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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过煮饭下水,就是将米平铺于底部然后将手掌平放于米上,水加至刚过手背,但是这一锅为什么会多水了呢?
饭的蒸气一阵阵的扑面而来,哦,知道了,锅大,米少,我的手也小,水也就多了。
看着饭面出现的气眼,表示饭快好了,将洗米前切好的肉片,平铺在饭上,盖回盖。等饭好时肉也熟了,加猪油,盐水,葱花,拌均匀。
喝过饭汤的江何氏与江子奕一起出来,吃饭了。
来到这里的第一餐米饭,许家安吃得特别开心。三人,正确来说是两人,许家安和江子奕连锅底的锅巴也没有放过,清盘了。
用过午饭,江何氏见精神还可以,于是也坐在一旁帮忙着。
下午,方氏四兄弟一起过来帮忙起肉,没多久,方动也过来了,看着一地的杏子肉和果核。
“这是做什么的?”
“做腌杏子,叔公爷爷说可以拿到外面试着卖。”方南说。
方北正闷着,怂恿方动进林子采果子,他就可以爬树了。
于是方动带了方东,西,北和江子奕进林子,方南和许家安留下继续起肉。
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其实也不是安排的,而是江子奕想学爬树,在江何氏的同意下所以就跟着去了,如果方南和许家安也去,今天的杏子肉就难剥不完了。
“家安,昨天我是没心的。我没想过你是子奕的……”方南喃喃的开口。
“其实我不介意,那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名字。如果认真地计算,我是不应该跟你们进林子,也不应该跟你坐在这里剥杏子肉。”许家安想着在书上看到的那些什么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规矩,头一阵阵地痛着。
方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了。
“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方南试探性地问。
“现在不是吗?”许家安反问。
“是,当然是。”方南笑了。
“那不就行了吗?”
“唔。”
这是趁着江何氏走开上茅房的时候,两人的对话。
当方动带着两大箩,江子奕半箩,方氏三兄弟各半箩杏子回来时,许家安叹气了,感叹着自己的命运的悲哀!
刚刚的四个半箩还没有弄完,现在回来的比刚才还多,这肉要起到什么时候啊!
大家都笑了,但是可能是人多的原因,感觉还是很快,在太阳开始向下走的时候,杏肉终于起好了。
期间,方动和方东回家拿了一些锅盖子来装果肉,一盖盖的,下雨时也能收得很快,不用给淋着了。
看看天色还有时间,许家安就想进林子摘草药,野菜,蘑菇什么的。
六个小鬼向林子再一次进发,方动回家。
六个小鬼,六个箩,相间几步一字排开,八字的脚,凶猛的气势向着林子里扫去。
许家安站中间,眼睛左右瞄,“方东左前方,那是车前子,又名车前实,可清肺肝肾的热,清肝明目,清肺化痰,渗湿止泻,利尿。”
“方北的右方,是益母草,有活血祛瘀,利水消肿,清热解毒,多用于治经痛,妇科病。”
“子奕前方为鸡血藤,有活血补血,舒筋活络,治月经不调,关节风湿。”
“许家安面前,嘻嘻,也就是我前面这一棵是桑树,有清热。清肺润燥,清肝明目的功效,用于外感发热,头痛,肝火所致的目赤肿痛,还可以治雀斑,但是虫子太多,放弃!”
许家安不远的前面是许家安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的桑葚,几天不见,叶子虫子都少了许多,一个个的虫蛹却挂了不少,还挂在树上的叶子,都成了现代流行的透视装,叶面给吃掉,只剩下一些粗状的叶脉。
……
一路横扫,如果给环保人事看到,一定给气到跳起,六人贯切一个明确的宗旨,砍草要除根,春风吹又生。
哦,不是,是拨草要连根,压称钱快生!
就在一路的过程中,五个无知的男士,时不时都会提出一些让许家安无语的问题!
例如方北问,什么是妇科病!
方东问,肝火是什么?
方西问,月经不调是什么样的?
许家安翻白眼,低头,脸红,然后大吼,“现在我说摘什么就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们名字和功用了!”
当然不是草药的野菜,蘑菇,只要是六个站鬼认识的,全部,一件不留,于是一条十米宽的干净没杂草的道路出现在林子中间。
吝啬鬼走过的道路寸草不生!
就是指这个了!
穿过林子,到达湖边。
林子旁边那一排连绵不断的碧绿碧绿的野菊花让许家安的气一下子降了下来。
果然是清热解毒,家居必备的良品。
看着天色开始黑了,原本开了的花也谢了,不是采摘的最好时机,于是许家安让众人挑着一些嫩芽,嫩叶,摘了几大堆。
然后回程。
路上,告诉方东,这些叶和芽的煮法,洗净,先用油盐煮开水,当水开了下咸蛋,下一开四的皮蛋,姜片,然后下嫩芽,嫩叶,煮上一会就可吃用,但是孕妇和身材寒凉的不要吃,这个清热的功能一流。
这是许家安到谋大养生食府吃饭时偷学回来的!
