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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喆毫不客气的接过,笑:“好啊!”
以往这个时候刘霏总要再巡一次街才会回府休息,孙小喆也陪着一起走,开始刘霏还劝她早点回去休息,后来说的次数多了,刘霏也就不再说了。
两人并肩往回走,路过平时经常去的那家新丰客栈就干脆坐下吃晚饭。
刚走进去就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一个桌的客人小声议论,连店小二也在那扎堆,孙小喆叫了好几次才顛遛着跑来,赔笑:
“二位真是对不住,今儿又想吃些什么?我们店里今天的鱼可新鲜了,来一条?”
刘霏点点头,瞧了眼还围成圈的一桌,说:“不管是聚众赌博、围打斗殴或者是闹事的,一旦被抓可都要在牢里呆上几天的。”
“哎哟,刘捕头,瞧您说的,我们可没有做那些事啊!”店小二皱巴着脸说:“那全是在说东郊闹鬼的事,大家伙的都很好奇,我也耐不住那心,不就凑着也去听嘛。您瞧……”
后面的话被刘霏一个手势止住了。
“知道你们是本分的人,刚才只是吓唬你的。去忙吧。”
店小二得令,立马去别桌忙活了。
“闹鬼?”孙小喆睁大了眼睛,也好奇的侧头去瞧那桌的人。
刘霏抽出筷子递给她:“离东郊不远处有一片坟地,时不时就会有闹鬼的传闻,最热门的就是看到鬼火,其实不是萤火虫就是磷火,所谓人血为磷者,信不妄也。前人早就给我们解释了不是吗?只是乡野地方,大家都迷信罢了。”
“原来是这样。”孙小喆点点头。
出了门来没走几步,一个转角处竟围满了路人,不时从人群中发出叹服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往人群里走。
距人群两米远站着一名身穿大褂的道士,双手合十正念念有词,一名年轻人正跪在他面前不停的磕头。
片刻,道士念完经让那年轻人站起身,递给他一张符说:“只要按照我教你的去做,我保证那鬼决不会找上你。”
年轻人千恩万谢的接过符纸,从怀里掏出一贯铜钱交给他。
道士面有难色:“我这道符可是很难画的,一贯钱似乎……”
年轻人见他这样,又从怀里掏出碎银子:“我,我就只有这些了。”
道士正欣喜的要接过那些碎银子,眼前一花,钱没拿到刚才还在手上的一贯铜钱也不见了影踪。
将铜钱丢给那年轻人,刘霏沉着脸:“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可别让这种人给骗了。”
道士正欲发火,却见到刘霏手中的剑和那一身官服,立马脚软,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刚才的神气劲。
“捕头大人,您,您可冤枉我了啊。我没骗他,我今天坐在这里都没人理我,是这年轻人他自己突然跑过来要我给他画张符的,不信您问他!”
刘霏转头看向那年轻人,后者果然拼命点头:“他没骗我,是我要他画符的,大人您别抓他。”
孙小喆不解,问:“你明知道这符不灵,为什么还要花钱买?”
“你有所不知,我,我遇鬼了!”年轻人哆嗦着身子,一脸惨白。
“我是新丰客栈的伙计,家住小田村,每次回家都要路过东郊那片坟地,昨儿晚上关门晚,等回家的时候天早就暗下来了。那条路我从小就走,可那晚走着走着却像是走岔了路,竟走进了那片坟地里!我当时就有些怕,可没想到,黑暗里的坟地突然冒出了鬼火!还有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哭的声音!我当时就吓得尿裤子,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才跑回家,回去就发烧一直到今儿中午才退了烧,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都能听见那女鬼的哭声在我脑子里!我是真怕了,我怕那女鬼来缠着我,所以……所以才想着个办法来求个安心啊!”
说着说着,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儿竟是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案子~
大家可以踊跃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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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第 24 章 。。。
“你是说你不仅看到了鬼火,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刘霏话里带着几丝疑惑,在东郊看见鬼火是时有发生的事,可半夜听见女人的哭声却是头一次听说,这倒真是奇怪了。
“是真的!那声音又尖又刺耳!”年轻人心有余悸的说:“你说这一般寻常的女人,她能大半夜的独自一人跑去坟地里哭吗?不是女鬼又是什么?!”
周围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围观的一位妇人也站出来说,“我也听说小田村里号称胆子最大的赵大胆前天也是在东郊坟地撞上鬼!吓得他昨儿一天都躺在家里下不了地呢!这事真是太邪门了!”
虽然众说纷纭,但其中话意似乎已经非常笃定东郊闹鬼的事。
刘霏冷哼一声:“自古装神弄鬼的还少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不信这些,我倒还想要看看这鬼究竟长了个什么样!”
