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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藏天忙向前一礼,恭声答道:“独孤家第一百三十七代族长,独孤藏天求见长老,请前辈现身一见!”
独孤风只感到周围空气一阵波动,一个黑袍老者已经在面前显出身形。
那老者身型并不高大,脸部罩有面具,面容看不清楚,站在那里,让独孤风感到很大的压力,看来老者是个高手。
不等独孤藏天说话,那老者说道:“可有家族凭证?”
独孤藏天忙从怀中取出一物,独孤风看去,只见是一块玉佩,纹饰精美,形如怪蟒。
黑袍老者只是看了一眼,便点点头问道:“你有何事,要见长老?”
独孤藏天忙拉过身后的独孤风道:“乃为家族训练一事而来,此次优秀之人正是此子,亦是我之贤孙,单字名“风”
。特来见于长老,望引荐。”
似乎到此时,那黑袍老者才看到独孤风,一看之下,那老者平静的声音不禁一变:“乾坤少阳之体?!”
独孤藏天也激动的道:“不错,此子正是千年难遇的乾坤少阳之体,此乃祖上佑我独孤一门,欲兴我独孤也。”
“好,好!好!”只听那老者连叫三声“好”字,声音中有难以控制的激动。
半晌,那老者止住激动地情绪,又看了看独孤风,对独孤藏天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就留下了。”说着用手指着独孤风。
独孤风不由看向独孤藏天,眼中含有疑惑之色,张嘴正要询问。独孤藏天已经答道:“是,独孤藏天这就退下。”
转头对独孤风道:“风儿,爷爷先回去了,先祖有言,每次都只能进入一人,所以你就随前辈进去吧,不用担心,爷爷在外边等你。”话说完,独孤藏天向老者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那老者见独孤藏天已经退下,对独孤风招手道:“你,随我前来!”
说罢,自顾向前行去,独孤风不敢停留,快步追上,那老者似乎有意考验独孤风的反应能力,速度不断增加,拐弯又多,怕跟丢老者,独孤风不得不全力相随。
黑衣老者心中衬道:“小子好快的脚程,我已出八分力,竟还能跟得上。”
约摸转过十几道弯,老人才放缓脚步。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宽敞的石厅。石厅甚是宽敞,可容纳百余人左右的样子。摆设却很简单,不过石椅石凳,并无什么奢侈之物。
示意独孤风在此等候,黑衣老者向里间行去,数息之间,消失在拐弯处。独孤风无奈,只得坐下静等,看向周围,除照明所用夜明珠之外,厅中也就是那些简陋的石桌石椅石凳,很像修炼之清心寡欲之所。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从里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似乎是故意让独孤风听到般。
循声望去,只见刚才那黑衣老者当先而行,后面缓步走出一位身着白衣之人,看面容不过四十余岁的样子,面色红润,鼻子口方,满脸的和善,隐隐有出尘之味,给人并无压迫之感,一身功力想是已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独孤风可不会傻到认为他只有四十岁,只是不知何故却没有苍老之色罢了。
独孤风见白衣人看向自己,哪里敢再坐着,忙站起身来。心道:“这位想必就是密阁长老了,好深的修为,不知到了什么境地。”
似乎很满意独孤风的表现,那白衣人面露微笑,在独孤风身前的石凳上坐下,开口笑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独孤风忙深施一礼,才躬身回话,“小子见过长老,乃独孤家第一百三十九代子孙,单字名“风”。”
“好伶俐的娃子,你怎知我是长老,不怕叫错?”那白衣人笑道,眼中有一丝惊异之色。
独孤风不语,只是闪动眼睛看着白衣人,似乎在说那不是明摆着么?
“哈哈,好好,算你答对,小娃娃,可知你为何而来,我又为何而来?”白衣人看着独孤风,看他如何应对。
独孤风心道:“我为你传功而来,不然作何?”但总不能如此便说了;心念一转朗声说道:“小子为问道而来,长老难不是为小子传道之人?”
“道!好个道字!小子好心志,不错,不错!我正是那传道之人,哈哈····”白衣人眼中惊异之色更盛,不由得长笑。那黑衣人心中也是一震:“这娃娃好深悟性!”
独孤风心道:“这长老见面,不传功力,却谈道法,好在自己回答还算周全,却是古怪!还是少言的好。”于是默默站立,不敢轻易言语。
如此白衣人不由更是高看独孤风一成,“好娃娃,不骄不躁,悟性又好,再有乾坤少阳之体,他日其成就不可琢磨,不可揣测!”
白衣人望着独孤风,正色道:“小子,你既来此,想必长辈也曾告诉与你,我这便为你打通那任督二脉,也好助你早登大道。在此之前,我须告诉你一事,却也正是我独孤家的秘密,你须细听铭记,知道么?”
独孤风忙点头道:“是,风儿,不敢有忘!”
那白衣人点点头,又道:“我等在此密阁,你可知又是所为何事?”
