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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赌气,缩起身子:“累了,不玩了。”
祝允明呵呵笑着,伸手一粒一粒地收拾棋子,修长的手指非常好看,灵活地在棋盘上挑起黑子来收拾棋盘。唐申看了那手一眼,有些别扭地转过了眼,然后就看到永禄一脸苦闷地拿出一包花生来递给了团子圆子。
“你们在做什么?”
永禄回头看他一眼,一脸的委屈:“二爷,您输了三盘棋,小的我也输了三包花生了。看在我把把赌你赢的份上,你也要赢一场才是呀。”
祝允明在对面哈哈大笑,唐申阴笑:“对不起呀,本少爷棋艺不精。不过请你吃花生的钱还有,不如我给你点银子,你去买一麻袋的花生回来,我保证你全部吃下去后这辈子都不会想再见到花生这玩意了,算我给你赔礼,怎么样?”
永禄连忙缩脖子,连连摇头。开玩笑,他哪里敢呀。
正说着,敲门声起,永禄跳起来连声应着冲去开门。门一拉开,冬月笑容甜美地站在门外看着他。
“咦?你怎么来了?”
冬月白了他一眼,绕过他进门来,给两位少爷请了安,然后递上一个盒子:“二爷,这是太太让奴婢给您带来的,里面有一些上好的伤药。听说您脚伤好得慢,太太特意去找来的。”又放下一个四层的大食盒说:“这是太太亲手做的几样菜,让您趁热吃点,您这张嘴不好伺候,太太怕您在外头吃得不顺心呢。”
唐申笑眯眯地看着她,任于她摆着菜,等她弄好了,请祝允明也坐下,这才说:“这话听着怎么像在骂我呢,我哪里不好伺候了?”
冬月把筷子塞到他手里:“您要是好伺候,就没有人难伺候了,快吃了吧,太太可是一早起来就准备呢。祝公子也请用,太太特意多做了您的份,希望您别嫌弃手艺。”
祝允明笑着说:“真是多谢了。出门在外的,难得吃到这些家常菜,今天可要多吃些。”
两人客气了一阵,冬月伺候两人吃饭,三个小厮自己去外面酒楼吃东西。冬月细心能干,服侍得两人吃得比平时都多了许多,不少菜都吃空了,特别给面子。
冬月见任务圆满完成,也很满意。二爷在外面住了两天了,邱氏虽然天天能从永禄这得点消息,但毕竟还是担心,所以特意找个由头把她派来。她现在看,虽然唐申脸上脖子上的痕迹还有些,但不像是受了大委屈的,只是脚确实是不便。心里思量一下就知道了要怎么回复邱氏,临走想起来说:“对了,二爷,方大哥来给你请安,太太就做主让他带着小度先住到徐家去了,说省得方大哥来回跑呢。”
唐申眯了下眼睛,点头说:“嗯,那样也好。小度是个敏感的孩子,你心思细,多照顾一下那孩子。”
“奴婢晓得的。奴婢还要给太太回话呢,就先告辞了。”说着给两人行了礼,祝允明道了谢,冬月就拎着东西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虐章到此结束,感谢所有被气到被雷到被虐到被抽到被烦到的亲们坚持看到这里,哈哈。
感谢所有留言提出意见捉出虫子的亲们,我都有仔细看,也有留意,希望后面的问题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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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冬月回到了徐府,回邱氏的话:“奴婢见二爷过得还不错;虽然脚伤未痊愈不能跑动;但精神挺好;有说有笑的。奴婢带去的菜二爷和祝公子都吃了;也都吃完了;胃口也不错的样子。祝公子还向您问好。太太;您就把心安在肚子里;奴婢看二爷在外面住着气色还好些呢;再过几天二爷的脚好点了就会回来。”
邱氏听了终于松开了紧拧的眉毛;想到被徐显那小子追得到处躲的儿子;应该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回徐府住着。就笑着说:“我说这孩子受了伤怎么不肯回来,原来是这样。算了随他去,他爱呆外面就让他呆着,只要祝公子不嫌他烦就行了。”
“奴婢看祝公子与咱们二爷处得极好呢,太太就不要多心了。”
邱氏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呀,就是不能让人省心。你说人家出去一趟怎么没事,就他,把自己脚都弄伤了。下次啊,说什么我也不让他再去喝酒了。”
“太太说得是,二爷身子弱,哪里经得起呀。就算要去,下回说什么也要人跟在他身边。”
“哼,那个二柱,说他是个木头都抬举了他,竟然把二爷一个人丢在那地方自己快活,回去就发卖了他!”
两人又说了会话,邱氏一早起来准备唐申的饭菜也累了,就靠着去休息。冬月得了唐申的吩咐就去看方行舟。
方行舟正在陪着弟弟,小度来到了新环境有些不安,好在跟着唐申一段日子后方行舟知道要怎么照顾,所以小度除了极为粘他倒也没有发脾气。
看到冬月来,方行舟立刻起身迎接,冬月拿着一套小些的衣裳说:“方大哥,我刚刚去看了二爷,他暂时不能回来,让我跟您传个话:太太是个和气人,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夫人提,只要咱们能做的定给你置办妥了。这几件衣裳是二爷穿旧的,方大哥别嫌弃,给小度先用着,回了吴县家里,就给他裁新衣。”
方行舟连连道谢,将衣服放在床上。冬月看小度拿了一张纸在看,奇怪地问:“那是什么?”
