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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红着脸问道:“那个……味道还好吧?”
他抬眼看我,我错开他的视线,心里是数不清的期待。
“恩……”他淡淡的应着。心像掉进了蜜糖罐子般,无限的甜蜜。
“还算能吃。”他喝了口咖啡后,又挤出这么一句。
我狠狠的吸了口气,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桌子上。
“我吃好了。”他站起身来,进洗手间做着最后的整理。我依旧瘫在桌子上,懒得理这个浪费了我一腔热情的男人。他在我身边来来回回的路过最后停住。
“我去趟辛氏,晚上回来。”
“关我什么事。”我瘫在那儿,颇有些赌气。
一只大手忽然按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的发。
“乖……”我听见辛慎明的声音,细微的如同空气间的尘埃。如果不是此刻屋内的安静,也许都听不到。我直起身体,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他便转身大踏步的离开。耳际,是不易发觉的红。
我追过去,他正穿好了鞋子。在他开门的一刻,我再次拉住了他的衣角。
心情,和上一次没有区别。
不想他离开,不想。
他沉默着,我也沉默着。良久,我撒开了手,转身反回房内。
“不许出门,”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在我回来前,你不准离开。”
我停下了脚步,用着和他一样的口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拿出了一张金卡放在鞋柜上,关门离开。
我折回去拿起那张金卡,脸上是真切的苦笑:“辛慎明,原来在你心里,我和你也不过是金钱的关系。”
走到落地窗前,暖暖的阳光铺遍全身,却始终不能驱走内心的阴霾。手在口袋里摸到硬硬的东西——钥匙。这个高级公寓的钥匙。
我将它和金卡一起丢在地上,“这算什么?包养么?”
质问的声音惊破了连片的阳光,暖意散落一地,化身为委屈的尘埃融入空气。我为自己倒了杯水,冷静下。
“亲爱的堇姐姐,来电话啦!”桦可爱的声音那么不适时宜的响起,我拿过手机,眼前一惊——卡片上的号码!
“喂?”我轻轻应着,没来由的紧张。
“堇……”陶枝微弱的声音传来:“救……救我。”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杯子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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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我突然被这声音惊醒,四下看去,原是婚礼上举杯庆祝的碰撞声。慎明走过来,一脸担忧的问:“堇,你的脸色不好。怎么了?”
“没事,”我绽开一抹笑,“只是想起了这一路走来的艰辛,想起了我们的不易……”
“堇,”他伸出食指抵在我唇上,“作为补偿,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的眼中,是足以将我融化的深情。
我抱着他,把头埋进他怀里,享受着拥有他的每分每秒。我听见了他的心跳,和我的一起,奏出幸福的篇章。
“白秋桦,今天没有来么?”辛慎明在参加婚礼的人群中寻找着,游离的眼光环绕几周后定格在了不远处被记者围住的绯雅身上。
“他们在一起了。”我挽着慎明,带他走到可以听见绯雅说话的地方后,背对着她和记者们,为慎明倒了一杯红酒。
慎明拿着酒杯,在听见了绯雅对答如流的话语时,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孩子……确实是变了。”我听见慎明,满是欣慰和欢喜的话语。
29
29、29 他们的婚礼 。。。
辛慎明和白秋堇的婚礼隆重得可怕。名门企业主,贵族大亨,该来的一个也没落下。
婚礼的主角是辛慎明和白秋堇,我和白秋桦作为直系亲属,时刻形影不离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生怕这天他会受不住这种刺激。
白秋桦的笑容里少了一份华丽与张扬,多了点低调与安静。他几乎没怎么开过口。因此,我更是担忧。
“辛小姐,请留步。”在大批记者围上我和白秋桦的那刻,我松开了挽着白秋桦的手。这是和辛慎明的约定,他并不希望我被记者逮到什么绯闻。辛慎明从不让我上电视,甚至连各大报纸杂志都没有出现过我的全名,使我在这二十年始终保持着神秘面纱,成为上流社会中一个公开的秘密。
“有什么事吗?”我有礼地问候,淡淡地笑着,自认自己的表情完美无缺。
我的确是变了。变得圆滑。
“请问辛小姐,您对辛总裁和白小姐的婚姻抱持何种看法?”一名记者率先提问。
“天作之合。”我几不可见地挑挑眉,敏锐地察觉他设下的陷阱,“还有,该叫辛夫人了,不是吗?”
“是是,”那人见我没上当,忙点头应和。
笑话!若是让他得逞,明天的报纸上兴许就会出现:辛氏大小姐实际不满其父二婚之举,在接受采访时默认其心中永久的白小姐身份。这些记者,当真是无孔不入,惟恐天下不乱,就连是辛慎明,也无法从源头止住媒体的这种浪头。
让我神游了三秒,又有记者忙不迭接上:“那您对于辛夫人未婚先孕的事有何不满?”
