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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休息了……,
可能是这阵子两人又是坐船又是心中不快累得紧,这一睡直睡到了下午。郭允叫了好几声,一脸不快的刘疆才走了出来。看到郭允还在朝里面探头探脑,他黑着脸冷冷说道:“你在看什么?”
郭夕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没有看什么。”
“那还不快滚?”把郭允赶走后,他一边穿衣一边对婢女们吩咐道:“抬些热汤进去,让她舒服地泡一会…,动作轻点,别弄醒了。”
“是!”
走出簇房后,刘疆大步而行,淡淡问道:“汇报吧。”
“是。
昨晚向他质疑过的魁伟黑京大汉一边跟上,一边说道:“因事先准备充足,又是十倍围杀,地下暗示殿的这个总堂已经全毁,房屋尽被烧去,没有活口留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现在大火未熄,需过几日才能清理。”
刘疆点了点头,道:“剩下的余孽可有查涛行踪的?”
黑衣大汉摇头道:“地下暗标殿行踪一向诡秘,我一直有派人探查,却无法查到有用的消息。”顿了顿,他又说道:“一千年来,地下暗标殿的宗旨都是顺势而为。那些余孽应无向殿下复仇的心思,最多也就是保存力量,重振地下暗标殿。”
刘疆淡淡说道:“不可轻忽!”
黑衣人一凛,马上低头应道:“是!”
这时,行走中的刘疆突然止了步。他回过头看向那大汉,只是看着他,刘疆的目光却有点空,似乎正在寻思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沉声说道:“传孤的命令回洛阳,便说放了那个罗子吧…他交待过的事,孤也不需要看了,让他们全部烧毁。”
“是。”
“传令武汉成都等地,针对罗子的行动全部取消。若是他的产冇业已有损伤的,便修补一番。”
“是。”
卢萦醒来时,差不多是傍晚了。她伸着一个懒腰,直到自己的动作扯住了酸痛不堪的腰身,这才连忙止住。
低头一看,她竟是发现,自己又给换裳了。而且身上这么清爽,难道睡梦中自己被人抹过身?
起塌穿好衣裳,再洗漱一番后,卢萦穿上一袭青袍便出了房。
出房一问,才知刘疆出去一个时辰了,至今没回。卢萦想了想,也坐着马车出了府门。
一到长安街上,才发现整个街道中都是议论纷纷;“城西起大火了。”“不止是起了大火,还有喊杀声马蹄声传来呢。也是奇怪,烧的可是前汉时的尚书府呢。那府第因为闹鬼早就荒废多年,怎么就出了这么大事?”“这你就不知道了,很多人昨晚都感觉到了地震,还有那喊杀声哭叫声这么多,嚯,今儿一看,你猜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有无数黑烟都是从尚书府的地下冒出来的。还有昨晚的喊杀声哭声这么多,可今儿一看,半个尸体也没有……大伙都说那是地狱阎王在清理叛军呢。昨晚上闹得这么凶的,可都是鬼啊!”
“竟是这样?”“幸好我昨晚不曾起来观看!”“听说现在那一片都给官兵把守住了。”
听着这些人地议论声,卢萦突然有点想乐。
马车驶在街道中,卢萦一边听着众人对昨晚之事的议论,发现闹鬼之论占了上风后,也好笑地把这件事抛开了。
不再倾听路人的闲言,卢萦的思绪,又转到了昨晚上刘疆所说的话上去了。听他的意思,罗子给自己布置田庄的事,他都知晓了?哎,这下子放在暗处的罗子,也给转到明处了。看来,得再从青元居士送给她的人手中桃几个出来做这种隐密之事。对了,还得记住罗子的教训,以后布局时,不可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一个人来办,免得一旦覆灭,便再无二条路可驶。
第二百四十七章 打主意的
卢萦这次来到长安,同时身负皇命,当下,她转身朝长安最大的市集走去。
转了一圈后,卢萦正准备返回,一眼看到几十人眼睁睁地目送着一辆马车离去,隐约中,卢萦似是感觉到,那马车中有人认真地盯了她一阵。
当下,她眉头一蹙,又见这些人一个个双眼发光精神亢奋的,不由好奇地问向一个路人,“那车中是何人?”
那路人先是不耐烦,一眼瞟到卢萦,马上姿势一正,他问道:“客人是初来长安吧?”
“来过一次,呆留不久。”
“难怪了,这马车中的,可是我长安有名的大美人大才女,宿儒单仁孺最心爱的孙女儿单明月。单明月之美,那可是见到的丈夫没有不心动的。”他朝卢萦打量一眼,转又笑道:“不过以郎君你的人才,倒也勉强配得上她。”
卢萦听到这里,已没了多少兴趣。她微笑道:“承蒙看是起。”
“那是那是。”
“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见时已不早,卢萦令马车返回。
刚刚走到府外的一条巷道里,骑着马一袭便服的郭允迎面而来。见到卢萦,他驱马加速,与马车并行后,他跳下马车,凑近车窗朝着卢萦打量了一眼,眯眯笑道:“阿文,好本事啊。”他啧啧连声,“主公这次有多生气,我是知道的……昨晚在山顶上你给他灌了什么迷药,令得他那么大的火气也能消干净?”