不顾众人的劝阻,刘霏趁着天还未黑和孙小喆在村人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妇人口中也在东郊遇鬼的赵大胆的家。
听村人说赵大胆是个很老实的人,平日里除了种田砍柴,还会帮人看守义庄做做零工贴补家用,从小胆子就特别的大,除了怕老婆,人确是好得没话说,也决不会说谎骗人什么的。他撞鬼的那件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能把这个平日胆大到一个人晚上守着死人吃饭也毫不变色的人吓成这幅模样,其他人更是不敢再靠近那片坟地。
说话间就到了赵大胆家,他正在院子里的井边打水,听见村人唤他,忙抬起头来。孙小喆上下打量这人,常日在太阳下晒得黝黑的皮肤,国字脸,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倒确实不像会撒谎的人。
村人拉着一脸茫然表情的赵大胆,说道:“这就是赵大胆,这两位是六扇门的大人,来问问你上次撞鬼的那件事。”
听闻是六扇门的人,赵大胆立刻弓着身见礼:“两位大人好。”
刘霏抬手让他免礼:“听人说你前日撞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一次给我听。”
赵大胆点点头,回忆着说:
“那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去看守义庄,走到半道上突然想起忘了带酒,所以就折回去拿酒。可一来一回拉的时间太长,我怕等我接班的人候的时间太长,所以就想走捷径,从东郊坟地穿过去就能快一倍的时间。”
似乎忆起当时可怕的经历,赵大胆双手微微的打着颤。
“半夜走坟地,难道你就不怕吗?”刘霏轻扫了眼咽了咽口水,低着头的赵大胆,问道。
“小人从小就不怕这些东西,所以才敢帮忙看守义庄,可是没想到那天竟出了那么可怕的事。”
“当时,我从岔路口走到坟地,没走多久突然听见有人的声音,我原以为是有人烧纸,可是没想到走近一看,结果、结果是个女鬼坐在那墓碑上在哭!我、我怕极了,就、就赶紧往回跑,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场,一直到刚才觉得好了些才从床上爬起来。”
说完,赵大胆依旧低着头一副后怕的模样。
“你只看了一眼,如何能确定是女鬼?而不是人假扮的?”
“那、那模样太渗人,不管是谁看见也能记得清楚。”
“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怎么不见大嫂在家照顾?”
“去了娘家没回来。”
刘霏颔首,却不作答。只是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后说道:“最近因为这闹鬼的事,大家都有些渗得慌,我们也是来询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了,那我们也不打扰了。看这天暗下来了,来得匆忙没有带照明的,能不能借你家蜡烛用一下?”
赵大胆微微抬起头笑了一下:“那么贵的东西,我们穷人家可是买不起,真是对不住了。”
一直立在旁边殷勤伺候的村民连说去他家里取,二人便随了去他家,一直走了很远,刘霏侧头看去,那赵大胆还立在院子前送她们。
阴黟的夜空刮起呼啸的风,夹在两排大树下的一条长长小道上,白纸灯笼被风吹得不停晃动,闪着暗黄色的光,远远一看,就和鬼火一样。
走在小道上的孙小喆摇晃着手里的灯笼眉开眼笑,像这样在安静无人的地方和刘霏结伴同行,让她突然有一种全世界只有她们俩的感觉,羞涩的甜蜜沁入心里。只可惜走在身边的人一脸沉思的模样,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进不了她的心里,让孙小喆快乐中有着几分孤单。
两人一直走到小道尽头,一片平地映入眼帘。杂草丛生,只有三三两两的墓碑立在那里,很多墓碑不知是因年代久远还是被人为的破坏已经裂开了,常年没人打理的地方变得很是荒凉。
风声吹过,发出细细的呜咽,映衬在这样的场景里,就好像是鬼哭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继续往里走,孙小喆将灯笼打得很低,好让刘霏能够仔细观察四周。没走一会儿,刘霏停下脚步让孙小喆把灯灭了,虽然不明是为什么,孙小喆还是听话的吹掉烛火,没有了唯一的照明工具,四周立刻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黑压压的深夜似乎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刘霏环顾一下四周问道:“觉不觉得今天夜里和前天你陪我巡街的夜色很接近?”
“是挺像的。”孙小喆抬头看了看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点头:“我记得当时太暗,又没带蜡烛,结果差点摔跟头,还是你拉住我的。”
思及那夜刘霏将她拉进怀里,孙小喆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
“这么黑的夜不掌灯,一个惊慌失措的人在有杂草和乱石的地方奔跑,不摔倒的机率有多大?”
想了想,孙小喆眼里徒的明了:“你是说……”
“就算是再熟悉路的人,在那样害怕的情况下也根本来不及注意脚下的东西,只会一门心思逃跑,就算是一个踉跄也会摔倒在地造成伤痕,可我们今天见到的赵大胆,除了没什么精神以外,一点外伤也没有,不是很奇怪吗?”
“那就是说,他们两在撒谎!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女鬼,全部都是他们编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呢?”孙小喆歪着头苦思。
“我觉得下午我们见到的那个人说的应该是真话,他的确是遇到了可怕的事情。可是这个赵大胆,我很肯定,他一定是在说谎。”
“为什么?”
“从知道我们是六扇门的人以后,他就开始变得很紧张,就算是害怕捕快,可他那害怕的模样和寻常看见捕快人的模样很明显的不同。常人只会在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