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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了,人们都说黄山的景观强过庐山,就今天的景来说我看两者几乎相当,庐山的这个看日出的景点比黄山看日出的景点还强了些。”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声的道。
“好了,回去罢,我们还顺着来路走么?那路太难行了,想想上山的路我的腿都不太听话了呢。”女人娇声道。
“我说刘云娇同志,我们最好还顺着来路回去,不然回家后你会后悔莫及。”年轻的男人笑了起来:“你的脚印留在了好汉十八坡上,那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也好向同事们夸夸你的能耐。”
“哟,那是好汉十八坡可不是好女十八坡,你们这些男人想当好汉也太容易了,我可不想当个女汉,长了胡须可是没人敢要了。不过下山的路好走了些,我们还是再去看看三叠泉罢。”名叫刘云娇的女子“咯咯”的娇笑着道。
“正是”,“那就走罢”,“把包背上”,“像机、像机”。
一时不知有多少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决不会少于十人,怔怔的听着乱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进入这座山洞的路不是顺着山崖下行,而是在我的头顶之上,遂抬起头细细的看去。
果然,有一些小坑细细的布在洞口的侧方直上而去,位于大树上方密密排去,一个个间隔也不是很大,小心的扶了树轻轻的晃动几下,树显的极是牢固粗粗的树杆纹丝不动,遂放下心伸手紧紧的抓住树杆探了头向洞顶望去,山顶距洞口不过三、四米开外,岩壁上似乎也有些明显攀援的痕迹,不过风吹雨蚀的有了些圆润,想来这正是此洞的通途了。
回转身再次进入洞内,叹口气将草枝开始乱乱的清出洞外,不管怎样讲我已是来过此地,那个本领高强的惶惶真子如果论起年数来怕不知要长我多少,将他所住的洞内清理好,也算是一个晚辈对他应有的尊敬。
洞内零乱的草枝很快的被清理一空,看着它们飘飘荡荡的随风坠下悬崖,太阳已是高高的升了起来,阳光有了些刺目,不过洞中因阳光偏移而去已是有些灰暗。
洞内的地面十分平整,似乎铺了些方砖一样石面成了一块块的有着缝隙,一个小小的石匣正正的放在石凳下造型十分的雅致,方才清理草枝时自己也是小心倍至,生怕惶惶真子在洞内遗下什么物事让我随脚踢出洞外,看来我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行至石凳前弯了腰小心的拾起石匣,上面的石盖紧紧的合着,微微使了劲便打开来,里面除了一方丝帕便再无一物,怔怔的想了片刻,说不定这上面又有些什么文字,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年代太久我随手将它化成了灰沫,伸了根手指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还好,柔柔软软的丝绸的感觉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将石匣放在石床上缓缓的坐了下来,伸了手小心的取出丝帕,丝帕的颜色已有些分不太清,不过看着上面还留有的绿色的印痕这应是一方绿色的方物,上面也确有些文字,不过似乎是用红线细细的缝就,红线也早已快没了色泽,小心的辩认后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这上面是一首词,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心里读了起来。
“风雨侵,叹君逍遥跣,路遥远,心儿终相牵,时时寒暖独自煎。
贪寝欢,盼君早回还,三更漏,孤灯对愁言,夜夜思念泪雩涟。沁儿字”
读完了词我不由的有了些伤感,这定是一个叫沁儿的女子送与惶惶真子做了个纪念,也算是情思一番留了个心愿,一个“牵”字可算是道出了女子无奈的心绪。可是这个惶惶真子明知道那个沁儿对他深深的情谊依然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那条不归的路,也当真是心狠到了极点,不过看他郑重的将手帕收在了石匣中,想来他也不是没有感情之人,这都是神仙之名所累人的缘故了。
小心的将手帕放回石匣中合了石盖,站起身行至石凳旁将石匣放回原处。看着石匣心里道,让惶惶真子的这份情感依然保存在洞中,这里也算是他将自己的人生埋葬之处了,那份在他心里所保留下来的真情自也应当是留于此地,让可怜的情爱随他而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向着洞口看去,外面已是风云变幻冷气袭袭,看来不久后天将大变,毕竟已是进了秋季。
坐在石床上静静的想着心事,这处山洞听洞顶的那些游人们所说应在庐山的龙首崖上,我所知道这里与家乡已是相距了不下三千里路,我只是脚下这轻轻的一步即跨跃了时空,看来我还的努力,对于如何建立起一个的通向所要抵达目标的通途还是一无所知,这位惶惶真子能够用他自身的气机联接两个遥远的地方,瞬间即能随意来回,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神仙之说本就是无中生有,人们不顾一切的忘我追寻那些传说中的足迹,当然也是一个个碰的粉身碎骨,惶惶真子看来已是深悟其道,不过也终于在临去前明白了自已耗尽了生命的所期望的理想不过是镜中的黄花,当黄梁梦醒大彻大悟时可生命已是走到了终点,即可悲又可叹,我当不能学他这番沉醉,所谓前人所言后人可鉴,只要好好的过好此生于愿足矣。
