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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今次,芸儿忽然以这种异于寻常的郑重的口气说。木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就算是平常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对于芸儿的要求,木头都是绝对的服从的。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就算是杀人,木头也义不容辞。即使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芸儿说的,他都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他对芸儿是绝对的完全服从。
书看着这个纯净如同白雪一般的女子,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无关紧要的一句话,黑衣人不知为何顿时觉得身后泛起了一阵寒气。
网可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玲珑血玉,他是势在必得的,“弟兄们,别害怕,我们人多,他们不过都是些女人,我们上。”越是在嘴上上不要害怕的人,心里就越是害怕。
众人听了领导的话,全都向木头扑去。木头站在芸儿的前面,像一面坚实牢靠的厚墙一般,挡住了那些黑衣人的刀剑。
唰唰唰……只见木头左右挥舞着长剑,锋利的长齐刷刷的全都刺向了黑衣人的颈项。这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也是一击致命的最佳部位。
啊——黑衣人一个个的倒地,他们而就像是布娃娃一般不堪一击,殷红的鲜血从他们的脖颈流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号传进芸儿的耳中,芸儿却不为所动。后方的玉姬紧紧的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乌雅。
这样血腥的场面,让玉姬和乌雅都回想到了那一夜,也是这样的刀光剑影,她们亦是如此看着族人们一个个的倒在了无情的刀剑之下。
此刻的芸儿让玉姬和乌雅都感到陌生。这个冷眼旁观的女子带着嗜血的眼光、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女子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芸儿吗?那个三年来和他们朝夕相处的芸儿是那么的纯洁,如同天使一般,而,此刻的芸儿,冷酷残忍,宛如地狱的恶魔。
芸儿看着一个个倒在木头的剑下的黑衣人,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带着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意。
不一会儿,当被云层遮住了的月光再次照亮了房间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只剩下那个为首的在孤军奋战了。
他跪在芸儿的面前,木头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光洁的剑身泛着也月光,发出亮晃晃的光彩,完全没有一丝的血迹。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望着芸儿,眼中有着如同看见了来自阴曹地府的使者一般的死寂。他是不甘的,他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败者这么一个小丫头的手中。
谁更阴险
“你真阴险。”他望着芸儿发泄着自己心中那份强烈的不甘心。
“我阴险?”芸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否认,而是反问。
“你就不阴险了吗?”芸儿指责道:“你带着这么多的人,还是在深更半夜的偷袭,你就不阴险了吗?居然还用了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黑衣人这才想起来,他们进来的时候是用了迷香的,可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发挥,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用量太少了,或者是因为他们的破门而入的声音太大了,所以迷香没有发挥效果。他真的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子不但知道他们用了迷香,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中破了迷香的功效。
看着他那双疑惑的眼神,芸儿大方的替他解释:“我在屋子熏了一种名叫醒觉的香,这种香是没有味道的,对人体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醒觉这种草唯独对于迷香有抵消的作用。所以,你们用的迷香全都被醒觉抵消了,自然是没有作用的。”
黑衣人露出一副“知道了,你真阴险”的嘴脸,继续问:“你又是什么时候给我们下的十香软经散?”
看着黑衣人那一副如果他不知道就会死不瞑目的样子,芸儿便好心的继续解释:“十香软经散是用来吃的,又不是用来闻的?我又不是神仙,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会来袭击我,我怎么会事先就给你们下十香软经散呢?”
“不是你那会是谁?”黑衣人摆明了不相信芸儿的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兄弟们会背叛自己。
“你成过亲没有?有孩子没有?”芸儿出乎意料的问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黑衣人一脸狐疑的看着芸儿,虽然很怀疑,可是他知道这个问题应该和揭开自己心中的疑问有关系,便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芸儿的问题:“都没有。”
“这就难怪了,”芸儿点点头,俨然是在说‘我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继续说:“女子生孩子的时候,为了减轻疼痛,常常会用一种缓解疼痛的药。这种药是从一种名叫洋金花的药材中提取的。我不过是把他们改进了一下,做成了熏香,用香炉焚了,你们进了这屋子,自然也就闻了。”
“那他为什么没有失去武功?”黑衣人瞥了一眼拿刀架着他脖子的木头。
“他?”芸儿顺着他是眼睛看了看木头,“那还用问,当然是事先吃了解药的。”芸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仿佛是在说‘你是白痴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
能将吃的药改成熏的药,还能自制解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看不出她小小的年纪竟然有如此的功力。“你是谁?你一定不是普通人,竟然知道这么多?”黑衣人以一种探究的眼光看着芸儿,他猜测着芸儿可能的身份。
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没有听说个哪个女子能如此自如的使用药材。能够有这样的功力的恐怕也只有神医山庄的人了吧!
