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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指天下大法中所催用内息的方式也是一种能量的应用过程,在我几次施展中我能够体会到每一步的行出即能让天地间一些能量与我同行,这里面有着太多的能量的来回交替,而且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古人们所用的法子看来比现代的人要强了许多,虽然只是应用于个人而非大众。
班主任老师是才毕业的学生,现在已是留了校后准备全力的应考研究生,这让我心里很是敬佩不已,按她的岁数来说不过比我在这个世上的年龄长了一年,可是这一年对于我俩人的差距来说可真是天壤之别,看来我还是不能小觑了天下的普通世人,在这个世上有能力的人当真是多如牛毛般数不胜数。
眨眼间入学已近了一个月,那个东北来的韩阳同学不知怎么似乎痛改了前非,在班里说话时也有了些文诌诌的不再张口即是那些个字漫天飘舞,同学们似乎也忘记了他曾经做过的恶事,相互间处的倒还算是愉快。
再有几天班里即要准备举行个联谊会,是高年级的同学前来主办,目的是欢迎我们这些新校友们的到来。我对此事不置可否,那些人在我看来仍然是些小童,他们的所作所为仍脱不了些稚气。
中午下了课后即端着饭碗向食堂而行,穿过了地下的走道后即到达了食堂所在的生活区内,走道也是才建不久,主要目的是为了保护学生们的安全,当然走道的上方便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道了。
我喜欢上了吃米线,圆滚滚的如同小时候家里吃高梁面时用个小小的装置架在大锅上压出来的高梁面条,煮熟后加上些大酱拦些葱丝让人吃起来十分的舒畅,只不过米线一次必须多吃些,吃的少了顶不住饿。
熙熙嚷嚷的学生们汇聚的洪流缓缓的向前推进着,我一次打了三份酸菜米线大碗已是有些满了,眼看着无法再端着而行只好寻了个空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碗里的米线随着汤汤水水晃晃荡荡,看起来十分诱人。
方大口吃的正香,雷建设端了碗挤在了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周建华,刘一水、李刚、蒋来、王明明端着碗也行到了桌旁,随即更多的同窗们吵吵闹闹的乱乱的围着桌坐了,有几个为了个凳还吵闹起来。我根本无暇顾及,只是埋了头大口大口的吃个不停。
“图书馆的借读卡你办了没有?”雷建设大口的吃着看着我唔唔咽咽的问道。
“还没有,”我费力的将一口尚未咬断的米线直接吸入了腹中,然后看着雷建设道:“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你看为了回答你的话俺将那一根直接咽下了肚,可不好受。”
雷建设“扑”的一声笑了起来,从他的口中喷出了些米粒,这让同窗们纷纷端起碗躲避不迭,一个个乱乱的埋怨不停。
“下午一起去办咯,”雷建设笑着道:“图书馆里看书清静些,下午人也少,不如一起去咯。”
我点了点头,只是嘴里又有着太多的米线无法与之说话,看着他笑嘻嘻的用小勺舀了米饭送入口中,想了想也许说不定那里有我所需要的一些东西。
“对了,”周建华看着我认真的道:“联谊会是晚上开,你参不参加?”
我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陪着翠翠看电视,对于联谊会会有些什么内容想想即可明了,无非是歌舞弹唱,乱哄哄的闹上一番即四下里散了去,没什么可以让人留恋的。周建华现在成了班里的文艺委员,听他说他现在正想进学生会,对于那个让我看来很是无聊的组织我并未有丝毫的念想。
“不参加。”我看着周建华摇了摇头道:“俺还要陪着俺妹,她一个人在屋中太孤单。”
蒋来忽然兴奋的大声道:“你可以带着她一起来,不是让她能开心些了?”
我怔怔的看着蒋来也许这是一个好办法,让翠翠也能开开心心的过上一个晚上,对于她来说现在无疑于坐了牢笼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所需的饭菜还是我去时买了些,她的生活可真是单调泛味的紧了。蒋来很少去上课偶而的进进教室,老上课时点他的名每次都故意拖长了音,让人总是想起“将来”两个字。
“好,”刘一水边大口的吃着边口齿不清的道:“带来一起参加,让那些高年级的学长们也看看,不然他们老是说俺们班上的女同胞们一个个长的都像是大熊猫。”
我看着刘一水很是有些呆楞,翠翠并不是可以用来展览的物事,这些同窗们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果他不是我的同窗我定会痛斥其几句。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一个有些胖的可爱的女同窗笑着行到了桌旁,同窗急忙纷纷的站起身来相让,女同窗娇气的坐下后继续道:“对了,联谊会就要开了,你们这些人想过出些什么节目没有?”
