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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之语么,戏耍老道不成?’邬雪笑道:‘怎么会?这样吧,我先说阴阳诀,有这日月童子在此,他们心中自知,因此也不需你说了,如何?’说罢,不管李耳,一口气把阴阳诀说将出来,二百余字,与李耳授与我弟兄的竟是一字不错。我弟兄两个听她一气道来,就如此前早已背熟了的,心里那份吃惊更不用说了,我弟兄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李耳。李耳更是吃惊莫名,也不等弟兄两个说话,他口中只管喃喃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两个怎么会想的一样,且还一字不差?’”
“大家看到李耳这副模样,情知邬雪的阴阳诀果是与李耳相同。那边邬家兄弟就鼓噪起来:‘牛鼻子,我家妹子比你厉害多了,还不快快放了她。’李耳不理邬家兄弟,又向邬雪道:‘你再说一个去阳诀我听一听。’邬雪笑道:‘不说了吧,免的你为难。’李耳道:‘要说,要说。’邬雪笑道:‘那你就听仔细了……阳之一道,万物之骨;阴之一脉,万物肌血;阳积而阴损,其身不调,当去阳以理气……’邬雪一气道来,一些儿不歇。李耳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以手抚面,面向青天,状如痴疯般,脚下无根,踉踉跄跄。张初九急道:‘师父,休信他胡言乱语,定是你说时被他偷听了。’邬雪却笑道:‘玉帝,你师徒两个若要反悔还来的及。’这邬雪步步紧逼,言语似松实紧,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那边邬家兄弟更是不断聒噪。”
“李耳好歹平静了心情,缓缓的道:‘李耳一言九鼎,更何况玉帝,绝不伤你便是。只是而今还放你不得。想不到李耳修为竟不及一介女童,处处想在人后,是何道理?是何道理?’说罢李耳坐下身来,双腿盘坐,手扶双膝,不言不语。众人见他如此,知他心境已乱,而今静坐养心而已。当下也不言语,只有镇元童子尚以去阳诀除去体内於积阳毒。约有一炷香功夫。李耳突的起身,双手只向空中东一抓,西一扯,扯过两朵云儿来,一朵通体发白,一朵通体乌黑,李耳双手只一转,二云竟成圆状,似圆而又非圆。双手抖动,掷向空中,李耳双手摆动,二云团在空中飞舞,时而白云逐乌,时而乌云逐白,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二人对舞,黑白映衬,煞是好看。看着看着,众人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不由得相向以目示意,这两朵云儿圆转兜动之间竟似一门高深的功夫。其中尤以释迦牟尼双目微合,那眼珠儿转着,快速转着,面上神情紧张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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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见得释迦牟尼以来,释迦牟尼向来是面沉似水,静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无论何时总见他静的就像是一块木头,心态之沉稳,实是无法以言语道之,可是自见了李耳这两朵舞弄的云儿,神情竟是大变,足见这两朵云儿中所蕴藏的玄机实是高深莫测。我那时年幼,修为尚浅,也只觉得好玩而已,谁知却是一门不世奇功……”说到这儿,曲迎日声音静了下来。
悟空呵呵乐道:“牛鼻子的阴阳图是那个时候练就了的,是他的造化。”
曲迎日清了清嗓子,饮了口茶水方道:“李耳双手一招黑白二云各现得一个小尾巴,此后自上而下缓缓飘落,就坠在李耳脚边,不知怎的被那李耳那么又一抖,二云首尾各自相对,复又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儿。李耳,双脚微微一跳,早已飘入圆内,他双足于圆人或走或停;或滑行或旋转;时而行于圆之外壁,时而于圆内沿黑白二云相接处斗转蛇行。单只他脚下这份行走功夫,我们就从未见过,诡谲之极,隐隐含风雷之声,蕴天地之变。只把我看的眼花缭乱,闭了眼,不敢再看。稍定,睁开眼来,再看众人,个个神情肃然,有的面现颓色,大有长吁短叹之势。释迦牟尼面上也似大为颓唐,由此看来,也深为李耳折服。”
“其时,李耳手中不知何时已执了一柄拂尘,内兜、外转,上挑、下钩……尘丝时散时聚,散时万丝飘飘,聚时凝而一线……空中风儿猎猎,李耳浑入忘我之境……”
“李耳直舞了有半个时辰方才稳住身形,胸口起伏,口中一声巨喝:‘咄!’其声宏若巨雷,刹时,黑白云散。众人为李耳这一声喝方醒过来,不由的齐声喝彩。李耳面上不动,任由风吹,一代巨匠,风范天下无二。李耳那时的那副形色,至今尤在迎日面前,不敢有忘。”
悟空笑道:“牛鼻子能于大战之后又入佳境,实是难能可贵,单是这副悟性,天下没有一个敌手,释迦牟尼给这一比可就显的不如了。他玉帝做不成,能有这翻收获,也不算白忙了一场。”
曲迎日道:“谁不说呢,他悟性果是高。”
悟空道:“李耳这阴阳图定是自你兄弟身上这日月双冕上化来的。”
曲迎日叹道:“斗战胜佛悟性也是不浅,那一战我还不曾细细叙起,你便悟得……”
悟空笑道:“日光佛又来笑话老孙,这种事情,何须道来?你想道家那阴阳图上还不是个阴阳相逐之势,你两个双冕似圆盘,兜转起来,一主阴,一主阳,定让李耳诸人吃了不少苦头,李耳若是不见双冕之势,任他想破头儿也是想不来的。你那时年轻贪玩,哪里想的那么我,除了你之外,在场诸人定然都已想到。”
曲迎日暗道这猴子儿不受拍,拍个猴屁他也听的出,在他面前说真难。
悟空道:“那释迦牟尼又是如何表现?”
