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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尚未登基,他便学足了拍马屁的功夫,待得老孙空闲,定到兜率宫中走上一遭,好歹也要笑他一翻……呵呵……”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休要再为我父子再添些麻烦了,事情已是过了万余年,你若是于他面前旧事重提,倒显我父子小肚鸡肠。”
悟空摆了摆手笑道:“不会,不会,老孙自不会说从你家听得,知此事者大有人在,我只说是那释迦牟尼如来说的,你且放心便是。”说罢又是呵呵而笑。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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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迎日见悟空如此,也是拿他无法,心道,你这猴子,且由你去闹,你就在在李耳面前说是我所言那又何妨,那李耳若是放在心上,便是他修为浅了。
悟空笑够了方再催促曲迎日接着说起。
曲迎日道:“净天师祖与家父一看这倒好,这块狗皮膏药倒是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不过这可是自己向人家讨要,人家给什么样的人物,可由着人家,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又难言。可是口头上还得说谢过道长,谢过玉帝……”
只把个悟空喜得翻身打了几个斛头。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知这猴子无赖性子耍将出来了,也不去理他,自顾道来:“李耳道:‘净天大师,男女各五百你看可够?’净天师祖忙道:‘够了,够了。’李耳道:‘如此甚好。不过,你们这般倒让我想起如何来处置邬家兄妹了。邬家七异之中,作恶者也只邬家六怪,与那邬雪无干,想那邬雪也只是……也只是……也只是……’李耳似觉不妥,觉道自己有些失言,那时在场诸人已然尽知邬雪之所以能来此搅一搅这趟浑水,全起因于侯雪凌之计,否则而今还破不得六怪,若是略再拖延时日,宁枯峰上那怪吞吐得足够的阴阳气,为六怪所用反倒给六怪成了气候了。是以,此时诸人明明知道是侯雪凌不义在先,可是也只能说这不义之法用的恰到好处。故而众人也都知道李耳要说什么。”
“李耳匆忙之中道:‘……也只是一时想不开为兄助战而已,这邬雪就留在娑婆世界吧。至于……至于六怪,也就让他随同尔等一同前往东方罢了。’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净天师祖忙道:‘道长,这个……这个……’明明是想说不合适,却是说不出来。家父忙道:‘家师是说,六怪的歌太过厉害,到了东方无人治得,那时还不是大乱一片,就是我祖师的天魂也是不得安宁,还请道长三思。’李耳笑道:‘无妨,无妨,大师与药师多虑了。李耳自有分寸,李耳既是让六怪前去东方,自有处置之法。’家父见李耳如此,也觉得自讨没趣。我那时便想向前讨个说法,为家父讨个颜面回来,可是见李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由得又怪起净天师祖与家父太过心急。”
“李耳道:‘来人,速提七异前来。’有人应了,不久便听得大殿外吵吵嚷嚷,六怪口中只道:‘那个地方,不去,不去……’旋即嚷进门来。其中一个黑大汉道:‘李耳,我们不去那个什么东方,我们不去,那个地方太苦’黑大汉言罢,其全五怪跟着附和:‘不去,不去。’殿内一时吵成一片。看来那邬雪果是有听天听地之能,此间发生之事已全然被她听得个一清二楚,是以六怪如此嚷闹。李耳仰天一声大笑:‘去不去还由得你们么?’说罢,长身而起,径至七异面前。李耳手抖处,早已自袖中又取出一个琉璃瓶来,双袖舞处,早见本还精神伶俐的六怪立时不言不语,且面目微显呆痴。邬雪见了大惊道:‘牛鼻子,你把兄长如何了?’李耳笑道:‘如何了?你还不知么?’邬雪怒道:‘牛鼻子,我耳朵灵,又关你屁事,你处处为难于我?’李耳道:‘这一句可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家的话了。’邬雪道:‘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便说不得脏话么?我便骂你几句又如何!臭牛鼻子,臭道士……快快放了我兄长,我邬雪任你处置便是。’李耳道:‘你以为你跑得了么?’邬雪道:‘臭牛鼻子,你究竟把兄长怎么样了?’李耳瘟道:‘你若再骂上一句,我立时便叫你六位兄长魂飞魄散,我答应不伤你,可未说不伤六怪。’”
“邬雪见李耳面色不善,知他所言不虚,立时改口道:‘道长,我知道你的确厉害,而今我兄妹为鱼肉,汝为刀俎,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把我六位兄长怎么了,这不为过吧?’李耳展颜微笑道:‘这就对了,好一句“汝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既是如此,我就不妨告诉你,你的六位兄长而今已被我取了天魂,集于琉璃瓶中。天魂者承如这位孟施主所言,天魂乃阳魂,主的是人一生的业绩。取了天魂之后,你看他们个个与他人略异,要想重唱歌是不可能了。就是唱了,由于少了命魂,这修为上就打了一半的折扣,故尔定然先伤自己,再伤他人……如此一来,这向天歌还有何可惧之处?呵呵……’”
