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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似乎没听见年轻人的话,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看了看,然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臂力当真了得,只不过他的声音有了些呜咽:“你总算是活过来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呀。”
在我身边一直不停抹泪的老人急忙对着张叔说:“他叔,你身子未好还是先坐下,娃已没事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说着将张叔拉到了身边的椅子上坐了。
“你是咋个上去的?”张叔偏了头盯着我道,我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意思,呆呆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娃才好过来还没歇息,你们这些人就不能安生些?”又是一个老人拄了个拐杖精神抖擞的进了门:“俺说,你们先都回去,到晚上再来,娃儿坐了一天的车可累,都回去回去,先让歇了,有话晚上再说。”
吕村长笑着站起了身道:“杨老爷子说的对,大家伙先回,有话晚上再说,都走罢。”说完领了头出门而去,屋内十数人顿时乱乱的告辞而去。
那个从乡上赶来的老人临走时拉着我的手道:“不管咋说,你好了就行,不过你去的那个地方后来省里也派了人去查看,你猜咋弄的?好家伙得了不少的宝贝,啧啧,不知怎么留在了那里。好了俺走了,好好歇着,晚上来看你。”说完即大踏步而去。
我呆呆的看着所有的人眨眼间散了个空,身后的老人已是对着我说起话来:“饿了不,俺去做饭。”
回过头来看着两位老人眼中满是慈爱,我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感动,还未出声作答,红红在一旁已是跳跃着向门外跑去:“都别管,有俺就成。”话音未落人已是没了影。
晚上的酒席我并未参加,只是觉的自己有些恍惚,便在红红的照料下早早的睡在了炕上。
红红一点也不知避开我,当着我的面就敢换了衣,大红色的肚兜根本盖不住春光无限,结实的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紧张不已,还好她并未再有其它的过份的动作,只冲着我一笑即匆匆的出了门,想来定是到酒桌旁去帮闲去了。
这一觉睡来若无梦中那声声的哭叫声,我可能直睡到天亮去了。从来看我的人们的话语中,似乎我是从一个高高的地方直摔而下然后身子便受了伤,而且那个地方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被人们发现,想来一定有些我还不知道的事曾发生过。
缓缓下了炕,拉开门向外看去,繁星点点的闪亮在黑沉沉的夜幕中,远处偶尔几声狗吠后便显得夜晚及是安静,心里不知怎的又有了一种冲动,那就想去看看我曾在人们口中摔下来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于是悄悄的出了门向外信步向后而去。
据红红说我摔下来的那个地方在后山,离这里还有个十数里,也不知路如何的行了。眼看着四下里没了人,此时就想问也没个可着落之处,想了想,不妨趁着夜先进了山再说。
恍恍惚惚的向前行去,似乎自己知道路一般很自然的寻着些弯弯曲曲道的进了座石头阵,然后又顺着一条羊肠小路直奔了一座山顶,到的山顶处却是再也没了可去之处,此时天已有了些矇矇亮。
借着天光四处打量,小路到了山顶已是直接没入了山岩前的草窠之中,不由的有了些呆楞,可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盛,这里一定另有个可去之路。
不知楞了多久,又呆呆的坐了下来后,晨光已是洒满了山岭,耳中听的四周尽是鸟儿的啼鸣,心里感受到了一种安祥,遂静静将脸轻轻的仰起感受着晨风抚过时留下的痕迹,侧了耳听着风从丛林中穿过时留下的阵阵的的歌声。
这里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静寂的感动,似乎我曾经多次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好像还应再向前而行,可再向前只能是些悬崖峭壁,总不能就这样踏空而去,又如何再能寻些个路出来。
回了头看看远处蜿蜒而来的小路,不由的呆了一呆,心里顿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不知我怎的会寻到这里来,努力的想着自己在夜色下恍惚而行的感觉,似乎极是自然的紧了,一时心里又有了些糊涂,这个地方难道会与我有些什么关系么。
叹口气站起了身想着红红在我面前换衣时的景,心里顿时有了些臆念,那个少女真是胆儿太大,竟然不知将身躲开了我,说不定她与我也有什么关系,而且正是因为我与她的那层关系她才在我的面前那么放肆无忌,显的对我极放心了。
恍恍惚惚的一面乱乱的想着,脚下不知不觉的向前行去。
老人们一个个的对我甚好,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我原本就应在这个村里,且原本就是由他们看着长大,这里也许正是我的家乡,可为何对于过去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看来那日里定是伤的太重而失去了一些应记有的记忆了。
