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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断然拒绝,“你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和杀猪的混在一起,太危险。”
我说服他:“二哥,就在你学堂不远处嘛,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也赶得及救我。”
他还是摇头。
我近日里已经摸出了一个窍门,沐止薰虽然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同他争执大抵没什么意义,可是只要向他撒个娇,多喊他几声“阿薰”,他也就无奈地笑一笑,摸摸我的头随我去了。
于是我趴在他膝头上揽住他的腰撒娇:“阿薰,让我去嘛!”话将将说完,便被自己这恶心的声音寒碜得打了一个哆嗦。
沐止薰虽然闭上眼很受用的样子,可是这回他却很坚决:“不行就是不行。”
我气馁得焉巴了,被打击的很是失魂落魄,半日没办法言语,悲摧的预备一个人钻到被窝里去学大家闺秀对烛垂泪。
沐止薰在后头狐疑的叫我:“薏仁?我要去李春妮姑娘家里还礼,你与我一起去吗?”
我有气无力的朝他挥手:“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哦。”他应了一声,居然真的走了!我立刻悲从中来,更伤心了,这才几天的光景,他便已经不在乎我了!我一边胡思乱想自怨自艾,一边很是唾弃自己这副德性,一时惨淡得很萎靡。
不多时,沐止薰回来了,他窸窸窣窣的脱了鞋袜衣裤,爬到床上来叫我:“薏仁?”
我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不理他。
“薏仁,”他像是叹了口气,“我听李姑娘说了,你是不是在为我会变心而担心?我对你的心,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确信吗?”
我松了一口气,从被窝里钻出来反驳他:“谁说我不信,我只是……”
“只是幸福来得太过轻易,不真实是不是?”他接过我的话。
我目瞪口呆:“你怎么晓得?”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要珍惜每一寸相处的光阴,你说对不对?”
不得了,他才当了一天的夫子,居然就已经深谙做夫子的精髓,回到家来对我谆谆教导起来。
我的心踏踏实实地落下地来,朝他笑:“嗯,是。”
“唔,”他突然又深思起来,“李姑娘有句话倒说的不错,咱们是该有个孩子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如火热情骇得腿一软,趴回床上去了,沐止薰顺势伏在我背上,轻轻啃咬我的耳朵,热气呵在耳垂上,我瑟缩起来,觉得全身毛孔都开始骚动起来。
他的胳膊从后面绕过来抱住我,双手轻巧划开我的衣襟钻了进去,温热的掌心里薄薄一层茧子在肌肤上暧昧地摩裟,荡漾开一波一波的奇异触感,这轻微的刺痛带着舒服的摩裟,立即勾起我一阵一阵的空虚来。
我很没出息地瘫软成一团稀泥巴,颤声喊他:“二哥……”这声音抖的不成调,完了,又沦陷了。
“嗯?”他从喉咙里低低疑问一声,轻柔地用左手的手指梳理我散了一背的长发,我趴在枕头上,感觉到头皮上传出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来,下意识地盯着他撑在枕侧的另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的圆润粉红,与他的人一样好看。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以往每每我去摸烟柴头的皮毛,它总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舒服地眯起眼睛蜷起来了。因为我现下里就是这个光景,沐止薰梳理着我的长发,我几乎也要学烟柴头,咕哝个几声,敞开肚皮睡一个好觉了。
沐止薰伏到我脸颊边来,轻轻落下一个吻,笑道:“嗯?要睡着了?你倒会享福。”说着,他的手复又溜进我的衣襟,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我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飞,困难地扭过头去对他怒目而视。
他不理我,兀自拨开我满肩长发,褪去我的衣衫,湿热的唇舌从我耳侧一路沿着背脊吻吮蜿蜒下去,我颤栗起来,只晓得张嘴拼命喘气。
沐止薰提起我的腰把我朝他挤,我立刻感觉到臀后他的灼热,心里愈发空落落起来,只能苦苦捱住那种空虚,不叫他得了意,故意用屁股朝他蹭了蹭。
沐止薰身体一僵,低吟一声,双腿欺进我的腿来,提溜了我的腰臀,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顶,我便立刻从巨大的空虚体味到了巨大的满足,“唔!”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我瞠大双眼,惊叫了一声。他伏到我的脸颊旁,寻到我的唇细细轻吻描画,勾缠了好一会儿,低声问:“痛吗?”
