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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看着江子奕,方北瞄瞄左边的方南,瞄瞄右边的江子奕,蹲下,“你那里痛?”
四个字,将互瞪的两人的目光拉了回来。
“为什么要打架?”
江子奕咬着唇,没说话。
“你答应过我,有事要跟我说的!”许家安说着江子奕曾经答应过的事。
江子奕握着拳头,良久,“他不可以叫你安安,这个名字是家人才能叫的。”
乌鸦成群结队地在许家安的头顶上飞过,不断地叫着,呀——呀——呀——呀——
……
“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吗?”许家安小心地问,眼前的江子奕就像是一座准备爆发的火山,只要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不顾后果地喷上喷。
“父亲说,小名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叫的,就像是长辈,母亲,父亲,兄长还有……丈夫!”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可是在场地另外三人都听到了。
方南方北一脸的愕然,许家安觉得那阴云不散的乌鸦队伍又回来了,正在头顶上盘旋着,大声地唱着他们的爱歌。
呀——
……
要说什么好呢?我不介意,只是一个名字?他们不清楚状况?大家都是小朋友,叫了也没问题?没什么大不了,大家不都叫你子奕吗?还是说,你不要这么小气行不行!
“他不可这样叫你,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他这样叫,你的名声,闺誉就会受损,就没了。”江子奕涨红着脸说着。
老天,叫一下就没名声,没闺誉,那我跟着你们这样进林子,算不算红杏出墙,失德败行,要不要退婚,或者将我装猪笼子啊!
喂小子,你才几岁,谁教你,这个传统的残害女性的思想的!
“你是他的未婚妻?”方南惊讶地说。
“什么是未婚妻?”方北弱弱地问。
江子奕很认真的点头,“当然,许家安是我江子奕的未婚妻!”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
“好了!”许家安大声地说,“给我坐下。”
三人很是听令地坐了下来。
“听着,我头很痛,所以话我只说一遍,都给我听清楚,记心里,第一,方南,以后你不要叫我安安,要叫家安,或什么的都行。第二,子奕,方南是没心的,你不要放心上了。第三,刚刚发生的事,现在就给我忘记,你们想想怎样解释你们脸上的伤,现在就给我想。”许家安说完,弯下腰,低着头,将自己抱成一团。
我要死了!一个名字就能引发一场打斗,这是一种样的思想!怎样的道德观念?
我要怎样适应,好怀念现代,不要说一个小名,什么亲爱的,宝贝,都满天飞呢!
如果因为这样免费劳力没了,我不就亏大了,真是的,小气鬼,不事生产,还将帮手往外推!我真真的命苦啊!
唉!日子难过!
三人静静地都没有说话!两个大的黑着脸,看着对方。
“你还很痛吗?”方北靠了去,小声地问。
有人关心也不错!
许家安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未婚妻?”
原来不是关心我,是见两个大的都成了黑脸,找我为你解惑!许家安鄙视着方北带着关心,充满疑惑的胖脸!
“啊!放,放手,你放手!”方北双手拍着许家安捏着脸的手。
良久,许家安松手,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情好多了。
只见方北的眼睛挂着两滴晶莹的水珠子,脸上有着两个红红的印子。他正用手揉着,带泪的眼睛瞪着许家安,见许家安再有举手的动作,迅速做出防备,向后退。
“不许再捏,很重的!”一边揉一边着话,口齿有点不清,他说的是很痛的。
“未婚妻就是没有过门的媳妇。”许家安挑了一个方北能够理解的说法。
“你是他的媳妇?那我怎么办?”
江子奕真是不愧为祸水之列,小方北中毒已深!许家安眨着白眼。
“没怎么办!你想凉拌,热拌,生拌,还是死拌都可以!”许家安说着风凉话。
“可是……”方北挣扎。
“他是男的,没有你的份!”许家安直白地说。
“哥,真的!”方北转移目标问方南。
方南点头。
“哇——!”方北哭了,向林子外面奔去。
两个大的还在瞪眼!
许家安摇摇头,“不要瞪了,去找方北!”说着站了起来,背上东西就往外走。
也不管那两个有没有跟上,许家安已经出了林子站在山坡上看着一跑狂奔的方北,向着家中低头跑去。
今天是多事的一天!许家安看着眼前一幕,下了定论。然后向着方北的跑去。
刚刚,方北低头狂奔,撞上了两个正在路上走着的十一二岁的小孩,无情力让方北将其中一人撞到了地上。
然后很麻烦也很悲剧地给拦了下来。
双方的说词是什么?许家安听不到,但是可以从肢体动作看得出双方都不愉快的,跌倒的一个,甚至举起了拳头。
“停手!”远远的许家安就大叫了。
如果这小鬼给打了,我就会有麻烦了。这是许家安大叫的原因。
……
六个小鬼,包括许家安在内,打成一团,每一个都挂彩了,在相当激烈的打斗之中,给路过的大人们拉扯开。
然后,带到村长,也就是方行家中处置。
四个小鬼很一致地没有将方北为什么会撞人的原因说出来。只说方北不小心,是对方先动手的!
