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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跳得像要蹦出胸膛,她嘤咛一声,又晕了。
「小晴!」男人二度吓得呼吸乍停。「不是你叫我亲的吗?」好紧张,赶快再给她扇凉,用力扇,一扇、再扇,他不停地扇扇扇……
扇得好热,他乾脆将领带全扯下来,解开紧锁住喉头的扣子。
这在过去是从来不曾出现的景象,因为担心吓到她,席冬一直衣著整齐到近乎一丝不苟。
三分钟後,她重又呻吟著醒来。
「好舒服。」其实不是被吓昏的,只是,他的吻电得她全身麻酥酥,这才晕过去。
「真的吗?」他误以为她说的是他扇凉的动作。「那我再扇大力一点。」
「啊?」这会儿对话是进行到哪儿了,她怎么有些搞不清楚?迷离的眼神不自觉望向他,瞬间,被那裸露在外的性感锁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好美!」
「什么?」扇凉的动作会美吗?他怎么不知道。
「冬哥。」她软软地要求,一双眼儿瞬也不瞬盯著他的身体。「你衬衫的扣子可不可以再往下解开两颗?」
他呆呆地眨了两下眼,怀疑自己太累了,出现幻听。她应该是最怕男人的啊,怎么会要求他宽衣?「你再说一遍。」
「麻烦你把衬衫的扣子再往下解开两颗。」美女弱质纤纤地要求。
英雄的脑浆霎时沸腾,不自觉照办。「好。」扣子被解开了。
下一秒,结实、宽厚的胸膛展现在人前。
「哇!」她赞叹一声,又晕了。
「小晴!」他的神智惊飞到九重天。「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医生。」紧张大师正想抱著亲亲老婆挂病号去。
小小美女立刻又睁开眼了。「麻烦,再两颗。」
「什么?」他的下巴壳落地。
「拜托,冬哥,你再往下解开两颗扣子。」她哀求得泪快流下来了。
「好好好,你别哭。」这回轮他吓坏了,手足无措地解开扣子。
她的呼吸随即被裸露出来更大片的肌肤吸引,然後,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接著,又晕了。
「呀!」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尖叫。沈涵晴一定病得很严重,否则她怎么会要求他宽衣、又不停地晕倒。
不管了,他要叫救护车,可是……叫救护车的电话是几号?
美女第三度转醒,视线马上又被对面那副好身材吸引。
看不出来,他穿起衣服瘦瘦高高,身材居然这么好,有腹肌耶!
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好可惜,底下的精彩风景被裤子挡住了。
「冬哥,皮带也要。」
「什么?」正在想急救电话的男人被这句无厘头的话彻底打败。
「皮带也一起脱嘛!」
他摸著裤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求求你。」
她的苦苦哀求打动了他的手,席冬的手指背叛大脑的旨意,自动自发解开皮带、又松了裤头,然後……
「啊!」她呻吟一声,又昏了。
「小晴?」他开始觉得有什么怪异的事正在发生。
她越挫越勇,这回,只花了半分钟就清醒。「还有拉链。」
他照做,她又晕。
解衣、昏倒的把戏不停上演,一次又一次——
猜猜看,当席冬全身脱光光,沈涵晴大概要昏倒几次?
【全书完】
后记
董妮
最近染上拖稿的毛病。
到底是从哪里被传染的呢?
我一直回想、回想、再回想……
大概是从老三生小孩,然後,那对双胞胎一点一滴地入侵我平凡的世界开始的吧?
以前,我每天差不多工作六到八小时。
晚上十一、二点开工到半夜三、四点,大概可以写个三到五千字。
下午四、五点到八、九点,重修昨天写的稿子。
我每天如果不修完前一天写的东西,就无法进行新的进度。
好几年了,一直养成这样的习惯,晚上写,隔天白日重修,然後每写完两、三章又重修一次,尽量减少因我的粗心而犯下的白字笑话或者逻辑问题。
习惯的养成需要很长的时间,破坏,却只需几天。
从小贝比开始住进家里後,渐渐地,我到了四、五点也不爬上楼工作了。
有时候,爬上去,开了电脑,听到楼下贝比的笑声或哭声,又迅速冲下楼。
啊,她哭得好可怜,姨姨抱抱!
啊,她笑得好可爱,真想咬一口,借抱来玩玩吧!
然後、再然後……
时间默默过了,天黑了,大家都睡了,很晚了,我哀怨地开始修起本来在中午该修的稿子。
一个晚上过去,我没写几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修稿了。
突然想起以前看《天才宝贝》的某个片段:拓也告诉老师,他没写作文是因为陪小宝玩了。
当年看那部漫画的时候,只觉得温馨好笑。
而今,一股浓浓的认同感漾满心头。
难怪到处可以看到可爱贝比的海报,实在是那张无齿笑颜一出,多数大人都会倾倒。
我拖稿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信,你们来看看我家可爱的宝宝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