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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大惊道:“释迦牟尼与太上老君一战?他两个战过?”
曲迎日道:“战过。”
悟空道:“当真战过?”
曲迎日道:“当真战过,那一战才称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
悟空道:“结果如何?”
曲迎日道:“结果么,就是释迦牟尼与阿弥陀佛绝不再提坐天庭之事。”
悟空道:“我说的是太上老君与释迦牟尼一战的结果。”
曲迎日道:“他两个?要想知道结果,你也只有去问他两个了。”
悟空怒道:“日光佛,好不通情理,为何欺负老孙!”
曲迎日双目盯着悟空一字一顿的道:“若是不信曲迎日之言,那就请便。”
悟空见曲迎日如此,一时不便发作,恼道:“这如何说,话可须得说个明白。”
曲迎日道:“实不相瞒,这一战,不只是你不知,天下之人怕是无人得知。”
悟空冷笑道:“我来问你,阿弥陀佛当日可曾在场?”
曲迎日道:“在场。”
悟空又是一声冷笑:“以阿弥陀佛的修为也不知么?”
曲迎日断然道:“阿弥陀佛也不知。”
悟空也怔住了,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只把曲迎日来看。
曲迎日神情淡淡,只当不见。
悟空缓缓的道:“不可思议。还请日光佛明示。”
曲迎日见悟空说话软了,方道:“那一战不只有阿弥陀佛和他的子女,还有张初九及他手下若干人等,就是我净天师祖也在场,真可谓千人万眼,不过那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竟然见不得这两个的输赢,说出来当真是丢死人。”
悟空唱了个喏道:“日光佛,你这般讲法,老孙可听不懂,可从头讲来。”
曲迎日笑道:“自见得斗战胜佛这几日来,可不曾见过斗战胜佛如此礼下于人。今儿个你在我这儿好歹也是客,勿须如此客气,既是要听,曲迎日只管讲是了。”
悟空道:“谢过,谢过。”
曲迎日道:“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诸人擒了菲玉佛,以法术囚禁于西方极乐世界,然后便要来占了天庭,可是却晚了,天庭已然被张初九诸人占了。阿弥陀佛让张初九让出天庭,张初九自是不让,尤其是李耳在旁,更是当仁不让,李耳便问阿弥陀佛有何德何能要坐天庭。阿弥陀佛说,这天庭本是佛家之地,菲玉佛罪责滔天,已然被拿,但天庭依然是佛家的天庭,别人坐不得。李耳听了很不以为然,便道坐天庭者未必便须是修为最高之人,如那菲玉佛虽说修为至高,可是毕竟不得人心,要来何用。固而要做天庭必得是有德之人方可。”
“阿弥陀佛怒极,便道当今坐天下全凭武力修为,谁若强了便坐得天庭说些废话无益。李耳听了更是大笑不已,当下便说你师父真是没有错了人,难怪不把滋德润道谱传于你,你也只能做些儿葺天缮地的粗浅活儿。阿弥陀佛听完此翻话,面色很是难看,当下更是勃然而怒,便欲与李耳一战,其实也许李耳正是欲激怒于他,当下正中下怀,二人便欲战。”
“可是,此时却走出一个人来,欲替阿弥陀佛出头,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释迦牟尼,盛怒之下,阿弥陀佛自是不允,可是释迦牟尼却说你已上了李耳的当,而今心浮气躁,实是不宜作战,且请师祖放心,释迦牟尼必不会败。释迦牟尼如此一说,阿弥陀佛方回过神来。这才允了。释迦牟尼上场之后,向李耳说,我们双方只战一场,输了的便当离开天庭,你看如何。李耳听了,自是乐不可支。他心里可最是明白,他这一干人等,道家之众虽多,可是若论得上是具有高深修为的可只有他一个,自己若是不行,别人可就更加不行了。”
“二人当下话不多讲,立时动手,最初二个也还只是拳脚相拼,这可是些粗浅功夫,在场诸人无有一个看不懂,可是后来二人愈打愈快,愈打愈远,不久便分开,互且以法术相攻击,这一动了法术,可要命了,当下乌云四合,狂风骤起,他两个周遭电闪雷鸣,一般人等还真看不得,再到后来,风云之中骤然现出光华来,初是红光陡现,霞光灿灿,颇为好看。还未待众人回过神来,又见金光突呈,直破乌云,直把众人眼儿刺得痛极,众人哎呀之声不断,齐都捂了双眼,等他们睁开眼时,金光红光俱都不见,李耳与释迦牟尼也是不知所踪。”
“众人惊讶之极,纷纷猜测。当时我师祖净天就在我的身边,他叹息着说,道家与佛家能有如此人物,只怕已是各自修炼到了巅峰了。我师祖是何等身份,好歹也是菲玉佛的大徒弟,修为虽是多高,可是见识上自是高人一筹。我父亲便问为何。师祖便说,佛家与道家虽则同源,可是时间久了,自然有不同的路数,那红光的一个,想来是释迦牟尼,你看阿弥陀佛身上光泽,隐隐红色,可不与那红色是一路?若是不错,金光的一个想来自是道家的了,道家之中修炼到一定程度也会有光泽,没想到啊,竟然是如此耀眼的金光,而今看来金光是更胜一筹的了。”
七
“听到我师祖说过这翻话,阿弥陀佛面上更加难看。我师祖当时还说,这两个人的修为实是已达至高境界,且定然已达到光泽能收能发的境地。怕是日后无人能超得过他二人了。这本是道佛二家的大喜事,若是二家握手言和,那是再好不过了,可如今却是一个相互残杀的局面,实是可惜。”
“众人正自揣测之际,李耳与释迦牟尼竟然倏然现身。只是二个不再打斗。释迦牟尼身上红光灿灿,李耳身上却没有金光,我师祖见了了也是咦了一声,大家都听在耳里,自然知道这咦的一声中的含意:李耳身上竟然没有金光,那金光何来?”
