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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一家是死罪,两家不卖是小罪?”许家安思考着叔公的话。
“家安是想只卖一家?”
“没有”
“那?”
“学叔公的好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的,现在站在一块头的田上。一个青年正地田间拔草。许家安认得,是叔公的孙子。好像叫阿震的。
叔公蹲着,看着看那绿绿的禾苗,许家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苗子没什精神。
“去年旱了,今年的禾苗总是长不好。”叔公无奈地说。
旱了,长不好?许家安眼睛乱瞄一通,在一边在地里找了一根竹子,走到叔公的田边,使劲向下一挖,小小的一坨泥给许家安挖了上来,叔公一见连忙阻止。
“家安,不许乱来”喝骂之声特别雄壮。
“没事,只挖一点”许家安伸手接了竹子上的泥,黑土乌亮,有粘性,很是肥沃,那为什么会长不好?
将竹子交给叔公。“挖深一点”
叔公见许家安不像是闹着玩的样子,接了竹子深深地挖了一坨,交给许家安。
这一坨泥上除了肥沃的的泥,泥中还有着半腐的草。
许家安趴地田埂上,将边上的一棵禾苗拔了起来,许家安没看叔公的面,不然她一定不会拔的,老老的充满皱纹的脸,充满了红色,老而蒙的眼突然张大,黑色带灰的眼珠正瞪着许家安,叔公不舍许家安手中的禾苗,他肉痛了,他觉得许家安胡闹了,他生气了“叔公爷爷,我知道你的禾苗为什么长不好了”许家安还在低头看着手中的禾苗。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叔公见许家安只拔了一棵,并没有向其他一下手,脸色好了一点,但他不信自己种了几十年的田的人,找不到原因,一个五岁的小孩只是挖两下,拔一棵就找到原因了“你开春翻泥的时候是不是将很多干草,埋在泥的下面作为肥呢?”
“家家都是这样的,年年都是这样的”
“平常田里有水,当然就是没问题了,去年没水,今年年头田里也没水吧?”
叔公眯起了眼,回想年头的时候。
“是啊,年头田里没水”方震的声音。
“那就是了,你看,这泥里还有着开春时你们埋下的草沫子,你们堆过肥吧?”许家安找着一些说词,要让他们听得懂的。
“堆过”
“那堆肥的时候,在堆得差不多,但是还没有好的时候,如果挖开,肥的中间是不是会好热,就像有火烧一样?”许家安小心用词,她知道如果说这田的禾苗长不好,是因为田里的草之前发酵不充分,没水嘛,现在正在发酵,那热将禾苗的根焯伤了。
“是啊”
“年头没水,那些埋下去的草没有烂掉,现在有水了,于是开始烂了,就像堆肥一样,一边烂,一边就会出热,你看这禾苗的根,都长不好,那禾苗又怎样长得好哦”
方震和叔公齐伸头看着许家安手上的禾苗,只见那苗子的根真的长得不好,有些须根颜色带黄,没见新根长出。
“有方法解决吗?”
“让我想想,增加浇水量,还有什么?还有注意湿度,这个湿度是指等这个烧根期过后就不能让地里留有过多的水,就像现在,你们都不会让田里留太多的水一样,那就是,现在要加大田里的水的量”许家安的边回忆,一边说。
“给田里加水?就是这样?”
“唔,我记得的就是这样了。”
第85章乱了
“但是水多苗死”
“叔公爷爷,现在你的禾苗都不长,这样下去会成为小老苗,不结穗的,这个后果你是知道的吧”
叔公没出声,但是沉默的模样让地场的都知道许家安说的是事实了。
许家安见叔公不出声,她也不出声,不然讲多错多,万一要自己承担后果那……
还是收声的好。
“谁告诉你的?”叔公开口了。
“我外公”
站在田埂上的叔公皱着眉,想了很久,考虑了很久。
“震儿,给田灌水。”突然叔公向着方震下令。
“等一下,叔公爷爷,如果没收成,家安是不负责任的”许家安见叔公的慎重她退缩了。
“不怕,叔公刚刚做了决定了,如果今年没收成就到安安家吃饭了,就这样说定了哦”一边说一边笑笑的喂,那有人这样的,你姓懒的鄙视你“啊只有叔公一个当然没问题,但是……”许家安瞄了瞄方震,意思是那方震呢?她媳妇呢?
