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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靠在门旁的她洒然一笑朝门框侧了侧后,她挑着眸傲慢地抬了抬下巴,朝着贵人问道:“他是何人?”冷笑一声,卢萦讥嘲地说道:“郎君要找新人,怎地挑了个这么样的货色?”
她这话一出,那个姿色上上乘的美少年一僵,当下他咬着唇,警惕而挑衅地瞪向卢萦。
可卢萦只在最初瞟了他一眼后,便再不在他身上浪费半点眼神。只是以一种然的姿态眼梢上挑,似含情似带媚,却又显得无比冷情无比傲然地瞟向贵人。
……说实在的,这样的卢萦,也许光就姿色而言,她并不比眼前这个美少年强多少,可奈何她眉梢眼尾,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风流味儿呀。而且这种风流味儿,不是从风月场中培养出来的,而是那种世家才有的傲慢自信,书卷气等等混合而成的清华。
这种味儿,可以让任何一个试图挑衅者黯然失色。因此那美少年瞪了一眼卢萦后,心下已经打鼓。
事实上,如果他仅是绮香阁的小倌中的花魁也就罢了,遇到这种场合,示弱也罢,抽身后退也可以。
可惜,他不仅仅是这个身份。今儿个,他还真是冲着身下这个贵人来的。是他家主知道这贵人带了卢萦这么一个美少年上船之后特意把他派来的。
因此,咬了一会牙后,那少年叫道:“你出去!”
他只说了三个字也只来得及说这三个字。声音一落,卢萦已潇潇洒洒地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两人面前,一双眸似含情似含笑地盯着美少年身下的贵人的同时。蓦然的,她右手一伸,扯着他膝头上的少年便是朝后一扔。
虽然她力道不怎么样,没有扔出多远,那少年还是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扯到了地上。
然后这个一袭白衣笑得好不洒脱的卢文朝着贵人倾下身来,只见他脸几乎贴着贵人的脸朝着他脸颊吹了一口香风后。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慢条斯理地抚上贵人裸裎着的胸脯来。
留着指甲的手指优雅的,却也横蛮的在他胸脯上一刮,直刮出一条红色的血痕后。坐在地上的美少年听到这个小郎朝着那贵人冷冷地说道:“你还真是无聊!”
丢出这几个字,她双手提起贵人的襟领一扯,让他不再那么裸露后,只见这个小郎朝着那贵人的俊脸轻轻拍了两下,不耐烦地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
傲慢地丢出这几个字后,卢萦转身。她对上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贵人,表情惊疑不定的美少年,薄唇一启,冷声暴喝道:“滚——”
这一喝,戾气十足!
那美少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从地上爬出,仓惶地退出了舱房!
看着那美少年被自己吓走了,卢萦广袖一甩,然地迈着步便想把贵人扔了逃跑。
就在这时,她的衣袖一紧,接着,她的细腰被锁。身向后一倒,重重落在贵人膝头后。卢萦感到头顶一暖,却是贵人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间,低低的,温柔缓慢地说道:“用指甲刮我,警告我,还打我……事情都做尽了,就想离开?”
果不其然,他的声音一落,便听到膝上的人谄媚地陪笑道:“这个主公,阿萦刚才不是陪着你唬走那不怀好意的小么?”
天生清冷的嗓音,真是难为她挤出这么谄媚的音调了。
卢萦的话音一落,却听到贵人淡淡的声音传来,“可我怎么觉得,阿萦一直在遗撼不能真个给我几巴掌?”
这话一出,卢萦身一僵。不过转眼她便陪着笑乐呵呵地说道:“主公,这哪能呢?这不是阿萦向来聪明过人,最善察颜观色,知道主公要我解围而使出来的招儿吗?主公大人大量,怎么能计较起来呢?再说,这船上盯着主公美色,不怀好意的这么多,阿萦不使狠一些,怎么堵得住那些明的暗的地算计?主公,有所谓非常时行非常事,这样计较,下面阿萦可怎么继续出力呢?”倒是反过来威胁他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吻一咬
不止是威胁他,她还大赖赖地嘲讽他,说什么“盯着主美色”。
想到这里,把脸埋在卢萦秀发间的贵人,低低地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他生气也罢,沉怒也罢,都是应该。这么一笑,卢萦却是肌肉一紧,双眼下意识地盯向舱门处,只准备找到机会便逃。
就在这时,她的脸蛋被人向后一扳,接着,下巴被强行握住,再然后,她眼前一黑,粉唇被一温热的唇罩住。
感觉到一滑溜的舌头挤入口中,强横地追索着她的舌头,强行探索着她的口腔时,卢萦真僵了。
她愣愣地张着嘴,愣愣地任由这人轻薄着。愣愣地让他的气息充满她整个口腔……
感觉到了她的呆傻,覆在她唇上反复辗转的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欢快,吻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
因吻得太猛,掐住她下巴的手太用劲,卢萦的小嘴不得不张开,渐渐的,银色的水丝溢出了她的唇角,在阳光下闪耀着**的光芒,而空气中传响着“啧啧”的激吻声。
男人还在低笑,还有吻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萦猛然惊醒过来。她脸上的红晕迅速地消失,睁大双眼瞪着这个近在方寸的人,还有那把自己整个口腔全部占据的唇舌,突然间,卢萦上下贝齿一合!
