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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冰琪犹豫着说:“是有道理,只是我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韩枫一笑,说道:“我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就当免费看戏吧,走吧。”说着,拉着路冰琪的手向庙走去。
路冰琪也没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想知道村长今晚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路家子女几个为此都非常气愤,包括她自己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她也问过妈妈这件事,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
因此路冰琪相信,这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的毁谤。可是她每想到这事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的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是她一个女人带着一帮孩子,生活是多么艰难?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不得已而为之呢?若真是那样的话,跟人品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两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到不远处,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韩枫冲路冰琪一笑,路冰琪瞪他一眼,轻声说:“二狗子会不会在前面?”
韩枫低声说:“这可不一定。如果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说着,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地跟贼一样。
当两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充满淫荡、充满野性的声音两人再熟悉不过。虽然两人做那事没有这么难听,但仍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路冰琪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两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胃口好大,是不是吃了药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还是那个兰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那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的家伙他妈的也是肉长的。”
兰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就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的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修理了。你堂堂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是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跟你吵。”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的女人,她还是得听我的。”
兰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也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兰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亲戚。谁不知道她有个在县里当官的亲戚,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去说上几句话,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被点中死穴,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忍,不然我早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每一个都愿意跟我的。”
兰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会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有道理,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理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利。”
兰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干?”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你干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干的。闲着会痒,一痒了就会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帮你止痒。”
兰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了,他那家伙不中用,来不了几下就完蛋,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我们继续。”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可谓壮观。听得门外的韩枫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路冰琪则是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抱。她可以想像里面两人办事的样子,也可以想像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缴枪了。兰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完呢?我还没有乐够呢。我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现在都快过八点了。”
兰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干。不把我干得爽,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顾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离婚,她对我还有用,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宫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兰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怕老婆!今晚你说什么都不行,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这时她的泼劲来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家伙起不来,怎么干?除非你帮忙。”
兰阿姨说道:“好,好,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兰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
韩枫与路冰琪透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的刺激。韩枫不禁将她搂入怀里,这时的路冰琪已软得像棉花。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的她呢?
韩枫也很冲动,他想将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可是需要女人的帮忙。
韩枫说道:“我们走吧,冰琪。”
路冰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韩枫笑道:“应该叫我的家伙回家。”
路冰琪瞪着他说:“好恶心。”
韩枫说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了。”
路冰琪答应一声,韩枫便拉着她的手沿路回到大路上。到了路上,韩枫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着她往北去,走了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下,枝影斑驳。
韩枫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冰琪呀,我们开始吧。”
路冰琪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韩枫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熟人,我就说你受了伤。”
路冰琪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韩枫赶忙拦住,知道她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浪语,早已经动心了。
韩枫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冰琪呀,急什么?等爽过再回去。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让我身上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来,帮我去去火吧。”说着,两只手便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后臀,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
路冰琪本已动心,加上韩枫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她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韩枫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好地方,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路冰琪的裤子,路冰琪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做才好?”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韩枫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让我来教你吧。”说着,已将她的裤子脱了。
路冰琪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妈和冰娜要怪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冰琪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后面干。”
路冰琪马上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难看。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那么做……”
话听得韩枫都想笑了,心想: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他耐着性子说:“冰琪,这天色暗,你撅起来,我也看不清楚。再说,这姿势有什么不好?你看有些动物就这种姿势,很多夫妻也喜欢这么干。这么干可以干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试试。”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楚,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看到狗这么干,大白天的,公狗在路上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韩枫开导道:“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的目的足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又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就说冰娜吧,她还用口帮我舔家伙呢?你想想,这两样,哪个更难看?”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占便宜了。”
韩枫知道她已没有那么坚持,就按着她使她弯腰。路冰琪很不情愿地照做,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韩枫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冰琪,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路冰琪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子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下贱,你们越高兴。”嘴上虽这么说,还是照着做了。
韩枫笑道:“在这种事情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白吗?我的冰琪老婆。”
话一出口,路冰琪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她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
韩枫的手在她的双臀上摸着,虽说隔着内裤,他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跟圆润及光滑。藉着旁边洒落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里的形状之美。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心想:这东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狱呀!
摸了一会儿,韩枫又将手伸到里面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路冰琪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韩枫,快点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韩枫一想也是,他将路冰琪的内裤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后臀便露出来,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藉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人的后臀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像是一团雪。
韩枫调笑道:“你的这里真像是一件艺术品啊,我都喜欢的不得了了。”
路冰琪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