等等……神医山庄?黑衣人的脑中灵光一闪。
女子?
难道是她?
邪医再现
黑衣人仔细的盯着芸儿,除去她脸上的冰冷,除去她眼中的杀气,除去她嘴角的嘲讽,一个清纯的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和‘她’的年龄正好相当。
真的是她吗?她已经三年音讯全无了。
想到这里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
“你是——”黑衣人一双精光三射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芸儿,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邪医!”
“邪医?”芸儿玩味的轻轻唤出这个已经被自己遗忘了三年的称号。忽的,芸儿眼神一闪,嗜血的阴冷被后悔所代替,芸儿出其不意的开口:“木头,放他走。”
听了芸儿的话,没有任何的迟疑,木头潇洒的收回手中的长剑,优雅的放进刀鞘中。转头,他看着芸儿,眼中尽是探究。
“你快走吧。”芸儿没有解开木头的疑惑,将这句丢给了黑衣人,而自己径直向门外走去。脚下很轻,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没有安全感,芸儿就这样略带踉跄的走出了房间,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客栈。漫无目的的,她一脸的伤心与后悔。
邪医……
医者,救人性命也。
自己呢?却在杀人。
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可是,你不杀伯人伯人却因你而死。是自己的一句话,便要了他们的性命,是自己间接杀了他们的。
这样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自己还是自己吗?忽的,芸儿脑中又浮现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清雅的开口对年幼的自己说,“雪是纯洁无瑕,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然而自己,却已经双手沾满了血腥了。芸儿忽然很恨这样的自己,她好恨好恨,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不像自己了?
曾经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般在芸儿的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天真善良,现在,自己居然杀人了。
芸儿低下头,摊开手掌,白皙的手指尖泛着鲜血的殷红。自己好坏,真的好坏,竟然杀人了。芸儿失去控制的双手开始颤抖,我竟然杀人了。
“不……”芸儿失声的尖叫。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自己不会杀人的。
忽然,芸儿的双肩被一双大手抓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别这样。人不是你杀的,是我,不是你。你没有。”头一次,木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看着芸儿失神的走出来,他就一路跟了出来,看着芸儿时而傻笑,时而哭泣的样子,他知道了,芸儿后悔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杀人这种事情和她应该是不沾边的。她心里全都是那个人的教诲,做一个如雪一般纯洁的女子,虽然她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那是那个人的话她还是记得的。今天,看着这么的人因她而死,她心里的疼、悔,他都明白,是自己的错,不该给她留下这样沉重的记忆。
木头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芸儿,没有多余的话,只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她一个平静的港湾。他知道,芸儿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木头……”闻着木头身上熟悉的味道,芸儿不再挣扎,她任由木头抱着自己,漂泊了三年的心需要一个港湾停下来休息休息。
再次遇袭
已经停止工作了三年的泪腺终于回复正常工作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砸落在木头的衣衫上。泪水侵湿了木头的衣衫,木头紧紧环住芸儿双手更紧了,仿佛是抱着一个生命中的至宝一般的爱惜,又像是怕自己一松手至宝就会溜走一般,紧紧的抱着芸儿。
在木头的怀中,芸儿终于安心的哭了出来。这是她阔别了三年的眼泪了,三年了,她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了,思念的苦楚,想念的心痒,后悔的心痛,等待的凄凉,所有的一切,芸儿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了。时间仿佛就此止步,世事仿佛也远离了自己,芸儿安心的发泄着。
“小两口还真恩爱啊!”一个男人邪恶的坏笑声传来。在夜晚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显得异常的嘹亮。
木头警觉的环顾着三周,借着明亮的月光,清晰的看到三周的屋顶上,前后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像是雨后春笋般的突然冒出了很多的人。
木头抱紧了怀中的芸儿,两人之间只隔着几件单薄的衣衫,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芸儿分明感觉到,木头的心跳加快了,芸儿有些担心了,木头一直都是一个很沉稳的人。遇到事情从来都不会激动更不会慌乱,有时候,芸儿都觉得木头的沉着冷静到了少年老成的地步了。听着木头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