了解前因后果,每一个都给了警告,罚跪了一个小时之后,给家人带走。
许家安和江子奕乖乖认错,在江子奕瞪了方南几眼,上药后在方陈氏的带领下回到家里。
方陈氏将他家方北撞人而引发打架的过程向江氏交待后就离开了。
许家安和江子奕向江何氏下跪认错,江何氏给予警告,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与朋友在一起都会打打小架的。”
也就是没事了。
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
晚上,许家安想起白天的情况,将棉布捂着头,扯着受了伤的嘴,无声地笑了。
有人为我争风吃醋,是我的骄傲!
本小姐的魅力还真的很不错!许家安想到自己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站着,面前跪着一溜拜倒石榴裙下的仰慕者!
小手半掩着嘴巴!哦呵呵——笑着入睡了。
第49章原来想死是好难的
昨天打完架之后,顶着一只有点黑有左眼,有点拉伤的嘴,许家安煎了一个猪肺片,野菜汤,加蒸得的点烂的半糊糊状的窝窝作中午饭。
没了免费的劳动力,许家安没什么劳动的兴致,继续钻研她的厨艺,学蒸窝窝。
玉米面加杂粮,加温水揉均匀,使面团有柔韧有劲,然后搓成长条,分成小块,然后放于手心做成小金字塔形,用大母指在底部按一个洞,按洞时要注意,小金字塔的皮的厚薄。然后下锅蒸就可以了。
做完窝窝,熬大骨汤吧,想了想,将猪肚也加了下去,一锅端就好了。下点胡椒,下姜片。大火烧开小火慢熬。
蹲在灶前,无聊地想着来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江子奕的小心维护,江何氏的不忍责骂,时不时的丝丝关心,日子虽然不好过,但是也不失温暧。
有这样的家人好像还是不错的!
不知现代的家里,现在怎样了,妈妈知道我出事了心情平服了没!爸爸有没看好妈妈呢?他也不好过吧!上次哥说要回家里开公司,现在搬了没有,小外甥乐乐也一起回去了吧,有那个疯小子,家里应当不寂寞的!外公和爷爷呢!没人给他们指指点点,会不会很闷呢!
是了!他们有没向我老板收回我的尾粮呢?出事那天是十五日,那不是有十五日的工资还没有拿,胖老板不会那样的无良,死人的钱也贪吧!
如果没收回,那就浪费了!
对了,银行里的钱,妈妈能拿到吗?里面可有不少哦,有上一个月的工资,妈妈给我的生活费,爸爸给的零用,爷爷外公给的小补贴,哥哥给的捂口费!还有嫂子的美丽基金!能不能报个梦给妈妈,不然便宜银行了!
好想家哦!我好想好想妈妈!想妈妈的九碗十八碟,好想好想爸爸,想爸爸的七彩五粮液,想哥哥,哥他答应请我去旅行的,嫂子说要去shopping的,说好是要用哥的钱给我买好多衣服的。想乐乐,我不在家,电脑,游戏机,溜冰鞋,秋千都是他的了。
我是不是只能留在这里,回不去了。
或者再经历一次意外,要怎样的?车祸!那来的车,不要告诉我用方叔家的方牛牛哦!跳崖,万一穿不成,断手断脚挂在半空,风干,不行,想想都觉得难过!服毒,不要了吧,样子很难看的,最重要是我上那里找这个毒,实在地说一句,林子里的不知名蘑菇我是不会试的,听说,肠穿肚烂是很辛苦的!然后还有什么方法,淹死,这个可能性不高,我可是会游泳的,还是高手呢?虽然身体换了,不行,用自己的长处来自杀,传了出去,脸,我还是要的!还有什么,撞墙,会不会傻了而死不去的,还有什么,烧碳!那里找密封的地方,放血,不行,放到一半给救回,那身体就算是毁了,落下病根可是要跟着一辈子的!唉!想死,原来是一件好难的事!
怎么想这有的没的,不是应该想想怎么回去吗?
好像没办法!
那只能留下?
好吧,暂时留下,如果那一天我真的不想活了,那么就自杀一次,看能不能回去就好了。
叭,灶里的柴爆了一个火花。
“安安,对不起,我不应该打架的。”江子奕顶着有点黑的右眼,站在许家安身后说。
许家安没有说话。
大灶,烧大灶,很想念烤红薯,可是这里没有。
“安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小心翼翼地问着。
可以到那里找一些来,方婶家有没有?不然买一点应当不难吧?
“安安,是我不对,下次我不会了。”歉意挺重。
又不是贵价的东西,打发江子奕去卖好了。
“安安,你理我一下好不好!”有点撒娇。
“决定了,江子奕,你去买点红薯回来!”许家安开口了。
“安安,我都听你的,你说话啦!”哀求继续着。
“不是说听我的吗?快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