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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纯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一开始应该查清楚这江家的底细,郭纯后悔了,不是后悔自己做了这事,而是后悔自己不够小心,没有理清人物关系……
子奕想了想,“请问郭老板可以赔偿我家什么?”
“十,五十两。”郭纯开始是想十两了事的,现在发现江家与孙格之间的关系不简单,金额立刻向上提升。
“五十两?”听到这个赔偿的金额,子奕看了看孙格,再看了看,郭纯,这赔偿是不是有点多,真要算,自己一家的损失可以说一点也不值钱的,一开始门上给扔东西,也就是用点水清洁,水是在井里打的,可以说是一文不花,之后破之一件衣服,但是江何氏已经修补好了,由外面看来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破过,再来就是做少了点生意,但是这个时间,生意本来就不大好,做不做也没什么所谓的,真要算,就是有点精神损失了,这词还是安安说的,收了刘老实的赔礼,安安说,怕了这么长时间,收点东西,就算作是精神损失的补偿。
“还不够?”郭纯吞了吞口水问,不是吧狮子开大口啊,我只是拿了一个你家不用的想法,做了一点引人注目的事,用不用赔这么多?
郭纯有点不想赔,孙格关自己进牢就好。坐一段时间好了,要知道自己的钱可不是风吹来的。
“不是,这赔偿我这就收下,但是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当然,当然。”郭纯连忙应,一点事没有五十两,还想有下一次,杀了自己比较快,五十两可是得赚很久的。
“孙大人,那这事就这样,但是那行凶之事,还请大人让人追查。”
“当然,当然。”孙格应了,“来人,带郭纯到院子里候着。
与孙格一同来的公差上前将郭纯带到外面,屋里就只剩下子奕与孙格。
“老弟,上次你说过,这事过后,告诉大哥,让大哥走得稳一点的,不知小弟还记不记得这事?”
“记得,但是,大人那当街很凶之事?”
“老弟放心,下一任的赵本大人是我同窗好友,我已经写信给他,他一定会关照着老弟的,这事我也重点说了,让他一定让人查下去。”孙格说。
“大人什么时候上任?”
“后日”
子奕沉默了,一般的官,在离任之前的几天就已经不做事了,现在这孙格在离任前两日还在忙自己的事,还亲自上门交待,算得上是尽职了,当然这也是看在子奕说过那一句,让他走得稳一点,那一句话了。
“大人已经停止补粮了是不是?”
“当然,在有怨声的时候,就已经停了。”
“将那风柜送到朝庭里,让主事之人决定用不用,如何用”
“就这样?”孙格疑惑。
“不作决定人,不背事后果”子奕说了八个字,这八字让孙格眼前一亮,物品已经上送了,功是一定有的,但是如果有事,这祸却不由自己背,这就是一个求稳之人应该做的事,孙格点点头,他同意子奕的说法。
“这送的过程,得看看大人想经过谁人之手,这人是否信得过,东西的来源就说是大人自己想出来,或是闹市中听回来的,请大人记得这东西与我家没有一点关系就行了。”子奕补充。
“为什么”孙格问得很快,收声也很快。听上去非常奇怪。
“因为我家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孙格点了点头,但是他还是想不通,一个对朝庭,对国家有利的东西,像郭纯一样,应该努力拿在手里,让自己拿点好处,得点利益才是,这小子却往外推?孙格不明白,但是按着这小子的说词,还是得为那风柜找一个出处,不然很难交待。
“如果我报那东西在郭纯头上,说是他想出来,目的就是想酿酒的米的质量更好,是他苦思出来的,不知道老弟有没有异议?”孙格想了想,觉得那听来的与自己想都不可靠,在那里听的是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没动机啊“可以,你确定可行就好”
“我想郭纯会谢谢你的,五十两,他赚了”孙格笑了。
送走了孙格,安安来到大厅,只见子奕坐地椅子上苦思着。
“想什么来啦”
“我们是不是要搬家,或者是搬铺子?”
