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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心想:以后一定让她好好保养,再好好美容、美体,她一定可以比得上我阿姨。四十岁的女人,也能压倒青春美少女的。
他越看越爱,便伸过嘴亲她,亲她的脸,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脖子,刚亲了一会儿,她便起了生理反应。她的呼吸变热了、变粗了,美目也半玻Я恕K纳硖逡彩敲舾械模懿涣颂嗟奶舳骸�
韩枫的嘴来到**上,含住一个细细地品尝着。一只手还抓着另一只,贪婪地抓弄着。
陈熙凤哪受得了这般玩弄,不禁发出生病似的呻吟声,但她马上闭上嘴,不让自己出声。但腰肢不由微微扭动着,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下面也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湿了,这使她羞涩而难堪。她已经多年没有被男人爱抚了。
门口的吴云帆看得张大了嘴,将手枪都放下了。他的呼吸也变组了,血流也加快了。他心想:“真想不到四十岁女人的**也这么好看! 瞧那**,瞧那大腿,要是年轻十年的话,更是不得了啊!”
这边韩枫玩得津津有味,而陈熙凤则极力控制自己。可是身体的舒适,渐渐使她放松。隔一会儿,又发出呻吟声了,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她本人并不想这样。这不是她自愿的,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玩够**,韩枫亲了亲她的肚子。那肚子还是光滑的,并没有什么皱纹。这太难得了。她也没做任何保养,能有现在的好身材,实在是了不得!
韩枫分开她的大腿,说道:“我要开始了,你愿意吗?”
陈熙凤娇喘着,恨恨地说:“少说废话,都已经被你占尽便宜了。”只是那凶劲有点打折扣了。
韩枫哈哈一笑,伸手到大腿内侧摸索起来。
陈熙凤啊地叫了一声,这是兴奋的表现,她已经多年没这么叫了。一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在玩她呢! 这是她以前从没有想过的。再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女儿的丈夫,心里更起了一种**的刺激感。
韩枫见她叫得好听,便不停地揉捏着,陈熙凤便叫个不止。那声音时高时低,娇美迷人。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年纪了,她像十八、九时那么叫着。她感觉自己是在玉米田里被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上干。
在刚结婚的时候,两人下田干活,一旦起兴时,便就近解决。在蓝天白云下,暖风吹拂中,两人有时在草丛里,有时在高梁田里,有时在玉米田里,有时实在找不到地方,他们会爬到大树上干。有一次干得过瘾,干得动作过大,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事后只觉得有趣而欢喜。这种在大自然怀抱中的**,使人觉得新鲜而美好。
当然,这些主意都是陈熙凤想出来的。她那时候年轻,思想活跃,有不少花样享乐。相比之下,她丈夫就显得笨多了。只是在她丈夫去世之后,她的性格越变越拘束,越来越严谨了。
此刻,她合上了眼睛,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玩弄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会儿是怨恨和不平,一会儿羞怯和不安,一会儿又有点甜蜜和舒畅。在她看来,他毕竟是自己的仇人,上回的事不能就那么算了。可是,身体并不完全听她的,反而很欢迎男人来玩。
此刻的她,脸已经晕红,呼吸是那么火热。韩枫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丽过。这是一朵艳丽的牡丹花,虽过了最灿烂的时候,仍是那么扣人心弦,让人心醉。
她的双手一会握成拳头,一会儿又松开,显示着她内心感受的变化。两腿还不时踢瞪着,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虽然她恨着韩枫,但是,并不表示她的身体恨他。在韩枫的挑逗下,她的反应越来越大。虽然,她并不想这样。
门口的吴云帆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几乎忘了这是自己的阴谋了。他伸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叫道:“韩枫,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快干她啊,她已经很需要你干了。”
韩枫哪里还忍得住,说道:“婶子,你太迷人了。我现在就开始,一定会让你忘了回家,一定会让你忘了妳是个正经女人啊!”
吴云帆在门口叫道:“一定得干得她像婊子一样骚才行!”他看得过瘾,觉得韩枫就是自己。
韩枫不理睬他,自己压在陈熙凤的身上,觉得真暖真柔软,然后,手握利器,往她那里捅了进去。
陈熙凤不由叫了一声,双手推他肩膀,哪里推得开,便在他的眉头咬一口,表现着自己的复杂情绪。
韩枫肩膀一疼,但并不在意。看着她悲喜交加的脸,他心里觉得很舒服。他本能地开动着,每动一次,都觉得好美,像是温暖的浪涛向自己扑打着,打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笑。
陈熙凤合上了眼,刚开始时,像根木头。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本能地挺腰摆臀轻轻配合着,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啊啊之声,她的大**也是鼓鼓涌涌,煞是迷人。
她原来也是一座喷发的火山,有无比的热情、无比的激情。那久已沉默的**一旦爆发,熊熊燃烧着,不可抑制。她像是忘了刚才的屈辱和悲价了,像是忘了对这男人的仇恨了。
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韩枫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男人的雄壮和结实,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她的心早醉进了梦里,早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她只是尽情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之乐,脸上的悲伤和无奈已经消褪了。
韩枫一会儿很舒服地干着,一会儿又想到了吴云帆在旁观看,心里当然非常别扭。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无法不按他的指令做事,就算自己不想活了,也得为陈熙凤考虑。
他现在唯一的指望是盼着陈黛林他们快点来到,快点出手。如果他们来得太晚,那就糟了。那吴云帆绝不会让他演一场春宫戏,就轻易放了他们。那小子不知道肚里有多少坏主意!
