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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要冷静,叶亚峯亲自找来台湾又怎么样?在这个节骨眼,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回以一笑,何珞吊儿郎当的说:「阿富,你有没有搞错?你家少爷想见我,应该是他来找我,怎么是我去见他呢?」
「何小姐,你不用跟我兜圈子,这一次你逃不掉的。」阿富往四周瞄了一眼,示意他的人已经把她团团围住,她是插翅也难飞。
这真是一点也不好玩,都还没有让她发挥就死棋了。何珞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阿富,你知不知道,你实在很不可爱。」
「何小姐,我家少爷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见面一谈。」
强迫她去见他,这还不算为难吗?撇了撇嘴,何珞没好气的说:「我上看、下看,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我跟他有什么好谈?」
阿富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何小姐,浪费时间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请你跟我上车吧!」
「上车就上车,有什么大不了的。」冷哼了一声,她迳自往等候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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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何珞像只落水狗逃了哪么久,最后还是躲不过!自嘲的冷冷一笑,她不屑的看著叶亚峯——马来西亚金融业钜子叶正来的独生子。
「小珞,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叶亚峯一副斯文有礼的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粗鲁的把手抽了回来,她皮笑肉不笑的赏了他一个白眼,「拜你之赐,我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刺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还好意思问她好不好?
「你一点也没变,还是一样的幽默。」叶亚峯好脾气的笑道。
「没办法,日子过得太刺激了,不保持一点幽默感,容易翘辫子。」这个大白痴,什么「幽默」,那叫「讽刺」!
放声大笑,他开心的说:「小珞,跟你说话永远这么有趣。」
「可惜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说话。」她不客气的回道。
眉头一皱,叶亚峯阴冷的说:「小珞,把我惹火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最好认命一点,我迟早会把你娶到手。」
「我呸!」何珞不以为然的啐道,「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我叶亚峯要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了,我要定你了!」狂妄的握住她的下巴,他低下头……
呸!何珞毫不文雅的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大口的口水。
「可恶!」放开她,他连忙从西装的口袋抽出手帕,抹去脸上的口水。
「不好意思,我对有口臭的男人会过敏,你最好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一脸愤怒的瞪著何珞,叶亚峯真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偏偏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她一根寒毛。
「如果你要说的话就这些,那我听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别急。」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他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叶亚峯,有屁快放,本大小姐可没时间跟你耗!」这个讨厌的大坏蛋,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你爸病了。」
顿了一下,何珞感觉自己的心跳愈来愈乱,「你说什么?」
「你爸病了,你再不回去看他,小心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摇了摇头,她谨慎的看著他,「你骗我。」不久之前她才打了一通电话回吉隆坡给奶妈,奶妈怎么没告诉她这件事情?
「信不信由你,不过,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是真的吗?不,不可以轻易相信这个大坏蛋,这也许是他弄出来的伎俩,一旦她被骗回马来西亚,她就别想再逃出来。
「我帮你把机票准备好了,机位也订好了,后天下午一点,回不回去,你自己看著办。」拿起书桌上的机票,他将它塞进她的手上。
看著手上的机票,她仍不能不怀疑这其中包藏他的诡计。
「你也要搭这班飞回吉隆坡?」
「我明天就离开台湾,不过如果你希望我陪你一道回去,我可以慢一天走。」
该死!她的思绪愈来愈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经不确定了。
「考虑得如何,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叶亚峯体贴的问。
「不必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最好赶快滚回吉隆坡。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哎呀!她穷紧张个什么劲,一离开这里,她马上打电话回吉隆坡给奶蚂,不就知道真相如何了吗?
