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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李华欣喜万状。
李华在老元的指导下所学得到了飞速地发展,在与老元再一次的对话后,便使了个在百姓们口中最常听见的法子从棺中脱身而出。
老元用了自己所谓的法身,其实就是用气凝了个自己与李华在洞中见了面后,教会了李华一个新的法术,其实也就是他平时所用的所谓隔空取物变了形的大法,将从对别人的手法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也能够被自己给隔空取了去。
李华学会了后便闪身到了一个被老元指定的山中,开始了与老元的真正的合作。
按李华所说,老元是一个气功大师,一身的好武功在他那个世界里无人是他三个回合的对手,也就是没人能挡得住老元一轮的攻击,自是名声显赫了。
老元与李华进行了一番比试,虽然李华还不是他的对手,也让老元不住地夸赞不已,试想他当年在李华的这个岁数上根本没有李华现在的能力。
老元考虑了一番后,于是将自己遇到了事告诉了李华,而李华的确是年纪糼小并不能出了个什么好的主意,这才有了在老元的帮助下,李华带着我继续练功深造之事,据李华说如果老元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也并不比我们强了多少。
等李华将自己的荒凉之境先变的有了些花草树木时,才发现自已已是欲罢不能地上了老元地当,只能继续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能力,期望有一天能进入到老元的世界里。
当两人没事聊天时,李华告诉了老元自己有着一把并不寻常的扇子并拿出给老元看,据李华说老元当时眼圈都是红的,并告诉李华,这是比他还要高不知几层的大大的世界来的那个人曾送于他的、记录了一些练功的法子玉牍的残片时,李华才彻底地明白了所有的事,并知道了这些个残片已是不全,并下定了决心寻找剩余的部分。
这也才有了李华在我的呼唤中返回了洞中之事。
至于洞内墙壁上的影像不过是老元在施展隔空法子时留下的一个通道而已。
道士无心无巧无不巧地送给了李华最后一片,让这个练气地方法彻底的完整了,后来又发现了香炉,这下子整个的人们口中的无字天书、老元口中的破空术就完全地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李华看着已发了呆的我道:“哥,你不可能自己有个世界了,不过其它的功法还在,可能俺们要做一些俺们在这个世上根本无法完成的事了。”
我呆呆地楞了半晌,听了李华的话便摇着已失去了任何感觉的头对着李华道:“俺还能做些什么?”
李华一字一顿地对我道:“学会破空,为了俺们,俺们去老元的世界。”
第五十九章 破空(二)
“比老元高的那个人如果出了事死了,老元将会与他所在的地方一起灰飞烟灭,而老元如果没了,我们这个地介也就没了,”李华静静地说着:“其实老元早就应该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因为丢失了破空的文稿不得不想着法子自己去创个功法。唯一的问题在于,如果老元他们就这么去,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小了小到比个俺们看俺们这里的细菌还小,根本就成不了事。如果想变成和比他高的那个地的人一样大,那他们将会在瞬时就死了去,因为这相当于过了他们地介的几百几千万年。而如果改变了这个时间,也能够同上一层的人一样大,那么上一层的世界将会停止运转,渐渐地死亡,上面死了,老元他们一样活不成。”
我早已不知该怎么听这些事,这个地方那个世界地让我很是有点头痛。
李华抬眼看了看我接着道:“在破空中有这么个法子,就是将自己的气完全地飞速运转,然后相当于将自己的时间止了,那么所有的事也都了结了,这就是破空这个功法最主要的内容。停止了自己的时间,对于俺们这不就是个与天地同寿么?只要掌住了它,那是自然地有了大功法,就可以到处去解决一些个事,而这也就是个前往上层的必须之道。”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停止自己的时间,不对外面有丝毫地干扰,便可以有了和其它世界的人一样的身高,就能同其它地方的人一起努力地解决关乎自己生存的问题,是不是这个理?”
李华眼中闪出了兴奋的光,先是缓缓地伸开双臂,然后猛地一下抱住了我声音有点发颤:“哥,你终于明白了,你答应俺同俺一起去了?说真地,那些个地方俺不曾到过,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地不稳,只要有你在,俺谁不怕了。”眼中满是期待。
我楞了一下,虽然明白了这些事,可并不表示我这就同意了李华与李华一起去那个什么高级的地方,可是如果李华出现一点点的事,我也决不会谅解了自己。
本来刚应承了红红不再去练个什么仙啊神啊的功法了,可如果不学,自是不能将李华护住了。
话又说的回来,我如果陪了李华,家中的老人可怎么好?
