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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约定有了消息再联系。我关了手机,小兰问:“听内容好像是搜捕队打来的?”
我告诉她说是搜捕队的王队长,她便笑道:“他是专业捕怪的,你是业余捕怪的,在交流心得呀?”
我说:“但愿能早日杀尽那些怪物,老鹰村的老乡可遭了大罪了!”
小兰便不再笑了:“我听说那里伤了不少人,都是些小姑娘?还损失了很多牲畜?”
“是啊!”我带着发誓的口吻说,“我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它们!”
“我一定帮你!”小兰又嘻嘻哈哈地笑道,“走,到临河鱼庄去!”
第三章 迎丈人心想当姑爷
临河鱼庄临河而建,据说其特色菜是水煮大河鲶鱼,颇有点名副其实的感觉。不过,小镇上人口不多,鱼庄门前冷冷清清的。小兰去订了一桌,说十二点准时开席,鱼庄老板便忙去了。我们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了。小兰说:“我们到东头车站去接我爸。”
小镇只有一条柏油路向东通往山外,车站就设在医院门外。说是车站,不过就是个露天空坝而已。听说要去接她爸,我心里有些发怵,踌躇了起来。听小兰说,她爸在早是地区矿务局的一个不小的头头,后来遇上矿务局改革,她爸也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原矿务局下属最大的煤矿的懂事长,据说拥有不少的资本,成天忙着和钱打交道,一不小心就有了外遇,后来就把小兰妈给离了。小兰妈一气之下跑了深圳,十多年音信全无。小兰从内心里恨她爸薄情寡义,父女关系一向不太好,她宁愿一个人在乡镇上过,也不愿意到县城和她爸一起住就是明证。这次不知什么原因,她居然费这么大劲请她爸来车送我们。她爸的宝马车从县城开来,送完我们再回县城,其间的花费足够我们租车回家的了。而且宝马车跑村级公路,想起来就心疼。我觉得不是送送我们这么简单,是不是老丈人要看看未来的女婿呀?
我和小兰往东走了一会,心里老是不塌实,又觉得好像这事还得让妈妈知道才好,便对小兰说:“我好像有话要给妈妈说,我回去一趟;你先去,好不好?”
“有什么要说的?等会儿吃饭说不行么?”小兰诧异地说。
“好像不行!”我说。
“那好吧,”小兰说,“叫咱妈也早些下来。”
“咱妈?”我一乐,笑道:“什么时候变咱妈了?”
“怎么?错了呀?”小兰也笑了。
“没错!没错!”我连连说,“好,我上去了,一会见!”
我回到小兰家一敲门,妈妈便在屋里答应:“等一会,我马上来。”一会儿,她果然来开了门。我见她围着围裙,便问:“妈,你在做什么呢?”
妈妈笑着说:“我见她屋子乱,帮忙收拾一下。”
我看了看客厅,眼睛一亮。原来乱七八糟的客厅经妈妈一收拾,居然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了。进门左手边的鞋架擦亮了,鞋子也搁得规规矩矩的。一眼能见到的三道门,也擦得亮亮的,今早还在的蜘蛛网已经不见了。右手边的木质沙发、茶几和大门正对着的电视柜、电视机全都被擦得干干净净的,上面乱放着的东西也不见了。大窗玻璃也透明地亮,一眼就能看清北边的小山。我记得今早起床我还笑小兰说她的窗户安的是毛玻璃,看窗外的景物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小兰笑着答我说,朦胧是一种美。现在这些居然被妈妈改了个观。我不得不佩服妈妈的勤劳能干。不知道小兰见了该怎样感动呢。
我问:“妈,收拾完了没有?”
“要快了。”妈妈说。
我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吧。怎么小兰没跟你回来?”
“她去接她爸爸去了。”我说,“妈,你那天说那个黄乡长是她男朋友的事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妈妈惊讶地问,“那不是黄乡长自己说的嘛?”
“我知道。”我解释道,“那是黄乡长一厢情愿,人家小兰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她。”
“你听谁说的?”
“小兰的同学,那个叫小蔚的护士。”我说,“今天小兰也说,她爸爸专门来这里就是要请未来的女婿和亲家母吃一顿饭,请的就是我和你。”
“真的呀?”妈妈惊讶地说。
“真的!”我说。
“谢天谢地,我们还算没犯大错!怎么一个大乡长也乱说话呀?差点让你们的事黄了!”妈妈有些哽咽了。
我说:“我先来跟你说清楚,免得你等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十二点我们在临河鱼庄吃饭,你到点就下来吧。”
“好,好,我到点就下来。”妈妈高兴地说,“你快去陪小兰,别让人家生气啊!”
我口里应着“要得”,一边出门下楼。来到车站,见小兰和护士小蔚在医院门口聊天,有说有笑地十分开心。我往通往东边的柏油路望去,见一辆宝马车风驰电掣而来,就知道是大款老丈人到了。
第四章 丈人看姑爷乐融融
宝马车停下后,从车里下来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挺着个将军肚,颇有些大老板的气派。我见小兰向我招了招手后就迎了上去,知道来人真的就是未来的老丈人了,便紧跟着过去。小兰爸转到车的另一边,开了车门,很绅士地请出了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少妇。我走到小兰身边,小兰低声说:“你看他们保养得多好,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啊?”
