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寻问起她的下落时,吕岩显的很是茫然不知我说些什么。现在终于知道在我们那里为百姓津津乐道的八个人,并没有相携在一起过了海,也并未有什么八仙斗龙王的故事。
在传说中何仙姑是食了云母片后成了神,也有说她是食了个仙枣化了仙后肉身上了天,还有些人说她是得了八仙中的三位大仙的指点,这不过都是些百姓们牵强附会之说。
何秀姑本是一良家女子,一日偶然在家中的井中看见了一方玉匣,于是只身投了下去取了出来,由于密封的甚好,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本仙录,于是同三个从小一起相知的好友依书中的指点从井下的水道转入了一个大河旁的石洞中潜身苦修,十年后两男两女也如李华和我一般进入了太清。
再后来太清天下纷乱,四人避入了碧海山庄所在的那个谷中,在谷里修了草屋过起了悠闲的生活,由于情感所至和对于前路的迷茫,不久后在一日内四人俱两两的自行成了亲,不再追寻什么入仙的大道了。
成亲的第二日,方作了新娘的何秀姑起床后发觉丈夫失了踪,其时也并未在意,以为做什么急事去了,至午时才发现另两人也没了影,不由的有了些慌乱,误以为三人丢下她去了他处,出谷相寻不着,一怒之下远去他乡。
一年过去后,挡不住心中的思念,悄然的返回谷中,在屋内发现了三人活动的痕迹又有了些开心,再过些日子发现了石凳上的文字,也就是我曾看过了的诗词,不由心中悲苦,疯了一样在谷中乱寻,可以后任她如何寻找硬是没个半点了消息,这才无奈之下碾转世间流浪渡日。
我心里明知那三个人的下落,可又无法将实情相告,只能闷闷的藏于心底。
这个世界与我们那里百姓们所说的天界、神界真是相去甚远,这里的人们与我们那里一样也是纷纷扰扰,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个个相互的算计、相互的在背后使些诡计,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神仙们应有的胸怀,甚至比我们那里的村中之人还不如了。
整整一日想着何秀姑的经历,记起小时候曾看过的百姓们极为喜爱的一些唱何仙姑的大戏,痴一会楞一会,真是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依着江万才之论,我应该在天下选妃以便将后宫健全,不然一个如天大的皇帝身边只有两个女人,岂不让其他的国君耻笑,我也只能是笑了笑摇头否决了,天知道明天我在何处。
皇十二子真是个当皇帝的材料,小小的年纪写的一手好字,嘴中时不时的迸出些我从来都没听过的词句,按龚进生的说法是其学识已异于常人,这两日我也有意的在上朝时将他带在身边一同坐在龙椅之中。
后来黄灿偷偷的告诉我说,大臣们一个个的不知所措,似乎太清的天下同时升起了两个太阳,以后这个天下究竟归了谁还难说了。
我知道那些臣子们的意思,生怕今后因为我而说错了话得罪了皇十二子,若我一直在位到也没事,可一旦是小皇子登了基,他们的衣食可就堪忧了。
陈中机两日来甚是头痛,说是不知从何处来的穿着各种服饰的人三五成群的不断进入京城,仔细的计较盘算后才知已是多达五万余众,虽然目前京中仍是相对的太平,可时不时的有些个外来的人与京中百姓出现争执。
昨日午时万花楼中就发生了两次集体械斗事件,几十个饮酒作乐的客因为一个女妓而大打出手,酒楼中不少的东西被砸毁,两人死于非命,待巡城的兵将们赶到时,那些人一个个的早如鼠般钻入了街巷里弄,散了个干干净净,让万花楼的主叫苦不迭。
老太傅昨日终于颁了廷旨正式告知天下,并在城门四处张贴了榜,内容是关于太清将于下个月举办文选与武试的两次大的选才活动的俱体事宜。
据赵勇年说当时看榜的百姓们是人山人海,一个个均是兴奋不已,不少人当即手抄写了榜文后立刻匆匆的出了城,似乎是欲将消息传于亲人们,说来也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盛事对于太清来说已是相隔了数十年,前一次还是老皇帝在位时才有过的。
回到宫中忙忙碌碌了两天,将朝中大事尽数付老太傅主持后我终于脱开了身。
午时刚过,在艳艳和盼儿的轻揉慢锤下,我舒舒服服的躺于宫内的小花园中的睡椅中晒着太阳,身上懒懒的让我有些犯困。
艳艳的手揉的我身子似乎想散了架,不过总是时不时的对着下身的那个地方偷偷的袭击,然后再“吃吃”的偷笑,让我恨不得立时就将她压在身下。
盼儿双手锤打的很密急而又恰到好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依次拍打着,筋骨似乎都有了些酥软。
睁眼看了看两人的脸上都挂了些汗珠,心里有了些不忍,拉过了两人躺在了怀中,两个柔苦无骨的肉体一时让我多了些腓想,伸手在娇嫩的身子上游走起来,感觉真的很是舒心。
艳艳的身子与盼儿的身子相比极不相同,她的胸相较大了许多也柔软的紧,身体也是很柔和,卧于她的身上像极了伏身在厚厚的绵花堆上,能让我非常的放松,用如卧锦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盼儿身子就消瘦了些,不过身子也因此显的极为紧实,最后总能让我如同登入了极乐世界一样,彻底的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轻轻的抚着两个年轻的身体,享受着在家中一样的温馨,一时有了些恍惚。
