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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想,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我都不愿意做慕王爷手中的一颗棋子。
如果靖王爷真的在乎我而屈服于他,我会于心不忍,若是在江山和美人面前,他选择的是江山,那我就是个悲惨的牺牲品了,我自己会不甘心。
我决定,我还是要逃,不管自己一个人会有多艰难,会不会被土匪捉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我有什么下场我心甘情愿,也好过搅进他们兄弟两的战火中当炮灰。
这两个男人居然就都和我有过关系,太纠结了,我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好,让他们自己去争个你死我活吧。
日子仿佛又归于宁静了,梨园小筑里终日只有我和小云主仆二人的身影,此外就是摇着尾巴这里跑那里窜的小白。
它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还是那么胖乎乎的,我看着小雪球一日一日的滚成大雪球,身上的毛也厚重了很多。
对狗不曾有过研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小白看上去有点像狮毛狗,京巴?呵呵,真是越看越像了。
院子里的凤仙花开了很多,说不上有多漂亮,花嘛,开得再好,也要欣赏的人心情好才能更觉它的美了。
我的心情只能说是很复杂,有时候蹲在那些花儿面前,看着结了一串一串的籽荚,就伸出手指轻轻碰触,那些熟了的籽荚会自己爆开弹射出籽来。
凤仙花的花语是——别碰我。那些种子落在地上,又生根、发芽,开花,是否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为什么当时要的是凤仙花而不是别的什么花呢?
满院子的花是否都在向那两个男人诉说着我的心情——别碰我。
揪下几朵凤仙花,坐回摇椅中,挤出花汁给自己染指甲,又想起了和乐阳种花的场景。我一直也没有再见过他,算起来又有两个月了,他在干什么呢?
算了还是不想他吧,想他心里就难受,那想想靖王爷好了,一张明媚的笑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怎么样了,战事如何,好像我都没有怎么跟小云打听,难道她不知道?她不是每天都会去膳食房吗?怎么样也该有些什么风声雨点的。
“小云——”我高声叫了起来。
“夫人,什么事?”声音是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她在干嘛?
“我问你点事。”懒懒地答道。
“夫人,小云在里间绣花呢,要不夫人进来问小云吧。”不紧不慢地应答。
得,还真是个大牌的丫头,让我这个主子移步到她那问话,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都是我惯的啊,唉,不提这种让我颜面无光的事也罢,我高抬贵脚走了进去。
“小云,我发现了一件事。”
“嗯,什么事?”她头也不抬的扎针抽针。
“你现在比我更像主子了。”我坐在她旁边看着那幅她绣了很久也还没绣完的百鸟朝凤。
“夫人,您别生气了,小云以后啊,绝对不敢了。”她抬头看着我的眼里全是笑意。
“你怎么绣了这么多了,还要多久才完工啊?”看着那些布上已经完成了的五颜六色的鸟,也还算活灵活现的,看不出这小丫头手还挺巧的。
“也就两个月的样子吧。”她有些得意的说。
“还要两个月啊?”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得意的,花了近半年的时间在一块破布上。
“两个月很快的,夫人,您就问小云这事啊?”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哦,不是,我是想问问靖王爷那边的战事如何?”我猛一拍额头,怎么就把正事给忘了呢。
这脑子,很久不用,都快锈掉了,想当年姐是多么的一思维缜密、做事干练、雷厉风行的女白领啊。
除了在每月领了工资回家交掉房租水电再去超市大采购又划出生活费交通费电话费后感叹一声:“这个月的工资又白领了。”
“这个……这个……”还没等我从前世中回过神来,小云就吱吱呜呜的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怎么了,你听到了些什么,如实说来,否则……”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威胁着她。
“夫人,小云说,小云说……”小云吓得丢了针抱住了自己。唉,可怜的孩子,为什么这一招总是屡试不爽呢?
