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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进不进林子?”方动也过来了。
“家安想捉什么小蟹,我不去了。”江子奕说。
“我也下水,不去了。”方北已经脱了鞋,下了水了。
“家安捉什么?”方动问已经走到岸上的许家安。
“就是那个横着走的。”许家安估计这里不是不吃,就是那东西没有名字。
“哦,你说礼云啊!捉来做什么,那东西没肉。一咬满嘴都是壳的。”方动说。
“哦,这里叫礼云啊?名字真好听!也很形像,一双螯就向文人拱手行礼一样,一辑一辑的。谁说不好吃,这个可是贵价菜,吃一小碟要……”许家安计算了一下现代和这里的价钱比。
五十克的小瓶要一百元,这里一个鸡蛋一个铜板,现代一个鸡蛋七毛,也就是一个铜板等于现代的七毛,五十克可以吃五次,一次就要二十元,也就是这里的二十八点几个板子了。
“小小一碟就要三十文。很贵的说。”许家安计算完毕跨大一点比划着多大的一碟与方动说。
就在许家安三十文一出口,在场的无一不眼前一亮,眼珠子变成大大的铜钱,闪着光。
“家安,小孩子不能说谎!”方动很快收起他的渴望的目光。在方动心目中那东西是不值钱的。
“我才没有呢!现在我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这个东西,可是我是吃过和这个东西很像的。”许家安抬头认真地说。
“真的?”阿春哥在后面问。
“当然,是别人送给我家的,因为只有一小瓶,家里还说送的人吝啬,后来找人去买,才知道是贵价的东西,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许家安没说买不到是因为现代污染,所以产量越来越少了。
“既然大家没事,都下去捉来看看。”方动下了决定。
什么没事,不是说你们要进林子吗?许家安藐视这群前后不一的人。
许家安将筒子拿回去,倒水进了缸,再回到小溪边时,方动已经捉了一个,拿着放到许家安的面前,让许家安看是不是这个。
四方的背,一对螯,其中一只红红的特别大,一只小一点,黄白色,八只脚。现在正地吐泡泡。分就是一只缩小版的蟹,这一种在许家安的家乡叫蟛蜞,蟹科,身体长到最大也就是一个大母指左右,有红螯的叫红螯王,因为他一般的个头都是比较大的,有一种说法是,如果给他的螯(一般小螯才咬人的,红大螯做装色的多或恐吓用的)咬住了,想他放开,就得打雷才行。
其实不用打雷,举起,往水里浸,再举起反复几次,它就会放开。
但是给咬住的人因为痛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用死力去拉,去扯它,越是这样越不放,还会越咬越紧的。有时还会使金蝉脱壳之计,连螯也不要,像壁虎遇险脱尾巴一样。
正确的捕捉方法就像捉蟹一样,捉后背就行。
“这是雄的,用来做酱……不怎么贵。”许家安还没说完,阿春哥又捉了一只上来,母指大小,两只小螯,看了看他的肚子,腹部呈三角型,还是一只雄的。“这也是做酱的。”
“啊,痛。痛!”这边许家安刚说完,那边就听见方北鬼叫了,嘴叫着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可怜得不行。
众一走过去一看,胖胖的食指给一只螯咬住,正在那里一跳一跳想甩掉那蟛蜞。
方动一手捉住方北的手,就想扯掉,“不,停一下。”许家安连忙开口,“将手放水里,快。”
方北给许家安一吼,连忙将手放水里,那蟛蜞以为方北要放了他,就松开了螯子。这边方北对着食指猛吹着气想减轻痛楚。方南上前捉了他的手看到原本白白胖胖的手上多了两道深深的凹进去的痕,不知是方北皮厚还是那蟛蜞小,还是什么原因,竟然走运的没有破皮。
方边那痛刚消了一点,方北就放下狠话,“给我将他找出来,我报仇!”
话一说完,阿春哥就递了一只到他的眼前,因为递得近,也很突然,方北给吓得连退了两步,一个屁股就坐在水里。
哇——方北哭了。
许家安拉过阿春哥手上的一看,腹部是圆圆的,雌的。
小心地让阿春哥将那掩子打开,基本这样用强力打开,那蟛蜞就得死了。
小小的一团灰灰黑黑的蟛蜞卵就在那腹腔里,“看样子现在正是时候。”许家安小声地说。
“家安你说什么?”阿春哥没有听清问。
“没什么!”许家安计算着,告诉他们,现后有钱大家分,还是自个独食?
算了这个是独食不了的,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人抢,无人争,自己加上江子奕两个小鬼又能赚得多少?
“这个就是我所讲的贵价食物了。”许家安指着那小小的一团,大声地与阿春哥,方动他们说。
说完,许家安走到方北旁边,方南正在哄着,方北却不干。
“最厉害就是你了,个个都捉不到,就你那个才对。”许家安带着点赞许地说。
带着泪的大眼眨上两下,“真的?”