我笑道:“确实不像。不过还是比我要老些。”
“快过去!”小兰一边说,一边挽住我的手臂和我一起走了过去。
她叫了声“爸爸、阿姨”,然后就教我:“这是我爸,这是柳阿姨。”我便跟着叫:“伯父好!阿姨好!”
小兰爸爸便仔细地打量起我来。他眯缝着一双小眼睛,把我从头到脚仔细地看了又看,看得我心里发毛,生怕被他看出哪里有问题。姓柳的阿姨也跟着打量我,还赞许地不住点头。好有一阵,小兰才笑道:“爸,看仔细了哈,别下次见了说不认得哟!”她爸这才转过眼去,和小兰说话:“你这孩子,怎么开你老子的玩笑!”
小兰笑道:“谁叫你把人家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的!”
“你看,”她爸回头对柳阿姨说,“女生外相,她这就偏心上了!”
柳阿姨便笑。
“我们上饭馆去吧,在这里站着多难受!”小兰爸说。
于是我们便往临河鱼庄去。
“我们到小兰寝室去坐坐吧,这么早到饭馆去,难道我们真的就是来吃鱼的?”柳阿姨说,“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想到小兰寝室坐坐。”
“也对啊,”小兰爸说,“小兰到大山乡畜牧站一年了,我还没有进过她的屋。小兰,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呢?”小兰说,一脸的尴尬难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小兰爸问,“不方便?不方便就算了,我们就到鱼庄去吧。”
我见柳阿姨一脸失望的表情,连忙道:“上去看看吧,刚好我妈妈还在上面,你们也认识一下。”
小兰爸听我这样说,点头道:“那该去,该去!”说着,便和柳阿姨头前走了。
小兰听我这样说,便拉着我的衣襟示意,我假装不明白,她轻声说:“谁让你答应呀?我那里乱死了,脏死了啊!”
我笑道:“谁叫你懒的?平时不收拾,老爸来了不准进屋,这像话吗?”
小兰笑道:“这不是忙嘛!我爸那里也就罢了,我那个阿姨,爱清洁死了,小心被她看轻了我!”
“那怎么办啊?我们上去把他们拉转来。”我笑道。
“能拉转来吗?”小兰哭丧着脸道。
“怎么不能?你看我这块头!”我笑道。
“人家急死了,你还在开玩笑!”小兰道,“以后不理你了!”
我呵呵笑道:“事已至此,还是跟着走吧。”
我拉着小兰,跟着她爸爸、阿姨上街,然后向北转,到畜牧站,上楼敲门。我妈开了门,见了生人,她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了,便热情地道:“是小兰爸爸吧?快请进屋!”他们进了屋,小兰赖在楼梯间不肯进去。我已经听见小兰爸爸在和我妈寒暄了:“是亲家母吧?身体还硬朗啊?”我便把她往里推,看她把双眼闭着不肯睁开,觉得特别好笑。柳阿姨便取笑道:“小兰,我们把你吓着了吧?怎么不敢进屋?”
小兰笑着说:“羞死了,我屋太脏了,太乱了!”
“谁说你屋乱啊脏啊?这么干净整齐,我都收拾不到这么好呢。”柳阿姨道。
“我自己的屋我自己知道。”小兰道。
“你近来看看,这哪里脏来着?哪里乱来着?”
小兰将信将疑地睁开眼,往屋里睃了一眼,立即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哇,这么干净!这么整齐!妈,我爱你!”小兰一高兴,鞋子一脱跑进屋,拉着我妈的手直叫妈,把我妈乐得嘴都合不拢。只知道说:“你们看这孩子乐的!”于是大家都笑。
柳阿姨把每个房间都瞧了个遍,不住地夸:“小兰,真是好样的!把个小家拾掇得真整洁!”
小兰则不住朝我吐舌头做怪样。小兰爸和我妈拉起了家常。我和小兰站在窗户前,眼睛远眺着北边的山,耳朵则留心小兰爸和我妈的谈话。从他们的摆谈中,我了解到,小兰爸年轻的时候下过乡,所以和妈谈农活是有板有眼的,妈妈便觉得特别亲切,因为她也是知青,一个没有返城的知青。小兰爸爸后来回城进了矿务局,凭着自己的本事和打拼混了个官当,前些年矿务局下属企业不景气,对煤矿进行股份制改革,他抓住机遇大胆融资,夺下了局属最大的煤矿,成为该矿最大的股东。我睃了妈妈一眼,见她听了脸上很有些不自在,她一定是觉得我和小兰门不当户不对。好在小兰爸并没有门第观念,他说:“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当老人的也做不了主,任由他们发展吧。小兰是个任性的孩子,还得请你和小捷多宽容她。她命苦,从小没享受多少家庭的温暖,亲家母啊,我还得拜托你多照顾照顾她呀!”我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