连连摆动。显然是要侯雪凌立时便走。



侯雪凌冷笑道:“玉帝,你这是何意,你请我来,便是要在此女子面前折辱我不成?你要我来我便来,你要我走我便走,玉帝,你别小看了我侯雪凌。”



张初九听侯雪凌如此一说,一时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手指着侯雪凌道:“你,你,你……嗨……”,竟是颇为无奈,不由得把脚一跺,双手一拍。



那女子冷冷的看着他两个,她见张初九拿侯雪凌无甚办法,不由得口中连连冷笑:“玉帝,你太高抬小女子了,我哪里又是什么娘娘了,我本是地府一介小吏,原本向王母娘娘行礼方是。”说着向着侯雪凌躬了躬身子,却不下拜。



张初九见了,胀红了脸,怒火登时涌上来,手指向侯雪凌道:“你,你……,你给我滚。我再不想见你。”言罢,扑的趴在地上,向着那女子连叩了三个响头道:“张初九昔年曾蒙娘娘恩德,一直不敢有忘,只是限于身份,这些年也不曾看望娘娘,张初九向娘娘叩头了。”



那女子与侯雪凌均是大感意外。那女子咦了一声道:“张初九,你这又是何苦呢?还不快起,让人看见,成何体统?”语声登时软了下来,颇为婉转。



那女子一声“初九”,让张初九大是欣慰。张初九爬起来,转过身子向着那女子道:“娘娘,肯原谅初九这些年照顾不足,初九虽死无憾。”



那女子悠然道:“初九,这路是我自己选的,与人无干,你又何苦如此自责。”



张初九道:“这么些年辛苦娘娘了。”



那女子道:“我孟潇婕,本就没有享受荣华的命,这些小事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只要能与我的菲郎在一起,我也就知足了,再者说了,整日里忙碌些,日子也是好打发。”



侯雪凌冷道:“好一对恩爱夫妻,当真是世间少天,天上绝无。”言中大含饥讽之意。



张初九闻言不由得双眉陡蹙,扬声道:“比你是强得多了。”



侯雪凌见张初九如此,怒道:“好,好,好你个张初九,你倒是长了胆了,若没有我侯雪凌,又焉有你今日之位?今日倒嫌弃起我来了。”



张初九怒道:“这个位子又有什么好?这玉帝的位子我不坐了,成不成?”



侯雪凌见一向温顺的张初九竟会对她如此,这可是她想也不敢想的,当下只气得一张老脸哆里哆索,口唇发抖:“你,你……”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陡然间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孟潇婕看了看侯雪凌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张初九,为了我这个一介小吏,你这又是何必呢?”



张初九气尤为消,气道:“娘娘且休要理她,这么些年也是怪我把她惯得瞎了,吃不得一点儿气,把最基本的的礼数都不要了,随她去吧。”



孟潇婕幽幽的道:“初九,不是我说你,雪凌真的不错,助你座天庭她可没少费心思,一个女人家的心思,你又哪里知道,事后好好向她培个不是,我一来便惹得你两个不和,嗨……不过,不得已,我今儿个也不来走这一遭……”



张初九忙道:“不知娘娘有何见教?”



孟潇婕语声一沉,突道:“张初九,你既还认我这个娘娘,我也就直言相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张初九委曲的道:“娘娘此话从何说起,至今初九实是不知你是为何而来。”



孟潇婕凤目怒睁,直直的看着张初九,饶是张初九身为玉帝,整日里以这种目光看着人家,今儿个见了孟潇婕这等目光,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孟潇婕这般目光锁定张初九也只一忽儿的功夫,张初九只觉得这一忽儿却是觉得在油锅里滚过了一个时辰一般,。



张初九讷讷的道:“娘娘明鉴,初九绝不敢相欺,想当初若不是娘娘为初九求情,初九岂能有今日,绝不敢相欺,绝不敢相欺。”



孟潇婕见张初九如此,料他不是说谎,为才叹了口气,目光他转,茫然道:“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呢?”



