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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队伍变幻阵形时始终是以五人为主,相互穿插、跑动,马队也是如此,每五匹马成一个楔形,然后整队又是一个大大的锥阵,不由的有了些好奇。回头看了看李华,李华很是有些沉默。
立于我身后的周大刀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低下了头张口道:“这种队形是我们军队所特有的,上阵时方便指挥,对于冲击敌阵也颇为有效。”
后来的我才知道,此种编制在我们那个世界从姜太公时起就已形成了,打下天下后姜太公还将地方最小的单位划为“比”,五户人家为一比,征兵时则五户中各送一名男丁,共送五人,则刚好组成一个“伍”,以后这五人生死相从的在一起。
在我们的世界里,现在军队的编制为班、排、连、营、团、师、军,而古时军队编制则为伍、两、卒旅、师、军。五人为一伍、五伍为一两、五两为一卒、五卒为一师、五师为一军。因而那时百姓们把参军称为“入伍”,把军队称为“行伍”、“队伍”,这一称谓沿袭下来直至今日。
我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这个大将军自己一人上阵当是可以不怕任何强敌,可要是指挥千军万马,还不如阵中的一个小兵了。忽然看见每个兵士的身上都背了一个闪着金光的容器,于是便转了头用手指了看着周大刀。
周大刀果然是个妙人,头一低道:“那是以铜作的刁斗,白日里可用来煮饭,夜间用来敲击防敌。”
我忽然想起老人们讲的《三国演义》中,诸葛孔明带了军队在进攻、撤退时所用的增、减灶的法子,是不是指增、减这种刁斗作饭时的灶,看来兵士们打仗时是自己作饭了,这样又怎么能休息的好并保持好体力?这个事看来还应改了,不过也只能暂时记在了心里。
后来回到了家中查阅了大量的书籍,果真印证了我当时的想法。
刁斗之名,在我们世界里始见于汉代。《汉书&;#8226;李广传》称,武帝时,李广担任未央卫尉,程不识担任长乐卫尉。这两位大将,都曾奉命出击匈奴,也都有战绩,而各自的带兵方式却完全不同。李广管理灵活,“及出击胡,而广行无部曲行陈,就善水草顿舍,人人自便,不击刁斗自卫”。
宋代赵希鹄撰《洞天清禄集》,在《古钟彝器辨》一节中认为:“大抵刁斗,如世所用有柄铫子,但可炊一人之食,即古之刁斗。古锥斗亦如今有柄铫子,而加三足,予曾见之。盖刁有柄,故皆谓之斗。”
眼看着日头渐落,兵士们的脸上已有了疲倦,我作为大将军自是不能亏了他们不是,刚好今日小皇帝送了我万金,说是万金也不过一千两金子,叫过李铁拳去传于众将士:“今日俱可放开痛饮,金子你派了兵士去取将来,吃喝剩下的就分了给他们了。”
李铁拳几人听了很是兴奋,叫来了下面的几名小将将话传了下去,不久场中欢声雷动。
周大刀看着我和李华说:“能将皇上的赐金分给将士的,大庄主和二庄主在这个世上当是属第一的了,皇上没有看错你们,真是忧国忧民之人。”
李华看着我笑了笑,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心中想起了语文课本中背的精熟的范仲淹写的《岳阳楼记》,里面有这么几句话:“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处于这个世上,只要有吃有喝就足已,要那么些沉沉的物事作什么,堆在屋中能看个几何,去西天时又不能带了去不是,还多了些烦恼,忧这忧那的累不累,更何况李华和我并不是久留之人,应为自己的今后担些忧才是了。
第八十五章 万花楼中品万花
这一个夜让我终于成了个直正的男人,艳艳和盼儿俩人在我的身上疯狂的索取,几乎一夜未睡。早晨站在床前时,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浑身酸软,可看着两个可人儿赤祼了身,一脸满足的仰面朝天呼呼大睡时,心里也有了些迷茫。
我心中更多的是想着红红,幻想着红红也赤祼了身子横呈在我的面前,让我能尽心的看个够。如今这两个少女毫无掩饰的将身子尽露在我的面前,当是将我作了个依靠,可我又能在这里待多久?如果分别后不知她们此生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儿,也只能是一步一挨了。
静静的看着,悄悄的坐在了床沿上,手中轻抚着盼儿的双腿,光光洁洁的很是受用,不由的又是魂飞天外,情不自禁的伏下了身在她的私处亲了一下。盼儿睡梦中轻轻的扭了下身子,将腿收了起来向我大大的张了开,眼看着红肿处红艳艳的映着水光,我立时又有了冲动。
“大庄主,李护院、周护院、赵护院、曾护院来了,现在正厅坐了,不知大庄主见是不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慌忙的起了身乱寻衣袍,艳艳已是睁开了带着黑晕圈的有些发红的双眼,想是听见了管家的话一翻身坐了起来:“爷,我来伺候你穿衣。”说着赤着身子跳过盼儿赤脚胸前如水波似的颤动着下了地,将我装扮起来。
