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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有你加入灵山,又总有些死心塌地的护着他,好歹也叫他圆了这个缺憾……”
悟空听曲迎月语气渐驱暴戾,知他对这释迦牟尼实是有恨且颇为深厚。又听到他与金禅子的交往,心中立时一动。当初在西方欲海中之时菩提老祖言语在悟空脑中立时一闪,心中已知其意。
悟空突的一声厉喝:“呔,我道为何,月光佛,原来如此,金禅子原来是为你所害。”
曲迎月弟兄两个不防悟空陡的如此一声喝叱,俱皆吃了一惊,曲迎月还倒罢了,曲迎日着实被吓了一跳,心道这猴子怎的如此无礼,当下便有些不悦:“斗战胜佛,怎的一惊一乍,作弄死人了。”
悟空厉声道:“日光佛,害死人的可不是老孙,可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兄弟。”
曲迎日与曲迎月听了俱都动怒,曲迎月道:“好猴子,我害了哪一个?”
悟空道:“害了哪一个?你害了金禅子了,金禅子这么多年的修为被毁还不是拜你所赐?”
曲迎月怒道:“好一个猴精,释迦牟尼与金禅子的恩怨又关我何事!”
悟空冷笑一声,自座上一跃而起:“关你何事,与你关系大了。”
曲迎月也是怒不可遏,自位上也是挺身而起:“好猴子,你欺我太甚,他两个自在西方灵山,我在这净琉璃世界,他两个之事岂又关得着我了,你今儿个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与你没完。”
悟空向前蹿,已至曲迎月面前,冷笑道:“还如此狡辩,好,今儿个老孙就叫你心服口服。”
此时,曲迎日也早已坐不住,他对悟空之语也颇为气愤。不过见此两个如此剑拔弩张,总也觉不妥,当下向前一站,两手向中伸处早已把两个分开。
曲迎日向着悟空道:“斗战胜佛,曲迎日也觉得你今日之语说的差了,诚如我兄弟所言,我们一在西,一在东,倒又惹得金禅子受害,曲迎日也有听不懂了,倒要听听你有何等说法。你们两个且坐了再说。”
悟空冷然道:“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果然如此,不坐不坐。”
曲迎日见悟空打蛇随棍上,也有些着恼:“不坐便不坐,斗战胜佛自便是了,只听你道来。”说罢转身回去坐了。
曲迎月见曲迎日如此,也压了压火,自回去坐了。
悟空道:“月光佛,今儿个便叫你心服口服。月光佛,你与释迦牟尼昔日恩怨今日就不提了,你口口声声编排释迦牟尼错害了金禅子,老孙昔日也曾听人言过说这金禅子当众指责释迦牟尼之事。今日听你一语方知金禅子全是为你所累。你这一脉佛与西方一脉佛本就有纠缠不清之事,偏你就与金禅子交好,金禅子自恃聪明才智胆识俱皆过人,这些也还罢了,只是金禅子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且又与你在一起。月光佛,你是哪一个?你可是让释迦牟尼应誓之辈……”
“……金禅子与你交好,一个不小心可就把释迦牟尼的那点事儿可全给抖喽出来,若是有了大错,释迦牟尼岂不是要在你兄弟面前应誓。这等事情释迦牟尼又岂能忍得了。若说那释迦牟尼老孙也还知得一二,其它事情他倒还能容得,可是若是留这金禅子在面前,岂不自找苦吃?也活该他金禅子倒霉,与哪个交好不行,偏偏就与你交好,他当真是瞎了眼,看错了行情了,自找的,自找的,一些儿也不冤!”
曲迎月本还有些怨气,听了悟空此语竟有些愣了。
悟空喝道:“月光佛,日光佛,老孙说的如何?”
曲迎月面色发白,曲迎日在色肃然。
悟空道:“呔,日光佛,只怕有一件事情你还不知呢,你这个兄弟可瞒着你做了不少事。”
曲迎日又是一惊。
曲迎月道:“好猴精,我又做了什么事了?”
悟空冷笑道:“你做了何等事?还来问我,这个事,你瞒得了别个,只是要想瞒的老孙却不能。”
曲迎月满面胀红,厉声道:“你这个泼猴,你且讲来听听。你若说得不对,定将你挫骨扬灰。”
悟空又是一声冷笑道:“只怕你没那等本事。”
曲迎月纵身又起:“泼猴,叫你见识见识曲迎月的手段。”
悟空道:“你的手段又不是不曾见过,又何惧你,你若要打,咱两个就再打一场。只是今日你若怕了,老孙不说便是,何必如此,呵!”
四
四
此时曲迎日一声断喝:“迎月,还不坐下,让人齿笑。”
曲迎月恨恨的盯着悟空道:“泼猴,曲迎月做了何等见不得人的事,你且道来,若是不实,再慢慢与你算帐。”
悟空道:“这才算句人话。”
曲迎月听了,立时又怒将起来。被曲迎日一瞪,这才强压了火,慢慢坐下。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舍弟又做了何等事,你且道来。若是做的不对,待家父自娑婆世界回来之时定然禀告家父,让他严惩于他。”
悟空突的放缓了声音道:“这事其实也算不得大事。”
曲迎日听了把双目一斜。双目顿生寒光。
悟空见了,欲笑不已:“不过,也算不得小事。”
曲迎日凝神倾听。
悟空道:“月光佛,金禅子轮回之时,你可在场?”