迷迷矇矇之中似乎看见红红悄悄的坐在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手塞入了她的衣内,然后眯着眼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感觉到她硬实的身子,不由的有了些冲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耳边却传来轻轻的惊呼声。
猛的一下清醒了过来,我原来不知怎的已是伏在了盼儿的身上,看着她红着小脸紧闭了眼,伸手将我紧紧的搂住,不由自己的一阵神摇难耐,伸手去解她的衣袍,一旁躺着的的艳艳嘻嘻的笑着,斜支了身子伸了小手在的我身上乱乱的不停的游走,宫女和侍卫们早就远远的避了。
“哈哈,当真是‘身在温柔乡,君欣欣兮乐康’,好、好。”
卧塌之侧竟然有人抚掌大笑着说起话来,让我顿时恼怒不已。不管怎的说来,我毕竟还算是一国之君,侍从们竟然也不报一声就将人放了过来,真正的该死。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忙将已是潮湿的手从盼儿身下抽出,狼狈的滚落下来。盼儿尖声叫着坐直了身子慌乱的穿着衣袍,艳艳也从睡椅上蹦了起来。
扭了头寻声看时,正是那个什么颠道人,赤了脚蓬头垢面的立在一旁,真不知他是如何进的了宫,也真不知他又如何避开了宫内的侍卫们,堂而皇之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我的身后,真让我汗颜不已,这个人真是人些不识趣也有些太过于无礼。
耳中听的不远处的亭角后有人怒声大喝,接着是数百的侍卫们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宫女们早已尖叫着乱成了一团。
“你真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沉迷于女色之中不可救药。”颠道人叹了口气对着我道:“历经千般苦,方知瞑梦惊,可惜忘秋扇,又多合欢名。”
我此时心里已是安静了下来,对着已是乱乱的快冲到了身前的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暂且离开后,对着颠道人道:“不知大师来的这么凑巧,朕真是有些失礼了。”
颠道人又叹了气道:“这个‘朕’字不用也罢。你们两个初来此地时我一直相随,眼看你们似乎踏上了正途,谁知你又贪图享乐忘了初衷,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当初那几个人也是这样,结果没能成的了正道而化作了尘土,现在你又是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听了这话我如像被他判了死刑一般,顿时心里有了些不太乐意:“大师这此话让我有些不明白,想俺与俺弟历经苦难到了这个地价,本是为了寻一个人,可到如今那个人始终没个影,让俺们该怎么办。”这时艳艳和盼儿两人已是躲在了我的身后,遂回了头对着两人扬了扬下巴,艳艳懂事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拉着盼儿拧身下了椅,快步而去。
颠道人走前几步身子一沉,重重的坐在了睡椅上歪了头看着我道:“你真是了得,短短的日子就得了大位,接下你是不是想一统天下?让无数的百姓为了你的大梦而死伤累累?即使你真的成了个前所未有的皇帝又能如何?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这还有何可想的,从头说起应是为了寻个人而来,如今是不得已才坐了此位,本也不是我的所愿。看着这个浑身如同从泥水里捞出来的奇人,我真是不知如何辩解,只好对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大师此话可真是有些重了。”我真是想笑又想哭,想起来这里的前后发生的事,没有一件是趁了心:“俺也不想当什么皇帝,这都不是没有了法子才做的么?这个世上百姓们的生活很是困苦,而且连年征战不休,只好使些强兵的手段将杀伐的事平了去,不然最后吃苦的还的穷人不是。”
“唔,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在南郡你的所作所为已是天怒人怨,百姓们血流成河,无数人家妻离子散,有些村落更是十室九空境况十分凄凉。就算他们反了你,你难道非要一定将他们赶尽杀绝么?岂不知上苍有好生之德?”颠道人看着我声色严厉的道。
我呆了一下,似乎并未有臣子过多的说起南郡的事,只知反叛的百姓们自己散了去,开开心心的回转了家中接受朝廷分下去的农田,过起了从未有过的安定的生活,猛然间听的颠道人的话,心里极是反感。
“大师此话真不知是何用意,为了百姓们俺可是付出了太多。”我有些生气的道:“俺并未如你所说那样行事。据俺所知,百姓们现在已是有田可种,过去的土地的主也已转行入了市做起了生意,整个国家正欣欣向荣发展的很快,想来不久后百姓们就能过上衣食富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