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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道土猴身受重伤,必定会猜到土猴身旁会有许多咱们的兄弟照顾,并且无法自行走动,所以在这种敏感的时间里,开战之前,大关刀应该不会冒着被我方识破的危险贸然联系土猴。”
顾海蛟眉头微舒:“先生这一番话,好象在我心里开了一扇窗,令我茅塞顿开啊!”
宋行脸上还是看不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张略显苍老的脸上泛着棺材板一样的暗青色:“没有了土猴的顾虑,那我们就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怎样在警方严密的监控下去到披霞岭。燕顺强的事情肯定让警方提高了警觉,不要说公司的其他人,就是您,恐怕也会受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严密监视!”
顾海蛟得意地轻笑一声:“这一点宋先生不用担心,等一会就会有一辆省政府的车辆到市局来接我,我会坐这辆车到省城具体联系兼并吴大头矿场的事情。等到了省城,白江的警察就再也不可能找到我了!我会和你保持联系,你从现在开始分派人手,把所有精干、善战的兄弟分编成两组,让他们化整为零,先去到咱们的那两处矿场设伏。在29日晚上我会从山路绕道返回白江,到30日我们领一批人混在物流公司的矿场车里,潜往3矿赴大关刀的生死约,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宋行点头:“顾总早有谋划,看来这一仗之后,大关刀就要在白江真正消失了!”
“呵呵。”顾海蛟发出一阵得意的轻笑,挂断了电话。
第一百三十六章追求爱情不是罪
顾海蛟被一辆省城牌照的红旗轿车接走的时候,景东仁默默站在二楼办公室的阳台上,注视着那辆车驶出市局大院,迅速没入到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站在他身边的孙超低声问道:“用不用叫几个警员开辆车跟过去?”
景东仁摇头:“从车牌上看,那是一辆省委办公厅的车。顾海蛟应该是去省城了!就算叫人跟上去,在省城的那个环境也是跟不住,还不如留点人手做天路集团的安保呢!杜局到省里参加连环凶案的听证会,白江绝对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道:“雷公现在怎么样?现在省里的处理意见还没有正式下发,跟老周打个招呼,不要让雷公在里面受了委屈。”
孙超吡牙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到什么地方,雷公都会照顾好自已的,否则他就不是雷公!他现在在里面吃得饱、睡得香,一天到晚捧着本书,活得比你我都要自在呢!”
景东仁点点头,叹息道:“那就好,那就好。”
正如孙超所说,雷停自从进了看守所,每一晚都睡得异常香甜。但现在他却没有睡觉,也没有看书。
他抱膝坐在小小的铁窗底下,借着从窗口泻入的光线,捏着那枚缺掉一角的硬币反复验看。
这是一枚正常的一元硬币,颜色深灰得的些发黑,很可能是被五棵松生还受害者胃液腐蚀所致;在正面浮凸花纹和面值的正上方,斜斜地被切掉了一个角,切口平整,在略显刺眼的阳光斜照下,可以看清切口的边缘有一些细碎的毛齿;切口断面往里二三毫米的地方,另有两道几乎细不可察的划痕。
雷停将硬币凑到眼前,眯着双眼反来复去地看了一会儿,随后将硬币揣到怀里,仍抱着膝盖,仰头望着从小铁窗透进的很是有限的天光,悠然的有些出神。监仓里的犯人都挤坐到通铺另一端的窗下,在阳光的照耀下低语笑闹,却没有一个人望向他。
雷停抱着膝盖沐浴在那道明亮的光柱里,四周细微的灰尘飞动飘浮,他却象一尊亘古不动的雕像,孤落、傲然。
此时,在数百公里外的省城,矗立在城市中心、高大巍然的省委办公大院门前,着装严整的官兵屹立两旁,向每一辆驶入大院的轿车行着注目礼。
在门口对面的路边,一辆银灰色的桑塔纳停在树荫下面,驾驶位的车窗摇下数厘米,车内坐着一位衣着入时、戴着硕大太阳眼镜的女人。女人微侧着头,目光从太阳镜片的边缘有意无意地扫视着省委大院。
她的眼神明澈而锐利,仿佛大院里的每一个风叶草动都逃不出她的视野。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雪白轻纱公主裙的小女孩推着一辆堆满了红玫瑰的超市购物车,从前方街角转出来,轮声嶙嶙,迎着桑塔纳直推了过来。
车中的女人只顾着专注地盯看市委大院内的动静,完全没有注意推车的女孩。
街上的行人大都好奇地驻足观看,指点议论。连驶过的汽车也不由自主地放缓了速度。
在推车距离桑塔纳不到三米的时候,车内的女人蓦然惊觉,直视前方车外迎面推来的那一辆堆满红艳玫瑰的购物车和堆车的那个小公主一样打扮的小女孩。
女孩将花车推到桑塔纳车门旁边,蓦地停住脚步,歪着头透过车窗的缝隙对车内的女人娇声说道:“阿姨,这花美吗?”
