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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喆笑:“芳儿,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把你也扯进来,你明天就动身回去吧。”
“什么!”
“回去以后去我老屋子那里,前院的破砖那儿有一块暗红色的砖,你打开里面有一些银子,应该够你和老李这辈子的钱了。你带着老李离开双乌镇,一定要走得远远的,最好能出中原,这样应该会安全了……”
“孙小喆!”李芳儿瞪着眼,怒了:“你是打算交代后事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累赘还是拖累?!我李芳儿难得想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还不成全我!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走的,至于我爹,我会找人带口信,他会明白的。”
“可是……”
“好了,你别说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李芳儿一把捂住孙小喆的嘴,“你别担心了,再说,事情还没到要做最后打算的时候啊,实在不行我们把人绑了就走,到时候谁都找不到,我看他们还想怎么的!至于另外两个人,就算再生气,那也有气消的时候吧。”
扬了扬眉,李芳儿为自己想的办法得意。面对她,孙小喆只能悻悻苦笑,能把复杂的事情用这么简单的方式解决的人就只有粗神经的她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盘旋在心里的不安依旧无法消除。
就像这寂静的夜晚,无穷的夜看似波澜不惊,却无时不蕴藏着未知的暗流。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
因为淋雨感冒的关系,偷懒了
你们批斗我吧……(┬_┬)
45
45、第 45 章 。。。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忽然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
孙小喆坐在床上怔了半响才忆起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不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轻抚身边冰冷的被褥,一种莫名的不安伴着失落在她心里漫延。
推开房门,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伸手遮挡,对面长廊有名捕快正匆忙地往前走,孙小喆连忙出声叫住他。
捕快应声回过头来,见是她忙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孙小喆一时反应不过来,想到昨晚在这间屋里发生的脸红心跳的事,脸不由得烧起来,她原本是住前院,现在出现的后院里,难道……可见那捕快脸上的正经的神情又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便随口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南安王世子的案子有新进展,刘捕头让我们当值捕快去西祠湖帮忙,莫捕头与易捕头也正通知所有与此案有关的人去那儿,连县衙府尹都一并被请了去,说是要在那艘船上开审。”
“船上?凶手已经抓到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家都正往那边赶去呢,你也快点吧!”
捕快说完便走了,孙小喆兀自不觉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神,这才跟着赶了去。
西祠湖山水秀丽,景色宜人,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清如明镜。只是往日总有游船穿梭的湖面,今天却变得异常冷清,除了湖畔边的一艘大船。
湖边站满了闻风而来的城内百姓,第一次公审命案却不在县衙公堂上,这让大家都感到好奇。
等孙小喆赶到时,县衙的捕快已经将船周围的空地给封锁起来,所有相关的人也都已经在案发的船舱内。
似乎对被要求来到命案现场审理这个要求有所不满的任府尹,从进门便一直板着脸。而本该到场陪审的南安王却不见同行。说什么王爷身体不适,无法前来。孙小喆一听这话便心下了然。
自从南安王被自己儿子戴绿帽子这事在城里传开以后,王爷便一直抱病在身,不仅早朝不上,就连门也没出过。这个自封王后便不可一世的王爷不仅丢了自己的脸,就连他侄儿皇帝的脸也丢尽了。大家心里自然明白他羞于见人的原因,只是碍于他的身份,即便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大家也不敢太张扬,据说现在颁出了法令,任何人再提及这件事便按散布谣言,冒犯皇室尊严的重罪论斩。
刚才来的路上听捕快说那个沁夫人在被问完话后送回府就失踪了,只怕这个敢与‘儿子’偷情的新夫人一定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看来,对于本朝来讲,维护王族尊严比一条人命重要得多。只要人死了,再有限制令,不用多久,这件事就会被人淡忘,到时候这位王爷又能像以前那样耀武扬威了。
“王爷为了国事日夜操劳,现在还累出了病,大家应该以我朝能有这样一位贤明的王爷而骄傲!”
高亢激昂的话引得众人心里一阵唾弃,连小孩都知道的事这位府尹大人能不知道?连这时候都不忘溜须拍马,这人的无耻程度可真是无人能及。
“咳咳。”装腔作势的轻咳了几声,这才道:“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刘捕头就尽快开始吧。”
似乎因为仰仗王爷的威严而变得有几分得意的样子,任府尹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个样,好像有意要在人前做做样子,就连往常总要忌惮几分的六扇门神捕都不放在眼里了。
怕打扰到办案的三人,孙小喆从上船后便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此时见那府尹跋扈的语言神态,心里很是不满,但刘霏却只是挑挑眉,表情与平时无二的微微点头:“好。我想,要解开这件杀人案的始末,最先要弄清楚的便是凶手杀人的手法。”
“杀人手法?这不是很清楚嘛!那验尸的仵作不是都说了,世子是被斧子劈成两半的,刘捕头办案无数,难道连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任府尹两手交叉放在挺着的肚子上,似乎言语中颇有些责怪她不会办事,连这简单的问题也要放在桌面上问的意思。
“任大人,我们说的是凶手是怎么在趁人不备的情况下将世子杀死,而不是问世子是怎么死的。”莫之讥笑一声:“请大人听明白了再发话。”
周围传来暗笑,任府尹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在他身边的周县尉连忙出来打圆场:“那请刘捕头说明一下,凶手到底是怎么上的船将世子杀死,杀人后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的。”
“不,没有人上船。”
“没有?”邓主簿尖声叫道:“啊,我知道了,是那五个守夜的人合伙将世子杀死?!”