艳艳的身子很是紧实,拿着衣物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的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双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着。艳艳气喘嘘嘘不住“吃吃”的笑着,一边将腰带与我系了一边分开了腿,方便我的手在身下乱动。
“哥,李师傅他们来了,你也快点出来,要不俺可进去了。”李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急忙放开了艳艳光滑无骨的身子,正正袍服,心里道:“可是不能让这个小东西有了口实”,慌忙走出了门拉了李华直奔正厅。
管家还是称我为大庄主,叫李华为二庄主,将李铁拳们们几人称为护院,虽然我告诉过他应对那几人改了称呼,可管家依旧我行我素,便只好作罢。
几人其实无事,毕竟都作了个官有了各自的府第不能再同我们一起,于是一大早来看看我和李华。见面后我也没讲个礼数,李华笑嘻嘻的又腻在了李铁拳的身边。
不一会,萍儿和乐儿将早点茶水流水般的端了上来,然后站在了我的身后。几人围着坐了边吃边说着话。萍儿的身子不经间似的倚着我的背,柔柔弱弱的让我又有了些粉粉的幻想。
几人海阔天高的说个不停,我也对这个国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再过得几日病逝的老皇帝也该入敛了,心里不住的盘算着该送些什么礼。时间过的很快,好像一忽儿已临近了晌午。在李铁拳几人纷分的告辞后,管家早领了小轿将我和李华接出了府,一路流星的奔向万花楼。
万花楼是个屋宇轩敞、设置讲究的三层酒楼,据管家说那是京城中排名可是属一字号的。在一弄豪华的大门前下了轿,抬头即见一座搭着“万花楼欢门”的牌楼高高的立了。牌楼下已是站满了人,仔细的看来都似曾相识,心里明白都是些朝中的官吏。
右中侍郎江万才站在了一侧,看见我和李华后拍着手“哈哈”的笑着迎了上来,乱乱的介绍着我一个也没能记住的人名,然后引着我们向酒楼内行去。
本想着登楼即上,未料到竟穿过酒楼而入,一座四面都被回廊包围回字形的庭院出现在了面前,回廊面向内庭的一面,没有任何墙壁,安装着亮隔。在连排式亮隔之内,还装有一道栏杆,杆上雕了些飞鸟走兽的很是气派。
庭院正中是一座大大的凉阁,红绸布挂门结了彩十分的喜庆。凉阁四面镂了空,透着微风让人觉的很是舒畅。看了一眼李华,李华笑吟吟的脸上也是透着欢喜。
进到了阁内,被让至北位,李华和我坚决不受,众人无奈下共推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了,我和李华打横算是平齐了,众人才乱哄哄的坐了下来。
方才坐定,便有着了五彩服饰的少女排成了队一个个的进了来,俱都是同样的装扮。
少女们个个是纤腰微扭着迈着碎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了绿幽幽的钗,香娇玉嫩秀靥艳很是耐看,口润红光亮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皓腕上薄薄的罩了轻纱,指如尖尖如削了的青葱,手中俱都举着小小的铜盘,一个个依次摆放在桌上后复又退去。
我仔细的瞧了瞧,盘中盛的都是些干果之类,数数竟达几十种不同,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这也未免太过于讲究了。
“不知护国大将军为何摇头,莫非是对此楼不钟意乎?”白发老者看着我道。
我急忙回答道:“并非如此,是见此盘中的果儿样式之多而赞叹尔。”
老者“噢”了一声以示明白,口一张刚想说话,江万才已在下首立起了身。
“我等多亏了国师的大将军,方才有今日,故众位同僚同商兴事,我也不辱使命终将两位护国的主儿请了来。”江万才四下里将手拱着道:“先皇曾说到:非天佑我,实是百姓佑我也,如今有了国师的护国将军,我太清国重新强盛自是不远矣。”话音未落四下里乱乱的随着赞声不断。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听着这话有些太过可心里也觉的很是舒坦。
江万才接着道:“今日是,老太傅特意让酒楼的主搬来了百年的老酒‘万花赏月’,各位一会儿可要放开了的品,也算是谢谢太傅的心意了。”整个凉阁内是一片叫好声。接着江万才将双手一拍,
花枝摇曳的少女们又是鱼贯而入,这此是一手中托的铜盘另一只手儿托着个铜壶,顺着桌儿一路摆开,竟是各种色香俱佳的菜肴,不过这次人没再退出去,而是每个人身后站了一位,将铜壶对着各人面前桌上的碗一倾,酒色四溢,再轻轻后退对着客人们轻摇起了香扇,凉阁内一时奇香扑鼻。
江万才随手端起了酒碗道:“不是万花惹人醉,花香伴我月下行。真是好句,各位同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