曲迎月强压了火道:“在场。”
悟空道:“你可与他送行?”
曲迎月道:“既是好友,与他送行又有何不可?”
悟空轻声慢气的道:“哪个说有何不可了?”
曲迎月道:“既是如此,你又要说什么?”
悟空轻笑一声道:“月光佛,我来问你,送行之时,你与那金禅子喝了些什么?”
听到此处,曲迎月面色陡变。
悟空只把一双猴目直勾勾的盯着曲迎月一瞬也不瞬。见曲迎月面上变色,心中这块石头方才落了地。原本悟空于欲海之中菩提老祖所言还半信半疑,此时见了曲迎月如此,心中再无怀疑,知这曲迎月当日定是做了一翻手脚。同时也是暗暗心惊,那唐和尚也当真能奈之至,西行路上无论何等险恶,竟不露出本来面目。
曲迎日见曲迎月如此情知此中必有事情,当下静观其变。
曲迎月道:“也只一碗素酒而已,那又如何。”语气已是略有松驰。
悟空微微一笑,突的语声一紧:“当真只是一碗素酒而已么?”
曲迎月嗫嚅道:“这个……这个……还能有什么?”
悟空陡然厉声道:“还能有什么?你自家不知道?”
曲迎月面色惨白,额上已然见汗,嘴唇翕动,双目无神,正欲再辩。
其实曲迎月见悟空如此问法,心中已然认了,还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然为悟空洞察。
曲迎日道:“迎月,你究竟还做了什么事情?”
曲迎月道:“也没做什么,只是在酒中泡了茶而已。”声音已是降了下来,不像先前与悟空那般。
悟空双耳支起,听得一字不漏。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我那老师父果然说的不假,这茶定是非同一般,莫非……莫非……是那‘四清攒聚’?”
曲迎日道:“迎月,不是为兄说你,我们这‘四清攒聚’茶家父一再交待绝不可带入娑婆世界之中,你为何不听?这不算大错,又算什么?”
曲迎月道:“兄长教训的是。的确是迎月错了。只是……只是那日也是巧合,我们一年一度的佛家盛会,家父让我去,我身上的‘四清攒聚’茶儿也只一撮,恰就在身,忘了取将下来。恰又逢金禅子即将轮回,故此以素酒泡茶,那日释迦牟尼也在场,没有闹出什么事来。”
曲迎日淡淡的道:“这就好,这就好。”
曲迎日转而面向悟空道:“斗战胜佛,舍弟的确是犯了家规,待家父回来之后,定当禀报家父,以家规处理。今日得能知晓其中因由,全赖斗战胜佛,不胜感谢。”说罢,向着悟空双手合什。
悟空见了,心中一惊,心道这等事情怎的竟给这曲迎日如此一说竟变成一件家事?好一个日光佛,你这茶儿妙用你还当老孙不知,这些话儿,你拿来糊弄别人还倒罢了,拿来糊弄老孙,倒还差些火候,哼,看我不要你好看。
悟空手指曲迎日笑道:“日光佛,毕竟是你这个当兄长的会说话。果然是家事。不过有一件事,老孙不曾明白,还请指教。”
曲迎日道:“若是信得过,就请斗战胜佛说将出来,我弟兄不才,愿共同参详参详。”
悟空道:“当年西行路上,到得一个所在,为妖王所擒且放在笼屉之中,待得老孙请来救兵之时,那唐和尚已被蒸了一个多时。老孙自叹命苦竟保不得和尚成得正果,一生也只有为妖罢了。谁知那唐和尚竟在笼中喊老孙之名。老孙大喜之下问他为何如引,那唐和尚只说不知,只当是睡了一回觉。老孙曾私下里问过暗中守护之神可曾助过些神术,守护之神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说那妖王厉害,不曾近身,也施不得神术。老孙又问可曾见有何高人暗中相助,那些个守护之神,齐都摇头。日光佛,你参详参详,这是何因果?”
悟空编了这个谎言只要试一试这两兄弟。
曲迎日面上略微一变,瞟了曲迎月一眼,恰巧曲迎月也正偷看于他。
曲迎日淡淡的道:“斗战胜佛,这等事自是释迦牟尼做将出来的,又什么稀奇了,他自然想让金禅子重归灵山,自会暗中派人守护,你护不得唐和尚,别人便护不得么?”
悟空听他语中暗暗讥讽于己,心下有气道:“老孙虽则无能,可是天下之中无论是一个何厉害的妖怪,还是厉害的菩萨,若是想要在老孙火眼金睛面前瞒了过去,也还不能。”
悟空看了看曲家兄弟一眼又道:“西行路上,像这等事,据老孙所知也不下十余次。可笑那唐和尚每每只拿话来搪塞老孙,只是他瞒得猪八戒,也瞒得沙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