卢萦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看郭家郎君你是吃得太饱了,皮紧呢!”
郭允听到这话,不由一僵。转眼他哼了哼,没好气地说道:“我就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卢氏你这样的妇人!”刚说到这里,他对上卢萦瞟来的目光,身子一僵。剩下的话也是一哑。
卢萦岔开话题,“主公呢,他今天在忙什么?”
郭允回道:“去访一位大儒了。”
“大儒?”卢萦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事,不由问道:“哪位大儒?”
郭允看了她一眼,还是老实回道:“是一位姓单的宿儒。这个大儒在前汉遗老间名望极大。要不是主公之母也是前汉公主之女,这些大儒根本见也不会见主公一面呢……难得来长安一趟。要是能收服这些遗老,于主公大有好处。”
他忍不住盯了卢萦一眼,叹道:“本来,昨晚上主公应该得到另外一个更大的好处的,可惜。他为了某人,硬是给舍了!”
卢萦自是听得出来,他所说的那个更大的好处是指收服地下暗标殿。
见她不置可否地一笑。心中兀自有点不岔的郭允把卢萦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长叹道:“便为了一个妇人,主公这次可真是做得太不妥当了。”语气唏嘘。
卢萦抬起头来。
她静静地看着郭允,慢慢说道:“主公这样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现在是难以说清。”郭允听到这里,不由哧笑道:“你的意思,是以后就能说清了?”
卢萦盯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若是主公一生顺风顺水,还是难以说清。”她盯了郭允一眼,语带傲然。“世间风波难止,若是无风无雨,我与别的女人也没甚区别。可若有了风雨。我卢氏这一双肩,不但能承担风雨,更担起得世间风雨!”
听到这里,郭允笑了起来,“这个你早就说过。上次你赚了七千金,可也是兴冲冲地跑到主公那,说要养他的。”一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卢萦还有这个包养刘疆,负担他的生活的想法,郭允便是大乐。
他笑了一阵后,伸手朝卢萦的肩膀上拍了拍,乐道:“罢了罢了,与你争这个甚没意思的……哎,主公这一点上,还真不如刘阳那小子,主公看起来冷,实际上太过重情,刘阳那小子则是恰恰相反。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自觉说多了,当下他胡乱说了两句后,便策着马匆匆入了门。
刘疆这一天忙到很晚才匆匆进了府。又与幕僚们商议了一些事后,他回到寝房已过了子时。
躺在卢萦的身边,他搂着她的腰扳起她沉睡的脸看了一会,最后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咬后,才把她的脑袋挪到自己手臂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刘疆一大早又出去了,卢萦也是一醒来,便赶往了市集。
她联系了当场官府,从官府那里借了些人手后,便开始统计长安各市集的物价。
统计物价之事琐碎而细,一直忙到下午,卢萦还没有顾得上吃饭。
正当她忙得天昏地暗时,一个护卫急匆匆地朝她走来。
见到这护卫,卢萦挥退那些小吏,转眸问道:“你行色匆匆,可有要事?”
那护卫低下头来,他迟疑了一会后说道:“有一件事,当让郎君知晓。”
见他神色不对,卢萦挥退左右,走上前认真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是。”那护卫措词半晌,才详细地说道:“这两日主公约见大儒单公,相谈甚欢。今日用过早餐后,主公饮了几盅酒便整个人有点昏沉,刚倒下休息不久,一婢女扶着单家大姑子进来了……主公睁眼时,那单家大姑子已宽了衣,正准备入塌。”
听到这里,卢萦脸色刷地一青。
那护卫低着头继续说道:“主公坐起后,便斥喝那单家大姑,这才知道,她亦是喝多了几盅酒,昏沉中被婢女强扶来的,单家人说,一切是那婢女自作主张,那婢女说自家姑子天下无双,只有太子殿下才配得起她……因单家大姑一向品性纯良,人又美貌无比,凤月无边,才学更是出众,又有那样声望的爷爷。众臣以为,单家姑子在太子面前宽衣解带过,名节已失,太子当纳下她。”
在卢萦静静地注视中,那护卫的头越发低了,他轻声说道:“郭家郎君说,主公定然不想在此时惹你不快,于是让小人前来禀报。看看郎君可有良策处理此女?”
说到这里,那护卫从腰间的一个布袋中取出一叠卷帛,把它呈给卢萦,他低声说道:“这是单家与单明月的资料,郎君你看看吧。”
卢萦接过那资料,她现在也无心再处理市集事,当下招来自个的马车。
一坐上马车,她便把资料翻了下来,细细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