一边想着一边缓缓的向前行着,不久后隐隐约约的步入了一间小屋,屋内只有三块很不规则的大石,想着心事慢慢的踱了过去,很自然的盘腿坐在了上面,一个大石下扔着一堆物事,似乎是一个麻袋什么的,不经意的看发看好像是些衣物,也不知是谁的东西放在了这里,看来年岁甚久似乎已是破败朽烂了。
地上还有些钱币,也是灰破的几乎认不出来,这里让我有些恍惚的当成了家一般,和衣躺在了石上看着屋顶上的石壁,想着这一日来所有的事,真是有太多的不明之处,渐渐的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屋内仍是十分的光亮,缓缓起了身似乎还是有些迷茫,叹口气坐在屋内向门上看去,几个大字让我似乎有些想起了什么,那几个字虽然不识是什么,可心里却又知道它分明是“蓬玄洞天”,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了些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的。
张了眼向四下里打量着,一方大石上似乎被人用手挖去了一块,好像自已也曾经历过或者定是亲眼看过,不知怎的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恍忽间行到了石前,将手顺着石上尚留下来的几道印迹慢慢的抚了过去,隐隐约约的似有人在耳边笑着对我说些什么,定了定神侧耳细听时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在屋中走了几步,地上有几个晶亮的东西,弯了腰随手拣起细看,是几枚壹分的硬币,不由的又有了些恍惚,这几枚硬币似乎让我有种曾相识的感觉,摇了摇头还是不再去想了,遂缓缓的顺着来路出了屋。
本想着出了屋后应是些原野的景或是一处院落什么的,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长长的、光光亮亮的甬道,不由的心中有了些紧张。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顿时似乎一下从梦中醒来,慌忙的向四处看去。
这是一方石洞,甬道明显的从远处直直的通到了这里,我信步行着不知怎的就随意步了进来,可这里给我的感觉真是熟到了极点,当初定是陪着什么人曾多次的来过,怎么就好生的记不起一点,我定是忘了些什么事。
定了定神,将“砰砰”乱跳的心强行控平静了下来,说不定以前发生过的事应能从这里寻些个线索,楞了一会儿想了想返身再次入了石屋。
将地上已是破败的衣物细细的看着,似乎真的是年代过于的久远,又似乎风一吹即化成了灰般,小心的拣了一件方想提起来看时,已是在手中碎成了不知多少片,脑中紧接着闪过了几个片段,紧忙闭了眼小心的努力的回忆。
有人在“哈哈”大笑着指着我,似乎嘲笑我扛着个袋子,那个袋子似乎就是这一个,里面好像是装了些我要穿的衣物,至于为什么要扛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头又渐渐的痛了起来,如同有人持了个什么东西在脑里使劲的钻个不休,那种痛让我几欲晕了过去,一下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呻吟着,过了许久才渐渐的好了些。
如此看来这个洞与我是有着莫大的关系,说不定不在记忆中的事也可由此处寻出,还是暂时不去想了,先回去再说。
站起身顺着甬道慢慢的走去,洞显的很长,走了许久才到了洞口,向外看去似乎太阳方才升起,阳光斜斜的照着洞外的山山林林,我又有了些恍惚。
出了洞回身一看是在山顶的一座崖壁前,似乎记起了什么,呆呆的站着想着,模模糊糊的有了些印像,自己曾经好像寻什么人来过这里,于是苦苦的思索起来。
一些个画面渐渐的有了些清晰,我曾经向这处岩壁扔过什么,是什么让我好像无比的欢娱,缓缓的再次坐了下来,低下了头努力的回忆着,一阵轻风吹来,几枝枯叶从面前一荡而过。
不是树枝和草叶,我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已,一定还有其它的什么让我开心不已,茫然的四处看看,一些细小的石子和砂土粒出现在了眼前。
盯着小石子没有那种感觉,盯着砂土粒心总有些乱跳,说不定就是这个东西,随手拣了几颗握于手心,缓缓的面对着岩壁,努力的想着自己曾经是如何做的时,手已不知不觉的将一颗丢了出去,然后看着它在岩壁上一闪而没。
我顿时呆呆的怔住,这个动作的曾做过,一定是这里有些什么让我忘去了,这个丢土粒的动作如在梦中一样让我有些紧张起来,我当时为什么会丢这个东西,似乎是寻个什么人,那个人与我有着极亲的关系,可那人为什么会来这里然后让我寻找。
痴痴的想着,在脑海中一些画面又如同轻风一样一闪而去,小心的捕捉着其中的一两个,一个景渐渐的清晰,我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华子,你在么?”随着画面我叫出了声,然后又呆呆的被自己的声音惊的楞住。华子是什么人,似乎我与他极是熟悉,他为何要来这里让我寻他。
楞了一阵又苦苦的想着,一些画面缓缓的飘浮在了眼前。
一个让我似乎熟的不能再熟的小童眼神惊慌的看着红红,手呈敲什么的样然后身形不断的后退,忽的将手向身后一藏脸上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