曲迎日道:“他倒不及邬雪爽快。”
悟空愣了一下方道:“如何个不及法。”
曲迎日道:“那时邬雪虽身子被缚,可是心儿未缚,邬雪呼道:‘牛鼻子,算你厉害,你这门功夫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比得,哪一天教了我吧。你这功夫叫做什么?’李耳道:‘小丫头,这功夫是我方才悟得,也不知叫什么。’邬雪咯咯笑道:‘你不说便算了,小器的紧。等我日后也修的一样厉害功夫,叫你等个个刮目相看。’李耳道:‘你心胸开阔,老道信你所言,假以时日,你定有所成。’邬雪听李耳如此一说,反倒止住了笑:‘道长,借你吉言,他日定拿出一样本事来给你看,也不让你小觑了。’李耳道:‘天下之人,谁若小看了你,他便是一个瞎子。’说罢不再理会邬雪。”
“那边释迦牟尼道:‘恭喜道友修得无上神功。我观道友之功含阴阳,蕴乾坤,吞吐之下,风雷际动,普天之大,莫不幻化于中。释迦牟尼千年之内绝修不得此等功夫,佩服,佩服。’李耳见释迦牟尼道出这翻话来,面上微露喜色,口中只管谦逊了一阵。”
悟空笑道:“所谓惺惺相惜,堪与李耳并肩的也只释迦牟尼一个而已,且还逊得一筹,能得高人如此相捧,能不欢心?妙哉!”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向李耳恭维一翻之后转向张初九道:‘恳请玉帝,此翻我西去灵山之上正少得一些人手,能否让这邬雪随我而去,也在西方做得一些事情?’张初九初做玉帝,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众人一个个的却向他来请示,一下子还有些儿不适应,口中嗫嚅,却把眼光看着李耳。李耳急忙向前道:‘道友,你此去西方灵山,那灵山乃是一个苦涩之地,你又岂忍心让这等一个伶俐女子在那等地方?再者说了,她兄妹七个,罪孽不等,如何处置,我看还是等他日玉帝登基大典行过之后,再论不迟,道友,你说是不是?’释迦牟尼道:‘既是如此,我等再留此地也是益,此间事了,我们还是走吧。’说罢转身向着阿弥陀佛道:‘师祖,此间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阿弥陀佛道:‘如此甚好。’”
“那边急坏了侯雪凌,急忙赶过去,他们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料来也不过是一些挽留的话。毕竟人是她请来的。此时我陡的想起一件事来。立时喊起来:‘你们几个慢走。’我这一嗓子声音既大,又极为突然,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家父我净地师祖更是骇了一跳。我走向前去,又喊了一声:‘还我祖师来。’这一句话方才惊醒了师祖和家父。净地师祖赶过来,向着阿弥陀佛道:‘还请师伯恩准,让家师回娑婆世界来吧。’阿弥陀佛面上不由得变色道:‘菲玉佛,乃我师弟,他性情暴戾,我让他在欲海之中静修,除他暴戾之气,若他回来,若是又闹得些事出来,哪个有把握治得了他,那时悔之晚矣,而今天庭方始宁静,我想玉帝也不会许了吧?!’阿弥陀佛这些话儿说的极为大声,就怕玉帝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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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如此一说,净天师祖一时也没了主意。我大声道:‘总之祖师是我们的,你们留在西方便不对。’阿弥陀佛道:‘小孩子家说话没有分寸。我留菲玉佛何用。’此时李耳正欲张口向我说话,我知道事情不妙,这里的人没有愿意帮我们的,虽然我弟兄两个曾为破了七异的阵法立下大功,可是在这等事情上是绝不会有人帮我们的,谁个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把把菲玉佛放了。可是我那时也知道,此时若是没有一个说法,日后若再想到西方把菲玉佛要回来,那势比登天还难。若是能设法让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日后再图良策。菲玉佛与阿弥陀佛斗了一辈子,我们这些作小辈的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留在西方,总是一个耻辱。好歹也要一搏。”
“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学着他们那些人的样子,硬是装着哈哈笑起来:‘阿弥陀佛,哪个不知道你与菲玉佛斗了一辈子,还不是想做天庭玉帝。你做不得玉帝,是因为你斗不过菲玉佛的阴阳手。你现在把菲玉佛留在欲海中说是让他静修,焉知你不是想要从菲玉佛口中套得阴阳手的修炼方法,那时你西方个个会得阴阳手,这天庭将来还不是你们的,让我看啊,你们这是包着祸心哪,还说什么想让天下安静康宁,我呸!’我这几句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