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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语音父母见到女儿的表现。应该说这种表现是反常的,这样的表现让身为局外人的文良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对语音他看不透,现在对她的父母那是更加看不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语音见到父母这样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应对好了,只有不说什么在原地站着。而她的父母更是看了她两眼后,就懒得再看她了,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沉寂了下去。还是有文良在,也幸亏有文良在,否则还不知这沉寂要到什么时候呢。于是文良上前一步,微笑着向何父何母打招乎;何伯父,何阿姨,你们好,好久不见了,你们好吗!语音的父母听见了文良问好,这才作戏般对文良笑了笑说;哦,文良啊,回来了!“是是,回来了,我和语音回来了!”这时何母不好听地说了一句;那你和我女儿还回去吗?文良一怔,不知道何母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姨,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我们一回来您就问我们还回不回去呢!”何母刚想反驳他的话,却被何父拦住了;你阿姨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和语音究竟还回不回去了,你别在意呀!文良笑了笑,觉得还是挺别扭的。心想;这家人到底是怎么了,看起来怎么都是怪怪的呢!即然这样我就直接这么说好了,想到这儿,文良说道;哦,我和语音说好了,从此不回去了,我们还是觉得国内好啊,毕竟这儿有你们呢,我们怎么说也能尽点孝心呀,我说的对吧!这些话说的语音父母无话可说了。最后何母只能是怒视自已的女儿了。同时也在心里说;这一定是她出的主意,因为她想回来了,所以就让文良见了我们这么说!而何父则笑着说;好小子,还挺有孝心的,不错,不错,你们该回来,做的不错,前两天我还想让语音回来呢,现在回来正好帮我的忙吧!语音应了一声;是,好的!这下文良可高兴了,他不注地朝语音这边挤眉弄眼,表示自已很能耐吧。而语音却依然苦着脸,没什么表情。这时何父又对文良说;来,文良,坐吧。文良坐下了,语音还没有呢,他们怎能忘了女儿呢。于是何母咬着牙对语音说了一句;你也过来坐吧,还站着干嘛。语音点点头,这才像个小媳妇一样心情复杂地过来坐下了。当她有意要坐在母亲的身边时,何母竟然往远处躲开了,好像看不起她,嫌她脏一样。这让语音很是伤心,于是她不自禁地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家,这就是自已的家吗!
第一卷
语音没有再跟着母亲过去,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文良的旁边。这一切应该说都没有逃过文良的眼睛,他几乎看了个清清楚楚,由此他也从刚才的完全不明白转成有点明白了。通过自已的估计,他觉得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当年语音可能在出国前犯了一个错误,而且还是个大错误,不然绝没有理由让他们怎么对待自已的女儿吧!至于是什么错误,他就想不出来了,因为在他的心中语音从来都是圣洁干净的,所以他根本不会去想语音会犯那样的错误了。文良一边这样想一边还和语音的父母聊着天,不久便文良告辞走了。文良走了以后,何父何母拿语音还是不闻不问,实在看不出语音和他们现在已是多年未见的一家人啊。想想从前,语音真是太难受了,不过虽然难受,但是她也必须开口问好啊。“哦,对了,自已从进了家门以后还没叫一声爸妈呢!看我的记性。”想到这儿,语音刚要说话,却被何母抢了去,她怒气冲天地大叫道;你说,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你不在外面好好的呆着,你回来干什么,这儿还有你呆的地方吗!何母的这番质问对语音来说绝对是有打击的,起码刚建起的自信心一下就没了。于是她吓得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我,我是听了文良的劝才回来的,本来我绝对没有回来的打算,都是他非要和我一块回来,不然他也不回来了!“哦,你说的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的呀!”“够了,谁要听你说的鬼话,你去骗别人吧!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今天回来的打算,你是打算不回去了对不对?因为你这些年在外面呆够了,你不想再呆了,所以你就以文良为借口,这样你就能正大光明地回来了,怎么样,你的计谋被我揭穿了是不是!”“不,不是的,妈,您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啊!都是文良逼我回来的呀。”“他逼你,他能怎么逼你?”“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要是对着他死活不回来,那他该怎么想我啊。一定会觉得我和家里出事儿了呢,到时候的麻烦不就来了吗?我想您更不愿意看到这种麻烦出现吧!所以为了排除他的怀疑,我必须跟他回来啊,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呀!”