“唔——”一人吃痛的声音传来!
“啧啧”的激吻声消失了。
贵人慢慢地离开了卢萦的唇,那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却更用了两分力道。
强行抬起她的脸,任由一缕血丝溢出唇角,男人似笑非笑,声音磁沉中透着阴寒,“这么刚烈?”
只有四个字。
虽是只有四个字,卢萦却第一次感觉到,他很生气,这种生气,几乎是震怒。
视野中·盯着她的双眼已浓黑一生,再无光亮!
盯着卢萦,他冷冷又笑道:“这么刚烈?”
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卢萦陡然明白过来,他的愤怒中夹着失望……他没有想到,她为了拒绝他,竟然敢咬伤他。
是了,这样的事,如果发生在洛阳,不管咬他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只怕都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冒犯,这是忤逆····…不对,让他震怒的,正是她丝毫不顾及自身安危的断然拒绝!所以,他反复问她:你是为了谁而这么刚烈?
电光火石中明白这一点,卢萦迅速地做出决定。
只见她双臂把他颈项一搂,鼻尖触到他的鼻尖,然后,她一口叨住他的唇角。
她这个动作,不可谓不亲昵。处于失望和震怒中的贵人一僵·怒火在迅速消逝。他稍稍移开,离开她少许后,他低着头沉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搂着他颈·叨着他唇角的卢萦却是不理,她吐气如兰中,唇贴着他的唇,带着几分清冷和媚意地说道:“疆郎,又用毁我清白这一招么?”
说到这里,她温润的唇向下移去,在他喉结滚动间,在他的下巴上重重一咬。
在他的闷哼声中·卢萦成功地在他形状完美的下颌处留下一个清楚的牙齿印·然后,他听到她在他的耳边低低地笑道:“给你留个印记·省得又有什么人不怀好意地打你主意。”
说罢,她扯下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扯开他扣着她细的双臂,潇洒地朝外走去。来到舱门时,卢萦倚门回头,挑眸讥笑道:“主公,我还以为你赶我出成都时,已放弃了不顾我的意愿,想碰就碰,兴致到了就收我为婢妾的想法呢。”
说罢,她广袖一甩,飘然而去。
直到舱门“砰”的一声轻响传来,贵人才动了动。
他伸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摸着那一个牙印,而这么一摸,一抹腥红的血丝迅速染上了他的指头。
“咝”舌尖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咚咚”两声跪地声传来,却是两个隐藏在暗处,一直负责他安危的黑衣人跪在了他面前。
他们五体投地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着。
贵人垂眸瞟了他们一眼,刚要说话,舌头又是一痛,当下,他再次“咝”地吸了一口气。
见他如此,一个黑衣人以头点地,沉声问道:“主公,当时事出突然,我等来之不及······”那黑衣人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当上他急忙住了嘴。然后,悄悄抬起头瞟向同伴。
他的同伴果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种无声的警告,他是看到懂的:这种闺房之乐,你胡乱开什么口?
果然,在那黑衣人的话说出口后,贵人的脸更黑了。好一会,他淡淡吩咐道:“下次卢氏前来,你们避远些。”
“是。”这一次,两个黑衣人应得极爽快。
贵人又倒吸了一口气,他摸上下巴,淡淡说道:“我长大至今,从来没有人敢明着碰我一根指头。”
听到这话,两个糊涂的黑衣人连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顿了顿,贵人冷冷地说道:“便是我强要了她,也是值得她卢氏整族狂欢的幸然否?”
一个黑衣人小声回道:“卢氏好似没有父族······”
贵人瞟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得那黑衣人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后,立马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贵人垂眸,好一会,他才徐徐说道:“卢萦,我猜之不透···…”他似是想到了刚才卢萦离去时说的话,不由蹙着眉,直过了好一会,他头痛地挥了挥手,“下去吧,我要静一静。”
“是。”
卢萦下了二楼。
来到船头,她重重地靠上船舷·闭上了双眼。
说实在的,从她用指甲在他胸口刮出一道血痕时,便已走在悬崖边上……那样的人,那样的身份,岂是她能够发作的?于是结果出来了吧?
—这人啊,图一时之快,真是要不得!
后来那一咬,是她下意识地行为,其中有愤怒有羞涩也有气恼害怕。因为当时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情动了,那顶着自己的硬挺,是传说中男人情动的表现。猝不及防之下,她咬了他。
然后,为了弥补,她又吻了他的唇角…···
寻思到这里,卢萦也仲手揉了揉眉心,与贵人一样为目前的状况头痛起来。
—她好似一直在逃,却更似越发地向他靠拢。罢了罢了,不想这个了·船到了桥头自然会直,且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