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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可以命令我了。”云雀不满的挑眉,“还是说想被退会,哦,我在指十年前的你。”
这个威胁很有效,草壁深呼吸,不加停顿的从实招来,“其实纲子小姐就在我们的风纪基地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对大多数人隐瞒了这条消息……”
“原因。”云雀打断草壁不换气的句子,表示他不需要废话。
“原因是……”/“就知道不能让哈士奇做导盲犬,小咖你跑慢点!”
门内门外二重声,再然后是某动物欢快扑到门上的响亮“汪呜”。
“纲子~纲子~”云豆扑棱棱飞到门口,眨动着黑亮亮的小眼睛看向屋子里的草壁和云雀,你们谁给开一下门呗啾~小鸟其实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它更为想见到的不是纲子而是纲子的匣动物雷犬小咖。哈士奇品种的小咖是只大家伙,可以让云豆窝在它的脑门上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巡游整个基地——而这显然是云豆的另外一个好朋友云刺猬小卷做不到的。
“云雀,草壁先生,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纲子听到门内的声音,自行拉开了拉门。她身边那只有着“史上最二”称号的又帅又二的狗唰一声就冲了进去,纲子抽抽嘴角,暗自腹诽云雀这究竟是多有动物缘啊?是的,小咖最想见的不是云豆,而是云豆的主人。
“我哥哥的训练还算顺利吧?”
纲子动作自然的抬步踏入房间,循着小咖的叫声确定云雀所在的方位,把脸转向那边问道,哪怕看不到呢也习惯看着对方说话。
于是云雀正对着的就是一张被雪白的纱布遮盖了小半的脸庞,脸颊清瘦下颌尖尖,裹在宽松的和服中看着更显得消瘦。对于云雀而言从纲子在他面前消失到此刻再次相逢,这期间的时间间隔是一天多一些。而一天前还是气色健康的纲子却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云雀心疼的同时产生与之不相上下的愤怒杀意。
小动物远比人更为敏感,见势不妙的云豆和小咖先是小心翼翼的低鸣几声,然后捣腾着小步子顺着门缝溜了出去。草壁大哥也很想溜,但奈何只能想想,干咳一声,“恭先生……”
迎着云雀的目光,草壁下意识的噤声。云雀眸色在平常状态下是略带一点灰的,而此刻却变成纯粹的黑色,极致肆意,极端危险。
这样的气氛被纲子敏锐的察觉到,衣袂轻响,在寂静到几乎凝滞的空间中异常的清晰,纲子在踉跄几步之后背脊紧紧贴上身后的墙壁。
“恭弥……是不是你?”声音散在空气中,尾音带着隐隐的颤抖,以及期盼与思念。
抬手按住心脏的位置,纲子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的脆弱,那种想要完全的依靠、想要彻底的哭泣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收敛了身上锋利的气息,云雀站起身,走向纲子的方向,草壁见状急忙退场,在替他们关好门后,总算松了口气。
嘴唇和手指都在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着,好像整个身体中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纲子把颤抖的手紧紧抵在身后的墙面上面,指节用力到泛白。
现在这个样子好奇怪……纲子咬紧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她这些天来所表现出的乐观并非伪装,并没有强颜欢笑而暗自愁苦。虽然暂时失明确实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但情绪波动也是在正常范围内,从来不会像这样完全混乱掉。
“我……”声音还是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纲子深深吸气,“我……”
余下的句子消失在柔软的双唇间,纲子感觉到自己被拥进略显单薄却意外可靠的怀抱中,温暖的体温透过层层的衣物织料传达给她。而她就像遭遇雪难的旅人终于得救一般,在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中复活。
“恭弥……”手臂绕至云雀背后,攀上他的肩膀,纲子在回应云雀的亲吻的空隙间,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
云雀的手指触及纲子眼睛上的纱布,沿着脸庞的轮廓缓缓摩挲,当接触到没被纱布覆盖的皮肤时感觉到怀抱中女生的那一瞬颤栗,以及自己背后衣襟被手指更为用力的攥紧。
“嗯。”唇舌在温柔的攻城略地,所以云雀轻轻的应了声鼻音。
跌坐在榻榻米上,纲子感觉脸烧红起来,那一声低低的带着些微喑哑暧昧的声音钻入耳朵,融进血液,游走于四肢百骸。体温有点不正常的升高,发现这一点之后,纲子只觉得羞愧万分,她似乎……在向不河蟹的方向迈进啊。
偏偏这时还有微凉的手指探入她的领口,贴在背后向下蜿蜒滑动,带着凉意的手指触碰到微热的身体,这种感觉对纲子来说是一种折磨,廉耻心和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缠斗到一起,女生咬紧牙齿才没有发出丢脸的声音。
“恭、恭弥……你是要……”一记漫长的亲吻结束,纲子才得以抖着声音问道。
“查看一下纲子你的伤势。”云雀的声音还是带着淡漠的平静,说话的时候已经松开了纲子的腰带并且扯散了和服的衣领,把上半身的衣服从纲子身上褪下及至腰间。
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纲子只来得及把手臂抱在身前遮住胸口,同时埋头反省自己太那个什么了,云雀虽然是个行动派,但是人家是个正直的行动派啊!
