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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巾杀手已靠不住,他们自已都保不了那有时间来保护别人,小邪要斩掉童英的希圣,让他在无可依靠下说出实话。至于说出江振武,那是怕童英不明白江振武就是黑市使者的缘故。
果然这招见效了,童英楞了一下点头道:“好吧,我告诉你就是。”
小邪满意笑道:“很好,我问你,你们怎么知道我要从钱塘江上船到神仙岛?”
“我不晓得原因,我只是接到命令在此等候你们,然后在中途除掉你们,其它的我都不清楚。”
“你所说的命令是谁所下﹖”
“我不知道他是谁,每次看到他,他都蒙着黑巾。”
小邪心想这些草包那会知道黑巾杀手的事情,沉思一会儿又道:“季三笑是何时上船?”是你们来找我谈租船时,他随后就上来。“小邪喃喃道:“这么说他倒并不是一定知道我要坐这艘船了……”他问道:“你们同行约有多少人?我是说受黑巾人控制的船有几艘?”
“有五艘,但都在前天分散。”
“为什么要分散?”
“不晓得,本来我们一直都在钱塘江合伙捕鱼,而前天接到通知,他们就转到别处了。”
小邪沉思半晌心想:“是了,江振武知道我们要到神仙岛,必定要坐船,他将所属船只分配在各处码头,不论我从那里坐船,都是逃不掉他的手掌心;而季三笑则是盯在我们四周,只要我们坐那艘船,他也潜上那艘。”望着童英: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知道运补神仙岛的船只又是在那里运补?”
“很多地方,我也曾经运补过两次,没有一定地点和船只。”
小邪自言自语道。:“原来渡永天将人关在神仙岛还是要经过江振武控制,难怪渡永天在临死之前还要反咬江振武一口,这分明是有难自已当嘛﹗”突然他感到不妙道:“童英你可知道最近开往神仙岛的船在什么时候?”
“四天前的晚上,从台州湾开出,现在可能已经回来了。”
小邪喃喃念道:“四天……四天可以做很多事倩。”他向阿四道:“阿四你带他去给小丁治疗。”
“没问题。”阿四笑笑对童英道:“大狗熊算你老实合作,否则剃刀之下无”完卵“,跟我来﹗”话音一落,他领着童英往船舱走去。
小邪站起来望着天空寒星,心想着:“渡永天将人关在神仙岛,如果是江振武授意的话,那江振武就不简单了,他表面上看来是不想统治武林当盟主,而暗地却为这些事情在铺路,我以前认为他和”神武门“只是利害关系,金钱往来,现在倒不能这么说:也只有黑巾杀手能让渡永天在十年之间驾凌各派之上,这点渡永天临死之前也曾说过,现在更加可以肯定;果真如此的话,他们的目标就是”飞龙堡“,所以江振武才将真的韦亦玄捉起来,而捉真的韦亦玄并不是渡永天的主意。江振武捉了真的韦亦玄,再弄个假的韦亦玄。而第一位假韦亦玄的死,是因为他在众人的逼迫下,不得已才允许”飞龙堡“的人攻打”神武门“,谁知道他还来不及向江振武解释就被杀了,然后又换起第二个假韦亦玄。以前这些事我都以为是渡永天,但现在得转移到江振武身上,连假丐帮帮主朱陵也是江振武搞的鬼,可惜朱陵却一直以为是渡永天在指使。……第二名假韦亦玄在飞云岭中被江振武杀了,这是因为他本是江振武手下,后来却有反叛之意,这一点假韦亦玄也承认。江振武当时也说过能造就他也能毁了他,原因就在于韦亦玄根本就是他部下,并不是两个炉子塑出来的。那他的东山再起又是什么计划?……”小邪背负双手,踱来踱去,甚是不解,不久他喃喃道:““神武门”灭了,江振武已失去一只手臂,”飞龙堡“又不再受其控制,他只好再舍去一条手臂,而他自已也大受创伤已剩下一只脚,如果现在还不收手,他就不是枭雄了。那么他控制神仙岛上的人质,是想将来必要时用来要胁大家……这点解释还算可以。他先前我们四天出发,现在必定在神仙岛上,然后将人质藏到别处……妈的,还要费功夫找﹗”他跺了一脚,震得舱板砰砰作响。
“小邪你干嘛?!”小丁一听到有声音,立即奔出船舱,紧张的巡视四周。
“我在这儿﹗”小邪笑笑向她招手,信步走了过去。
小丁娇笑道:“小邪你干嘛好端端的跺了一脚,害人家吓了一跳。”她抚掠着秀发,含情脉脤的望着小邪。
小邪轻笑道:“没事,里面的人没有问题了吧?”
小丁道:“毒性已过、不久他们就会醒来,经过这次折腾,我看义父是凶多吉少了。”
话声中又转伤感,不由得往小邪怀中靠去。只有依托在小邪怀中,她心灵才感到有希望,几天来,小丁一直惦念着她义父的生死,本以为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却又出现如此突发事件,使她觉得要救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她整个人、整个心都在飘浮着,现在她是多么需要人家安慰和照顾。
小邪就像一座出的站在那里,不论有多大的风浪,他都毫无惧色的面对困难,他多次想放弃小丁这种多愁善感的性情,但却无甚收到效果,只能说世间之人,个个皆不相同。
小邪轻抚她秀发安慰道:“小丁,不会有麻烦的,过了明天,我们就可以看对你义父,你要相信我,别难过。明天,明天一定还你一个活生生的义父。”
小丁轻泣道:“谢谢你小邪,我不是想要难过,可是我一想到义父就会控制不住自已,你别怪我好不好?”