“不对不对,五个人的时辰不同,世子是在三更到四更时死的,那……就是守那两个时辰的家丁杀的!”周县尉也在一旁争论道。
守三、四更的人是小李和春文,被指为杀人凶手,那两人立刻吓得往地上一跪,齐声叫道:“冤枉、冤枉啊!我没有杀死世子!世子不是我杀的!”
可周、邓二人不听其言,邀功似的争相指说二人中的其中一人为凶手,两个不管身高、体貌都相差甚远的二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怕二人越吵越厉害,易北玄忙挡在两人中间道:“如果我是凶手,就绝对不会制造一个根本无法作为不在场的时间证明。”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就更不明白了。
“如果凶手不是没有不在场时间证明的人,难不成是有时间证明的人吗?哈哈。”
自以为这是个笑话的周县尉笑了两声,在被刘霏冷眼一扫后,便立刻笑不出来了。刘霏接过他的话说:
“不错,凶手就是六人当中唯一有时间证明的——丫鬟雯儿。”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不小的争议,其中以县衙内的人争议最为大。作为嫌疑犯的五人均将视线放在了与他们对站的雯儿身上。她也是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看着说话的刘霏。
任府尹高声问道:“这怎么可能?当初你们不是说她是最没有嫌疑的人吗?既没有杀人动机,又没有杀人条件!她一整晚都在药铺里,这要怎么杀人?她又是怎么骗过药铺的伙计重新回到船上的?难道那伙计是她的同党,说假证词骗我们的吗?”
“伙计不是同党,也没有提供假证词。因为,凶手根本没有上船。”
“没有上船?难不成那凶手能隔空杀人?会妖法不成?”任府尹语带嘲讽的冷哼。
“没错,”莫之站出来朗声道:“凶手就是用了一个不用上船也能将人杀死的魔法。”
说完,立刻引起周围人的窃语。环视众人一眼,莫之勾起莫名的笑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拿着凶器的捕快便应声走来。
看着被摆在眼前发着暗红色光锋利的斧头,想到这个东西曾今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劈成两半,任府尹就有些犯晕,口齿不清的问:“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人不用怕,只是想请大人帮个忙而已。”莫之笑得人畜无害,旁边有一名捕快搬来一个一人抱怀粗的木头桩放在一旁。“只要有能将木头劈开的力气,就能将人劈开,请大人试一试。”
任府尹惊了一跳:“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木头,你叫我怎么劈得开!”
“是啊,是啊。”吓得跪在地上的雯儿也立刻抢声道:“连府尹大人都无法举起这么重的斧头把木头劈开,我一个弱智女流,又怎么能做到呢?”
“当然能。因为根本不需要你动手,只要周文有那个力气,就可以将他自己劈成两半。”
雯儿跪在地上,眼尾余光正好与扫向她的刘霏相撞,立刻心神不定的将头微微埋下。
众人傻愣了半响,任府尹更是呆在那儿:“这话说得就更蹊跷了,难不成是世子自己用斧头把自己劈成两半吗?”
易北玄点头道:“其实这意思也差不多了。”
刘霏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凶手到底是怎么在周文清醒的时候将他杀死,后来在我发现两样东西后才明白,只有周文是清醒的,这个杀人计划才会成功。”
见她信心十足,任府尹立刻做出洗耳恭听状。
偌大的船舱内,刘霏引着任府尹走到还保持着案发时现场模样的房间前。装饰华丽的屋子凌乱无比,屋内的床上、被翻倒的桌上、书柜还有地上都有着星星点点的暗红色印记,像是被泼洒的墨汁,可一想到这些都是人血,便让人忍不住胆战心惊。只是不知何时,屋子里多了一个木头桩子,任府尹扭头看向刘霏,不明白她带自己来的原因。
“大人请仔细看。”
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一种非常刺耳难听的声音从屋子里发出。紧接着,众人眼前一个影子一闪,还没等大伙看清是什么东西,只听一声破风后的钝响,原本被摆放在屋内的木桩已经被一分为二,在变成两半的木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