悟空听了不由得插嘴道:“是啊,金光何来?”
曲迎日道:“大家正自惊奇之际,只见李耳向着释迦牟尼微然一笑道:‘恭喜佛光护体。’释迦牟尼面上喜怒不显,只是双手合拾,算作是回答。然后释迦牟尼径自来到释迦牟尼面前,面带愧色道:‘徒孙无能,无法赢得李耳。’释迦牟尼正说着,那边李耳却笑道:‘你不曾赢我,也不曾输于我。只是这场拼斗,你却是个最大的赢家。’众人一时不解,我师祖已然明白李耳之言,当下便对我父子三个说:‘释迦牟尼的佛光当是在打斗之中激发出来的,释迦牟尼平生未曾遇到厉害的对手,故而敢于阿弥陀佛面前请战,他自信已然超过阿弥陀佛,若是他不行,别人只怕也不行了,他今日本意是要借这一战奠定自己的地位,可是不曾想到李耳的修为不但不在他之下,反有在他之上的趋势。在打斗之中,释迦牟尼受李耳超常道术激发,体内本已有小成的佛光,此时便破体而出,故而红光灿灿。那李耳还以为他有意炫耀,当下便把自己纳于体内的道家之光释放出来,故而金光耀眼是也。只是李耳的金光已然能够收发自如,释迦牟尼却不能够,若是单以此论,释迦牟尼是输了。可是释迦牟尼在这一战激发了自身佛光,故而李耳又说他是最大的赢家。”
悟空道:“如此看来,盘面上果真是个不输不赢的局面,这一战的真正的轮赢,也只有他两个知道了。”
曲迎日道:“不错,真相如何,实是无人晓得,不过若是依着当时二者面色来看,当是李耳稍战上风,不过那释迦牟尼喜怒不形于色,也很难说便是他输。不过这一战不只一个大赢家且有一个大大的输家。”
悟空咦道:“哪一个?”
曲迎日道:“自然是阿弥陀佛了。”
悟空想了想道:“不错,看来是他输了,他不但没能坐得天庭,可是众目之下,大家都已知道他的修为已然不及他的徒孙了。”
曲迎日道:“是呀,他的修为既是比不得徒孙,且他自家还说修为高者坐天庭,若是如此而言,即便是佛家坐了天庭,他也坐不得玉帝之位,他不是最大的输家又是什么?”
悟空拊掌笑道:“打碎了门牙,也只有朝肚里咽了。”
曲迎日道:“阿弥陀佛见释迦牟尼不胜,自己修为又是不及释迦牟尼,好在自己面子上也还过得去,当下也无颜再争天庭,打道径回极乐世界去了。”
悟空道:“如此而言,自此张初九便坐了天庭了不成?”
曲迎日道:“还没那么简单。他坐上玉帝宝座另有一翻曲折。你想一想,有李耳在,又容得他人?”
悟空听了,哈哈大笑道:“太上老君,也有此翻心思,当真笑话了。”
曲迎日道:“笑话?不是笑话,太上老君也曾坐得一天玉帝,这一点你也不知。”
悟空听了一愣。
曲迎日道:“李耳为何叫太上老君,就因为他曾坐得一天玉帝之位,便给邬家兄弟搅黄了,后来张初九为了能登上玉帝之位,便设了个计策,封他师父李耳为太上老君,自己做了玉帝,直至今日。”
悟空恍然道:“哎呀,老孙好糊涂,这太上老君可就是太上皇的意思,老孙糊涂,老孙糊涂,总以为是他绰号,绝不曾向这方面想,哎呀,当真恼人。”
悟空恼了一翻方道:“为何李耳只做得一天玉帝?”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张初九是何等人物,他于天庭之中苦心经营多年,到处收买人心,偌大一个天庭,自菲玉佛误除了佛家精英后,整个天庭,实则上可都是他的人手,他的天下。他拜李耳为师,也只不过投机钻营,借道家之众以达自己宏愿。菲玉佛既除,他便是理所当然的玉帝了,李耳算什么,他虽贵为张初九之师,可天庭之中与他贴心的可没有一个。就凭着与释迦牟尼斗了一场,也只不过是个不输不赢的局面便想当上玉帝,这叫张初九如何能够甘心?”
悟空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儿明白:“噢,是这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