小丁知道小邪甚是不喜欢人家哭哭啼啼,她自已也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惜天不从人愿,在这种情况下,她感到对不起小邪,只好道歉了。
小邪笑道:“你道什么默?要哭尽量哭,以前你就喜欢哭,我已经习惯啦,最好哭到明天,明天一过,保证你笑得合不了口,来,哭﹗哭得有节奏,好听一点。”他想一个人哭已是很不幸,如果另外一个再心情不好,这岂不是哭上加哭,心里就更酸了。小邪只好轻微的逗逗小丁,如果逗得太过火也不好,也许小丁会一气之下躲到角落去哭,这不就更惨了?这并不是小邪所愿意,这种事只能轻轻的,重一点都不行。
被小邪一逗,果然小丁已不再出声,心情也好了许多她抹去泪痕低声抽搐道:“小邪你真的能救回我义父?”
小邪很有信心道:“这还别说,我什么时候吹过牛?而且现在也不是吹牛的时候。”
依现在的情势来看,只有五五的机会,但在别人手中五分,小邪就有八分,别人六分,小邪已经有十成把握,他的信心和冲劲就得加三分胜算,这其中奥妙只有他自已知道。所以这次行动,他还是有八成的把握。
就在此时,武当一真子、泰山朱天云、黄山叔祭如、少林明渡大师已走出船舱迎向小邪小邪见到有人来到,他轻声道:“小丁有人来了。”
小丁闻言也不好意思再俯在小邪怀中,立时轻抹泪痕,轻步走到一旁。
小邪向三位掌门人及明渡大师道:“你们还好吧?”
三位掌门人及明渡大师,那有看不出刚才出事的道理,只是自已以一派之尊,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着了人家的道,脸上有点挂不住,还好小邪早已和他们混熟了,而且他们又比自已属下先醒来一步,到时候也有个说词,故而难为之情已冲淡不少。
一真子拱手笑道:“多谢杨少侠搭救,否则贫道脸上可挂不住了。”
朱天云、叔祭如亦是拱手答谢小邪解了他们危难。
小邪轻轻一笑道:“别客气啦﹗我们都是混江湖的,如果我受伤,你们也会解救我对不对?”
“阿弥陀佛”明渡道:“昔日有欧阳先生,果然他的传人杨少侠亦是慈悲胸怀,老衲真为武林庆幸。”
叔祭如正色道:“大恩不言谢,只要有黄山派的地方就有杨少侠的恩情,只要黄山派不满,杨少侠恩情永在。”这种话在武林中已是最重的了,只要有黄山派一天,那么黄山派就要报恩,永无止摬永无代价的报恩,这种话说有多重就有多重。
朱天云庄严道:“泰山派也愿将生死荣辱交予场少侠,山高水长、永生不息。”他拱手一揖,神色吃重,表示他说出这些话是何等慎重。
小邪看了看他们轻笑道:“多谢啦,我杨小邪是个混混可不懂得礼数,你们都是名门正派、雄霸一方,有时候还要起带头作用,所以你们不能够说这种话,这样好了,我们私底下乱来,不是私底下你们也不必对我客气如何?”
众人听得都会心一笑,他们知道小邪是愿意交他们为朋友,但不愿牵连到各派之事,只有私交而不扯上派别,这么一来,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会去了各派名声,这是最好不过了。论感情大家可以无话不谈、不羁礼数,论交情只要有困难,大家必全力以赴。
一真子笑道:“没想到贫道七老八十了还交了一位小好友,呵呵……”他哭得甚开心小邪笑道:“我跟你们交朋友可是乱七八糟的,因为我还年轻,想快快乐乐的过他几年,所以你们可要多多包涵啦﹗”
一真子笑道:“那里,朋友就是朋友,还分什么彼此?没有酒,否则贫道要喝他一个三大坛哪﹗”他豪气万丈,一扫掌门人的架子。
小邪笑道:“如果你们退休了那才好玩哩﹗”
“阿弥陀佛”明渡含笑道:“老衲是出家人,七情六欲早已断除,但有一棋友,亦算不错矣﹗呵呵……”他虽没看过小邪下棋,但对其计谋决策却有深刻了解,故而猜小邪棋艺必定不错。
小邪闻言不由得童心大发,他低声道:“你们可知道我爷爷每次和我下棋,结果都是如何?”
明渡道:“欧阳先生棋力之强武林少有敌手,杨少侠经过其调教,必定是青出于蓝,杀得欧阳先生抱头鼠窜,溃不成军,对否?”
小邪得意笑道:“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但我觉得每次下围棋,我用的白子都少了好几颗,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他神秘的望着大家。
朱天云好奇问道:“为什么?”
小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