我被他吻得晕陶陶醉醺醺的,很老实地摇头:“不痛。”
沐止薰低低笑起来:“薏仁,你简直是水做的。”
继上次他那句黄话后,我又被刺激了一回,难以置信这大胆露骨的话居然是自沐止薰口中说出来,我深深地觉得,他在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我在发愣的片刻,他也没闲着,那充盈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立刻被这酸麻中带着丝丝痛意的感觉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初初还很缓慢,渐渐那力道愈来愈重,我因为这姿势而毫无保留地向他大敞,是以他这随心所欲的攻城略地轻易便到了深处,随着那一道重似一道的摩擦,我委实受不住了,只觉得小腹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只能求他:“二哥……”
“嗯?”他不仅不停,反而加快速度地紧逼起来:“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
他一记狠过一记,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喘息一边闭眼承受,他复又伏下来,寻到我脖颈处的肌肤深深吸吮着,突然用齿尖轻轻地咬了一口,我立刻剧烈颤抖了起来,哆嗦着感受到了那销魂夺魄的极致快意,几乎要开口向他求饶了。
沐止薰大约也到了极限,重重地朝我挤压下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我又困又累,恨不得一脚把沐止薰踢下床好安生睡一觉,迷蒙中感觉到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小腹,自言自语:“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小薏仁了呢?”
76槐花蒸饭
我向沐止薰抗议:“二哥,我要同你分房睡。”
他神清气爽地系衣带,转过身来,又是一个翩翩的儒雅公子。我愣了一愣,人果然是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就因为他这副清心寡欲的温柔君子模样,几乎要叫我忘记了他昨夜里需索无度的禽兽模样。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就拒绝了:“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您老人家还是正常些吧,这么甜言蜜语的,简直叫人发毛。
我因为睡眠不足,打了一个十分缠绵悱恻的哈欠,不耐烦地朝他挥手:“不行就不行吧,那你赶紧走,我再睡一会儿。”
沐止薰着恼:“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我无语,您老还想让我怎么着?我被你折腾得昨夜三更才眯了一会儿,大清早的又被你起床吵醒,我可没你那好体力,陪你演一出十八相送。
我不理他,把头埋到枕头里面去。
沐止薰站着思索了一会儿,说:“薏仁,咳,我……以后会节制一点。还有,我不反对你去白河镇上摆肉摊子了,只不过要离我学堂近一点。你先在家里等着,我去替你张罗开张事宜。”
嗯?我立刻跳起来搂住他:“二哥,你真好!”
沐止薰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把我丢回床上去:“小心着凉。”
我乐呵呵地看着他出门上学堂去,心里明白了,要让沐止薰听话,除了撒撒娇,叫他几声“阿薰”之外,与他风月一场也是一个窍门,只是这法子甚为花费体力,慎用慎用。
我喜滋滋的爬起来,觉得日子有了一个盼头。这当儿,李春妮提了一篮子小青菜上门来串门子,我给她泡了一碗苦茶水,看她继续纳鞋底,我就纳闷了:“李姑娘,你这鞋底纳了几天了,还没好吗?”
“嗯,这鞋底是千层底,针脚要密些工整些,穿着也舒服。男人整日里走来走去的,鞋子舒服,他们也轻便些。”
这提醒我想起了沐止薰脚上的薄靴,唔,从李家村到白河镇,也有六里地了,六里地也是挺长的一段路……我这么想着,就开口了:“李姑娘,我想学纳鞋底,你教我成不?”
李春妮愣了一愣,视线落到我的手上来。我很坦然,我的手可不像沐凌霄那般白嫩纤细,这双手在几月前替西夜国龙啸营里的督军洒扫过帐篷誊过文书,昨日里替沐止薰洗过衣服,目前打算替沐止薰纳一双鞋底!
她笑了一笑,估计是看出来我不是千金小姐,说道:“好吧。不过因你是初学,所以花费时间要长些。”
我很欢喜,彼时我以为我与沐止薰还有一辈子,花费些时间没关系,我这么纳着纳着,总有一天能纳完,让他垫到鞋子里去的;却不知道,世事大抵总不会如意得叫你心满意足。
我拿出沐止薰一双靴子来,在李春妮的指导下描了尺寸大小,剪了鞋样。将将缝了几针,便有一阵春风拂面而来,吹了几串槐花到我们身上。
李春妮抬头看我们那棵刺槐树,笑道:“这槐花开得真好,满院子都是香气,如果我院子里也有这么一棵,我就全部摘下来做饭了。”
我大惊:“槐花还可以吃?”
李春妮诧异的看我一眼:“可不是吗,槐花味道清甜,咱们最常吃的就是槐花蒸饭了,还有槐花饺子、槐花包子、槐花糕,槐花还可以用来泡茶,还有一道槐花清蒸鱼,吃法挺多的。”
我对她很钦佩,我一直以为我算是一个能体味民间生活的公主,此刻才知道我那些贫瘠的常识,拿出来委实丢人现眼。
我吸口水:“槐花饭好吃吗?”
“好吃啊,也容易做。”她突然恍然大悟,打趣我:“百里姑娘是不是想学做槐花饭,好做给沐先生吃的?”
我被她识穿心思,罕见的再次脸热了热。
李春妮说得很简单:“很容易的,你不要怕,把槐花洗干净同面粉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