吃了一颗定心九,何珞头一抬,胸一挺,骄傲从容的走出套房。
扬起诡计得逞的笑容,叶亚峯望著再度阖上的房门,信心满满的宣布道:「这一次,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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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珞一走进大门,谈琰文立刻冲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天啊!一回到家看不见你的人,我担心死了,好怕你出了什么事情。」
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她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她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虽然目前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但是情况并不乐观。无论如何,她一定得回去一趟,不管情势如何,父亲卧病在床,她这个做女儿的总不能不在一旁尽孝。不过,就怕这一趟吉隆坡之行,她再也回不到台湾。
稍微拉开她,谈琰文关心的问:「你一个人跑去哪里?」
什么话也不说,何珞只是拉著他往楼上走去。
默默的任著她拉他进了房间,直到她终于停下脚步,他才开口问:「何珞,怎么了?」
缓缓的转过身,何珞幽幽的说:「爱我·」
「何珞,到底发生什么事……」
封住他的唇,她略显生涩却熟情的吻著。
思绪顿时陷入模糊,除了她温热的唇瓣,她身上散发的女人香,他再也记不得任何问题。
扳回主控权,他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热烈恣意的吸吮、品尝、挑逗,双手贪恋的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亲密的推向自己的悸动,让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渴望,接著转至洋装的拉链,「刷」的一声,让洋装滑落在地板上,最后解下内衣的扣子,抚上她柔嫩美丽的双峰,眷恋的逗弄、戏耍。
「嗯……」全身软绵绵的攀住谈琰文的脖子,何珞无助的享受他在她身上所创造的战栗,觉得有一股热浪正狂野的朝她袭击而来,在她身体急切的蔓延。
放开她甜蜜的小嘴,他的吻延著颈项,一路往下亲怜,攫住她粉嫩诱人的蓓蕾,舔舐、咬啮、吞吮,他激情的享用她柔美的丰盈。双手再次欺上她俏丽的臀部,顺著曲线滑至大腿内侧,抚弄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抵她私人的境地,把狂热的情欲阵阵的往她体内抽送。
「啊……啊……琰文……」不能抗拒的快感在全身肆虐窜动,她无法自拔的蠕动著身体,发出欲望的吟哦。抱起她,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放至床上,然后卸除自己的衣裤,让自己也完全裸露。
俯视何珞柔软的娇躯,她急促的喘著气,那一起一落的波动,荡漾著令人蠢动的春色,禁不住,他再次攫取她挺立的双峰,像要把它们吞噬似的缠绵著、眷恋著、吮舔著,让她深陷狂风暴雨之中。
「琰文……啊……求你……啊……」也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何珞只能紧紧的抓住谈琰文的肩膀,双腿圈住他,将自己的身体弓向他,喊出体内那股急需填补的空虚感,「我要……」
往前一挺,他温柔的滑进她的身体,冲破她的防线,等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才开始火热的律动,一进一退,愈来愈急切的把一波接一波的欢愉送进她的体内,领著她,双双跃进灿烂多情的欲望天堂,喊出相属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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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当情爱的气息渐渐消散,谈琰文温柔的抚著她柔软的曲线,询问道:「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不管身体的酸痛与疲倦,何珞坐起身,用被单裹住自己,走下床,从衣柜取出一件睡袍换上。
似乎感觉到她严肃的心情,他跟著走下床,拾起地上的衬衫穿上。
走至落地窗前,她掀起布帘,静静的望著窗外,好久好久,直到她无法再逃避下去,她才忐忑不安的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其实有关我的身世,全是骗人的。」
讯息来得太突然了,谈琰文只能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完全无法反应。
「我爸根本不是什么赌徒,他是马来西亚的锡矿大王何劭成。」轻叹了口气,何珞缓缓的从头道来,「生在一个有钱人的家里,虽然衣食无缺,却有很多的悲哀和无奈,尤其当自己的母亲只是个小老婆。」
顿了一下,她的目光仿佛回到了过去,「我爸是在一次来台湾洽商的时候认识我妈,他们两个人一见钟情,而当时我爸已经有家室了,不过我妈还是执意跟著我爸。」
「因为深得我爸的宠爱,我妈一直饱受我大妈的排挤,终于在我十岁那年,她差一点被我大妈毒死,我爸逼不得已,只好把我妈和我送到台湾。这十几年来,我爸经常来往马来西亚和台湾,直到半年前我妈病逝。」
「我妈过世之后,我只好跟著我爸回马来西亚,为了欢迎我回家,我爸为我办了一场宴会,很不幸的,就在宴会上,我认识了马来西亚金融业钜子叶正来的独生子叶亚峯。」
轻叹了声气,她接著又说:「一开始,我就看出来叶亚峯和我姊关系非常亲密,好像是一对爱人,我想,我爸和叶正来是好明友,我一定很快就可以喝到他们两个的喜酒,谁知道宴会结束没几天后,叶亚峯居然跑来向我示爱。」
「虽然我拒绝他,可是他怎么也不死心,甚至跟我求婚,我不愿意嫁给他,他竟然企图非礼我,还好我泼辣的抵抗,让他无法得逞,最后,他干脆从我父亲那里下手,说我跟他两情相悦,让我没有机会反驳,只是没想到,我爸竟然会反对我嫁给他。」
「因为我爸反对,这件婚事当然是不了了之,不过叶亚峯根本不愿意罢手,他计划绑架我,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让生米煮成熟饭,逼我不得不嫁给他,还好奶妈偷听到他的诡计,同时发现何家的刘管事已经被他收买,整个何家根本已经控制在他的手上。」
「当时我爸正好不在马来西亚,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