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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等,但是,役展可等得不耐烦了。
“不会的,我相信爱是可以培养的。”沉由恩犹不死心地 道。
“对我而言,你跟泪儿一样都是我疼爱的妹妹。”她爱的人 是役展,再也没有多余的爱可以分给她,即使相处的时间再 长,也不可能培养出爱情。
沈由恩不经意摸到了手腕上缠绕的绷带,倏地松开手退 了一步,将缠着绷带的手腕举起,开始一圈圈地拆掉绷带。
其实她手腕上的伤早已经痊愈了,还缠着绷带是想遮盖 伤痕。
火夕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洞悉一 切的光芒。
绷带拆掉之后,沉由恩雪白的皓腕上赫然出现三道大小 不一的疤痕,却是刺眼已极。
她将手腕上的疤痕凑到火夕的眼前,“这就是我爱你的证 据。”
火夕的视线在她手腕上的疤痕兜了一圈,调回她的脸上, “那并不是爱,是你的独占欲在作祟,真正的爱可以是牺牲、可 以是奉献,但绝不会是胁迫。”火夕一针见血地指出。
小由就像是拼了命也要把喜欢的玩具占为己有的小孩 子。“因为很爱很爱你,所以才会想要独占你。”沉由恩激动地 嘶喊出来。
为了独占夕,她可以不择手段。
“你说你爱我?”火夕忽然问,漂亮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 一抹浅浅的笑痕。
沉由恩的心中有些忐忑,不过,仍是坚定地点头承认了, “嗯!”夕有点奇怪。
她的现线飘向那三道大小不一的疤痕,又问:“所以,为了 得到我,可以不择手段。”
年轻通常成为放纵任性的借口。
不择手段……沉由恩不由得一慌,夕该不会知道什么了 吧!她不经意地垂下视线,手腕上刺眼的疤痕映入眼帘,她陡 地松了口气。
夕指的大概是她以死相逼的事吧!那也算是不择手段的 一种。
沉由恩默认了。
“好。”火夕唇畔的笑更形温柔。
好?沉由恩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好?”
她慢条斯理地解释,“你不是想得到我?我不介意实现你 的愿望。”那一贯的高深莫测又回来了。
你不是想得到我?我不介意实现你的愿望。
怔忡了好半晌,沉由恩的脑袋还是一片混沌,消化不了火 夕的话。
“什么意思?”沉由恩小心翼翼地询问。
火夕笑而不答,却开始动手解开外套上的钮扣,一个接一 个,然后褪下西装外套,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接着是颈子上的 领带。
她瞪圆了眼睛,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夕要做什么?
解开衬衫上的第一、二颗扣子,火夕的目光不曾自沉由恩 的脸上移开,而后,火夕朝她走近。
“夕……你要做什么?”她退了好几步。
但是,不可否认的,这个模样的夕有种随意的性感,让人 不由得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火夕的身形一闪,立即准确地抓住了沉由恩,微一使力便 将她带入怀中。
“夕……你放开我!”她慌了起来。
夕究竟是打算要对她做什么?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夕拥 在怀中,但是,却是头一次慌乱得手足无措。
毫无预警地,火夕就这么俯低脸吻上沉由恩微启的樱桃 小口。她傻眼了。
脑袋彷佛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正常运作。
火夕稍稍退了开去,手仍旧圈住沉由恩的腰,佞美的脸上 依旧是一贯的沉稳。
沉由恩又怔了好半晌,直到颈项传来一阵搔痒的感觉,才 猛地回过神来,却吓了一跳。
吓!夕的唇正在她的颈子上游移,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 肌肤,感觉……感觉非常奇怪!
不……对!沉由恩使劲地想挣脱火夕的手,却是力有未 逮。
感受到她的挣扎,火夕的眼忽地散发精光,动作却未曾停 顿,轻而易举地便将她带上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沉由恩便被拉上床躺在火夕的身下 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继续方纔未完的工作,火夕再度低头吻上了她白哲细致 的颈项,轻轻啮咬了起来。
沉由恩倒抽了口气,太奇怪了!
这个情景无比的诡异!
火夕的手侵入她的衣服底下。
沉由恩惊喘了一声,“不要,夕,你住手。”尖锐的嗓音揉入 了哭腔,她眼眶泛红。
火夕吁了口气,翻身坐起,“为什么不要?你不是想要得 到我吗?”唇际似笑非笑地上扬。
沉由恩抬起双手捂住眼睛,却阻止不了逸出眼角的泪水, 她呜咽地道:“两个女人做这种事太奇怪了……”
她可以感受到心中完美无缺的白马王子形象开始碎裂破 灭。
在方纔的亲密接触里,漫天袭来的惊慌害怕几乎要将她 淹没,她已经认清楚自己是把夕当成男孩子来爱慕,她没有办 法接受同性间的亲密行为。
夕……不是她的王子。
沉由恩抽抽噎噎地啜泣着,最后索性放声大哭,宣泄出她 心中幻想破灭的伤心难过。
火夕微倾过身去,软言安慰道:“总有一天你会遇上真正 爱你的人。”
幻灭是成长的开始。
* * *
“啧啧啧,好重的醋味!”幽冥懒洋洋地晃了过来,还很 欠扁地四下嗅了嗅。
韩役展丢了个白眼过去,“你的鼻子有问题,该去看医生 了。”
夕明明说昨天晚上会和那个丫头该一谈,为什么她还是 紧粘着夕不放?