刘光明笑嘻嘻的应道:“想好了,我来个吉它弹唱。”然后虚虚的做了个怀抱吉它的动作看着女同窗“哼哼叽叽”的大声唱了起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女同窗脸色一正盯着刘光明娇声道:“别作梦,想要别人跟你走还是回家去照照镜子。”
同窗们顿时哄笑了起来,女同窗随着看着一脸沮丧的刘光明得意的笑着,脸上如同抹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吃完饭后回到教室,看了看课程表下午还是自习课,干脆收拾利索后奔了院图书馆。
图书馆本就位于校园内,是一幢占地近一千五百平米的三屋楼房,据同窗们说里面空间很大,到处布了些桌椅板凳,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方便同学们看书之用。
进了门后直奔了三楼,取出自己一寸的照片后在登记台办了读书卡,随后便去二楼检索图书,查阅自己所需的内容。
对于课本中的现有的知识我并不感兴趣,检索的重点自然放在了修行和天文地理,很快查到了些古人的文献,在柜台上递上了自己所需图书的名录,柜台里的年轻女子看了我几眼默默的行到一排排的书架后很快的取出了书籍,抱着十数本书行到了柜台前的桌旁放下书后坐在了椅子上,对于一些曾有过的传说细细的查看起来。
洞天是指所谓神仙居住的名山胜境,《天地宫府图》云:“十大洞天者,处大地名山之间,是上天遣群仙统治之所。”在东晋道经《道迹经》早列出了十大山洞及与此相应的十大洞天,再后来此学说被唐司马承祯《上清天地宫府图经》和杜光庭《洞天福地岳渎名山记》等道书所记录。
对于洞天之说因我身处其内和曾有的经历便用心的看起来,至于那些相对我来说还是遥远的地方我只能将它们暂时放在了一旁,主要还是想了解我现在所拥有的那座“蓬玄洞天”和它的建设者山图公子。
按理来说“蓬玄洞天”应位于东岳泰山,古时称为兖州乾封县也就是现在的泰安,自汉朝以来是均被当成是考校死魂鬼神的一处所在,不知为书上所记载的那个洞其与我的家乡的相距了一些路程,也不知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洞天,也许本就是两个相生的空间一前一后的被开掘而出,不过依着我能从石山的洞中直抵庐山龙首崖,看来我家乡所拥有那一方天地应是第一处真正的所在了。
古人们对山的崇拜大概是取决人类生产、生活中对它的依赖,《尚书大传》中孔子曾说:“夫山者,嵬嵬然草木生焉,鸟兽蕃焉,财用殖焉,四方皆无私与焉。出云雨以通乎天地之间,阴阳和合,雨露之泽,万物以成,百姓以饕。此仁者之乐于山也。”当然主要是在两个方面的表现。一是有“山林之饶、水泉之利”、“山林川壑丘陵,民所取财用也”,二是“触石而出,虞寸而合,不崇朝而遍雨天下”,其间自然是“山林川穀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了。
古来自有太昊說、金虹氏說、少昊氏說,总是从某一个方面若明若暗地显示了山的自然和壮观,在盘古的传说里更将山与开天辟地的主乐静信联系在了一起,当然也有着自我提升地位之嫌,主管着“蓬玄洞天”这一方的神灵正是天帝之孙,而上清真人以及山图公子两人将这一传说推至了顶峰,再经过“神仙”们的努力从而将“蓬玄洞天”唱响天下,这其中也夹杂了那一方大神黄飞虎,虽然是小说家言,可是也当有着故事的真实背景。
远古时的人们认为人离去后魂神归了岱山,所谓归了岱山就是归了山神管辖,这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落叶归根的想法,岱山也就今日的泰山,它成为了一个神山傲然立于世间,也是一种文化和传说的使然,总的来说即是魂灵归后位俱进了“蓬玄洞天”,从那里再去投入自己的轮回。
山图公子可真是了得,自已一人行遍天下后便著书立说,不久又得了个洞天后便开始了自己求仙的历程,这一过程时日漫长直至他丢下了肉身跨入虚空,其间其所修行之地便是在洞天之内,在他的书中记载了些故事,那些即有真实发生的也有其想像的,最为重要的一件事他慎而又慎的以一段文字作了记录,“余有幸焉迎天姥驾凤临,耿谈良久顿悟天地之大理,观其离时忽化成小星瞬息即渺,风雷相从。”
看至这里我不由的大谔,这个山图公子本是个真实之人,如果他记录的事是千真万确的,那么在那一个时间他曾亲眼看见一个女子骑着凤凰从天而降,然后传授了他天地的大法后女子即化做流星而逝,随着那女子的离去天地间风雷交加,这让我想起在太清的那个传说故事里,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女神骑着凤凰从天而降。
怔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十数本记录着不同内容但含意相同的书,心里一时有了些讶异和不解,如果那个女神也来过这个世上只是不知她要做些什么,为何在我们这个世界的传说中并未有过她的事迹遗存和关于她的惊天动地的传说,难道她仅仅是为了让山图公子知道天地大法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