张初九忙道:“娘娘,初九可真糊涂了,还请娘娘指点一二,但愿初九也能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以报娘娘恩德于万一。”



孟潇婕愣怔了一会儿方低低的道:“这世上,若要叫我找人来帮我,我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你。”



张初九道:“还请娘娘示下。”



孟潇婕道:“也不知为了什么,自昨日始,地府突的气氛紧张起来,牛头马面的巡视比往日紧了岂止数倍,我老婆子问它们,它们也只紧闭了口,再不言语。既是如此老婆子也懒得再究根问底,只做好我自己的事罢了。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孟潇婕不由得双眉紧竖,牙根紧咬。



张初九听着,心中正自打鼓,这着人严加看管的令儿可是他下的,原来这老太婆竟是为此事来的,自己尤自口中说不知,本是荒唐之至,又见孟潇婕如此咬牙切齿,心中更是大惊,一时间不敢把话接过来,只等孟潇婕自己向下说。



孟潇婕咬牙切齿了一会子方才平静下来:“我老婆子在地府也没有什么亲人,也只菲郎一个,虽只是个命魂,可偶尔也还能与我说个几句话,虽说模模糊糊不甚清晰,一年也难得和我说上几句,不过这已是我孟潇婕最大的安慰了。这万余年他被你和太上老君密封在钵盂之中,什么事也不知道,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便向他唠叨,说说地府中的事,说说听到的天庭中的事,说说来自人间鬼魂在阳间的事,也是一件乐事,这万余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当年菲郎在天庭的时候,也难得听我唠叨,他的事太多了,就是听我唠叨几句的时间都没有。时时的只把我撇在后宫之中。而今好了,他有空闲了,我也有空闲了,就是不想听我老婆子唠叨也不行了……”







张初九听她说的凄惨,心中愈加愧疚,不由得接口道:“在张初九眼中,娘娘还是昔日那般美貌,一些儿也不曾老。”



孟潇婕听了,心中一颤,随即叹了口气道:“初九,休再来哄我,老了就是老了。”



张初九道:“娘娘,初九说的是真心话,娘娘这些年只是心若死灰不想再为谁打扮而已,若是重拾妆奁,天下美女尤是无法与你肩。”



孟潇婕幽然看了张初九一眼道:“你既是知道我已心死,又何来心思重拾妆奁,我只为我的菲郎一个妆奁,他不在,我绝不会……张初九,你不要打断我的话。”



张初九忙道:“是,娘娘。”



孟潇婕道:“我老婆子这些年在奈河桥上听惯了人间痴男怨女的事,这其中有情根深重于人而不为人知的;有为了情而郁郁而终的;有为了情而不惜一切手段必欲得之而后快的;有为了情而吞药或自刎或缳颈而亡的;有为了荣华富贵而悔却前情的;最为可气的竟也有为了一时口舌之争而……而……”



“每一个鬼魄都有着自己不同的事,我把这些啊,都写了下来,集成了一个册子,没事的时候呢就讲给菲郎听。在讲这些事的时候,我知道,这夫妻两个是除了父母亲情以外天底下最为亲近的了,可就因为亲近,又往往演绎出天下最令人痛心的事……”



说到此处,孟潇婕摇了摇头。



“我的菲郎听我说了万余年,他从不反对我,他也无有能力反对我,这万余年我就是这么的过,我心中只有我的菲郎一个。我一些儿也不觉得时光的慢长,可是今日我再与我菲郎去说话的时候,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孟潇婕不由得双目泪流,口唇哆索:“谁知……竟……竟……不见了。”



张初九大惊失色,不由自主的接口道:“什么?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没让他们……”



言及此处,自觉失口,忙的以手掩口。



孟潇婕何等敏感,陡地抬头,直愣愣的钉着张初九道:“你说什么,张初九,是你……是你……你还说不知道……”



张初九一听,心中暗暗暗叫苦,直骂自己多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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