“风儿不知,愿听长老教诲!”独孤风心中一惊,心道:“看来又是什么惊天秘闻不成?”
“小子,你可是修有煅玉诀?”白衣人问道。
“是,风儿愚钝,修不得家族心法,只得修习这煅玉诀。”独孤风解释道。
“大谬,大谬,小子不知,这煅玉诀才我独孤家的正宗心法,怎奈数百年以来,未有人能突破修身之境,所以才少有人炼。而你不同,你是乾坤少阳之体,修这煅玉诀最是适合,你须勤加修习,怎可妄自菲薄?这份功法,先祖说是至强之功法,修得一层,相当于普通修真门派的化气期,练得二层,可与普通修真之金丹期相比;练得的第三层,便可与其他门派一般元婴期高手比肩,练得第四层,相当于出窍;练到第五成,先祖没有说,也就没有人知道了。你现在不过是相当于化气期而已。”
独孤风一喜,脸上却未露半分,“长老教训的是,风儿谨记!”
白衣人接着说道:“我等在此数百又十载,乃为守护此中一宝藏,此宝藏是我独孤先祖所留,不知其中何物。先祖有言,必煅玉诀六层方能打开,你是乾坤少阳之体,最是有望达此成就的。他日,你需打开宝藏,完我独孤家之使命,也算对得起先祖。”
独孤风忙双膝跪地,向天发誓道:“我独孤风在此向列祖列宗起誓,一定修成煅玉诀,打开宝藏,完成先祖之使命!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白衣人此时眼中不由流出热泪,有什么可以让人激动地,那就是希望,希望!家族的希望!千年的使命!
白衣人第一次动容道:“好,不愧是我独孤家的男儿!”
“小子,还有一事要做,你且前来,我助你打通任督二脉,你便可进入修身后期,窥得领悟日月之精,天地灵气的法门。那样,我这一身功力也不算白费,也好早日达成愿望。想我百年来在修身顶端徘徊,竟没有一丝进展,也是天意如此!你得我功力,需尽快化为己用,也好突入第二层,于世上行走,也多的一份保障!”
独孤风依言上前,盘腿端坐定身形。白衣人看着眼前的小子,心中不由暗暗下了个决断,“不仅要助此子打通任督二脉,同时将全身功力注入此子体内,观他身体强韧,应该是阴阳二气浸润的结果。即便受不得,也断不会爆体而亡。”
把双手搭于独孤风百会穴,天突穴之上,汇全身功力于掌,缓缓注入独孤风体内,走长强,陶道、哑门、风府、百会、至于神庭;履中极、关元、下脘、中脘、天突、廉泉、至于承浆;独孤风感到全身火热,筋脉撕裂般的疼痛,额头上汗珠如下,面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但是在此关头,不敢分心,只得紧要钢牙,忍那痛恻,嘴角不知不觉流出血来,竟是已咬破嘴唇。
意念守灵台之清明,心不外驰,一意归中,运转阴阳二气引周身之气,勉励运行,怎奈白衣人功力太厚,把独孤风的任督二脉打通之后,犹自余劲不息,在独孤风筋脉之中横冲直撞,不断地拓宽独孤风的筋脉,只是这种苦楚又岂是常人可忍的,只痛的独孤风好几次差点没有昏过去,拼命咬紧牙关坚持,不使灵台有失。
如此三个时辰始才结束,独孤风终于还是昏了过去,白衣人颓然倒地,面容瞬间苍老,只是却眼含笑意:“成功了!”这是他最后的念头。黑袍老者忙扶住白衣人的身体,唤道:“长老!长老!你醒醒!”可是白衣人永远都听不到了。
黑袍老者站起身抱起白衣人,转身向石室深处走去,步履是那么的沉重,一步一步,黑袍老者面具后的双眼满是泪水,“长老,独孤家后继有人,你也可以歇歇了。。。。。。”
已经半天过去了,老家主在锦凳上坐不安稳,终于,看到躺在床上独孤风的睫毛动了下,独孤藏天,忙站起身形,快步来到床头。
“风儿,你醒啦?”
独孤风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竟已不是在密阁的石室之中了,这里是自己的卧房,不由出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独孤藏天察觉独孤风并无异样,便放下心来,“风儿你昏迷过去之后,密阁执事传我把你抱了回来。”
“那密阁长老呢?”独孤风心中隐隐不安,嘴上问道。
“没见到密阁长老,只是执事一人。”独孤藏天脸上略有犹疑之色。
独孤风不再说话,将意念沉入身体,刚醒来还没来得及查探自身情况,这才发现丹田之中阴阳二气气旋已经变成以前的二倍有余,任督二脉畅通无碍,阴阳二气运转速度更甚,没有一丝凝滞之感,看来离突破已经不远了。
独孤风按耐住功力飞涨的欣喜,忙细致的查看全身,在紫府处发现一团不知性质的真气,沉静呆在紫府角落里。独孤风用意念尝试调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