“四少真是受欢迎吶!”幽冥邪魅的俊脸上挂着幸灾乐祸 的微笑。
韩役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搭腔。
他邪魅的眼中涌进更多放肆的笑意,“四少和那个小丫头 订婚的新闻挺轰动的。”
韩役展的眸子隐隐冒火,却仍旧极力按捺住,他头一次觉 得幽冥聒噪得令人无法忍受。
幽冥睑上的笑刺眼已极,眼睛古怪地瞟了瞟极力维持表 面平和的韩役展,“要不要找二少开一些退火的药给你?”他可 是好心吶!
他是故意要惹自己发火的。韩役展阴郁地吼了出来,“你 能不能闭嘴?让我的耳根子静一静。”
他的心情糟得无法再忍受刺激。
幽冥肆无忌神地笑了开来,“哈……”
难得有这种机会可以糗他,当然很好好利用啦!谁教韩 役展娶了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令他衷心佩服的奇女子——火 夕,让人嫉妒啊!
毫无预警地,韩役展朝幽冥可恶之极的笑脸挥了一拳。
幽冥早已有了防备,敏捷地避了开去,嘴巴仍不忘嚷嚷, “则把闷气出在我身上,我又不是霸占你爱妻的人。”同时间他 又闪过第二拳。
不过,幸运之神不是永远站在他这一边的。
他闪避不及的捱了一拳。“啧!”真痛吶!
韩役展哼了一声,收了手,丝毫不为打伤幽冥而感到愧 疚,谁教幽冥故意要惹他发火!
幽冥抚着痛处,谴责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忘恩负义吶! 也不想想那天是谁帮你处理那个烫手山芋,让你和四少有温 存的时间!”
这么一说,倒让韩役展的心中起了一丝歉意,不过,随即 被幽冥的下一句话给掩埋得一乾二净!
“不晓得四少有没有兴趣到香港走一趟?”
“幽冥——”韩役展连名带姓地吼他。
他和夕相处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了,要是幽界敢再来凑 上一脚,自己肯定不饶他。
尼古拉斯正朝这边走来。
“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幽冥漾起一抹坏坏的笑,不 怕死地再度调侃他,而后扬声叫唤,“尼古拉斯!”
疾速奔来的尼古拉斯及时代替幽冥挡下韩役展的拳头。
沉由恩在一个充满异国风味的房间内醒来,墙上和地上 分别都有图案繁杂、色彩鲜艳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阿拉伯世 界特殊香料的气味。
她呆怔地坐在柔软的床铺上许久,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 所看见的一切。
这里是哪里?
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十分钟过去,她停摆的脑袋才又开始恢复运作。
蓦地,记忆中残存的景像再度鲜明了起来。
她记得在庭园中撞见了三名陌生男子,还来不及呼叫便 被打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沉由恩猛地自床上弹跳到地毯上——
吓!她被绑架了。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要钱吗?还是另有所图?
环顾了一下屋内媲美五星级饭店的豪华设备,既然绑架 她的人住得起这么好的地方,势必不会是为了勒索金钱,那么 ……是为了什么?
她想不通。
啊!难道是爸爸公司的竞争对手想藉由她来要求什么 吗?
这样子太卑鄙了!
她不能让坏人称心如意,得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
她刚打定主意要观察一下附近的地形,还来不及采取行 动,门立即被打开,走进两名身披黑色长丝袍,蒙着面纱的女 人。
沉由恩瞪着她们露出来的眼睛和端着银制托盘的手,她 们的轮廓较深,皮肤也略微黝黑,看起来不像是台湾人,装扮 具有阿拉伯风。
她陡地一惊,莫非她已经不在台湾了!
“小姐,你一定饿了吧!”其中一人以英文亲切友善地询 问。
银制托盘上放置着各式各样的美味食物。
经这么一提,她的确是觉得有些饿了。
不论要采取什么行动,都得要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去做。
看着她们将丰盛的食物摆上桌,沉由恩目不转瞩地盯着 她们的一举一动,“这里是什么地方?”
“阿曼。”
沉由恩无比震惊,“这、这里是阿曼?!”位于阿拉伯半岛上 的阿曼王国?!
她是有想到自己此刻已不在台湾台北,却没有料到会在 阿拉伯半岛上。
“是的,小姐请用餐。”
“谁把我带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沉由恩冷静了下 来,执意要问个清楚。
“伊本王子请