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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
玉帝惊道:“师傅,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人可比不得一本书。那清心冽肺谱可深藏于某处不为人知,可……可这人是活的。我那师叔祖纵是修得与天地同寿身,可只要他还活着,这么多年来定要与人交往,只要交往便绝不会不为咱们天庭知晓……”
李耳道:“这也许便是你这个师叔祖的高明之处。我们这天庭较他而言建的是晚了,是以天下生死薄上没有他的名字,各仙籍簿本也没有他的名字,本属正常。更加上菲玉佛时期已费尽心机找寻雅木道人已是枉然,断定他已然不在。故此典籍之上便不曾记载。他是何面貌我等便不得而知。纵是你我与他走个对面,他只要不说他雅木道人,哪个又知晓?”
四
玉帝愣愣的看着李耳,目中满是疑问和不解,显然对李耳的这翻话不能相信。
李耳见了,便道:“这全是我的猜测,也许这雅木道人当真已不在。我们何必徒费这翻心思?”
玉帝想了想道:“师傅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那猴子所言所行,果真似我道家修为,天生石猴为何不生了一个佛家身子?看来这猴子师傅真如师傅所言便是那雅木道人……不过,这个,这个……师傅,若此事是真,那猴子可不与你是师兄弟了?我见了他还要叫一声师叔不成?”
李耳沉吟道:“若果真如此,依着辈份来推……应当如此,不过……你乃当今玉帝,犯不着与那猴子论什么称呼,他只呼你为玉帝,你只呼他为悟空便是了。”
玉帝饮了杯酒,座在位子上怔怔的出神。
良久,玉帝忽道:“师傅,那菲玉佛的命魂……?”
李耳道:“命魂?”
玉帝道:“不错,既是有人让二魂与七魄合体,又岂有不让命魂合体之理?我立派天将把那孟婆子拘将起来,让那来人找不得命魂。”
李耳道:“不可。万万不可。”
玉帝惊道:“师傅,这又有何不可了?”
李耳道:“你且想一想,既是此人已然将菲玉佛放将出来,或许命魂已然为他所控也不一定。若是此时贸然兴师动众,反授人以把柄,那时说将出来,须不好看,或许此人今正在孟婆子处要看你如何动作,相机而动呢。”
玉帝疑道:“师傅,若是如你所言,我们便当如此不能有所作为么?”
李耳道:“也不是。且如此推算一下。既是菲玉佛复出,这幕后人有这般能力操纵这一切,必非凡俗神将,且定于当年事情了如指掌。我而今所怕的倒不是此人能找到菲玉佛的命魂,而是怕他找不到命魂。”
玉帝惊道:“师傅何出此言?”
李耳微笑道:“你且想一想,若是此时那人于我道家大会之上突的现身,要我等把菲玉佛的命魂与其余二魂七魄合体,说是做一件善事,且把当年之事公诸于众,那时节,当着我道家一教精英,你交还是不交?”
玉帝惊道:“这个……这个么……”
李耳道:“你若不交,那时我道家上下定然责难于你……”说至此处,李耳略沉吟了一下,饮了杯酒。
玉帝道:“我若是交时,也要备受责难,那人便要怪我为何便拘了孟婆子,其心叵测……”
李耳笑道:“正是如此。故而,你不但拘不得孟婆子,且还要保证孟婆子的安全。若是孟婆子不见了,那人便说是你的事了。”
玉帝惊道:“那时……那时,便扣了我一顶帽子,我这玉帝也不要做了。”
李耳笑了笑,不曾言语。
玉帝道:“师傅,那我如何是好?”
李耳道:“此事不难,且只须放下令去,着那地藏菩萨务必保护孟婆子周全则是。此人既敢放菲玉佛出来,想来必已具备克制菲玉佛之法,否则他岂不放出一个祸患?既则他有此等高明之术,天庭就是再派上几个如二郎神般的将领去守护也是无用,那时反添人口舌。”
玉帝想了想道:“师傅所言极是。我只要地府中鬼差神将尽知我护孟婆子之意就足矣。且此事付于地藏菩萨,而地藏菩萨本就是西方佛门中人,若是此事有了闪失,也怪不得天庭,最多也是个东西方佛门之争而已。我天庭可说已撇于事外,干系不大了。”
李耳笑了笑,不再言语。
玉帝更不迟疑,酒席之上立时书了一道圣旨差神将传入地府。
传罢圣旨,玉帝道:“师傅,不知这背后高人不知还有何作为处,还请师傅明示。”
李耳听闻,叹了口气,然后立起身来,施了个法。
玉帝见了不解,忙问道:“师傅,这是何意?”
李耳道:“也许你我今日所言,已尽入别人耳中矣。”
玉帝惊道:“有此等厉害事?”