其实如果纲子可以视物的话,就会发现云雀并非他的声音表现出的那样冷静的,白皙的脸庞上浮起浅淡的绯色,眼眸仍旧是深邃而纯粹的黑色,却与之前杀意喧嚣的感觉不尽相同。
已经说过云雀是行动派,比起语言,他更习惯付诸以行动。亲吻、拥抱、安抚……亦或更多的碰触,让他确认纲子还是他的。那份感觉在匍一听到纲子的声音时,便在心底升起了。
可是在看到纲子的眼睛时,云雀便按捺下了心中的那份冲动,而在看到纲子背后的还残留着痕迹的伤痕时,那种感觉更是完全的蛰伏隐匿起来。如果对这样的纲子做些什么的话,只会觉得是在伤害女生。
“复原状况倒还好。”云雀替纲子披上衣服,虽然那些伤痕依旧碍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程度的愈合速度已经是最好的了。
“嗯!”纲子抓住身前的衣襟,听声音是在非常愉快的笑,可惜看不到弯弯眉眼。
“恭弥……”
“什么?”
“我现在特别特别开心。”纲子摸摸笑酸的脸,“不过总觉得情绪起伏太大了……不太像平时的我了。”
“这样也很好。”
云雀解下戴在颈间链子上的木制戒指,拿起其中一枚,拉过纲子的手,在纲子“衣服散了散了!”的慌乱声中扶住纲子让她坐稳了,慢慢的把戒指套入纲子的无名指。
“啊啦,我还以为这个会丢,原来被恭弥找到了。”纲子摸摸手指上的戒指,“那另外一枚,我来给恭弥戴上吧。”
“好。”把戒指放进纲子手心,云雀伸出手等待着。
纲子认真的摩挲着云雀的左手,指尖拂过修长的手指,在无名指的位置上停下,拿起戒指仔细把它的套进去。“虽然有点迟,但还是要说……”
“恭弥,生日快乐。”
云雀握紧纲子的手,把女生扯进怀中,此时此刻,他只是想抱住她。
75、ACT。73 坦白之前 。。。
云雀非常迅速的适应了十年后的世界,不论是关于匣兵器的使用还是统率风纪财团的地下势力,都展现出了同十年后相比如出一辙的云雀风格,套用一句颇具中二色彩的话来形容就是“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草壁大哥很欣慰,“不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恭先生就是恭先生……啊!”没有感叹完,被路过的云雀挥拐抽到一边去和墙壁做亲密接触。
“谁允许你把我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的。”说话间,黑色制服与红色袖章从草壁眼前飘了过去。
……委员长,你和“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人好吧!草壁不禁泪流满面,捂着被抽到的下巴灰化成天边的一朵小乌云。
草壁大哥你不知道,自从亲手给纲子换过一次伤药之后,你家委员长就非常不爽十年后的“云雀恭弥”了。自己的人被摸摸蹭蹭看光光什么的,对于委员长来说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呐。偏偏碍于时空规则,想去咬杀这个违反风纪的人都做不到,云雀的不爽程度已经在呈几何级递增了。
嗯,如果说十年间有什么特质被完美的一脉相承了下来,那真是非“独占欲”莫属。
另一边,被云雀的行动力刺激到的纲子在揉着小咖的脑袋炸毛,“嗷嗷嗷你说我和恭弥到底谁是穿来的——”
上一个给女生这种刺激的是里包恩,被对于彩虹之子而言是致命威胁的非七三射线威胁着还能在穿越后十二小时内掌握一切情报顺利进入彭格列基地……其他人和里包恩一比,简直是弱爆了。
但魔王是可以被放到神龛里每天三炷香膜拜的神般存在,反而不会有那么多压力——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可是云雀不行,因为云雀是她的恋人。
谁家有把自己的恋人当成神仙供着的?那非得散伙不可。于是纲子感觉到有一颗很有分量的鸭梨在头顶摇摇欲坠,时刻做好了砸下来的准备。
“所以我也需要努力啊!”纲子举起拳头做热血宣言。
小咖不懂主人的忧伤,实际上大狗已经快被晃晕了。趁着折腾自己脑袋的纲子把手移开,小咖急忙把头从“魔掌”之下抢救出来,然后报复性的涂了纲子一手口水。其实更想舔脸的,但是……
两只耳朵精神抖擞竖起来的哈士奇调转方向欢快的扑向了门口,挨着云雀的脚边摇尾巴,那讨好的汪呜声大概能抖下一斤白糖。
云雀伸手摸摸大狗的头,为小咖理顺被某人蹂躏成凌乱美的毛发,透过指缝的光滑漂亮皮毛间缠绕流动着浅绿色的雷之火炎,在阳光下看着格外耀眼。
彭格列云之指环上燃起一小簇紫色的火炎,云雀开启动物匣放出小卷,小刺猬细声细气吱吱叫了两声,收敛身上的尖刺亲昵的嗅嗅主人的手心。
“去吧。”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云刺猬额头上戳戳,云雀让云豆小咖和小卷自行去玩。走到纲子身边坐下,“一直在给小咖供给火炎?这样做,身体可以承受住么?”
“当然没问题!”刚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