女人一笑,将车窗摇下:“很美,你比花还要美呢。”
女孩笑着松手放开购物车的手柄,笑说:“这花是专门送给阿姨的。”说着,也不理会女人的反应,女孩笑着扭头跑了开去。
“哎。”女人扬手喊那女孩,刚要打开车门下车,忽听“喀喀”两声轻响,副驾驶位置旁的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有人在家吗?!”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朗男声蓦然响起。
女人闻声眉头一紧,从车窗伸出手推开挡着车门的花车,开门挪身下车,站起身就见车的另一侧路边树下站着一个身材高瘦、发长眉挺的英隽男人。一身剪裁合体、质料上乘、没有一丝皱褶的黑色礼服套装,白得耀眼的丝质衬衫,无一不衬得男人犹如玉树临风、潇洒翩然。
“你怎么找到我的?!”女人皱紧眉头,满面怒气地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冷厉如冰的凤眼。
“缕羽,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吗?就算是欧洲的王储,只要我愿意,他一天的日程安排我都会了如指掌。”男人好整以暇地说道。
萧缕羽几步走到男人面前,目中冷厉的寒意更甚:“卓森!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在国内你要谨言慎行!”
卓森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膀:“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按照自已的喜好追求心中所爱,这,这也触犯了国内的法律吗?!好象没有这回事吧?!”
“你,,,”萧缕羽凤眼圆睁,雪白的皓齿紧咬着樱红的丰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要生气嘛缕羽。”卓森促狭地眨眨眼,望着萧缕羽玉琢般莹润的侧脸,敛起面上的笑容,低声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在白江一见到我就摆出拒人千里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雷公吗?”
萧缕羽扬头看向卓森,克制着怒气,正色说道:“你不要把他扯进来,我和他没关系。同时,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对你都是一样的。”
卓森摇头:“不对,在国安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不要再说了!”萧缕羽大声地打断了卓森的话,冷然地望着他,没有一丝感**彩地说道:“从现在开始,请你离我远一点,如果再让我在不适当的时间、地点看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拘捕你并移交给欧洲国际警察总部!”转身走到车边,坐进驾驶位,砰然关好车门。车子发出轰然的低鸣,急速驶出,在尖锐的摩擦声中,拐过街角消失不见。
卓森轻轻地摇摇头,探手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支铝管装的雪茄,随手丢掉铝管,取出雪茄并在口袋里取出一个专用的雪茄刀切掉冒顶,叼在嘴上点燃,炯然生光的双眼望向市委大院,嘴边露出一抹微笑。
第一百三十七章由他去吧
雷停点燃了弯式长嘴石楠根烟斗,这是他思考时的良伴。// 烟斗里的烟丝飘散出淡淡的香气,使这冰冷的监仓里凭添了几分悠然。
偌大的监仓里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犯人都已出去到外面的大院里放风了。
雷停咬着烟斗,一动不动地蹲坐在铁窗下,在明亮刺眼的阳光里,升腾萦绕的烟雾中,本就不大的双眼一直微眯着。
他已经这样蹲坐了十几分钟,连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动过。
“铿铿”门外的警员在小窗里露出半边脸,轻敲着铁门低声说道:“雷公,有人看你。”
默然半晌,雷停才放下烟斗,缓缓地站起身,踱步走到铺边,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倚着门边懒洋洋地说道:“又是谁啊?!探视怎么这么频啊!弄得蹲监狱比上班还忙!你们就不能不让他们探视吗?!”
门外的警员失笑道:“雷公,你别逗我了行吗?!找你的都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
雷停叹息着摇摇头,从打开的铁门走出,一边走着一边嘟哝:“除了那个惹人烦的孙大肚子还会有谁!”
除了肚子圆硕的孙超,探视室里还坐着一脸肃然的丁国春和清颜素装的颜静。
雷停坐到桌边,目光从左到右在三人脸上一扫而过,冷然笑道:“我怎么觉得自已好象是动物园里的红屁股猴子呢!你们下一个动作不会是喂我香蕉吧?!”
“呵呵。”孙超抚着圆鼓鼓的肚子,侧头对颜静说:“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德性,死性不改就是他!”
颜静笑望着雷停,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明媚:“怎么回事啊老鬼?!什么时候玩得这么大,还弄得阴沟里翻了船?!”
雷停正色地摇头:“这可不是一条一般意义上的沟,简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些!”转头望着孙超:“你把他们两个带来,看来是没什么太紧要的事儿要跟我说了。”
“顾海蛟被一辆省委办公厅的车接走了,我暗中叫警员在后面盯着,刚刚有电话回来,说那辆车确实驶进了省委大院。”孙超双手抚着肚子,摇头晃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