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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众人乱乱的拥护着进了饭馆的门,一阵热浪扑面而至,屋中的热蒸汽让我有种进入了澡堂的感觉,张眼看去,屋内的四张桌有三张已是围着坐满了人,看见我们进门一个个站了起来拍着手似乎是在欢迎国家领导人一般,可在这个地方便显的有些不仑不类了。
对于人们的热情当然还是不能拒绝,只好笑着应付着行到了空桌旁,坐在了陈建军塞到我身下的椅子上,红红和翠翠一边一个紧紧的挨着我坐了,王小晓却是坐在了翠翠的身旁,我本想着让她和翠翠换个位置可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来来往往的人们不停的伸过手表示礼节,只好将屋内从们的手一只只的的握了一个遍才算能稳住了自己,扭头看了一眼翠翠,已是同王小晓俩人说起了悄悄话。
“老大到了,今天受朋友们相托给他接个风,”坐在红红身侧的陈建军站起身扫视着屋内的人们大声的道:“这半年来时间过的是快了些,可是俺们这些人在一起相处的也极是欢喜,不怕告诉朋友们俺们的工厂发展的势头十分的迅猛,老程那边也是一路凯歌,不过说句不好意思的话,今天请俺们来的朋友们中有些还不认的,不过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只认得你们中的一个,就是一个个的报了名也记不住,接下来喝酒时自然的都识得了,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顿时轰然的笑了起来,乱乱的应了。
陈建军对着一个中年招了招手,中年人站了快步行到了我的身边站了,看着我双手握了拳对着我拱了拱手道:“俺叫李永俊,江湖人称‘过江龙。’”
我立时想起了当初同王小晓一起在乡招待所时所遇到的一些事,怔怔的看着这个自称为“过江龙”的中年人,身上着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看来出他的体态,可是身材当真结实个头也不低,如果与我相比不过矮了一、两个手指,想起着他当时送钱来息事宁人,说不定正是一个什么恶势的跟班或者是某个团伙中的小头目,对于这些人我心目中根本未有好感,只是学了他将手团了算是谢礼。
“大哥,你可不能小瞧他,”陈建军看着拉着李永俊对着我认真的道:“这可是俺们省里数一数二的内家拳的高手,现在俺将他请来是要保护你做一个你的私人的保镖,工资不用你操心,厂内的兄弟们自愿出钱付给他。俺与他俩人商议过,如果有人胆敢伤你他自然是不要命的护的你周全,你看可好?”
我不由的笑了起来,以现在的一身的能力别说是十个八个人,就算是十个八个神我也未必看在眼里,可他们这样做必然有些道理,心里忽的一动左手已是悄然的起了一课,顿时明白了些。
“出了什么事你不可瞒俺,说给俺听听?”我盯着陈建军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事,”陈建军吱吱唔唔的道:“俺们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还是应了罢。”
我冷冷的看了陈建军一眼扭头看着红红淡淡的道:“你可是能与俺说些实话么?”
红红脸色顿时有了些苍白,怔怔的看着程长征嘴角哆嗦说不出话来。
程长征看了我一眼沉声道:“这事与他们无关,从头至尾都是俺的主意也是俺闯的祸,好,即然你现在要问俺现在就告诉你。”
我虽然算出有些祸事这些人想要隐瞒我,也能隐隐的透过卦格猜出是与山石有关,可毕竟还得再百尺竿头更上一步后才能一语断事,这一时也只能看着程长征望他能将事情的原委向我和盘托出。
程长征看着我微微和叹了口气,缓缓的道了起来,我听着心里是越来越惊,加上红红和陈建军不停的从旁补充,事情的经过已是在我脑海中渐渐的成形,让我心里即有愤怒也有些哀伤。
工厂一直在正常的运行着,不过平均每三天即可出金五公斤,这事让村民们大为眼红,直到程长征采矿时采出了几十公斤很是富的几乎都可以直接买了去的矿石后,也不知消息是如何走露的在村里传出我们挖出了一个大金娃娃,数十个村民在一些人的煽动下冲入了采矿场,不过让程长征带着人给轰了回去。
如果当时有人能够压的住阵脚也不会出些什么事,可是村里的一些村干部根本是“两眼朝天、各走一边“似的对事态的发展不理不问,而那几天老村长又是去了省城办些新企业的手续,也就是红红给我写的信上说明的那些要建的企业,村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有村民直接闯入了我家的小二楼大吵大嚷着说是采出的矿石应该有他们的一半,接着十几个村民也闯进了家门,老人们据理力争于是发生了冲突。