小云特别怕痒,不小心被我发现了,所以我惩罚她的手段就是命令她站着不许动,然后我用手指头挠她的腋窝或腰侧,每次都是我还没走近,她就吓得投降了。
“绝不隐瞒?”我晃动着手指头。
“不隐瞒。”很肯定的回答后又迟疑了一下,“可是夫人听了,不要着急啊。”
“说吧,有什么好着急的,打仗而已,死的又不是我。”手指头收回,果然是绝招啊。
“听说……听说回纥人将燕军打败好几回了,连骁勇善战的萧将军也负了伤。”
什么?萧将军都受伤了,听闻萧将军可是久战沙场的老将了,那靖王爷呢,他怎么样,不会被回纥人的马踩死了吧,想着我真的有点急了。
“靖王爷呢,靖王爷怎么样?”我站了起来。
“没、没听说……只听到战败的消息和萧将军受伤的消息。”
闻言我又缓缓坐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算是自我安慰还是必然的安全定律呢?我刚刚可真有点怕听到靖王爷不好的话,好像真的很担心他的安危啊。
难不成我真的对这个小屁孩子动心了?为什么这个关于我本人感情倾向的问题我会答不出来呢,我晕了。
给读者的话:
亲,砖砖,打滚离去。记得也要支持我的逃婚俏丫头
七十三 腰带上的秘密
我依然让小云每天出去打探消息,但打听回来的消息都没什么价值,战事好像偃旗息鼓了,处在整顿中,有关靖王爷的点点滴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
倒是有很多关于慕王爷的新闻,小云每天都眉飞色舞的在我面前描述“我家王爷”的丰功伟绩,我不动声色的听她一件一件地讲着,什么修河堤、赈灾、断案、科考……
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活跃,这个阴险狡诈的政客,看来他对这个皇位是势在必得了。
“小云,你真要绣满一百……零一只鸟啊?”我坐在椅子上闲闲地嗑着瓜子。
“是啊,不然怎么能叫百鸟朝凤图呢?”小云回答得理所当然。
“少绣一只谁会知道啊,又不会真的去数。”我不以为然。
“不行,连一只麻雀也不能少的。”小云不苟同的白了我一眼。
“为什么?”
“俗话说,麻雀虽小,可它也是鸟啊。”小云用了一个“你很笨”的眼神看我。
“啊?”晕了,我好像只听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俗话啊,难不成是我OUT了?
“唉,好无聊啊,难不成要我天天看着你这么绣来绣去的吗?”我拿着一团五彩的绣线揉着。
这个是小白有一次趁小云不注意将绣线弄到地上然后搞得线线互相缠绕千丝万缕一团糟的杰作,当时我看到小白在一片绣线中团团转的情景,把我笑死了。
乐得我差点不顾形象在地上打滚,那小云看小白恼怒的眼神还有小白那处在云里雾里的状态和无辜的眼神,至今还让我回昧无穷,再次想起,嘴角又开始上扬。
“夫人也可以自己绣绣嘛,这样一天会过得很快,真的,小云就是绣着绣着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完了。”小云眼睛里全是信我者得永生的精神。
“我可绣不了你这么复杂的东东,做事要有始有终,我可不想坏了自己恪守多年的规矩。”
“那夫人绣完不就成了嘛。”
“我就是怕我绣不完啊,所以干脆不开始了,不开始也就不用收尾,看不到自己未完的作品,我也就不用觉得丢脸了。”我振振有词的为自己找理由。
“夫人可以选择很简单的,一定可以绣完的绣就是了。”
“很简单的,一定可以绣完的?那是什么样的花样?”
“这个……夫人可以自己描的,想描什么就描什么了。”
“设计?”哇哦,我怎么就脑子一根筋了呢。
这都要怪小云,用一幅百鸟朝凤图把我给吓蒙了,真是的,我我我恨她,一点循序渐进的教育意识也没有。
“是啊,夫人可以自己想花样,然后绣了后做荷包香囊什么的。”
我不说话,心里暗暗琢磨我的设计,怎么又是荷包香囊啊,一点创意也没有,我要有创新精神才是。
做什么好呢,做领带不错,我好像在商场里见过有些领带上会有些素雅的花纹,可是这个时代也没人打领带的啊,一点实用价值也没有,那就……腰带吧。
很奇怪的脑中竟然出现了乐阳的身影,我眼中浮现他束腰的那根腰带,对,就做这个,而且一定要是给乐阳做,这样我才有足够的动力而不至于半途而废。
很快我就让小云给我找来一块布,我用黑炭——毛笔不太会用,在布上轻轻描下了我的花样“IloveyouDOVE”。DOVE,呵,多久没吃过我最爱吃的德芙巧克力了。
“夫人,您这是描的什么花样啊,小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小云低头审视着。
“嗯,这个……这个是我家乡那的一种字符,是祈福用的。”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将不敢和乐阳说的那句话,写在了这上面“我爱你,你爱我吗?”。
因为永远也没有机会了,总之我不会再让自己和乐阳说这种话,就算是做了腰带,我也不会给他,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
“哦,不过还挺好看的。”
我一笑,催她去给我找针和线。于是在小云长久的熏陶和劝诱下,只会缝缝扣子的我,终于步入了绣女的行列。
“哎哟。”我含住自己可怜的手指头,再这么扎下去,真的要千疮百孔了,到时候肯定是腰带没做成,我的手指头先报废,那我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