“真的。”
“我就说我厉害。”方北笑了,泪珠一时收不住,继续大滴地往下滑着。
又哭又笑,这就是真的小孩子了。许家安笑着转头,看着还拿着那个雌的在看的阿春哥,“还有问题吗?”
“这个东西才这样一点大,一碟要多少啊?”阿春哥认真地问了。
“所以才贵啊!”
你还不笨!许家安给了阿春哥一个定议。
第55章自私吗?
“家安,真的就是这个东西?”方南疑惑开口问。
“是这个,但是这里有没人买,我不知道。或者大家出点力,捉一点今晚食上一顿,如果好的,再看看有没人要买,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向外说,不然,这钱,也就不用赚了。”许家安想了一下,与在场的众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方氏一家个个点着头应了,阿春哥一脸的不可思意地看着许家安,“家安,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说?”
许家安同样看着阿春哥,看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这样显浅的原因还要问?钱要在自个口袋中好,还是在别人口袋中好,不用问了吧。
“原因有三个,第一这个东西能不能赚钱还不一定,如果只是没事一起捉捉,无问题,但是告诉别人,让他人停了手上的工作,停了生计,这不是帮人,是害人。第二个,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可吃用的,某些人身体有病的,或怀孕的就不能吃了,我们向外讲,然后那些人吃了,后果我承担不起,你承担得起嘛?第三,你都会说,这东西太小了,如果想吃一顿,我们都要捉几百只,甚至几千只,也不一定能做一瓶,你认为这小溪里有多少,够不够我们捉,还要不要分给别人。”许家安摆出一个义正词严的模样忽悠着阿春哥。
“可是告诉了乡亲们,要不要来捉,由大家自己决定就好了,每个家里都有一些人是没事做的,何况这个小孩也能捉,有钱大家一起赚不是更好吗?”
原来是个世界上真的有好人,而且还是烂好人的,许家安惊叹了。后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将不确定,但一确定将会有钱可赚的事乱说开去了。
但是为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随便你,但是你不要说这个主意是我说的,后果我是不会负责的。还有就是现在我也不会制作那个赚钱的东西,你要捉请自便。”说完许家安上了岸,向方动他们点点头算是道别,拉着江子奕就往家里走。
做个礼云子不难,难就难在捉上一千几百,甚至几千个,这就是一个难题,而且这东西不耐存放,而且捕捉时间却有限。
或者,一个念头,出现在许家安的脑里,找那两个叔公爷爷,他们应该有销售的途径。
许家安计算完毕,也不回家,直接拉着江子奕到了方行家,问方陈氏借了木桶和木盆等家里没有的东西。
路上,“安安,这样对阿春哥好吗?”江子奕有点于心不忍地问。
“我也不想这样对他,只是这个东西做不做得成我没信心,而且你也看到了,那礼云的个头有多大,要捉多少才能捉一口,何况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可以吃的,在没有清楚之前,我不想给人骂。”
“哦。”江子奕小声地应了。
“家里缺钱,你是知道的,而且阿春哥对这个东西抱的希望太大了,万一做不成,或者做成了没人买,或者一大堆只卖几文钱,到时他将会非常失望的。”
“哦,”这一声,江子奕应得更小了。
“你想一想,村里的人生活是不好,但是他们有田,有地,两餐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呢?除了这些,我们还有什么?除了方叔,方二叔,叔公爷爷,之外还有谁会帮我们,所以有钱赚的事,像草药,钓鱼,我都没的隐瞒他们是不是,甚至阿春哥我也没有瞒着,可是村里的,我不熟悉,他们也没有帮过我们,在方华为难我们家的时候大家也没有帮着说句好话,我们也就没有必要事事都为大家着想了,所以很多的事情就不能让他们都知道,不然大家都来做,我们想存点钱就很难了。你好好想一想吧。”
江子奕沉默了。
……
回到家中,许家安将东西放好后,再一次回到小溪边,阿春哥,方动和方氏四兄弟还站地小溪里,或边上,没有离开。
许家安也不理他们,与江子奕一人一个盆下了水,将水盆放于浅水的地方,做着路上说好的事情。
捉礼云,抢蟛蜞。
只见许家安慢手慢脚,走前两步,左移一下,后退一步,然后一个没站稳,来了一个武林高手的武功招式,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服气,爬起再来。礼云还是从手心逃掉。
气到许家安原地跳了几下,再来。
方南等见许家安行动,靠过来要帮忙。
许家安没说话,让方南跟上。谁叫自己能力有限?
只见水退后的泥地上有着为数不少的小洞,泥地面上更有两只在走着。让方南上前帮忙。
方动,东,西,北,也不多说,连忙上前捉了起来。
阿春哥也来。
除了许家安和方北,就是方北偶尔也捉到一只,每一个都显出高手的本色,见礼云就抢到手。
每一个人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