“你是说这里会的麻烦?”倒了茶慢慢地喝着。
“唔,孙格将风柜的出处报到郭纯头上,上面一定会派人下来查证和嘉奖的,怕到时会有问题”
“搬到那里?”安安摸着手里的茶杯。
“城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子奕点头。
………………
过了两天,今天也就是孙格离任的日子。
那当街行凶的事还是没有结果,江家众人的心还在担心着,街是能不上就不上了,真的要上就三五成群的,还会挑人多,热闹的事候才出门。
不知是见安安去买菜的时,倍着的人数比较多不好下手,还是因为已经有两位老板到过衙里问话,所以这两天很是风平浪静的。
铺子已经正常做生意了,安安再一次必需躲到屋里学习如何做一名闺秀。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没事之前。
学里已经开课了,方西与方北还是以前一样每天一早,早村子里出发,赶到镇上来,方南因为已经中了举人,镇里的学他是不用上了,他要到城里学习,今天一早他经过镇的时候就进来说了一声,他到城里去了。同来的还有陈列,他来告诉子奕与安安,开始春耕了,请两人回去主持。
这是大事,也就一家都回村子里,平顺与长顺两人却被留下来看铺,至于糖,两人都已经会做了,所以安安一点也不用提前准备或是留下来什么的。
于是要孙格离任的那一天,子奕与安安,江何氏也坐上了江牛牛拉的车,回到了方家村,为明天的春耕作准备。
第173章家产(1)
其实春耕什么的,对于安安来说也不过是到田头说两句鼓舞的说话,看看大家忙碌的工作而已。
到田来之前,江何氏还说了安安两句,什么子奕去就可以了,你还是留在家里的好,但是子奕开口了,说田大,他一个人看不完,还得安安一起,何况都是熟人,这里又是在村子里不怕,还说多一个人一起安全,出门之前还将江何氏送到了方行家。这样江何氏终于没有话好说了。
难得可以放风,安安的心情特别的好。一路小跳着,哼着某人的双节棍。一路的哼哈着向田里去了。
子奕看着那嘴里说着糊话的安安摇了摇头,看来安安是给江何氏给关怕了,这一路的兴奋样,真让人看去了,还以为他拾钱了。
太阳还没有出来,佃农们已经工作了很长的一段的时间的,他们得争取这几天里尽量的多种一点,让禾苗下种的时候尽量划一,那收成的时候才会一致。不会出现田的一边熟了,另外一边还是青的情况。
见没有自己什么事,安安到棚子里煮起了菊花茶,绿豆水,都是消暑解喝的。
因为江何氏的啰嗦,安安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像前几年那样下田种上一点了,不然传到江何氏的耳里又得给说的了。
煮了几大壶的茶水之后,安安拿出她的私家帽子,一顶宽边的大草帽,边上还有着一束干花作为记认,拿茶水到田头。
远远的就看见了林老头手里拿着一顶佃农的草帽子正在把玩,一个爱不释手的样子,那一顶帽子与安安头上的是一样的,就是少了那一束花。想想陈列他们那个大老粗的样子在头上顶着一束花会是什么样了的?所以当然他们的帽子没有这个了。
安安看了他几眼,也不知道这一个帽子有什么好看的。绕过他向着正在插秧的那一片田走去。
“小哥,小哥,别走那么快嘛老头子有事找你?”林老头拿着帽子追上了安安。眼睛却在安安的帽子上停留了好几秒。
安安看着那圆圆的身体快速的接近,觉得让一个老人这样追着自己,不好看,也就停了下来,等着。
“小哥,你手里的是不是茶水,给老头子一杯,这天虽然还很冰冷,但是到田里工作就是容易口渴。”林老头一个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见外,听陈列说,这老头的个性是自来熟的,有点怪,但是没在恶意的,很喜欢到田里,见谁都能聊,都能说上两句。这会见着人了,安安也觉得他就像陈列口中的一样。听他说的,这会他是到田里来工作的。
安安放下茶壶,倒了一杯菊花茶给他。
“谢谢,那个。我听人说,这帽子是你教他们编的,你能不能也教我这老头子编?”圆圆的小眼睛里有着期盼。
“你让列叔他们教你更好,我编得慢。”安安推说着,不是不想教,而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份的问题,教会了陈列他们之后,然后安安坐在棚子与他们一起编草帽,陈列一天下来能编上三四顶,安安两天才出产一个,这样安安十分的觉得自己亏本了。
其实不是安安手慢什么的,也不是天份,而是劳动是劳动,安安的劳动不外乎做酱,煮饭什么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容易的,手上是没什么厚茧子之类的,每一次编这东西,安安都得小心,不让禾杆子划伤手。相对的就慢了,陈列他们呢,什么都做,干完东家田里的活,还得忙家里的,有时还会打打散工什么的,长时间下来,手上就有了厚厚的茧子了,有了厚厚的茧子,编起这帽子,他们可是一点也不用小心,不用迁就的,几下功夫,一个帽子就出来了。
这里也是有帽子的,不过这里的帽子是用竹子夹着竹叶的,可挡太阳也可挡雨的,但是却是相当的重。安安在夏天特别是在田里跑来跑去的就觉得辛苦,闲来没事,就用禾杆子编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了,也就是一个现代的草帽。
佃农见安安的帽子很是遮阳,又是轻便,就让安安教他们,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佃农们的帽子都只在田里戴,外人一般就没有见到,他们也没有教给别人。方家的人是见过,但是他们都会到棚子里拿来戴,干完活,就放回棚子里,一点也没有要学,或是拿回家自己用的意思。
于是这就成了江家佃农独有的帽子了。
“他们不教,说这是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