“你,你倒是很会给你自已找借口哈。”何母气得无话可说,但是这样她也不会放过语音,刚想再说些什么来伤害女儿。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何父终于说话了;好了,都别说了,到底有完没完啊!你也是的,她回来就回来吧,干嘛问她这么多啊,你认为这样有意思吗!他心烦地看了妻子一眼。语音听了这话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她觉得父亲还是向着她的,所以她克制住激动的心情说;爸,我从日本给你们买了很多礼物,我想你们会喜欢的,我现在就拿给你们看。说着语音就要从行李箱里拿东西。可是父母谁也不领她的情,而且何父先说道;我不要,你给别人吧!不等语音再说什么,何父起身走了。接着何母看到老公对语音这种态度,又见语音拍马屁没拍成,于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怎么样,你想拍马屁,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别以为你送我们几样东西,我们就会原谅了你,事实上现在我们根本就不想和你说话,懒得理你。你给我听好了,不许有事没事就来打扰我们,不然我还叫你从哪儿来,再回哪儿去,你明白了吗?所以你最好给我好自为知吧!听了这些训话,语音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了。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那我买的这些礼物该怎么办呢?何母想了想,好像还没解恨地冲外面大叫道;小梅,小梅!她叫的当然是那个小保姆了。“哦,来了,什么事?”“你把她送给我们的这些礼物全都给我扔了!”“什么,都扔了吗,一样也不要?”“对,一样也不要,要不然你留下也可以,随你的便吧,反正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就行,听清楚了吗?”小保姆没有说话,毕竟现在语音在场,她怎么敢随便点头呢。因此她为难地看了看何母。“这个,这个,能行吗?”“怎么不行,你就这么做,我看她敢怎么着!快点,给我收拾了。小保姆真的动手干了,语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因此她心疼不已。而她心疼的不是花的那点儿钱,而是她的一片孝心啊。所以她忍不住流泪了。何母叫道;你哭,你哭什么啊,难道我做的还不对吗?人家小梅在咱们这儿干了少说也有两三年了,不嘉奖她点东西那还是人吗!语音此时能说什么呢,只能点了点头说;是,您做的对,做的很好!虽然她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又发出了一声低叹;家,这就是自已的家了!
第一卷
第二天,语音不顾劳累地起了个大早,和小保姆做起了做早饭,希望在父母的面前能好好表现一下,于是就和小保姆干了起来。在和保姆聊天时,语音问了问父母的健康情况,小保姆都把实话告诉了她;两位老人没什么大病,很健康的!语音一听这才放了心。而当小保姆大胆地反问她昨天晚上的那些怪事儿时,语音就此无言以对了。小保姆见她不好说什么,只好也就不问了,她知道这个问多了,绝对没有自已的好处。过了一会儿,何父何母醒了,都出来吃早饭,他们继续对语音异常的冷酷,视语音根本不像女儿一样。何母一看这早饭就烦了。“小美,这些饭是你做的吗?”语音把话先抢了过来说;不是,是我做的,我想孝敬一下您二老的!“孝敬,不需要,你知道我们爱吃什么,你就孝敬我们。”“以前您二老不都爱吃这几样早饭的吗?”“现在,现在我们改了,我们现在最恨的就是这个。小梅,去把这些食物都给我倒了,买一些我们爱吃的东西来!小保姆马上又不知所措了。“大姨,您就吃点儿吧。这可是小姐一大早起来给你们二老做的呀!”何母瞪大了眼说;你说什么,你胆儿长大了,竟然说起我来了,我告诉你,我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在这个家里还没你说话的份儿,知道了吗!小保姆被她震住了,于是连连点头说;是,我知道了。“知道还不赶紧去,怔在这里干什么!”小保姆无奈地看了一眼语音,但是这个举动又被何父发现了。于是他很认真地对小保姆大声嚷嚷说;干嘛,你看她干嘛啊,我问你,你还想不想从我这儿干了,如果想,你就好好地听你大姨的话,要不然我随时把你给换了!听上去他们明里是在骂保姆,可事实上谁都明白他们是在咒语音,他们依然痛恨语音。语音听了母亲父亲的这些诅咒以后,那心都快被压成粉末了。语音回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过的日子却是度日如年啊。因为父母对她依然冷漠,不说话时倒还好,一说话不是挖苦就是讽刺,甚至是漫骂,简直极尽如此之能事,尤其是何母,拿她根本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何父还好一些,毕竟他是个男人,总不能太计较这些事了吧,不过何父那犀利的眼神也是让语音接受不了的。语音知道他们还是在痛恨自已,没有因这七年的分离时光而原谅自已,他们依然是对往事耿耿于怀的。语音想的没错,也确实是这样,他们真的太痛恨语音了。“当年怎么这么傻上了大当,吃了大亏,出了这种丢人的事,何家当然从来都没有出过如此羞耻的事情,我们历代都是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人家呀!”所以对于语音的以前,他们是无比的痛心跟痛恨,甚至他们还觉得要不这个痛恨她,鄙视她,他们就对不起何家的烈祖烈宗。所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