吴云帆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泛着兽性之光。从他这个角度,看到的是韩枫的侧面,眼见他生龙活虎,能力不凡,心里是又佩服又是生气。他从他的动作上就看出对方强过自己数倍。韩枫在女人身上已经干了好半天了,那威力一点不灭,这是实力雄厚的表现。换了自己的话,纵然不缴枪,也早已气势衰弱了吧?
陈熙凤毕竟太久不做了,身体较为敏感,不一会儿,她就达到巅峰了。
韩枫停止动作,说道:“婶子,你累了吗?”他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有汗珠。
陈熙凤合着眼睛,说道:“你又强奸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们总有一天要算总账的。”
韩枫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向门口的吴云帆斜睨了一眼,说道:“婶子,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会受不了的。”
陈熙凤轻轻摇头,半睁着眼,俏脸徘红,少有的艳丽和浪荡模样。她微微喘息着,并不说什么。她的尊严又有点恢复了,感觉好丢人。
那边的吴云帆拍了拍巴掌,说道:“韩枫,不要浪费大好时光啊。好戏我还没有看够呢。你接着干她呀! 你确实很有两下子,干自己丈母娘也这么威风八面。”
韩枫朝他一笑,说道:“怎么样? 吴云帆。你在性能力上,远远不如我吧?”
吴云帆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我才不比你差。我所不如你的地方,是我从来没干过自己的丈母娘。”
韩枫笑道:“你想干的话,我可以教你。”
吴云帆一拍门,叫道:“韩枫,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吴云帆再混蛋,再缺德,也不会打自己丈母娘的主意。你以为谁都像你吗? 老婆不干,干丈母娘的高手。”
韩枫听了脸上一热,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陈熙凤也觉得难堪,心想:“这一定会有报应的。”
韩枫哼一声,说道:“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们玩我们的。”说着话,又动起来。他心想:真不知道路家三姐妹要是知道我已经将陈熙凤给干了的话,不知道会说什么。
冰涵一定会说我有能耐,冰娜一定笑而不语,冰琪呢? 也许会骂我越来越禽兽不如了,连丈母娘都不放过。
这能怪谁? 只能怪陈熙凤不够老,不够丑。否则,自己也不会对她下手了。
韩枫怕压得她难受,便改为跪势开动起来。接着,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四肢着床,大力地又干了起来。
陈熙凤又尝到更新鲜、更美妙的滋味,忍不住又叫了起来。那声音高低起伏,充满了房间,连吴云帆听了都跃跃欲试。他真想叫韩枫滚蛋,让他干一把。但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还不到时候。
吴云帆又在门外大呼道:“好,好啊,韩枫,真有你的,干你丈母娘也干得这么猛。当女婿的如果都像你这样的话,那些当丈母娘的可都幸福死了。”说着话,嘿嘿笑起来。谁都听得出来,他这话里带刺。
韩枫只管干自己的,不管他如何反应,反正自己是快活了。他本想换个刺激的姿势,比如后背式,让陈熙凤翘起后臀从后面干,那才舒坦呢! 可是一想到旁边有那个可恨的家伙,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想:“这个姿势还是留着回家用吧,可不能让吴云帆这混蛋多占便宜。”随后,他又恢复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本来已经想缴枪了,可是为了拖延时间,他便有意延缴枪的时间。
门外的吴云帆大为佩服,心想:“韩枫,你真有两下子,都干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完蛋,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物,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这小子的性能力真强大啊! ”一想到陈黛林也可能着了他的道,吴云帆就心痛不已。他心想:“韩枫啊韩枫,你以为我这样么干只是为了让你出丑吗? 绝不是。我是为了让你跟黛林分手啊。你哪知道,这房间里有摄影机,你们干的事都拍下来了,我会给黛林一份,让她看后把你踹掉。
我还会把影像交给媒体,我会让你这小子臭名远扬,让你没脸出去见人,让你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想到得意之处,脸上不由露出阴险的笑容,而他的眼睛还在看着韩枫的表演。
这时,吴云帆听到有人叫他,原来是把守厂门的瘦子。他来到走廊出口,问道:“怎么了?大猴。”
大猴回答道:“老大,胖子不见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