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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冰涵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要把我胀破了。”
韩枫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说着,他挺动着腰,活动起来。
路冰涵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臀,她只觉得好舒服,像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样,活动起来,感觉无法形容。韩枫也一样,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动越高兴,每一下都很用力,没一会儿,路冰涵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出类拔萃。
韩枫夸道:“冰涵呀,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经常光临你。”
路冰涵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冰涵也好受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你说说,我跟我二姐,你更喜欢谁?”
韩枫喘着粗气,说道:“冰涵,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
这么一说,路冰涵兴趣更浓。她按着韩枫的肩膀,使劲地挺着身子,动作代表着她的心情。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兴起。韩枫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臀部的,他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路冰涵的胸上抓弄。
“冰涵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
路冰涵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说着,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韩枫能闻到上面的**味。
韩枫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路冰涵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韩枫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韩枫又躺在地上,让路冰涵尽情地大干。路冰涵大为过瘾,在韩枫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她叫道:“姐夫,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韩枫也被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冰涵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姐夫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说着,他搂着路冰涵来一个翻身。路冰涵被压在身下,韩枫一阵快攻,干得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路冰涵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冰涵爱死你了,冰涵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她连扭腰带晃屁股,尽显风骚。
两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路冰涵泄身两次,韩枫本来还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时间只怕来不及,就只好缴枪了。稍作休息后,两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路。
摩托车继续跑起来,路冰涵依然搂着韩枫的腰。她搂着韩枫,脸上还是热的,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由于第二次已经不疼了,路冰涵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想:“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那么美妙,真叫人生死相许。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以前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韩枫下了摩托车,说道:“冰涵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路冰涵说道:“我敢。我舅舅就在车站后面的胡同,很近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车去吧。”
路冰涵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韩枫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路冰涵藉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韩枫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路冰涵答应了。韩枫随手掏出一百元,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路冰涵揣起来笑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韩枫,这才骑摩托车离开。韩枫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路冰涵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拎着皮箱,向客车走去。
接连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得孙大亮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李莉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又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柳若娜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孙大亮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孙大亮经常失眠,下身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孙大亮对阵,因为孙大亮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孙大亮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孙大亮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孙大亮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孙大亮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身体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上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上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孙大亮点头行礼,孙大亮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孙大亮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孙大亮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孙大亮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孙大亮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孙大亮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孙大亮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孙大亮叹口气,心说:“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孙大亮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孙大亮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孙大亮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孙大亮马上把她给办了。
很快,孙大亮那手下滑,来到她的下身,在那里调戏起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孙大亮大爽,越发用力了,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孙大亮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孙大亮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孙大亮,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孙大亮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孙大亮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孙大亮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他那东西像高射炮一般扬了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欲火半天才消退下去。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