想明了此处,不由的心静神爽,起身行至石门旁将气息飞快的搅起,然后踏着笑指天下一步跨去,眼中一明一暗间我已是身在了石室中,还未定下神来,耳边听的一声娇呼,随即一个喷香软玉的身子已是撞入了我的怀中,听到声音我已是知道,定是翠翠无疑。
“你去哪里了,你怎的从石头中钻了出来?”翠翠紧紧的抱着我仰了头娇声问道。
看着眼前的少女,遂笑了笑没有作答,心里想的是今生不再去寻那些虚无缥缈之事,应好好的待我每一个关怀我的人,其它的事已是不重要了。伸展手臂轻轻的将翠翠横抱在了怀中,转身行到了大石前坐下,看着翠翠心里生起了太多的柔情。
“嗯,”翠翠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圈着了我的脖子轻晃着身子娇声道:“哥,你这一走可是十几天了,所有的人都很焦急,下次你要去哪里可的带上我。”
听了翠翠的话我虽然有些吃惊可心里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时间也许是在我一去一回间迅速的流失,也就是说在我跨步行入石壁中时人世间已是过了数日,也许下次我又寻到了个什么通道顺之而去时,在我不过一瞬在人世已是百年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如果我再次返回,我虽然年岁依旧可红红和翠翠已是垂暮之人,想想都会让我心酸难忍,今后要是再发现什么甬道可要当心些了,现在我即然已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当认真的过好现在的每一时、每一刻。
轻轻的在翠翠俏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对着她温柔的一笑,翠翠已是晕红了脸身子软软的瘫在了我的怀里。默默相拥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翠翠渐渐的清醒了过来,看着我娇娇的笑了笑。
“哥,你是不是神仙?”翠翠一脸期待的看着我道。
我想起了无心师傅的话,神仙二字不过是人们对于得道之人的一种称谓,所谓的得道即是明白了天地间万物生衰的规律,认真的套用这个定义,我想我应该可以跨入那个行列了。其实神仙也是人,他们不过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气息并能随意的加以应用,我虽然还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可是就这个定义来说已是完全合格了。
“傻妮子,”我疼怜的伸手用手指在翠翠的翘鼻上刮了一下道:“俺就算是神仙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与大家伙儿一样的生老病死,你随着俺从太清来到这里也算是个神仙,可你看看有没有像俺们俩人这样的神仙?”
翠翠顿时兴奋了起来,看着我认真的道:“哥,就按你说的我们已是成了神仙,是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我楞楞的看着翠翠心里有了些不好的感觉,李华当时离去时硬是将翠翠身具的功法消除,是不是已知翠翠的将会引发些伤害他人的事端,如果真是如我所想,那么我最好乘着翠翠还未有恶行之时加以约束,虽然我知道她的能力已远在我之上。
“翠翠,哥有个事要给你说,”我随手将翠翠的身子扶正,沉着脸看着她道:“不管俺们是不是神仙,俺们无论如何不可伤人做恶事,俺说的话你明白么?”
翠翠怔怔的看着我小心的道:“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懂。”
看着翠翠诚惶诚恐的模样我有了些心疼,她随着我吃苦受累毫无怨言,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又横下心与我长相厮守,这份情感之深并不是常人所能明白的,红红明显的看了出来,所以才能接受翠翠成为家中的一员,无论如何我不能伤她的心。
“翠翠,哥的意思是说俺们俩人已是神仙了,不过那些百姓们可是俺们保护之人,”我不停的想着该如何让她明白我的想法,然后一字一顿的寻找着可以代表我想法的词对着翠翠解释着:“俺们对于他们而言已是高高在上,他们相当柔弱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成为神仙的俺们的责任之一就是要保护好他们,让他们能够个灾祸什么的,但是如果他们犯了错,俺们也要能原谅他们,给他们改错的时间,你明白么?”
翠翠呆呆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吃吃”的笑了起来:“哥,你说的我都知道,国师临去时所说的话与现在你说的几乎是一个模样。可是即然要给他们改错的机会,哥,可你为什么还要伤那些人呢?”
我看着翠翠顿时哑口无言,那些事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如果放在现在的我的身上,一定会有另一种处理的方法,只不过我还未想出来而已。
“哥,看把你愁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翠翠伸了手轻轻的将我不知不觉间已是团在了一起的眉头向两侧抚动了几下,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一脸柔情的看了看了我,身子一缩即绻在了我的怀里,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