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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的一位年纪老些长相很是富态的人笑着道:“还是刘局自觉,这酒你就是不喝俺也会灌了你喝。俺正是你说的‘喝酒脸上出汗的’,你这不是在说俺么?还是听俺来一段罢,这还一天在路边的店中吃饭时听来的。喝酒像喝涝糟汤,这个人一定是在工商,喝酒根本不用劝,那个人肯定是在法院。端起酒杯一口干,不用说绝对是公安。半斤八两都喝不醉,此人九成是在国税。端起菜碗要喝一斤,百分之百是解放军。喝起酒来像喝药;这个人做事不可靠。喝到一半拔腿走,可别提他是俺‘二舅’。”
众人们听了都乐了起来,我有了些奇怪,不知为什么将酒至半酣时从酒桌上逃离的人称为二舅,这里面说不定有些其它的故事,还是先听下去再说。
正想听他们还说些什么,这时省长伸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笑眯眯的小声道:“眼看着又要高考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想么?”
我顿时呆呆的有些心乱了起来,说真的要说不想那可真不是心里的话,每天方一安定想起在学校的时光,那些快乐而无忧的日子真是让我想往,可有过一次碰南墙的经历,我还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么?看着省长我怔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俺可知道你小子心里是如何想的,是不是担心还遇上上次一样的事?俺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些事都过去了。省里最近有了些决定,其中是关于你的事几方的领导都表了态,如果你能再次高中,各方面都大力的放行,这下你放心了罢?”省长笑眯眯的看着我道。
我不由的有了些心酸,想起那些经历怎的能让我忘怀,那一条大棒直接将我从欢喜的云端击落到了痛苦的深渊,这其中的心路旅程可真是无法向他人道来,夜深人静时总想落泪,有时甚至觉的前路一片迷茫。
“你看你这么大了还要咧了嘴要哭,好了,这不都解决了么?”刘东亮看着我微笑着道。
红红怔怔的看着我,脸上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担心,我和她俩人之间还隔着几人,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对视一眼。
“那个负责人不是不同意让俺上么,俺还想着这一辈子没戏了。”我看着刘东亮苦笑着道。
“上房的、揭瓦的,都是喝醉了闹事的。哭着的、笑着的,全是心里有事的。”一个年轻人还在说笑着酒段子。
“那个人上个月退休了,新上任的就是黄局长,他调了你的挡案看了后就将你的处分撤了,本来还想给你一个奖励,省长担心会激起一些不应有的麻烦,所以暂时的压了下来,不过,你已是个清白身了。”刘东亮不慌不忙的小声道。
我点了点头,看了对面正笑呵呵的拍着手的黄局长心里已然是十分的感激,这个朝代仍然靠的是清官,如果没有了他们,百姓们不知要受多少的苦。
“喝酒”,“喝酒”,“你说的那叫什么”,人们对着一个中年人哄笑着,然后看着中年人无奈的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服务员慌忙的上前拿着酒瓶再次将酒杯斟满。
“老王,该你了”,“还不站起来”,人们大声的乱乱的喊着。
王厅长笑眯眯的站了起来道:“太阳一出照四方,酒桌上朋友们全帮忙,个个捧起手中的酒,和我一起唱万寿无疆。大家伙一起唱,俺起个头。‘大海航行靠舵手’,预备唱。”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人们齐声的唱了起来,一个个面色极是认真,我也不由的受了感染,随着大声和着,“鱼儿离不开水哟,花儿离不开阳。”
歌声在酒店内久久的回荡。
送走了省长和他所领导的领导们,夜已是很深了。
与红红道了别摇摇晃晃的向家中而行,其实本想着与红红说些话,可吕村长就站在一旁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想了想只好作罢。回到楼中老人们早已歇息,进了大屋只觉的酒意上涌,脱了鞋直接上了床,可躺下来后却又异常的清醒,省长的话给我带来了太大的期望。
上一次的高考我本想直接能了了心愿,可谁知半路上遇上了些不应有的事,有时也想凭着自己的能力与命运周旋一番,也许在夜半时化出只猛虎什么的闯入那个负责人的家中,让他也受些惊吓,或者干脆将那个人封在一个无人的悬崖之巅以泄去自己心中的怨气,可那样说不定只能适得其反,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已是有违修行的真谛。
不能以自己的愿望去强迫他人强行接受自己的思想,不能以自己的能力去限制他人生存的自由,不能以所学的功法去做些让人屈服的恶事,不能以自己的行为去干涉社会的正常的进程。无心师傅的教诲一直在耳边回想,也许他说的不对,也许他说的对,可谁知道这个天地间的正理究竟是个么模样。