当时红红还在乡里,得知情况后飞快的赶到村里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家里的大半的东西被来回争闹的村民们几乎砸了个粉碎,老人们虽未受些伤可也是被村民们推搡着受了些惊吓,身上的衣物几乎被扯成了一根根的布条。
红红一怒之下招回了程长征和陈建军,这时我也才知道程长征招了一批待业的青年进入了采场,虽然不多可工厂和采场的人数加在一起也有了百十余人,红红带着这百十个员工直接扑向了闹事的村民们住的小楼,不由分说的一家家的将村民们家中的物事挨着砸了一个遍,然后将闹事的村民们全部轰出了他们正住着的楼房。
其实这事村民们如果能够想的明白也就罢了,他们住的一幢幢小楼在城里也显的十分的珍贵,如果让他们自己去盖恐怕穷其一生不吃不喝的也只能立起半堵墙壁来。
一幢楼按后来实际付的款已是达到了近五万元,如果再算上我给每家每户配发的电视机和相应的一些家俱、床褥等生活用品,每家受到我们的好处怕不是早已超过了七、八万元人民币,这在村民们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子,此时已是听闻了一些万元户的事迹,细细的说来村里的村民们早已一个个远远的跨过了那道门槛,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可真是让我有些不住的摇头、更有些黯然神伤。
红红带着人这一闹让更多的村民们义愤而起,按着几人说的话语我能听的出来村民们的意思是我们将他们应得的财产归为已有,然后假心假义的施舍些让他们失去了太多太多,二柱为此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依着红红的意思是让二柱出来维持村里的秩序,可是二柱不知听了谁的话后退出了村委会然后进到城里打工去了。
县里出面对此事进行了干涉,依着县长的话说是采厂那一片地本就不归村民们所有,也不在村里的集体用地的土地册上,所以村民们完全是无理取闹,不过在将此事压下后便劝说红红让那些闹事的村民们住回了小楼。
如果此事到此结束彼此也就能相安无事,可是在一个夜晚几十个村民聚在了一起提着农具直冲入了采场,趁着夜黑风高将住在采场里的员工一个个的打的体无完肤,然后悄然而退,不过那几十公斤金矿石却是没了影踪,想来定是被夜袭的村民们夺了去也不知下落了。
红红彻底的发怒了,根本不再去乡里上她的班而是每天带着些人一家一户的搜寻,几天过去终于让她寻了些线索,不由分说的一边报了案一边将几个村民强行扣在了村公所,这事也就越闹大了。
办出所的公安们到是来了几个人,听着双方的话做了笔录后让红红放人,红红理也没理的直接让程长征带着人将那几户村民的家人从小楼中二次强行请出,然后算了一笔帐后让她扣住的村民们每家给她交纳几万元的损失费,当然里面也包含了小楼的租费,公安们眼看控制不住局势只好回去说是要向上级去请示。待公安们离去后,红红开始动起手来,此时已是进入了冬季,让采场的员工们将几人带了回去。
被红红扣住的几个村民实在是挨不过采场员工天天的打骂,那些员工黑灯瞎火的吃了太多的亏、一个个身上也着了不少的伤,看着这几个村民岂能不发泄心中的怒气,时不时的你来一掌我踢一脚的让几个村民终于开了口。
所有的事端事实上是被一个人挑起的人,那就是当初被红红强硬的从其手中夺去了权力的村委会主任,在村民们的供词下红红带着人在一个夜晚不由分说的直闯了小楼,将那个已是失了势的老主任从被窝中揪了起来,然后强行带向了采场。
谁家都有个亲朋好友,尤其是村民们几乎村村都有亲戚、庄庄都有兄弟,当得知了消息后,数百的村民一个个执着各种器械从四面八方拥入了山村,虽然人多势众可怎能是在城里习惯了与人争斗的待业青年的对手,百十人对着数百的人好大的一场决斗真够轰轰烈烈,曾经的待业青年们身手真是不凡,一个个的奋勇拚杀后,最后只一人头上被一个锄头几乎开了个小洞,不过最后村民们还是败下阵来共伤了几十个人,此事已轰动了一方。
对于红红一时的冲动我完全可以理解,依着我的想法红红做的完全正确,村民们根本不想他们是如何的过上好的生活的,当初村里年轻一些的村民想寻个相好的几乎不太可能,用当时的一句话是“嫁女不嫁庙、寻汉不寻虎”,这里的庙和虎都是指了我所在的这个山村,现在村民们生活明显的与城里不相上下,那一幢幢的小楼引的成群的妮们从四面来村里寻找自己的意中人,我还听说过一个年轻的村民寻上了一个城里的媳妇,这在几年前是根本不敢去想像的。
县里对红红的做法表示了批评对于村民的做法也表示了不支持,双方各打二十大板后即要息事宁人,对于县里的指示红红反对的态度异常激烈,按着她的想法是还有几十公斤价值不下百万的金矿石未能追回,此事决不干休,县里只好派了一位专员下来做村民们的工作,不停的告诉村民们如果藏匿不报那相当于侵吞国家的财产是要被判刑的,可是村民们一个个的将头摇成了拨啷鼓就是不说金矿石的去向,那位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