我眼中看着李华,心里是左思右想上下翻腾个不住。
李华可能看出了我的犹豫,对着我笑了起来:“哥,你这个担心是多余地,其实如果学会了,对你可只有好处呢。”李华笑嘻嘻地道,“就算俺们一起离了这去老元那儿,这个地方的时间相对于俺们就是完全地静止了。按老元所讲的,如果俺们现在就用了功法去他那地儿,过了个十好几年再回到这地儿时还是现在,根本没得变,你说这是不是好事?而且老元他们的人太也小心眼,一个个地光是顾了自个,所以还得俺们自已解了这些个事不是?”
我想了想,如果按李华所说,那么根本不用去考虑了这里的事了,就算是按正常地过了这个地方的成千上万年,当我们回来时还是这个才离去的时候,一切照旧,即然是这样,自然不用考虑老人的事了,当然还有红红。
想明了这一层,我也是有些高兴了起来。
“华子,就如你所说,可这个功法俺能不能学的会还是个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忽地又想起自己学前面的东西尚且没有把握,学这个新的方法自己能不能行还是个未知的数了不是。
“哈,哥终于同意了,”李华开心地在炕上跳了起来,围着同样坐在炕上的我很是转了好几十个圈儿又坐下后接着道:“这下子俺就踏实了。其实学起来不难,好像俺们学的这个用功的法子就是为这些个事准备似的,只要哥你能专心地练到心明气显时就成了。至于破空现在还是有些个麻烦,”低下了头想了想又道,“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怎地将气儿飞快地运了。再者,无心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开篇的法子翻了出来没有?不成俺得去寻寻他”。
我心中又有了些疑惑,如果这个功法也就无字天书是老元的,那么他就该会使,只需将这法子直直地传了就是,何必又多了些弯弯路让人自己去领会了?
李华抬头看了看我,又笑了起来:“哥,这个法子其实老元也不会。当初他将他自己的功法写在了玉牍上时,刚想学这个功,谁知天来了个大变,有个东西从天而降,差点将他砸了,当时他立在空中,玉牍直直在坠到了不知什么地介去了,据他说那个东西不是他所创的这个地方的,也不是他所在的那个地方的,后来他仔细地比对着又画了个图,你猜是个啥?是条龙,就是现在村上的人口中说的龙。后来他才凭着记忆重新地写出了一部分玉牍上的功法,就是你所学的那些个东西了。”说着,得意地摇起小小的头接着道:“如果按功法的学习的深浅来说,老元还不如了俺。只要给了俺足够的日子,俺就能超过了他。”言语中很是自得。
时间过的很快,当再一个寒假来临时,无心回到了村里,冒着大雪站在了我家的门口外面。
老人们顿时慌做了一团,烧火的烧火,端水的端水。
村里与无心相熟的村民们也陆续地赶了来,过去的校长现在的村长和已当了校长的黄老也如飞而至,已是乡长的村长还在乡里自有公干,当然也是归心似箭。
我和李华正在二柱家帮着掰些个包谷的粒儿,闻听后将手里的物事一扔直接飞了出门,回家时家中的院里也站满了人;当到了无心的面前,我立时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无心满头的银丝不见了分毫,剔了个短短的平头,似老人们常说的染了一样没有了白,长长的胡须也没了影,下颌干干净净地才刮了个謦尽像极了被拔净了毛的小动物,穿了一身外面才流行的里面塞满了什么毛的绿色的长服,挺了个肚很是有个派头,只是红润的脸儿还是那么黑觑觑的,大马金刀般地坐于堂屋之内正与人们有说有笑。
在无心的身后,一个长的很是有点姿色的中年妇人乖巧地站了,大大的眼睛有点怯怯地、欣喜地望着不断前来问候的人。
李华丝毫不理会呆了的我,一个跳跃就上了无心的身,用手儿不停地在无心的头上摸来摸去,咯咯地笑着眼珠儿咕噜噜地转个不住。
无心显得很是开心,站起了身将李华高高地举着转了几个圈,我才清醒了过来,忙上前拉了他的手上下地打量,李华却是围着无心蹦着嘻笑个不停。
当晚我同李华睡在了耳房中,将自己多年睡的炕交给了无心和他带来的妇人,对于无心带来的妇人他没有说我们却也是没敢再问,只不过看着无心开心的样子,我和李华也觉的十分地欢喜。
天刚蒙蒙亮时,无心就将我俩揪回了房中,那个妇人手脚很是麻利地早将屋内收拾的窗明几净,见我俩进了屋,就慌忙地出门进了柴房,想是做早饭去了。
无心让我俩上了炕,将他这些日子来的一些个事对我俩个细细地道了出来。
到了省城后,无心没作任何的停留,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后就直奔了郑洲。
在郑洲无心却是待了近六天才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