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恶梦,也许梦中得意富贵,梦醒时却是寥倒莫名,这可能就是命罢。不过今天我似乎有了另一种感觉,那个副省长其实是个好人,当时我隐隐的似乎能够知道他的想法,他当时对着所有的人大谈道理心里也是不以为然,甚至可以明白他正想说的话是支持省长的做法,可话到嘴边后又改了去,这让我有了些不太明白。
乱乱的想着越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拉了灯绳合上了电灯开关,光亮顿时充满了屋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事有了些杂乱,看来我已是有了机会去奔向那座一直向我招手的象牙塔。
第二百一十章 新的旅程
终于坐上了南下的列车,奔向了自已心目中的那一方天堂。
回想起这两年来可真是用忙忙碌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几个大的项目均是运行的十分正常,百货大楼也终于重新开张,经过红红的提议王小晓做了大楼的总经理的位置,因为我与她的关系极是亲近自己也是对她很放心。
工厂彻底的交到陈建军的手中,矿石的采选厂完全的交给了程长征,这两个人对人十分的真挚,虽然能力不高,可他们的忠诚足以让我放下心来。
山村的旅游交给了张经理,这也算是了了他自己的一番的苦心,城里渐渐的有人开始进入山村渡过他们的假期了,虽然短时期内几乎看不到什好事。
村中的百姓们已习惯了新的生活,对他们而言,现在的日子如同天堂。地已是没人愿意去种了,我离开时与吕村长商议后决定成立个互助社,将村民们名下的土地全部以租的形式确定下来,虽然自已有些亏欠,可对于山村内的百姓们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一件大喜事,他们坐在家中便能从贫蒺的土地上获的好收益。
回到城中时我才知道玲玲给我写了太多的信,如果将信上的字集中起来怕不有了个上百万。乡长搬着两大纸箱的信件告诉我说,开始中时几乎是一天一封,两年过去后便很少了,遇而的有几封信到的家中,拆开了最后的一封信我才知道,玲玲已是提出了分手二字,分不分手对我们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我也知道她找到了让自己过上幸福的日子的那一个人,不过我心里还是感谢她曾给我的关怀和快乐的生活。
刚拿到大学录取的通知书后我并没有太多的激动,这次我根本没有报清华和北大,只是想着远远的逃避曾有过的日子和熟悉的人,因而在志愿中只填写了这一所压根也不起眼的普通大学,不过如果能完了我的心愿便足够了。
本来想着坐飞机去南方的这座天下闻名的古城,可老人们表示了他们的担忧,只好乘了火车,学生们似乎有些太多火车站几乎是人挨着人。
翠翠死活都要跟着我南行,无奈之下与老人们商议后带上了她,托了人买了两张卧铺票,相伴着踏上了横跨近半个国家的旅程。
我方才相信无心师傅所形容的那个杂乱的郑州火车站,带着翠翠签完了票后已是在那里等候了将近四个整整的日夜,翠翠坐在了行李上一直不停的打着旽,我虽然心疼她可也是无可奈何,本想着让她去休息等候结果,可她硬是要陪着我在购票大厅里硬坐了四天的时光。
从郑州直奔了西安,火车一路上行的很慢,走走停停的让我心里有了些不耐,翠翠却很是兴奋,看着车窗外的优美的景色完全表现出了一个少女应有的好奇和欢喜。
列车在宝鸡换了火车头,然后调头南下直奔了成都,一路上翠翠很少睡眠,趴在铺位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观不停的与我说着些碎碎的话,到了成都后便又再次的签证,时间已是临近了中秋。
在旅途中翠翠好奇的本想去看看其它车厢中的人们是如何渡过在火车上的日日夜夜的的,方过了餐车再无法行。据她说,那边的车厢里人们几乎要摞在了一起,座位高高的靠背上都坐了人根本无法走动,她只好悻悻而回。好在卧铺车厢管理的还算周道,也只好是坐着躺着看着车外的景如飞般的向后而去。
坐上了继续南下了列车,我才放下了心,不管怎样讲,这一路行来虽然不太顺利可也是不是太困难了,在成都的候车室中我干脆不再想着去售票窗口,而是给了几个专门寻我要代我买票的人一些钱后便很快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票据,然后拉着翠翠去逛成都的夜景。
对于一小碗一小碗的麻辣粉翠翠彻底展现了一个少女的本领,竟然不停的行一段路就要吃上一碗,虽然那一小碗不过她拳头大小的一团粉条,可是这般吃下去也很了得,让我几乎担心她能不能再行的动路,可看着她似乎没事人一般继续摇着身子与我说些开心的话。
天一亮即乘上了列车继续着我们的旅程,一天一夜后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昆明。
昆明本是一座未受到战争伤害的古城,虽然从无心师傅的口中听过了无数赞美它的话语,可一但自己亲眼看见了它的模样不由的直想摇头,它与我心目中所想象的实在是差了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