“当然也是到你家了”
“啊,我家穷,养不起这许多人啊”想吃穷我啊可怜哦“家安,你这是嫌弃咱了哦”方震看着许家安,一脸你不能这样的可怜表情。
果然是祸从口出
许家安拍了一拍脸门,扁了扁嘴,低了头,没眼看了叔公爽快的笑声响起了,“震儿,去吧,先试一半,就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是,爷爷”方震应了,走向水口。
“叔公爷爷,是不是先试一半啊真的?”好像责任少了很多。
“是啊,小收一半,就到家安家吃半年好了”
“还是要吃我家啊”许家安小声地咕嘟着,东西可以乱吃,说话还真不乱说,祸出口出啊“呵呵,当然了”
说着向许家安招招手,“要回去了”
“唔,死就死吧”许家安认了,方家里的四件东东还是要应付的。
一老一少一边走一边说着不着边的笑话,很快就看见了方行的家了,进门前,许家安对叔公说,“叔公爷爷,如果灌水是有用的,等情况好转,要施上一点薄肥,让苗子的长势追回,一定是薄肥哦”
“好,叔公会记住了,等一下,咱还得跟方行商议一下,要不要全村一起灌这水。”
哦,这叔公很有大家的心哦
“许姑娘回来了”一声接一声的高呼,打断了这两人的谈话。
除了高呼,许家安很是意外地听到一声,或是两声怒骂声,“你给我闭嘴”很齐整,就像是经过多次训练一样。
这两个老头很可爱许家安突然觉得他俩很亲切,就像是自己的外公和爷爷,一见脸就斗,每一次都吹须突眼,为有不是芝麻小事,就是陈年旧事。
许家安还记得有一次外公和爷爷吵架的原因是,外公说爷爷的儿子叫走了他的女儿,爷爷说他儿媳给外公的女婿叫走了。然后外公骂爷爷,你儿子真不孝顺,叫走了我女儿,现在没人煮饭了。爷爷骂外公,你女婿叫走了我儿媳,一点也不敬老,现在没人煮饭,今晚一定得挨饿了。晚上儿子和女婿回来了,还带上了外卖,两人又开骂,说你的儿子就会孝顺你,这个又说你的女婿就会孝顺你。(其实爷爷的儿子和外公的女婿不就是同一人吗?你俩有什么好吵的)
许家安当时坐地小凳子上,撑着头问了许妈妈,这两老干什么了?
许妈妈笑了,起因是许爸爸娶了许妈妈,让许外公觉得女儿被抢了不贴心了,爷爷觉得许爸爸娶了媳妇,不会记得老爸了,两个老人家寂寞了,所以,两老一见面就互相揶揄。住得近,两老还天天见许家安无语了。
原本高声报告的家丁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就怕再出一点声,给无辜辜地骂上一场。
两眼睛溜溜地转着,看样子是个熟手的,清楚知道他们两家老爷子的脾气。小心地后退着。
许家安脸带笑,慢慢走进了院子,哦,院子里很热闹,两位老爷子在中间对瞪着,各自的身后是各自的孙子,四周或站或坐的堆着很多人,江何氏,方行,方陈氏,方动,方黄氏,方南,江子奕,方北,方行的几家邻居。
人很齐整。有一脸担心的,有看热闹的,有紧张的,有一脸笑意的,各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
许家安慢慢地向着两老人走去。站得有点远的江子奕连忙向许家安招手,示意许家安不要走近。方家的一众人也是这个意思。
许家安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的。
伸手拉了一下两老人的衣角,想让两老人注意自己。
“死开”雄壮的声线,中气十足,许家安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还是给吓了一下,如果有谁需要广播什么,交给这两人就好,连喇叭都省了。
摇摇头,掏了掏耳朵,试多几次一定变成聋子了,将刚入耳的声音从耳里倒出,再一次伸手。
“还不死开”还是一样的齐,这一次多了齐齐的转头,看看那个不知死字怎样写的许家安看到了好玩的,机械人般,慢动作定格一样,两老人的头由对瞪,慢慢的,真的,很慢地转向许家安,一脸的不愉快,突然很是喜庆的换上笑脸,然后石化了一样看着许家安,唔,如果要形容,应该就是带着笑的石化公仔了不过做工不好,僵硬僵硬的良久,反应过来的两人,有致一同的齐齐捉着许家安的肩,开口就想与许家安谈话。
许家安伸手,两只齐伸,向他们招了招,“你们太高了”
很主动的,很听话的,两人立刻蹲下,高老者还好,蹲得稳稳的,矮老者蹲,身体一个摇晃,整个人就向后,向后跌去。
高老者眼明手快,伸手一拉,让矮老者保持平衡,矮老者也蹲稳了。
“谁让你拉的”得了好处的矮老者还不知足地,开口骂骂咧咧地嚷着。
“哪有人要拉你,不过是你的手拉我的手吧了”这个出了手的呢?还死嘴硬不认。
这俩真是喜欢冤家
“我的东西,你们都想要?”
“当然”
“一定”
“我给两个选项,你们挑一个”
“好”
“说吧”
“一是一齐卖,二是两家都不卖”
“不行,不能卖他家”
“不行,只能卖我家”
“哦,那就是俩家都不买了,真真可惜,多好的酱,这样就没人要了,浪费啊,真是浪费”说着许家安慢悠悠地越过两人,想进屋去,话说多了,得喝口水去了。
“等一下”两人再一次齐声。
“你只买你之前那一种,我家那种你不许买”又是一阵吼声。
“这才是我应该说的,你只能买你家之前那一种,我家那种你不许买”不甘大声吼回。
“说好了吧”
“好了”再次齐声。
“请回吧”这赶人了。
“请等,许姑娘既然谈好了,是不是应该签一签约,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