“邬雪尖声道:‘牛……牛……那个道长,你好卑鄙,没能耐,却使用这种手段。’李耳把脸一沉道:‘小丫头,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也是尔等学艺不精所致。还有,六怪若不是祸乱天庭,又何至于有此等祸事,我不把他们魂魄如同菲玉佛一般,已是给了你天大颜面,小丫头不知感恩戴德,还要出口伤人,是何道理,哼!’李耳自鼻子中冷哼一声,令人心中立时充满寒意,比他怒时更令人心寒。”
“邬雪道:‘好,我学艺不精,能怪谁来,此话不错,不知道长又要如何处置邬雪?’李耳道:‘我曾有诺不伤你性命,也不会取了你的魂魄,否则你如同一个呆子一般,一个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子若是这般还不如杀了你的好。’邬雪听李耳赞她聪明伶俐,心中自是好受,只是口中勿自道:‘道长既是这么说,还是放了我吧,外人他日道来,也说道长是个心胸宽广的得道高人,岂不是好?此外小女子也是感激不尽,她日定当涌泉相报此翻恩德。’李耳笑骂道:‘好一个小鬼头,你这翻话对别人或还有用,李耳可不上你这个当。我本有心放你,奈何,邬雪,你那一手上听天,下听地的本事实在是厉害,你吞了那物之后,天下再没有你听不得之事。本来我道家之中有一门本事,乃爻卦之术,可算得万里外之事,可那也须得耗费一翻精血方办得,而今纵是千里眼顺风耳在此,也不及你本事的万分之一。千里眼顺风耳若是遇得异物相遮,异声相挠,诸事也还听不清,且他们也只能听得或看得眼前之事,却比不得你,无论此前之事何时发生,只须在这天地之间留得一丝痕迹,便终会为你所听,故而天下再没有你不知之事了,若是别人修得一翻本领,一个不小心说将出来,或是授于别人,你只要有心,也必将听得,那时天下之中,还有哪一样本事不在你的掌握之中?届时,在座诸神,你要杀哪一个便杀哪一个,你若是从善也还罢了,若是作恶,必是天下祸魁,那时如之奈何?’”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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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耳这一翻话只听得众人惊悚之极,一个个相互转头目视,眼中尽是疑问,本来一向故弄玄虚的释迦牟尼此时也是沉不住气,面现惊疑之色。突听得咯咯大笑之声,正是邬雪,邬雪道:‘道长,邬雪竟有此等本事,邬雪怎么不知,倒是你知道了?’邬雪一语既出,众人立时心中忽的一下醒过神来,这一点单从眼神立时集于李耳身上便可见一斑。李耳在殿中踱着步,悠然道:‘问的好,你自己果是不知,只是因为你尚不曾有闲暇来试过,而且你还不知如何运用你所吞之物的妙处。’邬雪慢声轻柔地问道:‘道长,那么,请你告诉邬雪,邬雪如何才会运用那物的妙处。’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是难受之极,我那时只觉得这一句话怨恨之极,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我那时能够听得出,又岂能瞒得过众人之耳?我那时也觉得李耳实是有些儿太过分了,以自己揣度来定他人罪过,实是不应当。”
“李耳轻轻的叹了口气道:‘邬雪,休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只是你这项本事太过厉害。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不愿意太过为难于你,毕竟你也是我道家之人,虽则我们的路子有所不同,可是修的都是道家之术是毫无疑问的。你所吞之物本就是阴阳气的集结物,通得天下阴阳,且兼得你也是个道家身子,若是假以时日,懂得运用阴阳之术,不要多,只须给你至多一年时光,你定能把那物善加利用,与你融为一体,那时你自是知道我所言不虚。’”
“邬雪依旧慢声细语的道:‘道长,你说如此便是如此么,我邬雪信了,你看我现在就是想不信能成么?你唬弄我邬雪其实也就罢了,谁叫我是你的阶下囚呢?我不怪你,可是,道长,我也说一句话,你也听仔细了。’李耳叹了口气道:‘李耳洗耳恭听。’邬雪轻笑道:‘不敢,你捂着耳朵听就够了,邬雪要说的是,你不该当着天下道佛两家大神的面说这等唬弄的话,我邬雪好唬弄,别家可未必信,你得拿出点真东西来,让人家好歹也信得过你。你说是不是,道长?’说到后来,邬雪的声音愈加轻柔了,愈加低了。可是此时大殿之上静的可怕,这声间虽小,可是众人听在耳里,却是听得轻轻楚楚,一个字不漏。”
“我那时,也觉得气愤之极,觉得这邬雪说得极有道理,你李耳虽则本领高强,可也不能把没有的事说成便是有的了,还说什么一年之后便会见分晓,我当时便张口要讨个公道,你要处置邬雪便处置是了,偏生要找这么一个借口。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喝:‘说的好,说的好……’我一惊,是柳阳春柳大哥,柳大哥的声音我是太熟悉不过了,不用回头我便知道是他。果然,只见柳大哥踏步向前道:‘道长,你说一年之后方见分晓,可是一年之后若是邬雪仍修不得此功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