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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凯用手捧住舒萍急的发红的脸轻轻抚摸着:“萍,我知道爸尸骨未寒,而且他的灵魂肯定还没归入地府,现在还在这里看着我们呢,我要让他进入地府前见证我们的洞房之礼,让他不要带着对我们的埋怨和仇恨下去,我要让他彻底接受我和你的爱情,让他了无牵挂平静地走,让你在这里彻底确认你是我的老婆,他的儿媳妇的身份,让你以后再想到他,忘记他曾经是你的汉子,他只是我郑凯的爸,他只不过是你过世的公公!”
“汉子~~公公~~儿子~~儿媳妇~~阿凯~~阿凯~~别这样,饶了我吧?”舒萍语无伦次地说着,用眼神祈求着郑凯,双手仍死死撑着他的胸膛。
郑凯不管舒萍的请求,慢慢解开她上衣的最后一粒钮扣,把她的上衣向两边大幅度地拉开,舒萍雪白的**和圆鼓鼓的肚子毫无遮拦地敞开了。她惊呼一声,脸涨的更加鲜红欲滴,两眼死死地闭了起来,她终于屈服了。
郑凯把舒萍的手轻轻拿了下来,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郑凯动,郑凯用左手抓着她的双手慢慢放在娘那圆鼓鼓的肚皮上抚摸,右手伸到她的脑后,把她的脸慢慢转向躺在床外侧的郑祖起。
“萍,你看你不做他的儿媳妇都不行了,你肚子里有我们郑家的孙子,上天早就注定你后半辈子要做他的儿媳妇了,萍,你还不肯接受现实,还不肯承认他是你的公公吗?”郑凯特意在“公公”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接着轻轻呼唤着:“萍,萍~~”
“噢,阿凯啊,我~~我~~我愿意做你的老婆~~我愿意啊!”舒萍断断续续吃力地吐出这些话,又沉默了。
郑凯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侧下身子躺在舒萍的里面,把脸贴向舒萍的耳边:“萍,既然你愿意忘掉他,承认你是他儿媳妇的身份,那,那,那你张开眼,喊他一声公公吧!”
“阿凯,先别这样好吗?我~~我还没准备好?”
“萍,你还等什么呢?再等下去,爸的灵魂就真走了,你不想让他见证这一切吗?萍,快啊,我的萍啊!”说着话,郑凯用嘴轻轻咬住舒萍的耳垂,缓缓地舔舐着它,他知道那里是舒萍的敏感带。
舒萍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噢,阿凯,阿凯,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噢~~我的小冤家啊~~菩萨饶恕我吧~~噢~~阿凯~~噢~~阿起~~公~~公~~公公~~”舒萍终于喊了出来,对着她曾经的丈夫叫了公公,她说这些话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眼睛一闭,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郑凯的怀里。
这是一副多么荒诞离奇的画面啊!舒萍坦露着**和腹部的上身被自己的儿子紧紧地抱着,旁边是刚刚死去不久的儿子的爸、她的曾经的丈夫!
郑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欲火了,看时机已经完全成熟,看舒萍已经彻底地忘记了眼前的现实,堕入他为她编织的欲网当中。
郑凯猛地坐起来,三两下将自己脱光,然后吩咐舒萍:“萍,来抬下身子!”
舒萍机械地听着郑凯的话动作,她还没从**中迷失出来。
郑凯迅速地抓住舒萍的裙子边,一下将她的下身脱了光,随手扔在了郑祖起的身上。
舒萍下身被脱光,一下子反应过来,身子猛地一紧,双手快速地捂住了她的下身,“阿凯~~别~~别,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郑凯拉住舒萍的胳膊,像她一样跪在床上面对着死去的郑祖起,转过头对舒萍笑着说:“萍,来,咱俩给爸磕三个响头,感谢他对你丈夫的养育之恩,感谢他大公无私,许给我这么一个贤惠的老婆!爸,你的儿子和儿媳妇给你磕头了,你安心地去吧!来,萍,快磕啊?”郑凯看舒萍在旁边发愣,赶紧催促着她。
舒萍被郑凯一连串的行为搞的浑浑噩噩,加上她自己心里的羞耻一直左右着她,她只是闭着双眼,涨红着脸,呆呆立在那里,对郑凯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郑凯一把揽住舒萍的上身,向着郑祖起慢慢把头磕在了床上,舒萍机械地被他拖着,一叩,一叩,再一叩,郑凯和舒萍终于给郑祖起磕完了三个响头。
舒萍仍在发呆,可是郑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再也不能等了,他急切地要与舒萍在郑祖起的面前完成交合,向他宣布自己对这个家的彻底占有。他抱起**的舒萍,让她仰面躺在郑祖起的身边。
第133章 我的好老婆
此时的舒萍,头紧靠在郑祖起的头边,双手仍死死护着下身,她眼睛紧紧闭着,脸仍旧涨的发红,因为紧张和羞耻,在一促一促的喘着粗气,脸上溢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她胸前的那对饱胀的白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晃来晃去,她在这一刻太美了。
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郑凯再也忍受不住,眼睛一下湿润起来,他幸福的笑着,欢乐的泪水从眼角顺势滑出。他哽咽着:“萍~~萍~~我的好老婆啊!”
“阿凯,别这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别哭啊,我的好儿子,不,好丈夫,乖啊!”舒萍爱怜地说着,为郑凯擦去眼角的泪水。
“萍,我是高兴啊,我终于完全拥有了你,萍,我的老婆,我的好老婆!”
郑凯满面热泪地抱住了舒萍,按在了床上……
……
……
按时间计算,林小薇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孙大亮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她的电话。
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本市开往依兰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时,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孙大亮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小薇。”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林小薇坐的那辆车。孙大亮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像是被大锤猛击一下,他一下子懵住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孙大亮听到这里,他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
他心里在暗暗祈祷着:“小薇,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音;有的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扶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孙大亮远远地望着,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孙大亮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的心稍安,上面没有林小薇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孙大亮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孙大亮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同样没有,他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孙大亮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孙大亮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他们的名字。”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林小薇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的是十六号。
孙大亮指着林小薇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薇。”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的确有林小薇。
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孙大亮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孙大亮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没有。”
孙大亮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孙大亮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孙大亮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他劝走了。孙大亮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像是一张大的口袋,把整个城市裏在它的怀里。孙大亮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他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像是一个独行侠,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看到他,有的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有的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似的,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孙大亮,男的嘴角动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步,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让孙大亮听见了,他转过头,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