李耳道:“我天庭之中尚有千里眼、顺风耳这等才能之将,又岂能说他处没有?我施此术,原要别人听不得、看不得、算不得。如此方好说话,适才之语,他人听去则更好。地藏菩萨座下谛听可是不凡哪。”
玉帝想起适才之曾言地藏菩萨之语,面上不由绯红,担心恰就为谛听听了去,自己可就落了个小人的名声了。
李耳见玉帝表情,已知就里,不过只当不见道:“玉帝,且来推想一下,菲玉佛背后之人最大的动机可能是什么,他会怎样来做,是当务之急。”
张初九此时面红耳赤,脑筋一时有些乱了,挠了挠头道:“徒儿不肖,遇上这等事全没了主心骨,还请师傅作主。”
李耳道:“此人放菲玉佛出来,那是看准了菲玉佛与西方佛门有解不开的结。无论如何菲玉佛都要去西方闹上一闹。亦或者此人原要得到孟婆子手中的菲玉佛的命魂,待得三魂七魄完全合为一体,方才放菲玉佛出来。岂料命魂不曾得到,中途倒跑了那个疯疯傻傻的菲玉佛。如此盘算便有差错。”
玉帝道:“若是不出差错,以菲玉佛之才或将先至天庭,待取了天庭之后,再借天庭之力,铲除西方,这种胜算更大一些。毕竟西方有向天歌这等绝技,菲玉佛复出,未必便破得了向天歌。”
李耳点了点头道:“若是来时,便直奔天庭,以他阴阳手,曾通神将根本不值一提。”
玉帝道:“那可如何好?”
李耳道:“不妨,以我道家八卦之力,当可挡阴阳手之力。只需令天兵天将自着八卦服即可。”
玉帝闻言大喜,立时起身,向着李耳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李耳也不谦恭,安安静静受了。当即传令下去,令天庭兵将自备八卦衣。
李耳也传下令去令八仙及其弟子于各八卦衣上书写符篆,增加法力。
八仙与天庭诸将帅听得令来,知道此是多事之秋,当下草草饮了几杯酒,俱皆散去。
五
八戒追随功德佛径奔功德佛宝殿。一路之上八戒絮絮叨叨,功德佛听在耳中虽觉烦躁,不过又倍感亲近。也就与八戒一句有一句无的聊。对八戒大是赞赏,尤其是对他习得清心冽肺谱功力大进这一事,那是赞了又赞。
八戒高兴万分。
以八戒的修为他何是得到别人如此嘉许过?尤其是西行路上,唐玄奘只顾垂青那个劣猴,赞颂之词也只送于那猴子而已,而今得功德佛如此嘉许,自是得意忘形。
八戒便把得清心冽肺谱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与功德佛听,并提到清心冽肺谱一些修炼法门。功德佛看似不曾在意,可是尽皆记在心底。
功德佛突的问道:“八戒,菲玉佛的阴阳手相当厉害,可使万物复为阴阳之气,想必由清心冽肺谱而来,缘何你便不曾习会?”
八戒冷不丁听得功德佛一问,当下便是一怔,本自火热心肠立时被兜头浇了一头冷水,当下闷闷的道:“师傅,不是你徒儿愚钝,实是不曾有这心法。”
功德佛道:“不曾有?我看未必,以此等心法,自是要仔细隐藏,或许匿于谱中,以法术遮了。”
八戒急道:“师傅,你看,老猪也不瞒你。”说着便掏出谱来,却是夹身藏了。
甫一掏出,功德佛立时便是一皱眉,一股腥骚气息难闻之极。八戒尤自不知,嚷六道:“师傅,你看,你看,哪里有啊?”
功德佛口中道:“八戒,这是你的际遇,你的造化,为师岂能窥得?”口中虽如此说,可一伸手便把谱子纳入手中。
八戒急道:“师傅,什么我的,你的,我老猪的,就是师傅的,师傅,你看上一眼,又能学得会么,谁不知道你没有什么修为,只会诵经打座……”
说至此处,八戒急以右手掩口,这才想起自己这话说得也太过草率。功德佛不会法术?适才的以花封诸佛之口是哪个施的?单以这手功夫竟无一人破解得了,你说他功夫有多深奥?
一想至此,猪八戒急凌凌打了个冷战,真想用手打自己的嘴巴。自己有心便把谱子拿回来,可谱已在功德佛手中,那可是自己亲手奉上去的,而今就是想夺,只怕也是无力。
八戒心一横,心道我这师傅还能害了我不成?且由他看好了。
只见功德佛一页一页的翻过,似只是轻轻的扫过,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八戒见了,这才放下心来,心道以你如此看法,也只蜻蜓点水一般,成得何事,老猪修炼了这么多年,也还有些记不住呢。
功德佛一面翻着,一面口中说着:“八戒,这谱儿真还是一个清心的谱儿,为师若是早些年见到这谱子,咱们还赴西天取什么经。”
八戒一时不曾明白功德佛是何意思,顺口答道:“师傅,不取经?不取经,我们还怎么成得正果?”
功德佛轻轻笑道:“这谱儿本就是一个正果,有了此谱,你还怕成不得正果?”
八戒愣了:“师傅,你说什么,这谱儿本就是个正果?老猪怎么听不明白?”
功德佛笑道:“有了此谱,你自己不但成得正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