方行舟回头一看,笑着说:“二爷看小度记性不错,让他背着学点东西。”
“这可好,小度要是出息了,咱们可得多沾点光。”冬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毕竟是二爷让做的,也许只是哄着这位方大哥,也有可能是真的有望。不管怎么样,她作为一个丫头是不会拆主子的台的。
见方行舟回来,冬月说:“方大哥,二爷过些日子就要回来,您在他回来后多照看着他,二爷不喜欢身边人多,可永禄一个实在是忙不过来。这万一再出点什么事让他跌个碰个的可怎么好。尤其这里不是自己家,万事小心些才要紧呢。”
方行舟听出了不对头的地方,点了点头说:“冬月姑娘放心,这事我记下了。”
“那就多劳烦方大哥了。夫人该醒了,我先回去了,方大哥忙吧。”
“好,姑娘慢走。”
走出方行舟的屋子,冬月对着徐家主屋方向冷冷地哼了一声,进去照顾邱氏了。
方行舟则是从那天起,开始有目的地带着小度在院子里转圈散步,并且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做些什么。邱氏不知道,冬月看在眼里,很高兴地跟永禄说了。永禄就转告给了唐申。
唐申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这么做总是好的,所以就让冬月转告方行舟不要累坏身体。
天气好,唐申的精神也好了一些,趴在窗台上看着下面的院子里来回忙碌的伙计们,端菜的,干活的,打扫的,偷菜吃的,偷懒的,看着就像看戏一样有趣。风吹过来撩起头发,吹得脸上清清凉凉,舒服得想睡觉。
“你这个样子睡了去,醒来的时候肯定要全身酸痛。”
唐申回头看了看走进房间的祝允明,撇了下嘴又趴回去:“谁说我要睡了。”
“知道你是无聊,过来看看。”祝允明拿扇子点点他的肩,再指指手上的东西。
唐申打个哈欠回过头,就看到祝允明拿着一卷纸,皱着眉接过来一点点展开,是一幅画,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画自己的。穿着宽大的袍子,头发未束只是系了下,脚受了伤搭在矮凳上,挺形象也挺传神的。只是,这趴在桌上流口水的模样,打死唐申都不会承认。
唐申很平静,只是双眼滴溜溜乱转,心里想着用什么办法教训回去。
祝允明笑得很邪恶:“怎么样,挺不错吧?我虽然字写得更好,但这画的功夫也是不差的。申弟是不是很喜欢?”
“是呀,非常喜欢,谢谢祝兄了,回头就让永禄去装裱了挂起来。”唐申笑眯眯地接下,放在了一边,说道:“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天气好,小弟难得诗兴大发,不如做诗一首赠与祝兄,如何?”
祝允明很意外,笑道:“难得申弟有这样的雅兴。”
唐申单脚站起来,很熟练地几步跳到桌边,取了纸拿了笔点上墨,刷刷刷写下了名诗一首。捻起纸来吹干了,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一样,双手捧给祝允明。
祝允明觉得他的笑容让人有些发头皮发麻,但好奇心杀死猫,他还是忍不住接了下来打开,并且习惯性地念出声来。
“卧春
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读完了,祝允明暗暗咂摸两下,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说道:“虽然用词有些古怪,但意境倒颇为优美。尤其最后三句由浅入深,富有画意。”
“噗……哈哈哈哈……”唐申实在是忍不住了,趴在桌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握着拳头将桌子砸得咣咣乱响。祝允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再看看诗,再看看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让他笑成这样。
门外听到声音的团子探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祝允明福至心灵地招手让他进来,然后把纸递给他:“读读看,唐二爷刚刚作的。”
团子很是意外!在他看来,这位唐公子并不怎么喜欢诗词曲赋,住了这么些天,聊天的话题从来就没有在这上面过。今天竟然作起诗来,实在是难得!
于是,这诗就又被团子念了一遍。
唐申笑得东倒西歪,几乎喘不过气。团子也是一脸无辜,奇怪地看看自家爷,再看看难得笑成疯子一样的唐申,再看看手上的纸,翻来倒去地看一遍,难道自己念错字了?
祝允明却听懂了,虽然这诗前面两句不是很明白,不过后面几句他听出来了。尤其最后三句果然写得极好!双眼发亮地把纸接了回来细心地叠好,收起来。在唐申肩膀上拍了一下表扬道:“这诗作得极好,为兄收下了!”然后摩拳擦掌地抬脚大步回房:“团子,过来给少爷磨墨,少爷要写信。”
唐申狠狠白了他的背影一眼,这人实在是良心大大地坏了。
团子百思不得其解,问自家公子却都被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