不满?他们是不是希望我干脆砸了这场婚礼?我强咽下忍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讽刺,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能说是两个极相爱的人所必然的结果,既然彼此都得到了幸福,那么,去纠结次序的先后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秋桦一愣一愣地看着我,好像很惊讶我会这样说白秋堇的好话。
“白先生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记者眼尖的看到了白秋桦的不对劲。
“没有。”他摇了摇头。
“那辛小姐,您什么时候会宣布接掌辛氏呢?辛总裁口风极紧一点也不透露,若辛夫人产后,辛总裁也是要拨时间出来抚养孩子的吧。”
这个问题一箭刺中了我的软肋,我气得简直快要吐血。我握紧了拳,维持着笑容:“我还是大学在校生,连文凭都没有拿到,拿什么管理辛氏,拿什么服众?我父亲也不会这么早就压榨我这个童工吧。他正处在事业的巅峰期,你们这么快就希望他下台么。”
众人哄笑一片。我惊险地用我那少有的幽默蒙混了过去,谁也没有看出我的异样。
就在气氛渐渐转轻松的时候,一道嗓门如破空的炸弹:“辛小姐,难道你真允许一个进过夜总会工作的女人嫁进辛家,玷污你们家高贵的血统吗?!”
他话一出,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白秋桦甚至要冲上去,被我按下。今天到场的所有记者都是由辛慎明认真筛选过的,没想到还是有苍蝇混了进来。婚前,白秋堇此前的工作一度引起舆论巨浪,可辛慎明应该摆平了才对。我是该叹狗仔的不屈不挠,还是辛慎明的疏忽?我冷冷地看着那人,是一名中年妇女,带着宽大的眼镜,遮住了半边脸,更用丝巾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诡异!
“这位女士,人生来就该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之说?我以为你们做记者这一行的会是最认同这一点的才对,现在竟也唱出反对声浪了么?至于工作问题,请找我父亲去谈,他处理这一类问题最有心得。”
那人狠狠地瞪着我,犀利的眼光好像要在我身上穿出一个洞来。与此同时,辛慎明的秘书贝拉在人群外恭敬地叫:“大小姐,总裁找你。”
“失陪。”我朝记者们半一鞠躬,离开发问圈。于是他们转问起白秋桦。谈起他的时装,白秋桦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大小姐,”贝拉微微一笑,“总裁说您合格了。”
“嗯。”我就知道辛慎明是在考验我在媒体面前的应变能力,好让我为将来的继承做准备。
“对了贝拉,”我想到什么似的压低声音,“XX杂志的人还在企图破坏白秋堇和辛慎明的名誉。”
“我知道了大小姐,我这就去查。”贝拉拿着手机拨号。
我回头,一片优雅风景里,已没有那个诡异的女人,只有白秋桦面对着大批记者侃侃而谈的样子。
“大小姐,”贝拉搁下电话向我汇报,“据迎宾说,他们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XX杂志的记者。按理说,总裁并没有邀请他们。而XX杂志的总编则明确表示,他们并没有任何一名记者来到婚礼现场。”
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究竟是谁?
望着我满脸凝重的样子,贝拉也沉默不语。
30
30、30 我乱了 。。。
婚礼在临近午夜才宣告结束,待亲朋好友离开辛宅,管家有条不紊地指挥佣人收拾。似乎,也没我什么事了。
我踱到后院的大草坪,望着眼前的场景发呆。照理说,辛慎明是个极正经的人,绝不会花时间在一些幼稚的事上。而这栋屋子,是他和母亲最为珍贵的回忆,是他最重视的东西。可家里一派简洁的庭院,已有了动工的痕迹。看样子,辛慎明是打算大刀阔斧把后院改造成小型的游乐场。
是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吧,他和白秋堇的孩子。
我苦笑,耳边又想起下午记者的问话。白秋堇的孩子,将成为全家的宠儿,这点毫无疑问。
古树下此时已搭起一个精致的巨大秋千。白秋桦正坐在上面,不知想着什么,身旁摆了一打啤酒。
我坐到他右边,摇了摇秋千,幻想若儿时爸妈在我身后推着,风扬起我的尖叫与微笑,那会是怎样一副滋味。
“想试试吗?”白秋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他已跑到我身后去了。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我回头望他。
他不语,笑里露出些心疼。忽地伸手,将秋千推向半空。
我捏紧了绳子,有些紧张。闭紧了唇,能感觉到眼前有些混乱,和耳际呼呼的风声。很刺激,比飙车还要刺激。
白秋桦仿佛知道尽管我没有尖叫,没有兴奋,但微阖着眼的样子有些沉醉。他没有停,直到我们玩累。
“喏。”他递给我一罐啤酒,自个儿也开了一罐挨到我身边。
“我可不记得今天有订啤酒。你哪儿来的?”我掀开拉环,浅抿一口。
“偷来的。”他望了我一眼,有些不满。“虽然我知道你辛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