晚上饭菜为蘑菇炒肉片,白米饭,咸蛋滚野菊花芽。
咸蛋三文钱两只!
江何氏在许家安的建议下,只试着吃用少许咸蛋和野菊花芽。
香,嫩,滑的带着清新菊花香的菊花芽和汤,给江子奕和许家安横扫一空。
晚上许家安想着梦想大计时多了一项,这里是没皮蛋,松花蛋的,要不要做一些卖钱!
第52章怀疑
起床的杂事加了一样项,晒东西!晒什么,猪肉和杏子肉,当然晚上也得收进屋里。
今天许家安梳的是包包头,在耳朵对上的两边各有一个包包,包子下用多了的头发编成小辫子,在许家安跳动的时候左右晃着,特别可爱!
还没有吃早饭,江子奕进了竹林子,许家安正在烘着蛋饼,江何氏自己起床出来了,站在后面,看着许家安揉粉,下锅。
她没说话,等着。
江子奕背着箩子回来了,远远的就开始小跑着,“我回来了!”
“去打水洗手,可以吃早饭了。”许家安头也不回看着锅里的。
“母亲,早。”江子奕向江何氏问早,然后拿起水缸里的筒子掏水。
“早。”
“母亲起来了,早安。”许家安回头看了看,见江何氏站在后面,放下手里的,行了一个福身礼。然后回头继续奋斗。
“早。”
江子奕拿着水走向江何氏,“母亲梳洗了没有?”
江何氏摇摇头,江子奕伺候完江何氏梳洗,拿着他的小箩,清点着里面的东西,“今天有六个小伞(竹笙,许家安告诉过他,但是他还是喊小伞),两个笋子,笋子好难找。”
“天气热一般就会少了。”许家安收拾着灶面说。
“还有一些这个。”江子奕说着从箩子里拿出一些草药,分着类放到昨天采的那些上面。
“子奕摘这些做什么?”江何氏问看着那一堆堆的杂草问,其实昨天她就想问了。
“这些是草药,晒干了能卖到药店。”江子奕说。
“你怎么会这些?”江何氏指着江子奕今天摘的竹笙,笋子,还有草药问。
“家安教的。”江子奕想也不想直说了。
“家安,这些你怎么会的?”江何氏看着许家安,或者说是盯着更好。
“别人教的。”许家安也不把话说清楚。
“谁教的?”江何氏继续问。
许家安在心里眨着白眼,笑了笑,“很多,腌肉是婶婶教的,蒸窝窝也是婶婶,这是爷爷,草药是外公。”许家安指着竹笙和笋子说。
“家安,你不是说那个笋子是你母亲教的吗?”江子奕问。
“娘要到厨房的时候,常常带着我,我无聊就会找爷爷,爷爷就会说故事给我听!”许家安瞎掰着。
“你母亲带你到厨房?”江何氏皱着眉问。
“是的,每当娘要煮东西给父亲吃,就会到厨房,时不时会带上我的,我没事做,去找爷爷,就会跟我讲故事。”许家安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继续掰着。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一直你都没说过?”江何氏不死心再问。
有得吃你就吃,那么多的问题做什么?许家安不满的咕嘟着,“之前有吃的嘛,我也不没有想过爷爷说的都真的能吃。”许家安推卸着。
别再问了,我已经说不下去了!许家安祈祷着。
老天爷听到了。江何氏低头吃起了东西。
轻轻在吐了一口气,算是过关了吧!
刚刚她不出声站在身后就是发现我懂这些原来不懂的?
漏馅了吗?
看来得收敛收敛才行!
吃过早饭,江何氏坐在门前的石头上,也不进去。
她还在怀疑?许家安看了看江何氏,低头问着自己。
翻过草药和杏子肉,也顺道翻了一下放到屋子边上的果核,昨天许家安就已经说过那果核得留着。
方南他们来了。
向江何氏告别,背上箩子,拿上杆子,进了林子。
今天许家安的目标是做采花大盗!林子的另一边的野菊花。
一路直冲,方南拉着许家安想一路摘草药摘过去,但是许家安目标明确,先到那边看再说。
林子里,一个身穿粗衣布的青年,走在前面,许家安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今天也有人进林子了。”许家安说。
“对哦,像我们这样早进林子的是很少的。”方南说。
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到了湖边,然后就看到他拿出东西准备钓鱼。
哦,在这样浅水的地方就算是有鱼也不大,为什么会挑这一个地方?
“阿春哥早。”方南和方北叫着青年,阿春哥转了身,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人,样子周正,很有村子的特色,或者方家的特色,浓眉大眼。
“是南和小北啊!早!”阿春哥向众人点点头,继续他的伟大事业。
“这阿春哥人好不好,他……?”许家安找着形容词。
“好的,他也常进林子,家里只有他和他娘,地不多,但是在林子里见到咱们在问题他都会帮的。”
“哦。”许家安点头,继续打量这个阿春哥。
很明显,站在浅滩上的他并不懂钓鱼,抛线,拉钩都是随便顺手而为的。
拉过众人,许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